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袁术还未做出反应,曹智的大军以势不可挡之势直入豫章。豫章可不像陈留那样,由笮融经营三代,各座城池的城防也不是陈留可比,曹军先头部队连下五座城池,笮融才知道怕了,连忙收缩兵马,退守治所南昌,争取在这里与曹军决战。
曹军的单方面军事行动,立时引来扬州各界多方反应。首先,袁术派了一员老官僚惠衢做扬州刺史,率着吴景、孙贲两个,打着“平定扬州”的口号,往合肥运兵,试图和孙策合兵,再下豫章。
满心以为袁术会表举他为庐江太守的孙策,准备发兵救援笮融时,受到了一直和他们对持曹军的攻击。鲁肃、蒋钦率领的这一路曹军一副试图扩大战果的架势,打举进攻庐江皖城。
孙策这里也算人才济济,他们立时估计出,曹军此时的行动看似凶猛,其实最大目的是为牵制他们发兵救援豫章。孙策决定不理睬曹军在庐江的军事行动,他将亲自转身带兵对豫章实施救援。豫章对他来说同样重要,这是他去往吴郡的通道。朱治已经不止一次催促他接受吴郡,孙策不能眼看着曹智把他的路给堵了,但就在这时,袁术的委任来了。
袁术对于委任庐江太守这件事干的不是漂亮了,他并未表举此前已经为他立下不少战功的孙策为庐江太守,而是派了自己的亲信刘勋来做庐江太守。只给孙策上表奏请了个殄寇将军的虚名,他还要求孙策现在马上驰援豫章,不能让曹智得了这个郡。目前来说,扬州的优势还在他这儿,曹智得了豫章就等于和他平分扬州。
袁术的任命让孙策咯噔一下:这半个庐江,在扬州的诸多战役都是我孙策替你打得,怎么到了分派职务的时候,连个庐江太守都没我的份。还派了自己的亲信来,这不明白着不信任我,派人来监视我吗?同样吴景、孙贲那边也受到惠衢监视,发号施令明显感觉到了碍手碍脚。
于是,气愤地孙策停下了脚步,与部下商讨是否要脱离袁术的事项。他们这一讨论就耽误了救援豫章的脚步,豫章的治所南昌也不能和陈留郡城等相比,曹军声势浩大,共计五万兵马攻打豫章。笮融起先还采用层层设防,让曹军每过一县都要被其消耗的打算。
但这次曹军的来袭是大规模,而且是有计划的。曹军兵马强悍,装备精良,攻城掠地手段多样,那是刚接受一年左右笮融属下所能抵挡、消耗的。笮融的计策非但没有成功,相反自己的兵马损失严重。之后笮融马上改变策略,收缩兵马,屯守南昌。
此后,曹军一路向东,又连下豫章三座城池,在鄱阳城建立指挥所,准备调集水陆两军的战船、投石车等重装备,一气拿下南昌。
此时,曹智也终于到了战地最前沿。拿下鄱阳是个不小的胜利,鄱阳控制着豫章境内著名的鄱阳湖,鄱阳湖是中国第一大淡水湖,这是豫章的粮仓和水陆交汇点,南昌、建昌、余汗、柴桑等豫章重要的县,都是围绕在鄱阳湖而建。只是曹军拿下的鄱阳城在鄱阳湖的最东面,其它豫章的重要县城、治所大部分在它的西面。
现在曹军等于是和笮融隔湖而望,要拿下鄱阳湖对面首当其冲的就是南昌,曹军上下都明白那将是此行最艰难的一仗,所以要做万全的准备。首先是调船,重型装备和军马走陆路不但绕圈子,而且费时,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渡湖,那样省时省力。
虽说这样就耽搁了点前面势如破竹的气势,但谁都明白拿下南昌,就等于拿下了豫章郡,所以对待此战特别慎重,是应该的。
此次,曹智集五万兵马,带了祖朗、杨车、朴胡、赵云、徐盛、太史慈、雷公七员战将,随行的谋士更是连轻易不出宛陵的祢衡也来了。这会儿差不多整个扬州州府的一大半文武官员都齐集在豫章,声势不可谓不大。唯一让人看不太懂的是,一直在芜湖等地督战的邓艾没有随军而来,曹智把他留在了宛陵,要他看家。
有传言,曹智在拿下豫章后,就要分派各郡太守。他因为可能长时间要在扬、兖两州,甚至皇帝所在的安邑等地来回奔走,所以作为大后方的扬州不能所有的郡太守都让他一人兼领着。再说他现在还兼着丹阳太守一职,已与他的身份有些不符了。
但传言中还说,作为丹阳太守的热门人选祢衡,有可能不会被曹智安排在丹阳做太守,而是会分派到豫章。而丹阳太守这个最眼热,最重要的扬州郡所将要给邓艾担任太守。
这有点让**跌眼镜了,论跟随曹智的早晚和忠心都是毫无疑问的祢衡占上风。但曹智为什么要选邓艾做丹阳太守呢?
