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低头出电梯时不小心撞了要走进来的女孩儿,放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个正常现象,无非说声对不起就能搞定,然后大家个人忙个人的去了。
对不起啊。
这几个字还在李南方嘴上打转,那个女孩儿就像机关枪那样的开骂了:“握了个草的,你走路不长眼吗?走路低着个脑袋这是要找钱呢,还是寻找你早就扔进女人沟沟里的青春?靠,你敢和姑奶奶我瞪眼?你信不信,信不信——”
陈晓骂到这儿时,双眼猛地睁大,满脸好像见了鬼的样子,呆愣当场后,连喘气都不忘记了。
和陈晓一起去外面给陈大力等人买晚餐才回来的林晚晴,就站在她身边。
在他们不小心撞在一起后,林晚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呢,陈晓对着李南方就是一通臭骂。
结果,她在骂到一半时——苦笑了下,林晚晴对李南方说:“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见过老董他们了,该说的都说了。那个什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哦,对了,有空你帮我好好管教下这死丫头。不然,她早晚会碰到硬茬吃亏。还高中生呢,真没素质。”
对林晚晴摆了摆手,又狠狠瞪了眼还在发呆的陈晓,李南方快步走了。
目送李南方走出大厅后,林晚晴好看的秀眉皱成了疙瘩。
她能看得出,哥又摊上愁事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训斥陈晓时,眼神也总是飘忽,这是明摆着心神不宁呢。
“唉。佛祖您就不能保佑我哥万事如意吗?他已经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累了。”
林晚晴忽然很心疼李南方,真想追出去从他背后,把他紧紧地抱住。
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错,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让他感受到她那颗很担心他的心,他的烦恼或许就会减轻些吧?
就在林晚晴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真要跑出去时,陈晓清醒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尖声叫道:“挖槽,我不是在做梦吧?刚才那个傻、那个人是李南方?早就死翘翘了的李南方?”
看了眼大堂内被陈晓的大惊小怪声所吸引,都看过来的人,林晚晴叹了口气:“唉,陈晓,咱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陈晓把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继续很大声的:“草,草,我必须要用这种语言方式,来表达我心中的极度震——”
“南方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林晚晴可不喜欢陈晓在背后对他哥不尊重,忽然愣了下抬头看向了门口。
听说李南方又回来了,陈晓马上就闭嘴,接着下意识双手捂住了屁股。
李南方曾经狠打过她屁股的那一幕,仿佛就在昨天。
真疼啊。
她看向大堂门口,却发现是空荡荡的,连忙问:“他、他的人呢?”
李南方的人,早就上车向医院门口驶去了。
天刚擦黑不久,大街上车水马龙,人行道上不时有一对对小情侣走过,幸福的样子让李南方很想停车,跳过去把男的一脚踹到在地上,大骂他还没有素质啊,为毛在别人很心烦时跑来大街上秀恩爱呢?
当然了,他只是这样想想而已,是绝不会这样做的。
毕竟他是个有素质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那些没素质的事呢?
心里烦闷时,完全可以找个酒吧喝一杯,遇到顺眼的美女调戏下嘛。
他刚想到要喝酒,就看到了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似曾相识的样子。
李南方记起来了。
去年他刚来青山没多久时,就曾经来这儿喝过酒,遇到了在这儿打工的隋月月,并帮她教训了要非礼她的金少。
也是在那个晚上,毫不关心他死活的岳梓童,碍于大姐的面子,得知这厮在这边遇到麻烦后,驾车飞速赶来,恰好遇到她小外甥被酒吧老板等人群殴,顿时就勃然大怒了,施展出她超级女特工的绝世风采,把那些人全部一一摆平。
李南方还记得,小姨在摆出朝天一炷香的飒爽造型时,他还曾经提醒她走光来着。
这些事的发生,仿佛就在昨天,并给了李南方一种清晰的错觉。
就仿佛,他只要走进去,就能在某个卡座上看到一个女孩子。
他在看到女孩子的同时,她也看到了他,秀眉立即皱了下,轻哼着问道:“哼,这都几点了,你怎么才来。”
“这才八点半多点吧,很晚吗?”
李南方喃喃地回了句,把车子贴边停下,开门下车缓步走进了酒吧内。
酒吧内的装潢,布局与去年时不一样了。
酒吧老板,也已经不再是那个脖子上戴着大粗金链子,胳膊上描龙刺虎,嘴上叼着细香烟的光头了,换成了一个穿西装,对谁都会笑着客气说话的年轻人。
新老板的形象,可比当初那个大光头好多了。
但李南方看着不顺眼。
你说你一个开酒吧的,不就该搞个大光头,满身的刺青,脖子上挂着个大链子吗?
为毛穿的这样正式,搞的好像人民教师那样,让人看了心里就会觉得别扭呢?
