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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或是说,薛家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真的”

    “嗯。”

    “那好吧。”温含玉也只好点点头,反正她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把她追回来。

    “那方才她说的那些什么长宁县死不死的事情又是什么”这会儿又朝乔越走去。

    “没什么事情。”乔越并不想说此事,阮阮既是不知,又何必让她知晓平添不快。

    “你说是不说”温含玉却不给他避而不答的机会,“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把她找回来问。”

    “我与阮阮说便是。”对于温含玉,乔越向来都是无可奈何,“朝廷如今封锁了长宁县所有进出的道路,如若疫病不可救,长宁百姓就只能死在这儿,不过阮阮放心,我会让人在今明两天送你出城,送你回京城去。”

    “我要是走了,那你呢”温含玉心中有不悦或是想不明白的事情时,总习惯性皱眉,这会儿她又紧皱起眉心,“还有,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女人要你做的事情是什么。”

    温含玉只是心思简单,并不是愚蠢。

    她不是没有听出薛清婉话里的重点。

    她听得明白,那个女人是要和阿越做交易。

    她想知道的就是他们交易的是什么。

    乔越默了默,才不得不道“她能医治得了城中染病百姓,能根治这一疫病。”

    “那你要做什么”

    “只要阮阮安然无恙,我如何都无所谓。”乔越却未回答她的这一问题,而是回答她的前一个问题。

    “我问的是她能救长宁百姓,那你要做的是什么”温含玉显然不悦,手一落,便重重地拍到了乔越身下轮椅的椅手上,躬下身逼近他,逼他回答。

    可这一个问题,乔越却是三缄其口,如何都不答。

    温含玉死死盯着他,险些就抡起拳头来打他。

    然她扬起的拳头还是停在了乔越的脸颊边,没有揍上去。

    算了,揍伤了他,到头来还不是她给他处理伤口。

    还有,他这脸要是揍伤了就不好看了,还是不打他了。

    看着乔越显然比两日前更瘦也更憔悴的模样,温含玉没有舒开眉心,依旧拧着,盯着他问道“你很为长宁县疫病一事伤神”

    “百姓苦难,为官者自是寝食难安。”伤神的,又岂止是他一人

    “太医署那些饭桶没一个中用的吗你又不是大夫,你伤神能有什么用”

    “姜国大夫医术有限,医官们皆已尽力。”这天下事,很多时候都不是尽力了就能改变得了的。

    “阿越,你想救这长宁县百姓吗”温含玉忽然变得很认真,“很想很想吗”

    “当然。”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才能救得了长宁县救得了这些可怜的百姓,可如今,却是他与半数医官都染上了这疫病,“很想很想。”

    在前来长宁县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一长宁县同生共死的准备,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阮阮再留下。

    他想娶她为妻,想与她生一个或是两个三个孩子,可他是盼不到了。

    他若是死了,对她而言才是好的,与他这般的人有婚约,不会有什么好。

    他此生能遇到她认识她,他已知足。

    “那我帮你。”温含玉想也不想便道。

    乔越惊住,直以为自己听错“阮阮说什么”

    “我说我帮你啊。”见乔越没有听清自己说的话,温含玉很是不悦,不由另一只手也拍到了他手边的椅手上,压下腰身朝他逼得更近,近得她的鼻尖只差半寸就碰到他的鼻尖,以免他又听不清,“帮你医治这里的百姓,帮你根治这疫病。”

    她离得很近,近到她的鼻息就清楚的拂在他的面上,柔柔软软的,令乔越这一时间紧张得屏住了鼻息,绷紧着腰身一动不敢动,甚至忘了自己如今是个染病之人,需远离她才行。

    “阮阮”乔越紧张得险些连话都说不好,既惊又喜,“阮阮能医治得了这疫病之症”

    “那个女人都能治,我为什么不能治”温含玉极为不悦地瞪着乔越,“我能治你,能治那天你救的那个小娃儿,当然就能救得了整个长宁县,这又不是难治的病。”

    不是什么难治的病

    乔越吃惊更甚。

    这若是让天下习医之人听到,定都该无地自容了。

    便是薛家大小姐都不敢道出这般的话来,阮阮却是

    既是如此,“阮阮缘何不早说”

