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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狠佛系:暴君您随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臻棠

    言一色渐渐远离花厅,将热火朝天的群殴惨象留在了身后。

    ……

    约莫一个时辰后,言一色结束了在冰湖上的滑冰游戏,走进了设在凉亭内的简易暖房,喝茶吃坚果,享受休憩的美好时光。

    言一色时而与婢女闲聊,不经意间问道,“听你说……府上的一园一景,一桥一湖,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大到格局,小到布局,你家大人都用了心思,想必他的住处,更是别有一番趣味。”

    “娘娘说得是。”

    “唉……只可惜,我一介女子,不方便进府上太私人的地方。”

    “娘娘想看,下次让陛下带您过来,就没问题了。”

    “嗯……对了,你家大人的住处在哪里”

    “从东南门离开湖园,沿着鹅卵石路直走,遇见一座一丈高的假山,左拐进入花廊,再直走,从尽头的门出来,就不远了。”

    “描述得真详细,我脑海里想象着走一遍,就当自己假装去过好了。”

    “娘娘这个法子好。”

    ……

    言一色用了催眠术让婢女陷入沉睡,自己一人离开了湖园,根据婢女的指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苏玦的住处,进入房内,并照言燕的描述,寻到暗室门的位置,打开机关,成功进入。

    ……

    言一色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从地下暗室上来,如来时一样,鬼魅般离开,别说留下脚印,就连气息都没一二!

    言一色回到了湖园,凉亭中的婢女保持着趴在美人榻边沿昏迷的姿势,笑了笑,没有弄醒她,而是脱了鞋坐上美人榻,半躺下来,脑袋舒服地压着靠枕,两眼一闭,于恰到好处的暖意中,闻着香炉内的果香,渐渐睡去。

    ……

    小半个时辰后,婢女幽幽转醒,神色茫然,蓦地瞧见身边美人榻上睡去的言一色,浑身打了个激灵,惭愧地拧了下自己的胳膊,暗骂自己本该是伺候娘娘的,竟然也睡着了。

    ……

    天边洒下的日光余温渐渐冷下,光线越发暗沉。

    言一色醒来后,便是这个已经快该掌灯的时刻,她掀开身上的薄毯坐起来,侍立在不远处的婢女连忙走过来,递过来一盏茶。

    言一色接过,喝了几口润喉,便起身离开,往花厅走去。

    也不知两个多时辰过去了,那边情况怎么样。

    ……

    言一色没有看到什么情况,因为苏玦几个人的斗殴场地转移了,这是源于无隐的逃跑,然后其他人当然紧追不舍,如今不知具体在哪里,反正不在尚书府!

    这些是管家报给她的。

    天再黑一些,她就该回宫了。

    言一色耸耸肩,估摸着那些个男男女女的血拼热情短时间内不会退,果断回宫!

    ……

    事实证明,言一色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之间你死我活的战斗,直到第四日夜,才、结、束!

    言一色也是服了,估摸着整个丛京城都被他们的足迹踏遍了!

    此时此刻,依然是尚书府的花厅。

    苏玦、墨书、青杀、言燕、盼烟,五个人还睁眼醒着,精神面貌不同,坐姿各有特色,但每个人透出来的疲累如出一辙!

    至于无隐,则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形如乞丐般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四肢健全,还能喘气,就是不知精神上有没有疯。

    言一色隔着一段距离,负手站在苏玦等人的目之所及处,眯起眼,转着圈地打量着每一个人,心下啧了一声,都变成纸老虎了啊,肯定一戳就倒!

    苏玦几人处在精神、体力双重的崩溃边缘,旁观欣赏的言一色不仅没有丝毫怜惜,甚至还有点想笑。

    主要是眼下的场面喜剧,他们行事也荒诞,觉得挺有意思。

    言一色瞅着还在硬撑的五人,也不知彼此在较什么劲,明明打无隐时还是同心协力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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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不情之请(二更)
    言一色临睡前,去看了看言燕和盼烟的状况,从大夫口中得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多休养多进补,便回到自己房中,安安静静地睡去了,还做了个美梦。

    翌日,言一色没干别的,除了一日三餐,散步瞎逛,招猫逗狗,就是看望苏玦、墨书、青杀、言燕、盼烟还有无隐,而事实上也没啥好看望的,因为累到极致的他们都在床上睡着呢!