曹智有他的考虑,这也是因人而用最基本的一点。祢衡是对他忠心,这毫无疑问,曹智也对他很信任。但祢衡说实话心胸狭隘,为人张狂,在曹智这个小团体就得罪人无数,将来管理着扬州州府所在,还指不定会跟多少人吵翻。而邓艾为人虽说也有些桀骜不驯,但他对丹阳的了解,跟随陈温在历阳州府的为官经验,以及他的施政手法、措施也都很是符合丹阳未来发展的需要,从曹智上任丹阳太守之前,他代理的那段时期就可看出他的绩效,而且邓艾不管有治理能力,在军事上也能有长远的打算,在曹智命他驻守居巢期间,对于屯兵、扩军、训练,直至最后对战孙策的抵抗,他都做得很好。所以曹智和现任的别驾贾诩相商后,一直认为应有此人担任丹阳太守最合适。
但问题接踵而来,人员安排这样定下来没错,是为了将来扬州更好的发展,但这就不免要伤那些跟随曹智多年的一些老臣子的心。首先就是祢衡,祢衡从谯县跟随曹智起家,一直到今天,可谓忠心耿耿,但在接下来的派官上,为曹智守了好几年丹阳的他,现在眼看着曹智就要一统扬州,却要被派走,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祢衡也私底下跟一些跟随曹智多年的老臣子发过牢骚,说自己比不过一个“半路出家”的人!这个“半路出家”之人,自是指邓艾。
曹智知道祢衡会有这反应,于是在任命还未下达之前,他继续和发扬前世学来的“某些优良传统”,在任命之前,先放点风声出去,让你们心里有个底,在让祢衡这次跟着自己,多加亲近的同时,还可让祢衡多份军功。
在曹智为平衡内部煞费苦心之时,孙策终于有了行动,他出兵了。但令人惊讶的是,他不是来救援笮融的,而是来和曹智争夺豫章。
这其实本来是没本质区别的,孙策救援笮融也是为了和曹智争夺对豫章的控制权。但事实证明孙策的行为有些怪异,他的军队出庐江后,不是来南昌增援笮融,相反他们的行军目标根本不是南昌。他们趁着笮融收缩兵力与南昌之际,等于后半个豫章县城都比较空虚时,连下四城,一直吞并到彭泽、柴桑,笮融才反应过来,这孙策不是来帮他的,而是来并吞他的。
笮融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他自认为和孙策是一个老板,属于袁术的走狗。这孙策怎么这么不讲理,在这个时候咬他一口,他哪有还手之力。这会儿等于是前面有曹智,屁股后面又来了个孙策,都在打他,这还给不给他活路了。
笮融几封急信向寿春,向袁术告发、告急,但均石沉大海,没了回信。而现在丹阳的大门,合肥这边,吴景、孙贲倒是做足了心急火燎的架势,猛攻由王平驻守的合肥,一副受了袁术之名,敲开丹阳之门,企图对丹阳本土施加压力的同时,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曹智也应为合肥被吴景、孙贲攻的紧,为保合肥不失,调了留守宛陵的张郃前往支援。
正准备大举进攻的曹智,在鄱阳就周边这几路敌军的动向召开了专门会议,讨论孙策、袁术、吴景、孙贲的意图。
祢衡认为袁术早对豫章有企图,孙策这是受了他的命令,趁机吞并,而吴景那边是想趁机扩张,别无他意。
贾诩则想的深些,认为吴景、孙贲和孙策是一家人,有没有可能他们已经开始准备脱离袁术,现在已经开始阳奉阴违,孙策并吞豫章不是袁术的真实意思,而是孙策自作主张。
