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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但他这一拳,却打在了空处。

    这与预想的好象不同。

    而且眼前好象失去了阳顶天的身影。

    怎么回事

    他眨了眨眼晴,向下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以为已经把阳顶天打倒了,或者,阳顶天自己倒下了。

    但草地上什么也没有。

    “喂。”

    脑后突然有声音,他转头,眼前现出一根指头。

    真的只是一根指头,那指头在他额前轻轻一戳,力道很轻,但却好象有什么东西灌进他脑海中,他一下晕了过去。

    “不是这样的。”




491 看不出来
    “孟姐,衣服我放在这里。”

    阳顶天把孟香的衣服放到帐篷门口。

    “滚远一点。”

    里面传出孟香的一声娇叱。

    这在阳顶天的意料之中。

    孟香这样的女子,吃了亏,只会恼怒报复,或者另求最大的补偿,而不会象一般女人一样哭泣想不开什么的。

    阳顶天装出抱头鼠窜的样子,飞步逃开,到不远处的小溪边,他仰天打一个无声的哈哈,脱了衣服,跳下溪中洗了个澡。

    背上有点儿痛,孟香外表高冷,内里其实有股子野劲,加上药力,激情之中,着实在阳顶天背上抓了不少印子。

    “这女人,真是够劲。”阳顶天暗叫:“要看她平日那冷冷淡淡的样子,真是看不出来。”

    他在溪中吐槽,帐篷里,孟香则在暗骂。

    孟香给阳顶天背上留下了不少印记,而阳顶天也同样给孟香留下了不少印记。

    孟香是个极精致的美人,平日对自己的身体保护得极好的,全身上下,精致如瓷,很难找到什么疤痕之类的印子,但这会儿她检查身上,到处是印子,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再然后,她拿镜子照后面,不出她所料,臀上腰上也有不少印记。

    公司里或者平日在街上,总有不少狗男人盯着她屁股看,但也就只能看看而已,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竟然给阳顶天虐了个够。

    “混蛋。”

    她暗骂一声。

    这会儿却也没办法了,抹了抹身子,穿上衣服,这才发现,腰腿还有些发软发酸,那男人昨夜估计跟恶狼一样,还不知怎么玩的。

    “混蛋。”她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昨夜的事,她勉强还能回忆起来,这时仔细思索,大约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疑惑:“药肯定是桑达斯下的,可怎么得逞的是阳顶天,桑达斯呢”

    不过当她掀开帐篷走出去,一眼看到还在呼呼大睡的桑达斯,她顿时就接上了昨夜的记忆。

    “是了,他们打架,阳顶天把桑达斯打倒了。”

    这让她悬着的心松了下去。

    让一个男人上了就算了,如果是两个轮着来,那她真就有些想不开了。

    这时阳顶天洗了澡,从溪边走过来了,不过似乎有些怕了孟香,远远的站着,叫了一声:“孟姐。”

    他这个样子,让孟香气恼,但心气倒也上来了,如果阳顶天不依不饶,趁着昨夜得了手,今天还要死缠着不放,这荒山野岭的,她还真没什么办法对付得了他。

    即然他害怕,那就是好事,孟香便哼了一声:“你过来。”

    阳顶天走过去,脸上的神情,就象做了坏事的小弟弟,面对严厉的姐姐:“孟姐,对不起。”

    “哼。”孟香狠狠的哼了一声,想到身上的那些印子,昨夜还不知给他怎么玩呢,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她还是要弄清楚。

    “我也不知道啊。”阳顶天装无辜:“先前喝了酒,后来我跟桑达斯比拳,谁知他也喝醉了,一拳就打翻了,一直躺在这里,然后,我说我赢了,要孟姐你奖励,你说奖我一个吻,再后来,就那样了。”

    他知道,喝了那种药酒的孟香,虽然有记忆,但记忆会混乱,他说的,只要大体上对得上,孟香就无法怀疑。

    果然,孟香迷迷糊糊的记忆中,好象确实是这样,反正她先前记不起桑达斯哪去了,出帐篷看到桑达斯躺着,她就能记起来,好象是桑达斯跟阳顶天比拳。

    然后阳顶天说他赢了,向她要一个吻做奖励,她竟然主动吻他,现在一想,好象



492 果然是个厉害女人
    桑达斯的这套登陆装备,配有一整套的野炊用具,有好几个不锈钢盆子的,阳顶天以为她是要打水擦洗身子,忙就应了一声,拿了一个盆子,飞快的打了一盆水里。

