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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父君雷霆震怒,嗔目切齿,“你是说清辞空口无凭污蔑忌儿”

    “我没有!项渊,你相信我!”母皇反应激烈,拼命地摇着头,随后两眼一闭,晕死在父君怀中。

    铁手不满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王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王后是什么样的妙人儿有了王后,其他女人王哪里看得上眼!”

    “铁手,少说两句!”追风急急打断了铁手,沉声说道,“别让王为难。”

    “好一个离经叛道罔顾伦理的东临王!等歌儿归来,我即便豁出性命,也不会让他带走歌儿!”

    父君直眉怒目横扫着榻上的容忌,若不是追风、铁手挡在容忌身前,他兴许早就一掌轰向容忌命门。

    我不恨父君,他只是因为深爱母皇而被迷了心窍,但是我却觉十分委屈,为自己,也为容忌。

    待父君带离母皇,榻上的容忌忽而睁眼。

    他侧目看向夜色中快步离去的父君,冷声嘱咐着追风、铁手二人,“今日之事,不得同她说起。”

    “为什么不说王后若轻信了那老妖婆的一面之词,该怎么办!”铁手愤慨不已。

    容忌笃定地答道,“她不会。再者,水神是她父君,那缕残魄也千真万确出自她母皇身上,我不愿看她难过。”

    他可真傻!

    我轻抚着昆仑镜面,久久地凝视着镜面中一脸肃穆的容忌,方才因母皇荒谬至极的言行而寒透的心,被他温暖且带着一股傻气的话语瞬间治愈。

    不多时,容忌双手撑着卧榻边沿,尝试着站立起身,“歌儿下落不明,本王须得快些寻到她!”

    追风,铁手小心搀扶着他,“王,万万别逞强!你饮酒过量,酒劲定还没过!”

    果真,容忌尚未站定,复而双眼一闭,再度晕死在卧榻之上。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沉沉睡去的容忌,悄然将昆仑镜收回水袖之中。

    坐于我身侧的凌若面露困惑,思量再三,她终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询问着我,“且歌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娘亲的言行举止有些奇怪”

    “怎么说”

    凌若仔仔细细地分析道,“她眸中无光,行为怪诞,指甲掐中东临王人中之后,还悄然取了东临王的血。凌若曾听祖师爷提过,圣君善用傀儡术控制世人,而中了傀儡术之人眼眸漆黑如墨,不见光点。”

    “再者,若想对他人施降傀儡术,须取那人中脉之血作为引子。”

    凌若这么一说,我脑海中的诸多线索忽然间串联在了一块。




第三一九章 祖师爷十分心疼我
    若我没猜错的话,圣君封於,即是且舞口中的“大人”。我犹记得,玉妖娆手中且舞入幕之宾的花名册中,封於赫然在册,虽仅有一次,但足以证明他们之间并不是毫无关联。

    其次,且舞极有可能还有另一重身份——迦叶尊者。毕竟,她和迦叶尊者一样,都喜欢顶着我的容貌招摇过市,也同她一般,对我恨之入骨。

    而他们已然操控了母皇的残魄,并趁容忌醉酒之际取了容忌的中脉之血,应当是想用傀儡术控制容忌。

    所幸,容忌即便醉酒,尚存一分清醒。

    思及此,我总觉容忌酒醒之后会将计就计当一回“傀儡”,顺蔓摸瓜,好一举毁却圣君布局百年的囚徒之阵。

    不过,不论容忌有无防备,前路迢迢,其间艰辛,无法丈量。

    我以手扶额,只觉被这些糟心事儿压得喘不过气。

    一边是设局已久的圣君,一边是打着“天意”的幌子,猖獗作乱的神君。不仅如此,好不容易历过情劫,天弋竟阴差阳错地飞升破空境界!

    想要在夹缝中求生存,当真是难上加难!

    整宿无眠,西北天狼星彻夜闪烁,我忆起曾以己身为我铺就生路的墨染尘,眼眶微潮。

    言归正传,向死而生,何以为惧

    少顷,我便以凌若的模样,一手持着通行令牌,一手提着沉香笼,在凌若的指引下,往灵山顶上走去。

    不得不说,天弋的心眼儿可真是多!他不仅在灵山脚下设了九九八十一层结界,还在最后一层结界处,委派了两只青眼红舌的山魈守着上山之路。

    它们见我靠近,纷纷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上前问好,“凌若姑娘安好!”

    我微微颔首,从袖中八珍盒中取出两尾青虫,谦和递上,“二位大哥辛苦了!”