搅乱三国 第六百九十七章 水上投石机
贾诩的讲法,从近期发生的事情上说是有可能,孙策没被任命为庐江太守,怀恨在心,准备脱离袁术单干了。但这样一来吴景、孙贲的做法就让人看不懂了,他们如果要支持孙策自立和扩张地盘,就应该往曹智控制的后半个庐江打,以期曹军主力尽出之际,霸占整个庐江。但他一副誓把合肥拿下的架势,这就有矛盾的地方在里面了。
众人议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孙策、吴景、孙贲、袁术都是怎么想的,这么做各自的目地又是什么?
搞不懂没关系,准备攻打南昌的军队、交通工具、军械、军需都到位了。曹智心想搞不清楚没关系,打!打下南昌不就有机会和孙策直接面对了,到时一些就都清楚了。
#######曹智在备战,笮融也不想被人任意鱼肉,南昌城内连日来也是一片忙碌,一切已实行军管,一切都将要为接下来的决战奉献。笮融这会儿管不了自己的大后方,孙策在那做的一些小动作了,他的力量、精力、能力,只够对付眼前的曹智,能不能赢他,未知!但笮融绝不轻言放弃,等待他和他属下的只有放手一搏。
清澈的鄱阳湖水非常宽广,一眼望不见尽头,飘着ru白色雾气的水面,使湖水看上去有些浑浊,也使船上的人看不清湖水到底有多深。
此时,在左右望不见的数百丈之内,数百艘战船正带着一股股寒风呼啸而来,一片白茫茫水雾挡住了他们的身影。远处在水面的尽头,旋转着的宏伟的南昌城的水中倒影,已在曹军士兵们的视线里闪现。
犹如死水一般碧波轻荡的湖面上出现了第一艘船只,在它的后面,是仿佛无穷尽的一般,众多的战船开始载着曹军士兵和军械等,开始钻出水雾。转眼间,这些船队就占据了湖面的大半水域,密密麻麻的沉浮在各处,开始进入南昌守军的视线。
“两位,怎么样?河岸的前沿阵地有什么难度吗?”一名身着明光铠甲之人,单足一踩脚下船舷,大声询问着此战担任前锋的祖朗和太史慈两位曹军将领,语气颇为托大。此人自是曹军统帅曹智。
本来还在研究军情的祖朗、太史慈忙躬身应道:“禀主公,没有问题,和我们当初设想的一般无二!只是后面破城还需要一些时日!”太史慈将目光从水面上一收后,平静的回道。
“好,有两位这句话就行,两位的第一目标就是登岸。那一次破城,不是需要经历几日的,不急,我有的是耐心。”曹智声音一沉道。
“不过你们这次做了这么多准备,伤亡方面会……”
曹智还未说完,祖朗已自信的接口道:“主公放心,占领岸滩,给后续部队腾出地方让他们登岸集结,是绝不成问题的,伤亡也会保证在最低!”祖朗死鱼一般的眼睛盯着曹智,丝毫感情没有的说道。
“主公放心,在下的水兵已经反复训练纯熟,又有主公的投石机配合,绝不会耽误大事。”太史慈微一躬身,同样保证道。
“哈哈……有你们这句话就行了!”曹智哈哈大笑着,朝祖朗、太史慈等人点了点头,以示肯定嘉许后,就吩咐他们可以开始了。
随即在祖朗、太史慈的挥手传令下,顿时二十几条船体大而平整的大船蜂拥着驶了出来,从船上忙碌的身影来看,士兵们搬动着一些古怪的器物,竟然开始布置起投石车来。
这种将投石车运用于船上,在曹军中还属首次,他利用原先投石车的原型,稍加改装,就变成了用在船上的投石车。这种投石机设置在船尾,个头比正常的投石车更小一些,射程更短,它去掉了轮轴,加固了四角,并能用铁丁固定,使其与船体连为一体。