    出乎他意料,孟香接过水,并没有端进帐篷里,而是走到桑达斯面前,照着桑达斯的脸,一下子泼了过去。

    “果然是个厉害女人。”

    阳顶天差点以手捂脸。

    桑达斯睡梦中给冷水一激,一翻身爬起来,口中还叫:“下雨了吗,下雨了吗”

    好半天他才搞清楚状况,看着孟香道:“孟部长,怎么回事”

    “你说怎么回事”孟香狠狠的盯着他:“昨夜的酒里,你放了什么药”

    “啊。”

    桑达斯一惊,脑中电闪,昨夜的记忆涌上来,可又好象有些迷糊,但有些东西,是不会忘记的,例如下药的事。

    他眼中露出惊慌之色,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呐呐的道:“我,那个,我---。”

    脑中同时拼命回忆,昨夜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下了药,孟香也喝了药酒,那到底占到孟香便宜没有呢,那一块想死了的美肉,到底吃到没吃到啊。

    他还在拼死回忆,孟香却已经是怒不可抑,猛地把空盆子重重的砸在他胸口,转身对阳顶天道:“阳顶天,我们走,把酒瓶子和杯子全带上,这是证据。”

    “是。”阳顶天大乐,立刻朗声答应,把酒瓶子还有杯子全收起来,一个塑料袋子装了,孟香要是告桑达斯,这可是铁证。

    孟香背了自己的包,急匆匆下山,阳顶天在后跟上,桑达斯愣了一下,忙叫:“孟部长,孟香,你听我解释。”

    孟香根本不理他。

    桑达斯要追上去,阳顶天立刻挺身一拦,伸出一个指头,这是学李小龙的姿势:“离我孟姐远点儿,否则我不客气。”

    桑达斯上次跟他打过一场,而且昨夜好象也莫名其妙打输了,加之这会儿心虚,就有些畏火,不敢冲过去。

    阳顶天哼了一声,还用大拇指括一下鼻子,这也是李小龙的标准动作,随后转身跟上孟香。

    桑达斯当然不甘心,孟香真要出山举报,那就糟透了,忙也跟上,在后面叫:“孟部长,你听我说,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他不敢跟得太近,阳顶天也就不管他,紧紧跟在孟香后面,孟香走得快,屁股一扭一扭的,这让阳顶天心中美滋滋的,昨夜可是玩了个够。

    孟香走出一段,突然一跄,呀的一声。

    阳顶天忙抢上一步,扶着她手:“怎么了孟姐”

    孟香恨恨的瞪他一眼,可还不好说。

    阳顶天自然知道,昨夜玩得太狠了,心下暗乐,面上却装出负罪的样子,道:“要不,我背你吧。”

    孟香确实是腰酸腿痛,山路又远,实在是走不动,即然阳顶天要背,她又觉得昨夜给他占了那么大便宜,让他背背,也可以解气,也就同意了,却道:“这么远,你背得动吗”

    “没事。”阳顶天点点头,又道:“背上不好走,要不这样,你骑我肩上吧。”

    要是昨夜之前,孟香是不会答应的,因为如果骑他脖子上,他脑脖就能碰到她最关健的地方,但有了昨夜,那就不同了,反正什么都给他玩过了,再碰两下,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眼看着他蹲下,孟香只稍稍犹豫了一下,真就迈开腿,骑到了阳顶天脖子上。

    “坐稳了。”阳顶天双手扶着她脚,站起来,迈开步子,这一刻他想到了张燕,上次也是



493 对谁也不准说
    四点左右回程,孟香还是坐的阳顶天的车,快进城时,她对阳顶天道:“昨天的事,你对谁也不准说。”

    “啊”阳顶天装傻:“昨天什么事,哦,你是说钓螃蟹钓上来一条黄鳝啊,嗯,确实挺有趣的。”

    他要笑不笑的看着孟香,孟香哼了一声,道:“总之要有一丁点风声传到我耳朵里,我就绝不会放过你。”

    “不会的。”阳顶天这次认真的点了点头。

    阳顶天能理解她的这种担心,现代女性,性这方面,其实并不太当回事,然而名声却很重要,如果有乱七八糟的风声传出去,孟香在公司就被动了,所以她要严厉的叮嘱阳顶天。

    回到公司,五点多了,孟香下车,她没有直接回家,又去了后勤部,桑达斯也进了公司。

    “桑达斯说补偿,要怎么补偿”

    阳顶天琢磨,他并不知道孟香的事,只是猜测。

    “老阳。”

