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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知白

    皇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片刻之后皇帝有看向代放舟:“研墨,朕要写一封信。”

    这封信是要写给信王妃的。

    皇帝写了几个字之后笔就停在半空之中,再也写不下去。

    “赖成。”

    刚刚走到门外的赖成连忙回来:“请陛下吩咐。”

    “你来代笔,告诉信王妃就说,就说信王在帮朕做一件大事,暂时不能回去**陪她,是朕是朕不近人情,请她见谅。”

    赖成的心里一紧,然后就疼了一下。

    “臣,遵旨。”

    “沈冷回来了吗?”

    “回来了,已经快到长安,本来七八天之前就该回来的,可是因为案情耽搁了,他们详细查了天机票号分号的账目。”

    赖成道:“昨日有消息送回来说,他们已经在返回的路上,明日可到。”

    “朕知道了。”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回来后先进宫。”

    “臣遵旨。”

    赖成俯身拜了拜,弯腰退出肆茅斋。

    就在这时候一个内侍引着一位老者走过来,赖成不认识那人,内侍见了赖成连忙行礼,那老者也跟着行了礼。

    内侍引着人到了肆茅斋外边让他等着,然后内侍自己进门去禀报,不多时,那老者被召见。

    “草民拜见陛下。”

    老者一进门就连忙跪下来行礼。

    “就是你曾经给薛城看过病?”

    皇帝问了那老者一句。

    老者连忙道:“是是是,草民是安城县的郎中,薛城自甲子营到安城县后,草民数次给他看过病,他有血燥之症,头发,胡须,连眉毛都在脱落,所以草民给他用了放血法,在耳边划口放血。”

    皇帝点了点头。

    老者继续说道:“草民奉命为前后两个薛城都验过尸是草民走眼了,第一个薛城,应该是假的。”

    皇帝问:“为什么?”

    老者道:“刚刚草民说过,薛城血燥之症日渐严重,但他又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平日里见人,胡须和眉毛都是假的,第一次验尸的时候,草民特意看过,胡须和眉毛确实都假的,可以揭下来,所以当时草民也断言那个薛城就是真的。”

    “可是后来第二次又召草民验尸,草民仔细回忆,才醒悟第一个薛城的眉毛和胡须,都有故意刮过的痕迹,眉角还有一点极细微的刮伤,但当时草民并未在意,觉得薛城的胡子眉毛反正都掉的差不多了,他自己刮掉剩下的也属正常,前几日又为第二个薛城验尸,仔细看过之后确定,死在燕山的薛城,是真的薛城。”

    皇帝看向那个老者:“这次可看准了?”

    “绝不会再有错了。”

    老者连忙道:“这次验尸更为仔细,不会有错。”

    皇帝点了点头:“知道了,你退下吧。”

    老者再次叩首,然后战战兢兢的退出肆茅斋。

    薛城是真的死了。

    所以,好像一切都变成了空白。

    杨皇后在京畿道所谋,必然离不开薛城,那些藏起来的东西都在薛城掌控之中,所以如果以后会有什么变故,必然是薛城策划谋算,然而薛城真的死了

    与此同时,南平江。

    大船逆流而上,沈冷坐在甲板上思考着这几日查到的消息,本来账目都丢失了,所以重安郡分号的账查无可查,所以沈冷决定在回长安之前,彻底查一查已经被封村的票号存银和货物。

    好在人手足够多,只用了两天时间就都重新记录对比,银子和货物都梳理了一遍,然后发现了很多对不上的地方。

    之后廷尉府的人在重安郡的一家青楼里查到消息,青楼的人招认,陈三阳曾经和人在那里多次赌钱,每一次赌的都很大,而且陈三阳几乎都是输家。

    “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前人所说的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是什么意思,我们看到有人在大坝上挥舞锄头,必然会阻止,可是我们看到蚂蚁在大坝上爬,根本就不会在意。”

