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阿黎的力气不是吹的,梅良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被她这一摔几踹的给弄得快要断了。
他疼得不想动,就这么把双臂一摊,对着漫天星斗,上半身不着一物,呈一个“大”字躺在碎裂得每一处完好的小院地面上。
师兄说的对,千万不要招惹女人,不然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他这根本就没招她惹她,就这么平白挨了她的打,他还只能受着,不能打回去。
梅良只觉自己被打了的半边脸抽抽的疼,他抬手碰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梅良把手从自己被打肿的脸颊上移开时顿了顿,他没有把手放下,而是摸向自己眼角。
方才被阿黎的眼泪滴到眼角,这会儿还有些微微的湿意。
他还是想不明白。
摸了摸自己眼角后,梅良又将手移向鼻尖,用指腹在鼻底搓了搓。
不过,她身上的味道倒挺好闻,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清甜,清香。
女人的味道
还有……
梅良把手下移到自己平坦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拍了拍。
和他在她身上感觉到的不一样。
但是他怎么就无耻了他哪里无耻了
梅良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行,他得去问问小乔,他不能莫名其妙白挨了顿打。
温含玉为乔越诊了脉,强行喂他吃了药,再为他将脖子上的、手腕上的以及腿上沁出血来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上药,勒令他躺在床上不许动。
任是阿黎与梅良在外边整出震天的动静,他也不敢多问,更不敢去出去一看究竟。
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可他的心却不能平静,不仅是因为小院里的动静,更因为这是温含玉的屋子,他躺着的是她的床,枕着的是她的枕头。
他不知是否是他错觉的缘故,他总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在这枕上。
“你若是再敢擅自站起来,我不等你废了腿,就先把你的两条腿给砍下来。”温含玉在为他将双腿上的伤上好药后,站在床头盯着他的眼,阴沉着脸警告道。
“我不会再做让阮阮费心的事情。”乔越心有愧疚。
“嗯”却见温含玉蓦地拧起眉心,显然并不满意乔越的答案。
乔越当即改口:“我一定听阮阮的话。”
温含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伸出手来摸摸乔越的脑袋,表扬似的举动,“这还差不多。”
“……”
温含玉打开屋门看罢院子里阿黎与梅良整出的动静再将屋门关上重新回到床前时,乔越已然在床上坐起了身,以防她生气,乔越便先开口道:“躺着有些累,我先坐坐。”
温含玉这才没有再勒令他躺下,而是将药箱里的东西收拾好,“坐够了就躺下睡,我去煎药。”
说着她将药箱放好,转身就要出屋去。
“阮阮。”乔越忙唤出她。
温含玉转身看他,“还有什么事”
“阮阮能否陪我坐一坐”乔越迟疑问道。
温含玉没有出声,只是走到他身侧,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乔越说的坐一坐,她就当真只是坐着而已,一句话都不说,还盯着他瞧。
乔越这会儿又没了方才在外边“直面”她的勇气,坐在她的床上被她盯得心跳加速,以致目光都无处安放。
“阮阮这儿可还觉得疼”乔越心中总想要问的问题终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带着浓浓的心疼。
只见他抬手指向自己心口位置。
温含玉也抬手贴上自己心口,感受着自己正常的心跳速度,摇了摇头,“不疼了。”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啊,明明前边还疼得难受得厉害。
喜欢的感觉,好像也是这么奇怪的。
不对,好像说成“奇怪”不太对。
应该怎么形容好呢
嗯……
温含玉微蹙着眉心在认真思考时,乔越正朝她慢慢靠近,尔后——
吻上了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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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翻,有3更
140、我很高兴(3更)
乔越轻轻扶着温含玉的另侧额鬓,温柔地吻上了她的脸颊。
温含玉怔住,诧异地看向乔越,“阿越你干什么突然亲我”
乔越耳根热烫,双颊薄红,心紧张却也愉快地飞快跳动着,可他却没有因为面红耳赤而别开眼,就这么对上她诧异的目光,嘴角扬着欢喜的弧度,眉目中亦是写满了愉悦。
他扶着她额鬓的手轻移到她脸颊上,轻柔地捧着,温柔笑道:“因为我很高兴。”
他说着最直白的话。
她说过,他高兴的时候是要亲亲她的。
已经不止一次说过。
而他自身,也爱极这个表达自己内心喜悦之情的方式。
乔越说着,再一次朝她靠近,在她另一侧脸颊上也落下轻柔一吻。
他很高兴,很高兴。
他得到了阮阮的情意,纵是废了双腿丢了性命,他也不在乎。
阮阮,是他的,是他乔越的。
温含玉摸摸自己被乔越亲吻过的脸颊,忽然想到究竟怎么样来形容喜欢的感觉才是最贴切的。
奇妙。
奇怪的,却又是……妙不可言的,会让人觉得难过,更多是让人觉得开心。
她现在就觉得很开心。
看着乔越薄薄的唇,温含玉情不自禁将指尖贴到他的薄唇上,来回摩挲。
并,缓缓朝他靠近。
“小乔!”本是紧闭的屋门被从外忽地推开,走进来被扒拉走了衣衫只着裤子鞋袜的梅良。
“……”乔越看着已与自己近在咫尺却又在此时离了开去的温含玉,顿时想把闯进来的梅良给轰出去。
偏生梅良还什么都不自知,毫无眼力见地道:“你们坐那么近干什么说事儿那你们说,我等你们说完有事问小乔。”
乔越:“……”
温含玉倒是一点为梅良忽然闯进来而尴尬,她只是面无表情站起身,朝屋外走去,“我去煎药。”
在与站在门边的梅良擦肩而过时,只听他用低得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等的人来了。”
温含玉半眯起眼,微微颔首,果断跨出了门槛。
安静的小院里,蓦地出现三道人影,有如凭空出现一般,单膝跪在温含玉面前,恭敬非常,声音低沉如风,只为她一人听到:“逍遥楼十楼楼主姜坤,十六楼楼主莫铮,三十六楼楼主蒙奇石,见过少主!”