    武痴的叫声,阳顶天回头,武痴拿着个桶子,边上站着焦化验,仓库那边下班了。

    “上车吧。”

    阳顶天把车门打开,焦化验倏一下窜上来,鼻子使劲耸了两下,手摸着座椅:“孟部长刚才坐这里,哇,好香,这香清幽,不俗气。”

    他头俯下去,在椅子上闻着,就象狗一样。

    他这份猥亵,也真是到了一定境界了,阳顶天又气又笑,道:“你有没有闻到一点别的气味”

    “别的气味”焦化验脸上带着思索的神色,想了一下,道:“嗯,除了香味,好象还有股子骚味,哎,老阳,小武,你们说,这孟部长要是浪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切。”武痴对这样的话题不感兴趣,拿烟出来,点了两支,一支给阳顶天,另一支自己叼着,的吸了一口,吐出来,道:“还不就是那样子。”

    “你个黄毛鸡崽,知道个屁。”

    焦化验哼了一声,自己半闭着眼晴,显然进入了幻想的程序。

    阳顶天摇摇头,这种人,实在是无话可说,但他脑海里,却也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孟香浪起来,一般人还真吃不消,嘿嘿。”

    他心下得意,不过这份得意,只能藏在心里,实在没法子拿出来炫耀。

    第二天上午,阳顶天得到消息,桑达斯辞职了,说是身体有点毛病,要回法国调养。

    他推荐了孟香出任市场部经理,哈多同意了,孟香当天走马上任。

    “噢。”阳顶天点头:“看来这就是桑达斯的补偿了。”

    孟香出任市场部经理,后勤部长换了人,阳顶天一时倒是有些愁起来,一朝一朝臣,新部长上任,肯定要用自己人,开通勤车算是一个比较好的职位了,十有要换。

    阳顶天可没心思再回仓库里开叉车,心下琢磨:“我来东兴也有一段时间了,冯冰儿根本不搭理我,这就不能怪我了,真要换人,我就跟段哥说一声,不干了。”

    第二天是周六,中午的时候,刚好段宏伟约他喝酒,过去,祖春风也在,祖春风吃了阳顶天的解酒药,觉得非常好,看见阳顶天,就十分亲热,喝了两杯酒,对阳顶天道:“小阳,你是高人,那个,有没有那一类药啊。”

    阳顶天一听明白了,笑道:“壮阳药啊,有的,不过手头暂时没有,我得临时配,要过段时间。”

    祖春风一听真有,笑得满脸花,连声道:“那你给我配一点,最近有只缠着我,实在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说着又看段宏伟:“你不来点儿。”



494 我跟你去看看
    阳顶天其实只是拿一下,这个真的轻易松不得口,但向万刚说到这份上,又有程剑的面子,他不答应是不行的,只好点点头,道:“行,我跟你去看看,如果能治,我不会舍不得一粒药的。”

    “谢谢你了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向万刚抓着他手,连声道谢。

    “现在就走是吧,那我说一声。”阳顶天回包厢里跟段宏伟祖春风打了声招呼,出来,直奔高铁站,不过程剑就没去了,只向万刚带着阳顶天去。

    阳顶天出门,包厢里祖春风却咦了一声,对段宏伟道:“小阳的人脉很强啊。”

    “那两人是谁啊”

    段宏伟问,他不认识程剑和向万刚,而阳顶天认识林敬业的事,他却并没有告诉祖春风,但他是人精,一听就知道,祖春风说的是刚来找阳顶天的两人不简单。

    “有一个我不认识,另一个,三十多的那个,应该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程剑。”

    “程阎王”

    段宏伟不认识程剑,但酒桌上听过段子,知道程剑的名声。

    “对。”祖春风点头:“我跟他不熟,但见过两次,肯定是他没错。”

    “真的啊。”段宏伟也有些讶异:“他居然还认识程阎王这样的人,倒真是想不到。”

    “也不稀奇。”祖春风点头又摇头:“他年纪虽轻,却是有真本事的,这样的人,自然会有各色各样的人来结交他。”

    “嗯。”段宏伟点头,心下暗暗讶异:“他可还认识林书记呢。”

    一时心中有些后悔,不该收阳顶天的六十万,收了六十万,人情就没那么足啊。

    当时他也是觉得,他是企业的,即便阳顶天认识林敬业,他一般来说也求不上去,而他的单子,却是天上掉馅饼的金单,阳顶天付出一点,是应该的。

    正自后悔,祖春风却道:“你年底多给他两张单子,我这边不会有问题,这个人,有真本事,以后可能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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