发射时由于惯性,很有可能把船掀起,所以此时船头已是站满了曹军士兵或军械、货物,用这些押着船头,使其保持平衡。
船上的投石重甲兵显然都实现操练了不止一遍的训练,仅仅一盏茶的工夫,一个个直径二三米宽的小型投石机就已经装配完毕,占据了差不多整个船尾。这些东西在雾气中散发的惊人气息,仿佛在诉说南昌守军我们来了。它们因与船尾融为一体再没有了彼此之分,致使站在高处的南昌守军看见了这东西,但却一时搞不清楚它的用途。
而在后面延绵一里有余的更多船队中心处,一艘三层的巨船上,祢衡和贾诩并肩而立着,在他们身前一脸肃穆的曹智迎风而立,注视着前锋战鼓的雷动,彩旗飘动的情形。
另一边的雾影里一排排的船队,一排排的全副武装的士兵站满了各自的船头,每一人的双手都拨搭在了前面那人的肩膀上,仿佛糖葫芦般的穿成一串,垫着脚尖注视着大战的序幕被拉开。
祖朗就站在所有所有雾影之前,他神色异常镇定,仿佛南昌城已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一个黑色孔洞以划开薄雾形成的气柱为中心缓缓腾空浮现在严阵以待的南昌守军的视线里,并以绝快的速度向他们的眼球延伸而来。但因为四周雾气浓重异常,让此带着呼啸之声之物的形状极其不稳,随时都要掉落的样子。
“轰轰”两声传来,南昌城上的守军终于明白了那是一颗颗圆滚滚的石弹。
“敌军进攻了,是投石车,是传说中的投石车发出的石弹……”悲壮且慌乱的叫喊随之在濒临鄱阳湖一面的城体上响起。南昌守军一时不明白,这种他们听说过的投石车,怎么会从湖面上打来。
但这时已经容不不得他们多想,破开水雾,化为一道道黑影的石弹,纷纷破空向南昌城砸来。
南昌城上城下一时间竟先后受到了二十几次多石弹攻击,又一阵惊天动地巨响后,一处城楼角彻底被哄得一分而开,掉落的石瓦砸伤了在底下无数奔进跑出的士兵。
而此时雾影里宽约十几丈的水中船阵正一字排开的徐徐向南昌岸滩逼来。
而随着曹军船队的推进,驻守在岸滩上的南昌守军也在视线中看到了幕雾后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的船队正延绵不绝的冲出幕雾,向他们逼来。
他们明白这些人将登岸,打开他们驻守的岸滩,形成通道后,往南昌城的深处去。他们紧了紧手中的长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搏杀,他们是士兵,为谁效命不重要,履行职责是他们逃不开的使命。
站在城楼上的笮融看到这一切,虽然心中惊讶,但是为了对付从鄱阳湖里不断浮现而出的敌船,他只能不停的催动着身边的将领,让他们奔赴各个指挥所,协助士兵守住不断推进而来的曹军。
与此同时,随着投石的不断深远,祖郎和太史慈等人开始催动身下的战船,让自己的登陆部队在石弹攻击的掩护下,也能接连不断的延伸登岸而去。
“全都攻击与一处!”处于第二梯队的指挥官朴胡见祖郎等已率部冲出,他马上接替他们,开始指挥装载有投石机的船队,集中攻击敌军的滩头阵地。
负责防守曹军登陆岸堤、滩头、渡口等设施的是笮融的一名司马,他仰头望了望高空又补射而来的几颗石弹,只能苦笑一声的站在原地不动。他们可没有这般强大的对应武器,可以操纵抵抗这种来自空中的打击。他们唯一可用的只有等这玩样接近时再“闪!!!”