    温含玉眨眨眼,“你没问我啊,也没和我说你想要救这些百姓啊。”

    “”乔越找不出她话里的任何毛病来,“那阮阮现在”

    “我现在知道你想救他们了啊。”温含玉说话时一个未注意,鼻尖碰到了乔越的鼻尖,她却不自知,“既然你想,那我就帮你。”

    她小巧冰凉的鼻尖轻碰到他鼻尖,令乔越惊喜的心怦怦直跳,紧绷的背直直贴在椅背上,动也不敢动。

    “你不高兴”看乔越一副怔怔讷讷的模样,温含玉极为不悦。

    “当然不是。”乔越忙道,“我很高兴,很高兴。”

    长宁县得救,他如何会不高兴他的心可是已然雀跃了。

    阮阮说能治,那便定然能治。

    他信她。

    “那你为什么不笑你为什么还是一副没表情的模样”

    乔越这才扬起了嘴角,欢欣地笑了起来。

    不止是因为长宁县百姓将要得救,也因为温含玉拂在他面上软软的鼻息与单纯的话。

    “呐,既然你高兴了,那你是不是该亲我一下”温含玉盯着乔越微扬着嘴角的薄薄的唇。

    书上总是写夏良语高兴的时候就会亲乔陌一下,这反过来

    嗯,也一样。

    阿越高兴,那就应该也亲她一下才对。

    乔越这会儿则是有如石雕,一动也不动,唯有一颗心在狂跳。

    亲、亲、亲亲一下

    ------题外话------

    乔越我需要心脏复苏




078、亲了(1更)
    乔越没有过女人,他甚至连女人都未曾碰过,女人的味道是什么,他不懂,亲一下是什么感觉,他也不懂。

    不过他倒是听他的军中兄弟们说过不少关于女人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脸犹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女人还是娇娇软软的好,抱起来舒服,亲一口也甜。

    但是

    面颊不断觉到温含玉那柔柔软软的鼻息,鼻子也不断嗅到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馨香,带着微微的药味,乔越只觉自己的心快跳得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似的。

    见乔越傻愣着迟迟不动,温含玉蹙眉道“你不愿意亲我”

    “不、不是。”乔越忙道,他怎会不愿意,他只是只是太紧张。

    “那你干什么还不动”温含玉眉心更紧,“你是不是看不见不知道我在哪儿那就”

    温含玉说着,再往下矮了矮身,同时抓起乔越的双手就贴到了她的脸上来,让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这样你就找得准了。”

    嗯就是不知道他是会亲她的脸还是嘴呢

    书中写夏良语亲乔陌的时候都是亲的脸颊,乔陌亲她的时候就都是亲的嘴。

    温含玉盯着乔越薄薄的唇。

    乔越在温含玉的注视下捧着她的双颊发了好一会儿的怔,这才朝她慢慢靠近,而后在她的左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一个不过眨眼间就能做完的事情,于乔越而言却比上阵杀敌还要紧张上千倍万倍。

    本就生了热病的缘故,此时此刻,他的面颊热烫得好似被烈火灼着一般,再也屏不住的呼吸粗重得厉害。

    而在乔越薄薄的唇碰上温含玉脸颊的一瞬间,她好奇地眨了眨眼,而后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有一点凉凉的感觉,挺好玩儿。

    温含玉这才满意地收回撑在椅手上有如将乔越圈起来的双手,站直了身,抬手一边摸摸自己方被乔越亲过的脸颊,道“方才你让我把那个女人放走,你说了要答应我的条件的,我现在就要开条件。”

    “好。”即便温含玉已从与他只有分寸之距的位置离开,乔越的心却还是怦怦直跳得飞快,尚未缓和。

    “你得先答应我,我才帮你救人。”温含玉又道,一副不给乔越退路的口吻。

    “我答应阮阮。”其实温含玉不知,在她面前,他本就没有退路。

    听到乔越答应,温含玉忽觉心情大好,当即便道“你找个好日子,和我把婚成了。”