    沈冷看向孟长安,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宇文小策就是那只蚂蚁,他在暴露出来之前根本就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在他身边还有很多这样的蚂蚁,所以我这次的对手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坐在那一边思考一边说道:“以前的对手,比如沐昭桐,看起来强大的不可击败,但他就在那,因为他太强大,所以谁都看的清清楚楚,比如后来的同存会,虽然没有实据,可是他们就在那,那些人那些家族跑不了,就算没证据也知道是他们,比如薛城,哪怕他假死了一次我们也知道他一定没死,因为他没有死的必要,这些都不是蚂蚁,都是庞然大物。”

    “当对手换成了蚂蚁,不是大象。”

    沈冷摇头:“好像更难缠了。”

    孟长安道:“和战场上并无区别,战场上,大部分人都在注意着敌军的主帅是谁,敌军的大将都有谁,可是不起眼的那些斥候,那些探子,他们才更具威胁。”

    “薛城如果是主帅的话,他会去亲自打探消息吗?当然不会,他所掌控的所有消息,都是宇文小策这样的蚂蚁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告诉他的,薛城死了,蚂蚁还在,而薛城掌控的那些变成了蚂蚁掌控的东西。”

    “他们更隐秘,更具威胁。”

    孟长安道:“不过宇文小策难对付的时候过去了。”

    他看向沈冷:“他现在不是蚂蚁了。”

    沈冷嗯了一声:“一般自信的人,往往会做出让人不理解的举动,我这几天在船上把所有事前前后后串联了一下,以宇文小策的身份去思考,然后我突然想着我就应该回到长安,就在那些大人物们的眼皮子底下看着。”

    沈冷缓了缓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想看风起云涌,因为他觉得,是他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什么廷尉府,什么大人物,什么国权王法,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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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调职布局
    长安城。

    百姓们依然活的很富足很快乐,朝廷没有通报,他们就不会知道一位亲王殿下被人杀死,别说长安城的百姓,现在连鹿城的百姓们都不知道信王死于他们身边。

    沈冷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回长安了,有些时候回来会忘不了,有些时候回来会记不住。

    之所以有这样的差别,是因为要看路边有没有那个笑起来犹如春风拂面的漂亮姑娘在那等他,所有有她在的回京,沈冷都记得。

    是的,那是他眼中的小姑娘,永远的小姑娘。

    从小把他揍到大的小姑娘。

    路边,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的茶爷看着他在微笑,这个微笑,就是沈冷世界中最美最美的风景,他迷恋于此,沉沦于此,也不想挣扎不想抗拒,春暖的长安城风景秀美,一城之美,不及她微微露齿的笑意。

    他看到她在笑,所以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亦如多年前,亦如昨日,亦如未来。

    沈冷走到茶爷面前,看着那张他无数次想过的脸,没有说话,只是想就这么看着。

    “又背着我修炼妖术了?我已经开始显老,而你越来越像是少女。”

    许久之后沈冷问了一句。

    茶爷点了点头:“嗯,修炼了长生不老之术。”

    沈冷:“怎么修炼的?”

    茶爷笑道:“主要是采阳补阴。”

    沈冷:“我了个去,心口疼”

    然后茶爷拉着沈冷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身前,点着脚尖在沈冷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又迅速离开,她不在乎被人怎么看,可在这大街上确实还会有些害羞。

    更主要的事,若是太过分,御史台的大人们又要在陛下面前参奏他俩,说有伤风化,不利于教导万民,这个帽子大的很。

    “行了。”

    她笑着说道:“又采了一次,还能延续美貌好久好久了,你是大补。”

    沈冷笑道:“这就采阳补阴了?”

    茶爷道:“我修炼的是独门秘籍,就得可着一个人采,若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分开之前亲一下就能续命好多年,要想青春永驻,那就是大活儿了。”

    说到这自己脸都红的不要不要的,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沈冷道:“唔那,大活儿你什么时候接一下?”

    茶爷笑道:“陛下召见你,你还是先进宫吧。”

    沈冷回头看了一眼,队伍还在等着他,如果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进宫的时间,沈冷觉得这当然没什么他从来都不是个正常人。

    于是他拉着茶爷的手往一边,一边走一边朝着队伍摆手。

    队伍里的人都懵了,心说安国公这是干嘛去了?

