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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白术看的出,花蝉衣骨子里有股鱼死网破的狠劲儿,虽然眼下花蝉衣拼尽全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白术还不想闹到那地步。

    花蝉衣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白术又道:“不过你把我害成这样,我总要讨些利息来。”

    “谁害你……唔。”花蝉衣话未说完,唇便被堵住了,白术的唇和他这个人一样,都是凉的,同时,一双冰凉的,仿佛怎么也捂不热的大手也探入了水中,水花四溅。

    不得不说,白术的动作很灵活熟练,估计是老手了,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白术流连花丛多年,在这档子事儿上从来都能做到收放自如,此时却有些收不住了。

    白术呼吸声有些不稳的将薄唇转移到了花蝉衣的耳根处:“花蝉衣,你夫君死了多久了别说你一点也不想,到底要不要”

    花蝉衣身子动不了,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滚!”

    白术应声停了下来,见花蝉衣气的双眼都快喷火了,蹙眉道:“想不到到了这份儿上,你还能忍得住,你对你那倒霉夫君还真是痴情啊,罢了罢了,我从不来强的。”

    白术说罢,伸手解了花蝉衣身上的穴道,似乎担心挨揍,轻飘飘的离开了,到底也没说出原本想嘱咐花蝉衣的话。

    花蝉衣重重的擦了擦嘴,恼怒于白术的轻佻,更为自己居然被他这么三两下的撩拨的身子发烫而羞恼。

    不过她能忍住也就罢了,方才到了那地步,白术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忍住了,花蝉衣竟有些神奇的庆幸着白术那份超乎常人的忍耐力,不然今晚自己怕是真的遭殃了!

    花蝉衣三两下擦干净身子后,愤愤的躺到了床上休息。

    这晚,花蝉衣做了一个有些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她躺在一张软塌上,有个男子的身体覆了上来,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花蝉衣因为前世的记忆,以及在忘仙馆那次莫名其妙的,对这种事打从心底抗拒,除了恶心再无其他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脏透了,活了两辈子,最想给的东子哥却从未有过机会。

    尽管在梦里,花蝉衣还是本能的挣脱抗拒,但身上的男人仿佛有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压着她,却也未直接来强的,而是极尽耐心的安抚着她,待她完全适应或者说是放弃抵抗时,才缓缓侵略。

    大概是素了太久,晚间被白术那般对待都不曾有太强烈反应的花蝉衣居然在梦里春心萌动了。

    “……你是谁”花蝉衣不知为何,总也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脸,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心底似乎也没那么抗拒了。

    男人不答话,将她翻了一面,继续不断的侵犯着,花蝉衣感觉自己像个烙饼一样,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着。

    这场绮丽的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声熟悉的,欠揍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花蝉衣才猛的回过神来:“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还问我是谁欠揍了是不是!”

    “——啊!!”

    花蝉衣猛的惊醒,诈尸一般的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湿透了。

    此时天还未亮,花蝉衣呆傻的坐了一会儿,才恍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个什么梦,不禁老脸一红。

    一直以来花蝉衣自认对于男女之事不甚在意,虽然也曾幻想过和东子哥这样那样如此这般一番……不过显然她是没这个福气了,平日里几乎也从未想过这种事。

    羞于自己一把年纪还会做x梦,花蝉衣老脸微红,下床洗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些后才想通,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孤零零一个人,做个梦又没人知道,貌似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她这么臊得慌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一向脑子转的很快的花蝉衣木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的知道了。

    做x梦不可怕,可怕的梦中的对象。

    居然是,顾雁回……

    想起梦中种种细节,花蝉衣猛的伸出手来捂住了脸。

    仿佛是自己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东西被打破了一般,惊起一身冷汗。

    翌日,靖王府的生辰宴设在晚上,花蝉衣白日照常来学堂。

    想不到花馨儿早早便穿戴好了,穿着一身于她而言堪称华贵的衣裳,发间还戴着两朵绢花,其实穿戴晚间再换也可以,毕竟穿戴上一天也显得不稀罕了,但花馨儿大概怕没人知道她也可以随着张晴之进靖王府似的,从一早就忍不住开始炫耀了,花蝉衣都替她觉得有些丢人。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准备的那一身大红大紫的衣裳,以及给靖王的贺礼……花蝉衣突然觉得花馨儿好像也没那么丢人了。

    很快便到了晚上,下学后花蝉衣回到了小院子里,没想到白术居然来了。

    一见到他花蝉衣便恨得牙痒痒:“你还敢过来”

    花蝉衣看见他便想起了昨晚那事儿,冷着脸回了卧房,这厮居然跟了进来:“花蝉衣,我想起我昨晚要说什么了。”