    这儿的人做个什么事情都讲究好日子,成婚这种事情,应该也是要讲究好日子的。

    成了婚,她才好找他要娃儿。

    成了婚他就她铁板钉钉上的人了,届时才不管他什么愿不愿意,就算不愿意,那也得愿意

    乔越这会儿还没有从方才轻亲她脸颊一事中缓过心神来,此时乍听得她提到成婚一事,他只觉他的神思已经完全不听他使唤了。

    对于乔越总是动不动就傻愣着的模样温含玉很是嫌弃,忍不住又想揍他,是以咬牙切齿唤他道“乔越”

    被温含玉这般气恼一唤,乔越这才猛地醒过神,却是为难道“阮阮,成婚乃大事”

    一听乔越又要开始说些跑偏的话,温含玉的好心情顿时没了,只听她又是不悦道“那我不救了,你去找方才那个女人来救吧。”

    “阮阮,我不是”

    “骗子,你才说了答应我的。”她这把话说了,却不见他答应,“你就是个骗子。”

    “我我答应阮阮便是。”乔越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答应。

    阮阮眼里,他万不能做一个骗子。

    他也想娶她,想与她成婚,可他如今这般模样,根本连站起来与她拜堂都做不到,要她与坐在轮椅上的他拜堂受人耻笑么

    他做不到,至少

    “阮阮能否再听我说一件事件”

    “你先说了我才想想要不要答应你。”温含玉不情不愿道。

    “成婚之事,能否待阮阮为我治好双腿再选日子”如今的他不仅一无所有,还是个残废,纵是她不介意不在乎,他也不能欺她单纯不谙世事。

    婚约与成婚不一样,婚约尚有机会可毁,一旦成婚,便是木已成舟,再改不得。

    且娶阮阮这般的大事,绝不能草率,当有充足的准备才可。

    他眼下,任何准备都没有,也任何准备都做不了。

    她不介意,但是他介意。

    “好啊。”温含玉毫不犹豫答应。

    反正这些天她已经把他新的药配好做好,不出一个月,他便能够站起来了。

    想到药,温含玉当即从怀里摸出三只宽口瓷瓶,各从瓶中倒出两颗黑褐色的药丸到掌心,把药丸塞到了乔越手里,让他服下。

    好在她今晨把药调好了,不然他可就要被方才那个薛家的女人给欺负去了。

    看乔越服下药后,温含玉进屋扯了一件他的外袍及斗篷,塞到他手里让他穿好披好,一边道“我跟你一起到前边大堂去,你把那些不中用的医官们都找来给我,该好好干活了。”

    “阮阮,医官们都是好医官。”他的眼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医官们并不是不中用。

    “每个人的医术都学得大病医不了,小病胡乱医,不是不中用是什么”温含玉却一点不给面子,“难道我说错了吗”

    说他们不中用都还是给他们面子了,他们在她眼里,根本就是没用。

    “”乔越无言以对。

    看来从今日开始,他需要多多宽慰那些辛劳的医官们了。

    温含玉一一听了着医官们对这一个旬日来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关于疫病的见道,边听边问,且一边听一边将一个大致药方列下,让他们之中所有还能动之人照着药方去把城中所有能拿到的药都拿回来。

    虽然她是一个不足双十的年轻女子,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命令,带着一股让人不敢不从的魄力,且她问的每一个问题都直中关键,让一些已经对长宁心生放弃之意的医官们不得不对另眼相待。

    为医十数乃至数十载的他们,尽是在对病况的见道上便已自愧弗如,或许,他们能够相信她。

    除此之外,已然无能为力的他们再别无选择。

    乔越则是在温含玉吩咐罢他们后补充了一句,若是有药铺不给,那便回来告知,让秦县令领人去要,即便是抢,也要抢回来。

    特殊时候,便不能按常规办事。

    如今出不得城,无法从别的地方将药材调回来,就算是长宁县急需,城外的龙武军也绝不会通融,更不会放行,若非他们有军命在身,只怕他们早已躲得远远的,又岂会到这如今人人都避之不及的长宁县来。

    皇城禁军,始终是与那些戍守边关的将士们不一样。

    无法从外边调回药材,那就说明城中可用药材有限,因此必须用在当用之处,绝不能有分毫浪费,没人敢保证届时这些药材都会够整个长宁县百姓服用。

    药材尽数拿回来前,温含玉让医官们在府衙院子里同时置放起三十只陶炉及药煲,烧好柴禾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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