这就好比吃肉的狼,忽然变成了一只吃草的羊那样,简直是太没代入感了。
不但酒吧的装潢,布局,老板都变了,而且所有的卡座上,都没有李南方最想看到的那个女孩子。
今晚的酒吧内,没有岳梓童,也没有隋月月。
只有十数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女,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有的看手机,有的在相拥着亲嘴儿。
李南方心里莫名的空落落了,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
“先生,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一个穿着大红色无袖旗袍的女侍应生,扭着腰肢走过来,满脸的职业笑容。
“来一打——”
李南方刚要说来一打啤酒时,忽然想起九点半时还得去车站送龙城城,就改口:“来一杯今夜不回家吧。”
今夜不回家,是专门为男士打造的一款鸡尾酒,酒精度数超过了40%,被火点燃后更有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厚重、浓烈、辛辣,滋味怪怪地,可能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于尝试。
也可能唯有傻子才会点上这样一杯玩意儿,轻晃着酒杯,回想曾经一些致死难忘的往事。
李南方就是这样一个傻子。
更傻的是,他在点了一杯今夜不回家后,只是拿在手里慢慢地晃,却没有喝。
暂时不能喝酒。
因为他等会儿要送龙城城去车站,如果喝了酒,谁能保证在路上不会遇到交警叔叔查酒驾?
一旦被查住,李南方在想隐藏行踪就非常困难了。
尽管依着他的车技,警方是拦不住他的,但他还是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反正也没谁规定,在酒吧点酒后就必须得喝掉。
哥们喜欢端着酒杯玩儿,谁又能管得着?
灯光下,五颜六色的液体在酒杯壁内来回的游走,总是试图挂在杯子上,最终却只能无奈的淌下来。
就像李南方当前无奈的人生。
盯着酒杯,他想了很多,很多。
再过十多个小时,就是他和花夜神喜结良缘的吉时了,他会用神秘新郎忽然出场的方式,让那个负心汉、不,是负心女在万众瞩目下,无地自容。
自从和花夜神要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后,这些天他总是在幻想岳梓童看到他后,会是一幅怎么样的反应。
每次想起来,他都会有种解气的酸爽感。
太特么的解气了!
就是某位名媛正在参加高档酒会,被好多绅士围着大献殷勤时却要拉肚子——总算暗中咬牙,小心无差错的周旋下来,蹲在厕所马桶上后的那种感觉。
尤其是在一个人发呆时,李南方更会这样想。
现在他还是在想。
想岳梓童明天看到他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着想着,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冷笑。
其实他并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想,就代表着他越在乎岳梓童。
如果他不在乎她,又何必如此的绞尽脑汁,费尽心血呢?
他完全可以没事人那样,走到她面前和她亲切的握下手,预祝她和贺兰某人新婚愉快,然后转身就走。
太在乎一个人,也会入魔的。
嗡,嗡嗡,手机急促的振动声,把李南方从那种残忍的报复快、感中惊醒。
是龙城城打来的电话,问他安抚完他那些虾兵蟹将了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呢,她可以给专车司机打电话,派专车送她去机场。
“已经谈完了,我去送你。”
李南方说了句,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起身快步走出了酒吧。
以后,他都不会再来这儿了。
有些东西,有些人该放下就得放下。
就像那杯酒还放在桌子上,旁边的钞票已经被服务生拿走了。
年轻的女侍应生,正值多愁善感的年华,在李南方端着酒杯长时间发呆时,就已经注意到他,并猜出他今晚来酒吧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回忆一段美好的往事。
于是女侍应生就觉得,最好是让这杯孤零零的酒,还有已经不再有青烟冒起的烟灰缸,在桌子上多呆会儿。
也许,等会儿会有位美丽的女士坐在这个座位上,看到这杯酒,烟灰缸里的几个烟头后,会联想到有个来寻找回忆的男人,曾经在这儿坐过。
女侍应生应该去买彩票。
因为她刚这样预想,就看到一个穿着身材窈窕的年轻女郎,走进酒吧内左右看了几眼,径直走到那张卡座前,稍稍犹豫了下,掀起风衣的下摆款款坐了下来。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80章 表情忧郁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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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很普通的桌子,和酒吧内其它的桌子一模一样。
桌子上还放着一杯酒,一个烟灰缸,这证明应该有人坐在这边。
旁边还有几张桌面上空空的桌子,也没有人,所以按说岳梓童不该来到这张桌前,盯着那杯孤零零的酒,烟灰缸犹豫了下后,就坐了下来。
她在坐下来后,都不知道她怎么会坐在这个卡座上。
这个卡座对她来说仿佛具备一定的魔力,吸引她走过来坐下。
“心想事成”的女侍应生马上就走了过来,柔声请问她要喝杯什么。
“就要——今夜不回家吧。”
岳梓童亲亲抿了下嘴角,看着桌子上的酒杯轻声说。
“好的,请您稍等。”
女侍应生点头答应了句,转身刚要走时,岳梓童又问:“这儿有人吗?”