温含玉眸中有笑,笑意如刃。
终于来了。
乔越看着梅良那通红高肿的右半边脸以及他下颔上没有擦干净的血,既诧异又无奈,“小师叔又做了什么让阿黎姑娘生气的事”
“不知道。”梅良摇头,“什么都没做。”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平白无故地被她给摔了打了还踹了。
“为何小师叔的衣服都不见了”鉴于上回梅良明明跟阿黎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却偏说自己什么都没做的先例,乔越在心中表示:我不信。
“她给我扒拉走了。”梅良摸一把被阿黎踹得老疼的腰腹,“还踹了我两脚。”
“……”你要是什么都没做,人姑娘会对你这么凶残
“小师叔找我何事”委屈对小师叔而言,不存在的。
“用你那脑子帮我想想,她为何打我,又凭什么打我”对于乔越的脑子比自己灵光的事实,梅良非常认同,毕竟从来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小乔很快就能想通。
“那小师叔得先告诉我你方才做了什么”乔越很耐心。
温含玉不在屋中,他狂跳的心自然平复了下来。
“哦。”梅良点点头。
于是他便将他被阿黎从屋顶上推下来,不仅扯烂了他的衣服还把他甩到墙上,然后将他砸到地上,末了还狠踹了他两脚的事告诉乔越。
怎么听怎么都是阿黎的错的事。
对梅良的脑回沟很是了解的乔越不消想也能知道事情绝不会像他轻描淡写的这把,若真是如此,阿黎又何必再将他摔砸到地上后还给他恶补两脚。
将梅良所说在脑子里重新过一遍后,抓着关键的点,问道:“阿黎姑娘将小师叔摔到地上后,小师叔做了什么”
“想让她答应给我补衣服来着,拉了她一把不让她走,然后她就摔了。”就是这样,没什么不对。
“摔”乔越又问,“阿黎姑娘怎么个摔法又是摔到何处了”
梅良道:“摔还能怎么摔不就是该摔就摔了就是摔到我身上来了而已。”
“摔到小师叔身上”乔越隐隐有头疼。
“嗯。”梅良又点点头,还抬手指指自己鼻子,“她半个身子都砸到了我脸上来。”
“半个身子”乔越的眼皮轻轻跳了一跳。
“对。”梅良不觉这有何不妥之处。
乔越唯有再细问:“阿黎姑娘具体半个身子的何处砸到了小师叔脸上。”
“这儿。”梅良将手在自己心口处拍拍,还一副“我有新发现”的神情对乔越道,“忘了跟你说了,女人的胸膛和你我的不一样,你我是结实硬朗的,女人的是软的,还有些香。”
“……”乔越抬手捏上自己突突直跳的颞颥,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小师叔,这事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梅良缺心眼,“知道女人的胸膛和你我这又扁又平的不一样还是知道她们身上没有汗臭味,而是香味你又为何知道你是不是见过还是摸过”
“……”乔越很不想说话,可他要是不出声,梅良就会一直问,迫不得已只能道,“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么小师叔”
还用亲眼见过亲手摸过!
“能吗”梅良细想,摇头,“我没看出来,难道不是因为她们的胸膛没长好所以看起来才不像你我练过的这样平坦又硬朗”
“……那不是没长好,是女人与男人原本就不一样。”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小师叔认为女人的胸膛不平坦是因为没长好……
“对了,她还骂我无耻,被打的是我疼的也是我,我哪里无耻了”
梅良不管何时看起来都是一副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的了无生气模样,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来,但从他的话里听得出他的“理直气壮”。
乔越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将颞颥揉得更用力,“小师叔,我若是阿黎姑娘,我也打你,照死里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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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良:为甚打我!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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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喉结和牙印(1更)
温含玉将屋子让给了乔越,自己到阿黎那屋将就了一夜,也听阿黎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骂了梅良一夜。
可当温含玉说到“宰了他”“杀了他”“弄死他”的时候,阿黎又总是摇头。
温含玉觉得阿黎那是真善良,要换做是她,梅良那货是死上十次都还不够。
不宰他,但是就这么看着又总觉心里膈应得很,那就只能还是上次那个办法了。
“那就还是上次那个没有用到的解决办法吧。”温含玉拍拍阿黎的肩,“要么宰了他要么让他从了你,至少以后你揍他能揍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阿黎忽地哭得更凶。
“行了,别哭了,哭着也没用,要是真睡不着,就起来跟我去做件事。”温含玉嫌弃地将阿黎从被她哭得湿了一大片的枕头里抓起,不忘顺手拎起枕头就着枕面擦她脸上的泪。
阿黎早就过了最伤心的那个劲头,只是想到让梅良白占了自己便宜怎么都觉得憋屈,便又愈想愈想要哭而已,是以这会儿被温含玉揪起来她的眼泪说停便停,换上一副好奇的神色,“现在小姐姐,天都还没有亮呢。”
“那你去是不去”温含玉只反问。
“去的去的。”阿黎忙点点头,反正她也睡不着,就当做出去走走好了。
“那把鞋穿上,走了。”
“小姐姐要跟王爷头儿说一声吗”
温含玉看一眼熄着灯的对屋一眼,转身便走,“他睡着了,不用。”
让他睡吧,天亮之后,他就再也不能像今夜之前那般只需一心养伤就行了。
乔越整夜未眠,倒是梅良四仰八叉在他床前地上鼾声不断。
梅良的睡眠向来好,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睡,便没有睡不着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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