“看准落点,大家别乱跑.......”
岸堤上曹军登陆部队还未冲到,就已经形成了一片混乱。大家你挤我,我拥你的,拼命躲闪着石弹的坠落点。谁也不想被那可怕的东西砸中,那怕是溅到,那都是都有生命危险的。
但掌握石弹的轨迹笮融的手下还不在行,又加上此时湖面的雾气还未散尽,石弹来的又快,当你听到那声刺耳的呼啸声时,要人命的石弹已经到你眼前了。
一颗颗的石弹准确的落在守军的阵营里,那马上也将是曹军要攻打的各个登陆点,这些石弹虽说没陆地上用的大,但威能实在不小,只要被这灰不溜秋的石弹击在附近,石弹会连带着地上其它的碎石,激射周围的人,形成一种蔓延开来的不规则连带攻击。就算落地时没被砸中什么,石弹因为是圆形,所以也会迅即的跳跃滚动着撞击碾压周遭的人或物体,滚动或是碎裂的过程中仍可将站的极远处的士兵也会被波及。最惨的莫过于碰到砸中地面更硬的地面或石块,就会使石弹碎裂四散,那杀伤力绝对有点传说中“天女散花”的味道。
守军此时又已列阵准备对付曹军登陆部队,所以人员相对比较集中,真想跑,还跑不开,左右都是人。
这对于在远端船只上的投石兵再好不过,他们无需瞄准什么准确位置,只要控制大概的距离即可,轰一颗石弹上岸总有斩获敌兵。
搅乱三国 第六百九十八章 违反军令
当然随着曹军首批船只的靠岸,守军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各级将官纷纷大叫着:“列队,准备,敌军上岸了......”
祖郎依然是那副姿势,站在船头,那怕现在敌军的箭矢已经开始横飞的能射中他了。但他还是毫不知危险的挺立在船头,当他的船头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响声时,他立即大喜的说道:“终于到了!”随即单手一招,大喝道:“跟我冲!冲啊......”
在祖郎的一声令下,顿时左右两旁船上的兵甲开始下船,并不作列队等繁琐的步骤,先发一步的向岸上同样没有列队整齐的敌军冲去。
太史慈的脸上也是一副轻松之色,但他不鲁莽,见祖郎率部前冲了,他就在岸船上指挥着后面的部队快速登岸。一刻钟后,所有的水兵和山越族的士兵两种存在,已经聚集在了岸滩某两段百十米宽的河滩地域,并且古怪异常的分成左右两排,正成长条形的冲锋队,对守军展开厮杀、冲击。而那一些正统步兵则在将官的呵斥下,纷纷被聚集在了中间位置。因为他们的数量多,穿重甲,且携带重兵器,相对来说行动迟缓些,这就需要先冲上的轻装水军和山越兵保护他们的两翼。还好守军被刚才的石弹攻击和这会儿曹军冲锋的尚无阵型可言,所以也无人顾及到正在陆续登岸的重装步兵。
而这时,不知不觉中,数量多达两千的重装步兵已经登录岸滩,这么多人在那里集结、列阵,几乎将整个通道堵得水泄不通!