    直到后日,才陆续清醒。

    苏玦于黄昏时分醒来,恢复意识后,第一个问的古裳怎么样。

    正在他床前侍奉的是一等婢女芙蓉,见他醒了,没顾得上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欣喜道,“大人,你醒了!奴婢这就去端药来,大夫说……”

    苏玦睨了她一眼,眸光幽深。

    芙蓉心里一跳,下意识住了口,脑中飞速转动,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哪里做得让主子不如意,忙屈膝一礼,冷静补救道,“回大人,裳小姐这些日子,一直在竹林的姿逸轩,没闹出乱子来,也很好照顾,因为她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

    芙蓉如实禀告,而距离古裳被青杀诊治的那一日,已经过去五六天了。

    苏玦皱眉,清俊无瑕的面庞上,神色冷沉,眸中流露几分危险之色,声音低哑,“这么多天了,为什么总在昏睡”

    芙蓉一惊,惊讶于苏玦醒来就动怒,更惊讶于这怒意来得莫名。

    她稍一迟疑,正要回说话,忽听背后传来一道清亮纯净的声音,“我干的。”

    苏玦微愣,倏而偏转目光,芙蓉回过神来,机灵地退到一边,让开位置。

    言一色款步而来的身影,便落入苏玦的视野中,她笑意盈盈,一张水润剔透的小脸,精致绝色到梦幻,无声张扬着震慑人心的美。

    苏玦收敛脸上神情,清淡的目光垂下,唇边却浮现一抹浅笑,气质朗朗,深广宽厚。

    “见过娘娘……微臣此时仪态不便,可否请您回避,微臣穿戴好,再……”

    苏玦的话没说完,就又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他心下了然,再抬眼时,便见墨书和青杀走了进来。

    他原以为娘娘是自己来的,看来不是……

    如此,他盖着锦被,靠坐床头,也无妨了。

    青杀还背着自己的百宝箱,第一个来到苏玦面前,二话没说,便给他诊脉,眸色渐渐凝重。

    他看向侍立一边的芙蓉,“这两天可有大夫开药”

    “有。”

    “我去瞧瞧。”

    “是。”

    青杀便与芙蓉先离开了,来得快去得也快。

    言一色在房中找了把凳子坐下,笑眯眯瞧着苏玦,见他不再提什么让她回避的事,坐得心安理得。

    墨书上前关心了几句,有来有往,苏玦也问了他几句。

    没营养的对话结束,苏玦无视墨书,凝视起言一色,“娘娘这些日子,莫非都在尚书府……看着古裳”

    这是很在意,言一色让古裳总昏睡,担心古裳的身体。

    墨书也瞧响了言一色,因为他很想知道古裳这些天怎么样。

    言一色歪头,好整以暇地应对两人的注视,不咸不淡道,“这倒没有,只是每日来一次,看你们有没有打完回府,古裳……她



305 陛下的回信(三更)
    言一色虽然没有肯定地答应苏玦的请求,但此番话说得心平气和,且透露了她也算是为古裳好的意思,毕竟严奇都认同这么做,隐晦地表示:不是不能考虑,但答案不好说。

    可这个结果已经比言一色坚定不移地否决要好得多!

    苏玦和墨书对视一眼,隐隐猜到了言一色的意思,不约而同开口,“多谢娘娘!”

    言一色耸肩,莞尔一笑,“古裳可以交给无隐了,因为他答应安抚住她!约束她不找我们的麻烦!”

    伤了古裳的人是盼烟,古裳不会放过她这个‘罪魁祸首’,更不会放过言一色这个‘始作俑者’。

    而一旦古裳对言一色展开报复,迟聿手下的人苏玦、墨书,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到时候如果事情闹大,难以收场,忧愁的也是他们。

    毕竟古裳不同于一般敌人,不能简单直接地往死里整,有他们的私心在,也有局势的原因在。

    所以言一色用了‘我们’。

    古裳能被安抚住,是最省心的结果。

    墨书听了言一色的话,大为不解。

    苏玦同样心存疑虑,因为听到无隐这个名字,目光阴霾,却又转瞬恢复如常。

    “无隐不帮古裳,凭什么帮我们古裳心高气傲,容颜有损,于她等同于性命攸关之事,真的有办法能让她忍下这口气”

    言一色手指摸着下巴,点头,“这件事确实有难度……不过,无隐就算做不到,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苏玦凝神思索片刻,轻声道,“娘娘是用什么威胁了无隐”