    它们二人见虫眼开,也不仔细查验我手中的令牌,入视珍宝般将青虫捧在手心,以长舌将之卷入嘴中,吧唧吧唧嚼得正欢。

    我淡淡瞟了一眼它们过于豪放的坐姿,思忖着它们应当是灵山顶上佛坛莲池中得道的蟾蜍精。

    话说回来,灵山乃佛家圣地,精怪得道居然毫无半分佛性,反倒成了为害一方的山魈,由此可见,此灵山并无多少“灵性”。

    当通行令牌印在结界中的凹槽之际,淡金色的结界便如幕帘般,朝着两侧次第卷起。

    我半弯下腰,一只脚刚跨出结界,天弋竟从灵山顶上飞身而下,转瞬间已然凑至我身前。

    该死!阴魂不散的死秃驴!

    我暗咒了一声,面上早已挂上自以为十分甜美可人的笑容,朝着天弋甜得发腻地唤了一声,“师兄!”

    天弋下巴微扬,淡漠地扫了我一眼,旋即收回视线,兀自往结界之中阔步而去。

    待他走远,我这才朝他背影狠淬了一口。

    “一朝得道,拽得跟天王老子似的!让你抬头,让你趾高气扬,小心扭到脖子,哭着喊娘!”

    我一路念念叨叨喃喃自语着,直至登至山顶,这才规矩地低眉颔首,学着凌若的模样往佛坛莲池中快步寻去。

    “师姐,你走错方向了!”

    一小沙弥拽了拽我的衣袖,指了指相反的方向,脆生生地说道,“师姐你隔三差五就要上山一趟,怎的还会记错路”

    对此,我也十分头疼!尚未转身调转方向,就感觉到了身后不善的眼光,如芒在背。

    如此阴鸷的眼神,除却冷夜,再无他人。

    我心下暗叹不好,仍硬着头皮,笑涔涔地转过身,自圆其说道,“瞧我糊涂的,竟连路也识不得了!近来身子越发沉重,凸肚压得我夜不能寐,不知怎的连脑子也不好使了!”

    小沙弥怔怔地看着我的凸肚,黑黄的脸上泛出一缕红晕,而后飞一般地遁逃而去。

    他一走,佛坛莲池中便只余下我与冷夜二人。

    大概是之前同他交过手,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狂魔,因而我愈发拘谨,僵硬着身子,定定地站在莲叶上,半天不愿朝冷夜走去。

    冷夜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还不快些燃上沉香”

    他盘腿坐于净莲之上,双目微闭,白衣绝尘,却不见半分仙气。

    我见他已无多少耐心,遂提着沉香笼,踩着池中莲叶,朝冷夜走去。

    “你涂了脂粉本尊怎觉今日的你,格外赏心悦目!”

    待我行至他边上的宽大莲叶之上,他忽而偏转过头,好奇地打量着我。

    “未曾。凌若身怀六甲,沾不得那些东西。”

    我低眉颔首,利索地放下沉香笼,手执古檀木勺舀半勺沉香灰,将之铺陈在冷夜周遭仅巴掌大的莲花之中。

    “今日的你,神情姿态,同往常不大一样。”

    冷夜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使得我愈发局促不安。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委实担忧他会看出些端倪。

    思及此,我一咬牙,索性抬起头直视着冷夜,“还是祖师爷心疼我,火眼金睛一下便将凌若看得透透的!”

    “哦”冷夜勾唇,饶有兴致地说道,“同本尊说说,遇到了何事”

    “求祖师爷为凌若做主!”我低下头,将昨儿个天弋对凌若所做之事娓娓道来。

    话音刚落,冷夜勾起的唇角便往下耷拉了去。

    “他竟如此目中无人!”冷夜双拳紧攥,但仅仅只是感慨了一句,并无多言。

    看来,冷夜十分理智。他心里应当知晓天弋的实力,因而绝不会在此时此刻同天弋较真儿。

    不过,我的目的也已达到。既消除了冷夜对我身份的怀疑,又离间了冷夜同天弋之间的关系,是时候该撤退了!

    我轻轻放下沉香笼,以特制的火折子熏燃沉香,直至冷夜安然入定。

    待冷夜放松警惕,我便将昨儿个天弋涂抹在我手背伤口上的香灰洋洋洒洒地抖落在莲叶之上,再凭手心冰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取池中灵蛙之血,将之尽数滴落池面之上。

    “怎么还不离去”冷夜似察觉到了我微微紊乱的呼吸,出言询问道。



第三二零章 气!他要我游戏街示众
    闻言,我毕恭毕敬地答道,“凉风乍起,吹皱一池碧水。不知哪里来的香灰,铺陈了一池,凌若清理完就走。”

    冷夜颔首,深吸了一口气,身心均进入放空状态,再无心思理会我。

    待一切布置完毕,我回眸瞥了一眼全然被蒙在鼓里的冷夜,双手扶肚,迅疾抽身而退。

    这一回,冷夜和天弋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冷夜所修佛道,虽不算正统,但到底与佛挂钩。飞升进阶之际,必需净六根,去杂念。因而,他才会选择在佛坛净莲之中入定修身。

    方才,我以灵蛙之血污了佛坛莲池,冷夜想要飞升破空境界,难于登天。待他飞升失利之时,再察莲池上的香灰沾染着天弋身上的味道,定会恼羞成怒,指不准一个没忍住,便同天弋兵戎相见窝里横斗不休!