    “嗯”

    白术一本正经道:“你若是你真想让靖王爷厌恶你,戏越全越好。”

    “我知道。”

    花蝉衣自认做事一向是严谨的,不懂白术这多此一举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222 他们是什么时候瞎的?!
    白术一反往日不正经的常态,微微蹙眉道:“我说真的,靖王的聪明的非你所能想象的,你不会真以为,靖王是个纨绔吧”

    说完白术便后悔了,他居然因为担心花蝉衣摆脱不掉靖王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知多少年没这么冲动过了,好在花蝉衣足够聪明,闻言只当没听见没记住:“靖王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不过你说的话我记下了,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么”

    白术连忙点到为止,再未说太多,花蝉衣在他见过的许多人里也算聪明的,他说太多,花蝉衣万一真顺藤摸瓜的猜出他是做什么的可就没意思了,但不多提醒她几句,白术隐隐有些担心花蝉衣真的被靖王缠上。

    靖王于他而言都是个怪物,那人面上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实则认准了什么,哪怕是在轻微的东西,你若顺着他,他可能玩儿一段时间便腻了,若是敢反抗,你反抗的越厉害他越激动。

    谁人能想到,风流俊美的靖王爷实则是个变态呢若非他还有未了的责任需要依仗着靖王,他宁可自尽也不愿被这个怪物掌控着。

    花蝉衣极少见白术这般认真的说什么事儿,郑重的点了点头。

    ……

    靖王府离花蝉衣的住处隔了四条长街,来到气派的靖王府门前的时,花蝉衣心中还是带着些不可置信,自己一个小老百姓居然有朝一日能参加王爷的生辰。

    花蝉衣打扮的像个窑子妈妈似的,捧着个盒子走到门口时,负责接待的管家差点没将她赶走,看到花蝉衣手中的请帖时,管家眼中还是带着些不可置信。

    大概是因为今夜花蝉衣是唯一一个没有带着下人来的,瞧这俗气样子,也明显不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虽说王爷往年也会看上一些民间的女子带入府中,可是他们王爷何时眼光变的这般……一言难尽了。

    花蝉衣见管家这副神色,甚是满意。

    原本她只准备穿着那身衣裳,戴两朵大花就算完了,听了白术的话后,又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夸张但又不显得刻意,怎么看都像是不会打扮却又为了刻意讨好王爷弄成这样的。

    若非王府的管家素质好,才强忍着鄙夷之情将花蝉衣请了进去。

    花蝉衣跟随着王府下人来到了府内的禧宴堂,生辰宴设在此处。

    花蝉衣有生之年头一次见这般气派的宅子,装修极尽风雅,却又奢华无比,为了表现出自己乡野村妇惹人嫌的形象,花蝉衣好不矜持的四处看着。

    “哇,这个好漂亮。”

    “王府真大啊。”

    一旁带着她的下人没忍住,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情,心说这货是怎么混进来的!

    花蝉衣随着下人来到禧宴堂时,里面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有几个是医学堂的,另外一些眼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千金,见到花蝉衣时都不禁一愣,随后神色都有些复杂。

    没一会儿,参加生辰宴的宾客们都陆陆续续到了,花馨儿得意洋洋的随着张晴之入场后,目光落到了花蝉衣身上,不禁笑了出来,张晴之低低咳了声,花馨儿才打住。

    花蝉衣淡淡的看了艳俗的花馨儿一眼,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乌鸦站在煤堆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了。

    林浮音来的比较晚,见到花蝉衣的一瞬间险些栽了个跟头,强忍着笑坐到了她身边,低声道:“你还真是豁上脸皮不要了,

    花蝉衣笑道:“怎么样,我今日穿这身王爷见了可会欢喜么”

    “噗嗤。”一旁的花馨儿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张晴之瞪了她一眼,才道:“蝉衣,先前王爷送你首饰,请你前来的时候,你不是不情愿的么如今倒是开窍了。”

    花蝉衣正准备说什么,眼角余光扫到了靖王爷从远处走了过来,微微扬头道:“王爷有心,民妇盛情难却。”

    “你想开了就好。”张晴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习惯性的装清高,仿佛她真的对于靖王爷的突然变心全然不在意似的:“不过蝉衣,你若是没衣裳穿,提前同我或者浮音说一声也好,何必穿成这般就来了。”

    二人说话间,靖王爷已经越走越近了,花蝉衣语气中透着股轻微的得意道:“这衣裳可是苏绣的,民妇专门穿来见王爷的。”

    花蝉衣此言一出,周围传来压抑着的笑声,苏绣可是前两年兴的了,亏她也好意思嘚瑟,直到靖王干咳了声,众人才算打住,纷纷起身行礼道:“见过王爷。”