“好!上去的兵甲,足够我们发动第一波攻击了。通知祖郎、太史慈仍要小心城中敌兵出城增援攻击他们,让他们先进入敌阵里面,能进多少是多少进,站稳脚跟为他们第一要务。”曹智站在船楼的顶层,目中闪动几下后,望着那些视线内已经启动的第二波登陆人马,忽然说道。
祢衡、贾诩等人听到这话,互望一眼,脸上喜色也收敛起来,知道真正的战斗要开始了。
将扰乱敌军视线的第一波水军和山越军散去后,岸滩上正准备重新结集的守军,此时终于发现了已成型的曹军重装步兵,均止不住不禁一怔时,那些身上笼罩的精致黑甲下的曹军重装步兵,终于显露出了他们的庐山真面目。
一个个身上套着发亮的全身黑甲,单手握着戈、戟、叉、矛等各种长兵刃,一手抄着一人高的铁盾。而从黑甲中露出的气势,竟然是阵阵死亡的气息。而且他们的头盔是那种整颗头颅都包裹住的,只露出的凶恶眼神,在黑甲的闪动配合下,显得他们赫然一个个都是面目狰狞的样子。
这些黑甲步兵一个个全无表情,一言不发的,身上都散发着淡淡的阴寒。太史慈站在阵后,望着这些黑甲士兵,双目不禁微眯起来,暗叹:“自己要是早有这么强劲的黑甲士兵,何来一败再败!”
片刻后,夹在重装步兵中间的水军和山越兵退下后,在太史慈一声令下,“进!”曹军黑甲步兵纷纷抄起铁盾开始迈步向敌阵行去。重甲步兵冲锋时,不可能跑得很快,但这沉重地脚步声,和士兵们“呵呵”的低沉喝叫,对敌方造成的心理恐惧是巨大的。就像每一次整齐的重甲踏步,都是踩在守军将士的胸口一般,是那么的沉重、肃杀。
就在曹军重甲启动进入岸滩通道的一瞬间,对面的敌阵也不甘放弃的开始放箭,“嗤嗤”的破空声大作,无数乌丝一般的箭矢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激射而出。而曹军阵中随着高亢的“举!”字传递声中,四周的黑色光幕一闪之下就形成了。
曹军重甲随着令声,更加密集的组合到一起,举起手中的铁盾。霎时,曹军的方阵变成了一座堡垒,箭矢都无法穿透的铁盾堡垒。这座堡垒在更高亢的“呵呵!”声中,速度不变的朝前移动起来,仿佛什么也挡不住他们似的。
对于如此庞大的铁盾堡垒,相对这些一个个细长如针的箭矢,立时拿这铁甲无法,但是还是不少箭矢会钻进缝隙,射中曹军士兵,但这绝对不能成为这部铁盾堡垒的致命危险。
片刻间,率先冲进敌阵中的数百重甲步兵,猛刺手中长兵刃下,一样用长兵刃在近身猛捅曹军的守军,立时有几百**半身体都被洞穿的千疮百孔,倒地而亡。后面涌进的守军为之一惊,但仍有不少守军纷纷挺起兵刃,向着两侧的重甲曹军杀来。此时原先退下去的水军和山越士兵也挥动手中的兵刃,跟在重甲兵之后再一次杀入敌阵。
从黑色光幕中挣扎、碰撞了半刻后,第一波重甲曹军和后面的水军、山越兵退下。刚想喘口气的滩地守军,发现岸边已经集结了第二波重甲步兵向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和低沉的喝叫声冲杀而来。
就这样在四轮源源不绝,无穷尽一般的曹军新登陆重装重甲步兵的冲击下。镇守岸滩的守军司马悲愤的长啸一声,不得不放弃岸滩,催促着部下,全部拼命般的向另一端的城内狂奔而逃。这一战他们尽了职责,五千人的守军,在损失过半下,挡了敌军数**击,拖延了敌军近两个时辰,城内的布防应该都到位了。但笮融对面曹军势大之下,采取了保守态度,并未对城外的守军派遣增援,只是在此时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再等一时半刻,城外的守军就该绝望了,他们一听撤退的命令,如丧家之犬般,转身便跑,还那来断后、队形可言。
此时,看见丢盔卸甲的守军败退城内,曹军的一部分兵将也有些杀疯了,追着溃退的南昌守军后面跑。胜利之师就是不一样,纵然是重甲步兵,全力飞跑起来,也一个个速度惊人,气贯长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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