    茶爷也有些懵,被沈冷拉着手走,小心翼翼的问:“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沈冷:“我最近忽然醒悟了一个新技能。”

    “什么?”

    “开房。”

    沈冷挑了挑眉毛:“这事我在半路上就考虑很久了,这里离咱家太远,回去一趟的话也不方便,还有孩子在,大白天的显得我多急似的进城之前忽然间反应过来,我们可以去客栈啊。”

    “这”

    茶爷的脸红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还很烫。

    “不太好吧。”

    沈冷:“有什么不好的。”

    两个

    人迅速的躲开队伍跑到另外一条街上,然后选了一家特别大特别漂亮的客栈,看起来茶爷有些紧张,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紧张。

    “咱俩是正经的吧?”

    开好了房间之后,两个人进门的那一刻茶爷问了一句。

    沈冷:“你的意思是?”

    茶爷紧张的缩了缩脖子:“为什么我觉得咱俩现在这么不正经呢?”

    沈冷把门关好,插好,然后就开始往下脱衣服

    茶爷往后躲了躲:“这样多不好。”

    沈冷光着膀子一步一步走向茶爷,嘿嘿笑了笑:“小丫头,你是怕了吗?就喜欢你这怯生生的小样子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茶爷一个过肩摔把沈冷扔到床上去了。

    “废什么话啊。”

    然后一个饿虎扑食。

    肆茅斋。

    皇帝已经和孟长安聊了好一会儿,他往窗外看了看,然后问孟长安:“沈冷到底干嘛去了?”

    孟长安也看向窗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沈冷确实显得很失礼,皇帝让他回来之后先进宫,他却和沈茶颜手拉着手走了,孟长安总不能当着屋子里的内侍实话实说,内侍们私下里碎嘴子传出去多不好,可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个合理的解释。

    皇帝以为是有什么隐秘的事,于是摆了摆手:“代放舟,你先出去吧。”

    代放舟连忙招呼了一声,带着肆茅斋里的内侍全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皇帝和孟长安两个人,然后皇帝又问了一句:“沈冷去做什么了?”

    孟长安:“咳咳臣”

    “说。”

    皇帝看着他下了命令。

    孟长安抬起手开始鼓掌,啪啪啪

    皇帝一怔:“你拍手做什么?”

    孟长安还在鼓掌,啪啪啪

    皇帝忽然间反应过来,然后扭头看向窗外:“以上朕和你的对话就当没有发生过。”

    孟长安长出一口气:“是是是,臣遵旨。”

    然后皇帝看了孟长安一眼:“朕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他抬起手鼓掌,啪啪啪

    “这么猥琐的手势,你居然想的出来?”

    孟长安垂首:“臣知错了。”

    客栈,沈冷从床上往下爬:“我要进宫了”

    被窝里一直纤纤玉手伸出来,抓着沈冷的脚踝往上一拽,沈冷又被拉回去了。

    “大活儿没完呢。”

    中午。

    肆茅斋,沈冷被皇帝命令在门口罚站。

    皇帝和孟长安,赖成,老院长,庄雍,韩唤枝,叶流云还有窦怀楠他们几个在屋子里吃饭,叶流云是刚刚从京畿道回来的,窦怀楠也是奉旨回来的。

    沈冷站在窗口,不由自主的伸手扶了一下窗台。

    皇帝正好看到这一幕,刚吃进嘴里的米饭差一点喷了,心说自己家的傻儿子,真特娘的没出息这是打败了?

    “滚进来。”

    “是是是”

    沈冷连忙小跑着进了肆茅斋里边,皇帝当着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说的太直接,哼了一声说道:“不知轻重缓急,朕明明说过让你进城后先到肆茅斋来,你却先回家这次就算了吧,朕念在你已经与家人太久没有团聚,既往不咎,下次再犯,必有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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