    靖王爷唇边仍旧噙着一抹温和的笑:“不必多礼。”,说罢,将目光转向了花蝉衣,唇角的笑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下,随后笑道:“怎么穿成这样”

    花蝉衣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道:“怎么,王爷不喜欢么”

    一旁的张晴之见状,起身跪地道:“王爷恕罪,都是我不好,和蝉衣在一个班里,应该留意一下,加以叮嘱。”

    张晴之一向善于装模作样,原本她区区一个庶女,顾战神和靖王都心慕于她,许多人心里是不服气的,不过此刻有这愚蠢艳俗的花蝉衣一对比,张晴之简直宛如仙女一般。

    靖王看向张晴之,不解的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此事与你有何关系,地上凉,你快起来。”

    听见靖王这关切的语气,张晴之心下得意,心说靖王大概也觉得花蝉衣丢人现眼,心思又回到自己身上了,结果靖王接下来又道:“本王觉得,花蝉衣这一身她穿着极好,各位觉得呢”

    “额……”

    在座众人一阵沉默后,纷纷附和起了靖王爷的话。

    “其实这位姑娘这身装扮,细看起来别有风韵。”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王爷好眼光啊。”

    花蝉衣:“……”

    靖王是什么时候瞎的这群人是什么时候瞎的!!

    靖王给了花蝉衣一个极其嘲讽的眼神,仿佛在说,和我斗你还嫩着呢!



223 激怒靖王
    张晴之被花馨儿搀扶起来后,一张小脸别提多好看了,不过也只能装模作样的笑道:“王爷喜欢就好,是晴之多心了。”

    “喜欢喜欢。”靖王哈哈一笑道:“其实穿什么衣裳都不打紧,主要看这衣裳穿在谁身上,晴之你说是吧”

    张晴之脸色黑了黑,她今日为了引人注目,是精心打扮过的,倒不像花蝉衣那般什么华贵穿什么,张晴之今日打扮的很素净,但若是仔细看去,各种细节,配色,发饰都是精心安排好的。

    不想靖王非但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目光全在打扮的像只野鸡一样的花蝉衣身上!

    林浮音看了呆若木鸡的花蝉衣一眼,心知她必然受了打击,平日里无论什么事,花蝉衣永远都是一派淡然的。

    不过想想也是,打扮成这副鬼样子靖王爷还能说好看,林浮音都有些替花蝉衣绝望了。

    花蝉衣坐下后,瞬间感受到不少女子厌恶的目光。

    毕竟靖王爷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位高权不重,但是风流倜傥,倾慕其的女子也不在少数。

    就拿今日来说,靖王一身绛紫色直襟长袍,身姿修长,头戴羽冠,墨色的发柔顺的垂落至腰间,额角两缕发丝垂落,单看着都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而花蝉衣就很辣眼睛了,靖王虽然风流多情,这些年身边的佳人也是都是各有千秋的,这是个什么鬼!难怪有人看她不顺眼。

    花蝉衣此时也无暇理会这些,林浮音低声道:“你这也不行啊,还有没有后招”

    “有,就是未必有用。”

    花蝉衣原本以为自己穿成这样,嘚瑟成这样,是个男的看着也该够了,想不到靖王与口味儿这般独特,希望自己的后招能恶心到他吧……

    费尽心思的去拒绝一个高高在上王爷的好意,花蝉衣都快被自己这份儿情操感动哭了。

    接下来,便是无聊的阿谀奉承,歌舞奏乐,花蝉衣和林浮音都对这些不甚感兴趣,闷头吃着眼前的食物。

    歌舞不知何时停的,下人突然上前来禀告靖王爷,此次前来宾客送的贺礼。

    来者很多,下人自然不可能一个一个的报,仅仅挑了几件奇特的念出来,也算是给那些用心之人一份薄面。

    待念了几个或名贵或用心的礼物后,下人正准备退下,靖王爷突然叫住了下人道:“等等,花蝉衣此次送的什么”

    靖王此言一出,不少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今日这场生辰宴花蝉衣也算瞩目了,不少人都想看看,花蝉衣会送什么给靖王。

    “这位姑娘,今日为了参加王爷的生辰宴,这般费心打扮,想来礼物也不寻常吧。”

    开口的是一位女子,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

    张晴之淡淡一笑道:“你们别为难蝉衣了,蝉衣是乡下来的,这次能来王爷心中便很欢喜了,礼物的事儿,意思意思就行了。”

    张晴之此言一出,原本还在猜测花蝉衣是什么人的公子小姐们立刻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乡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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