“没有。”
女侍应生看了眼那杯孤零零的酒,轻声说道:“您是说这杯酒吧?这是一位先生点的,不过他没有喝,就端着酒杯发了很久的呆——他发呆时看着酒杯的目光,格外地温柔,应该是在想念他曾经的挚爱。”
女侍应生应该是看爱情片看多了,特希望现实中也能出现电视里的某些狗血桥段。
不然,她是不会如此用心给岳梓童解释,曾经有位先生就在几分钟前坐在这儿,怀念他曾经的挚爱了。
岳梓童却没有太在意。
不过看在女侍应生貌似很热情的份上,也不好对她说本小姨懒得听这些浪漫肥皂,于是随口问了句:“哦,那位先生长什么样子?”
女侍应生可是偷偷关注李南方很久了。
尤其是他掏钱时,看都不看是多少,就放在桌子上离去的潇洒样子,更上让她心折不已。
所以当岳梓童随口问那个人的长相时,她马上就用清晰的语言,把李南方的样子描述了出来。
刚开始听她说时,拿出手机随便翻阅什么的岳梓童,还是一幅淡淡然的样子。
可听着听着,她翻阅手机的手指停了下来,慢慢地抬头看着女侍应生,眼神特别的古怪。
“女士,我这就去给您拿酒。”
女侍应生被岳梓童古怪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强笑了下转身刚要走,却听她说:“你,你等等。”
喊住女侍应生后,岳梓童从小包里拿出口红,在桌子上画起了什么。
早在七八岁时,岳梓童就开始学画画了。
如果不是为了让母亲脱离岳家那个囚笼,她必须得去国安当特工让自己强大起来,而是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画画上,那么她真有可能成为一代名画家。
她的画画启蒙老师,可是几次都拍着胸脯对杨甜甜说她很有天赋的。
岳家主有没有画画的天赋,女侍应生当然不知道。
她只是在岳梓童拿出那支口红后,就愣了下,心想:“哎哟,这应该是法国某品牌推出的限量版口红吧?我昨天好像在网上看到过,一支这样的口红价值两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呢。是,真的是啊!”
女侍应声看清口红管壁上标着的鎏金编号后,暗叫惋惜:“我要买这样一支口红,至少得好好攒一年。人家却拿来当画笔用,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就在女侍应生为那支限量版口红却被当做画笔用,而感到心痛不已时,岳梓童画完了最后一笔,低低地问道:“麻烦你看一下,你说的那个人,是、是不是他?”
女侍应生这才发现,岳梓童原来是用口红在桌子上画了个男人的头像。
她只看了那个头像一眼,就失声叫道:“对,对。就是他。女士,您、您认识他吗?”
“真是——他!?”
岳梓童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女侍应生的旗袍,猛地向怀里一拉,嘎声问道。
“啊,你干什么?”
女侍应生被她忽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连忙挣扎。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有些激动。”
看到人家想回头喊人后,岳梓童才意识到她吓着人家了,连忙松手道歉:“你能不能坐下来,和我仔细说说?”
如果岳梓童不是位漂亮的都市女郎,而是刚才那位满脸忧郁的先生,女侍应生肯定会原谅他,并坐下来陪他喝一杯,聊聊人生,谈谈理想,在含羞带怯的答应他可以外出走走时,再顺便问问他在掏钱时拿出来的那张黑卡,是什么材质制成的——
但岳梓童不是那位忧郁的白马王子啊,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要比她优秀很多倍的美女。
那么她凭什么要坐下来,陪一个比自己美的女人说她的白马王子呢?
“不。”
女侍应生摇了摇头,刚要说出这个字,却见岳梓童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的钞票,点都没点,就放在了桌子上。
眼尖的女侍应生还看到,岳梓童的钱包里,也有一张黑卡。
“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是人不是人的,就会有黑卡。可我却没有。”
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公的女侍应生,眼神黯淡的叹了口气,把那叠钞票收了起来。
没有黑卡,能有几千块现金也是好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能让女侍应生把李南方来酒吧的全过程,包括他做了些什么,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女侍应生以为,只要她说的越仔细,最好把李南方发呆时的那股子忧郁气质都说出来,那么这位可能就是被白马王子深深怀念的美丽女士,在激动之下,说不定就会再给她一笔钱——
她错了。
她说的越是详细,岳梓童双眸中的激动神色,就越来越淡。
等她说完后,岳梓童都懒得说话了,抬手很随意的挥了挥,示意她可以去拿酒了。
根本没做出要掏钱的动作。
女侍应生为此感到很纳闷,有心想问问岳梓童,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哪儿知道,如果她把李南方形容成贱兮兮的痞子模样,最好是说他在点酒时,会抬手打个响指——岳梓童肯定会赏给她一大笔钱。
满脸忧郁,好像失去白雪公主的青蛙王子那样,会是李南方吗?