    “嗯!古裳脸颊的伤,的确是盼烟失手,但若没有他暗中出手阻拦了古裳的抵挡,盼烟也不会失手……也就是说,古裳毁容,他才是‘功劳’最大的那个。”

    墨书脸色一变,脑中一瞬想过许多,“无隐为何这般做”

    苏玦脸色暗沉下来,一股幽幽冷意,从他身上散发而出。



306 陛下深意(一更)
    一张上画的是烈日,一张上画的是弯月,除此之外只有标明画的是什么的几个字,再无其他。

    言一色瞧见苏玦和墨书同款的呆滞表情,好心情地一笑,朝墨书勾了勾手指,“拿来。”

    墨书又看了眼自己和苏玦手中的那封所谓的信,迟疑一下,收起来装好,又递还给了言一色。

    苏玦目不转睛地盯着言一色,情隽俊逸的脸上一片沉默。

    墨书眼巴巴看着她将信从自己手里抽走,塞回袖中。

    言一色也不逗他们两个了,眨了眨眼,揶揄地问,“看不懂”

    墨书皱眉,苏玦颔首。

    “看不懂就对了!这是你们陛下给我的……嗯……天书!啊不,家书!”

    这两封信是言一色这几日收到的,她估计着明日可能还得来一封,上面画的应该是星辰!

    日、月、星辰嘛,一个组合,没毛病!

    她当时收到的时候也是不明所以,经第一次送信的红骷髅转述迟聿的吩咐后,她懂了,这丫分明就是给她出了个看图说话的小作文!要求不少于个五百个字!作文的中心思想是:少女思念外出情郎!

    言一色就想赏迟聿一个白眼!他若在她面前,可能还会把信拍他心窝上!

    自己来的信如此敷衍,却要她洋洋洒洒写上几张信纸,给他回个信!什么道理

    她若做了,知道的,是被他逼迫勉为其难应付他,不知道还以为她是热情奔放,对他死缠烂打呢!

    真相明明是男追女,却硬让他整成了女追男!便宜都让他占了!

    言一色也是醉了。

    鉴于迟聿的行为让她很无语,无语到手疼,手疼到拿不动笔,所以至今还没回过一封信。

    苏玦和墨书听得言一色说是迟聿的家书,彼此对视一眼,心领神会,那就是独属于陛下和娘娘的私密,他们不好探究,估计也跟诏书这事没什么关系。

    言一色笑眯眯地睨着两人,“你们也看到了,陛下给我的信可没什么正事……”

    苏玦闻言哭笑不得,“娘娘明明知道我方才在问什么,却不说透,拿我们寻开心。”

    言一色眉梢飞快一扬,眸中的盈盈光彩,灵动狡黠,“这不是你问我了么,有乐子可寻,不寻白不寻!”

    这话苏玦无可反驳,看着她明媚开怀的样子,发自内心笑了笑,“诏书一事,给陛下传消息的是青杀,回信确也该是给到他那里,我以为这些日子,青杀下边的人一时联系不上他,会把信转呈到娘娘手中……”

    言一色了然,斩钉截铁地回他,“但是并没有!”

    墨书一听,也不废话,跟言一色眼神失意了一下,便转身出去找青杀!

    但他还没走几步,一身青色简袍的青杀便大步走了进来,脚下生风,眉眼沉沉,手上捏着一封信。

    他是跟随芙蓉,去看其他大夫给苏玦开的药方,看到一半,忽然想起几日前给迟聿传信的大事!

    当下什么也顾不得,冲出了门,而他手底下人也机灵,知道他回了尚书府,所以早派人来将迟聿回信送到了。

    青杀都没出苏玦的院子,便拿到了这信。

    而他底下人,在找不到他主事的情况下,之所以没先给言一色,是因为:不急。

    这个不急不是青杀的人判定的,而是迟聿来信上标明的。

    青杀进来,言一色三人齐齐望去,目光聚焦在他手中的信上,顿时心中有数。

    青杀挑了个合适的站位,也不特意拿给谁看,将信件展开,言一色三人能同时看到。

    上面的内容出乎意料地简单:十五万。

    简单到让人迷茫,匪夷所思,摸不着头脑。

    迟聿给的回信自然不是以这种书信形式,而是有特殊的加密形式,青杀拿来的是手底下的人解密后,重新书写下来的。

    墨书手指着那三个大字,惊愕不已,“什么意思难道这是陛下给的暗号,你们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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