    如此想来,我心中的阴霾尽数散去,遂哼着小曲儿优哉游哉地往山下走去。

    转眼间,十二个时辰已过。

    只消再耗上一刻钟的功夫,天弋若寻不到我,便彻底输了赌约。不过,以他现在的人品,我当真信不过他会甘心放我离开灵山。

    好在,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我的神力已尽数恢复,只要腹部不受重击,同天弋打个不相上下应当不成问题。

    行至山脚下的结界前,我刚将通行令牌放入结界上的凹槽之中,幕帘散去,天弋那张黑黄的脸赫然印于我眼帘之上。

    他冷眼横扫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女施主,别来无恙!”

    他竟认出我了

    我悄然打量着他,正想矢口否认,却见立于他身后被五花大绑着的凌若,只好偃旗息鼓地变回原来的模样。

    “放了凌若!”

    天弋展眉一笑,“你最好别同贫僧耍花招。否则,贫僧不介意将你在意之人,通通逼上绝境!”

    “师兄,放了且歌姐姐吧!爱并不是据为己有,爱到深处,是只愿她幸福顺遂,放手成全不好吗”凌若轻拉着天弋的衣袖,曾冷傲如霜雪的她习惯性地将姿态放得极低。

    似乎爱上北弦月之后,凌若就越发卑微。

    不过,说到底,我始终认为她不该介入北弦月和白晶晶间的感情纠葛之中。虽然,虚无界大陆上的男子,习惯了三妻四妾,但爱不能分享。

    “凌若,你以为贫僧同你一样傻么贫僧想要得到的东西,便不计代价,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天弋冷漠地甩开了凌若的手,转而擒着我的肩膀,腾空而起。

    他以九环锡杖抵着我的后腰,须臾间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得极近,“女施主,你输了!”

    我心跳如鼓,深怕他当真如赌约所说那般,羞辱我。

    “天弋,你不要太过分!”

    我以手肘重击他心口,可不知为何,他的身体比之铜身罗汉,更加坚不可摧。

    天弋低头看着神色焦灼的我,唇角微微勾起,“女施主,省点力气吧。别到时候,没伤到贫僧,反倒将自己的手撞脱臼了!”

    闻言,我不再白费气力。毕竟,我同他之间力量悬殊,若是硬来,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要带我去哪”

    天弋立于霓虹之巅,垂眸看着灵山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饶有兴味地说道,“女施主,愿赌就要服输。你输了,就得按照贫僧之前所说,褪尽衣物,在灵山脚下,游街示众。”

    “我若不呢”我抬眸直视着他,受此屈辱,毋宁死。

    “女施主若执意不肯,贫僧自然不舍得逼迫你。当真不肯,你只需给贫僧一人看即可。”天弋语落,眷眷不舍地松开我,而后气定神闲地斜靠在霓虹堆砌的云墙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原来,他乐此不疲地玩着duoaoao的把戏,是想逼得我无路可退,继而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士别三日,果真当刮目相待。现在的天弋,同历经浮生一梦之前的天弋相比,龌龊了不知多少倍!

    “女施主,贫僧耐性有限。贫僧只数三下,你若还愣在原地不肯动弹,贫僧不介意替你代劳!”天弋腾地一下站起身,以九环锡杖轻挑着我的前襟,神色揶揄。

    “真是恶心!现在的你,比浮油堆叠的臭水沟还要让人反胃。”

    我如是说着,一个跨步闪身至天弋身侧,一把抓住他左手的九环锡杖,以钢打铁铸的杖身硬生生扭过他微微翘着的兰花指,用力以压,发出咔嚓一声,指关节已经脱臼。

    天弋闷哼了一声,转身拂袖,以袈裟上星星点点的佛珠再造佛家鸿门阵法,将我囚困于方寸之地。

    “很好,女施主这副倔强的模样,当真让人欲罢不能!”天弋用力掰正脱臼的小指,手中九环锡杖结了鎏金佛印,直戳我眉心之处。

    千钧一发之际,绚彩霓虹之间浓雾骤降。

    一双手以极快的速度从脚下冒出,倏而将我整个人拉下云端。

    “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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