根据岳梓童对小外甥的理解,就女侍应生说的那种男人,是李南方最讨厌的了。
身为一个带把的男子汉,装什么狗屁的忧郁,深沉啊,搞得和娘炮似的。
既然那是个让李南方最讨厌的娘炮,那就不是他了,岳梓童又凭什么掏钱给女侍应生呢?
真以为岳家主的钱,是大风从天上刮来的么。
很快,今夜不回家端来了。
女侍应生放下酒杯时,欲语还休的样子。
眼角余光看到她想说什么后,岳梓童立即抬手挥了挥,示意她赶紧走一边去,没看到本宫脸色开始潮红,眼神迷离很动人——就是开始发烧的样子了吗,还在这儿叽歪个什么呢?
天刚擦黑,岳梓童就开始发烧。
九点之后,她的体温就会越来越高,不到三十九度是决不罢休的。
美人儿在高烧三十九度时的样子,确实很迷人,好像思念春天那样,散发出春的气息,吸引了旁边几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年轻雄性。
哥几个对望了眼,随即一起挥手,剪子,包袱,锤!
两个人出剪子,一个出锤子。
锤子获胜,无声的笑了下,又抬手拢了下蓝白色的头发,故意把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他虽说不怎么健硕、但却极其性感的小胸膛,缓步走向了岳梓童。
锤子都已经想好搭讪的词了:“这位漂亮的小姐,我能坐在您对面吗?”
这句搭讪词虽然早就老的烂大街了,不过越是老套的东西,有时候就越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锤子已经走到了距离岳梓童三米之处的地方,再次调整了下脸上坏坏到迷人的笑容,轻咳一声时,胳膊被人抓住了。
锤子皱眉,回头看去。
是个相貌很普通的年轻人——正因为普通到毫不起眼,所以锤子在走过来时,才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哥们,毛的意思?”
锤子斜着眼的问了句,抬手想打开年轻人。
胳膊还没抬起呢,就觉得手腕好像被老虎钳子捏住那样,疼地他猛地一咧嘴,刚要喊疼,剧痛消失了。
年轻人却没有松开手,站起来抓着他手腕,也不问他愿意不愿意,就向酒吧门口走去。
“卧槽,你谁啊——啊!”
锤子怒了,刚骂出这句话,手腕又疼了。
看到前去撩妹的兄弟忽然被个陌生人抓着向门外走,两个败了的剪子,立即意识到有麻烦了,立即嘿嘿冷笑着站起来,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追了过去。
他们可是号称东街三虎。
现在他们的地盘上,竟然有个不起眼的家伙敢主动惹事,这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了。
今晚,他们不把这人的满嘴牙都打掉,以后东街三虎干脆除名好了。
至于东街三虎会不会被除名,岳梓童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去关心。
她当前正处于恍惚的状态,耳边传来的嘈杂声,仿佛把她带到了一年之前。
精神再怎么恍惚,她也能清晰回忆起,她在这家酒吧内为小外甥力挑金少等坏人时,是李南方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想到这厮其实很厉害,那时候却假扮小绵羊骗取小姨来保护他——良心,那是大大地坏啊。
“如果,你真是一只小绵羊,多好?那样,你就不会死在海外了。那样,你只能一辈子蛰伏在我的羽翼下,给我乖乖地洗衣做饭了啦。”
想到入神处,岳梓童喃喃出声:“可你,为什么不是呢?你如果是,今晚我也不会在不远千里的来到这儿,只为那种忽然升起的预感。预感今晚会在这儿,遇到你。可,你不在。”
她在说不出最后三个字时,泪水从脸颊上滚落,掉进了酒杯内,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
“大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宗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低声说。
岳梓童缓缓抬头,看向了窗外,沉默片刻后说道:“宗叔叔,派人把这家酒吧盘下来吧。”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1081章 其实我们女人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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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车子慢慢停在车站停车场内后,一路上都坐在后座上闭目养神的龙城城,终于说话了。
其实这一路上她不是不想说话,只是看李南方没有说话的意思,就闭目养神了。
“我能遇到什么难题?”
李南方耸耸肩,故作轻松的笑道:“你老公我可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人,多次在鬼门关前徘徊,还不是全须全发的回来了?连阎王爷我都能搞定,还能有什么难题是我不能解决的?”
龙城城抬手看了下腕表,说:“距离发车还有半小时的时间,应该足够你和我说说了。”
李南方点上一颗烟,问:“能不能不说?”
“唉,是不是和段香凝有关?”
龙城城幽幽叹了口气,身子前倾趴在驾驶座上问。
这是个高智商的女人。
那天看到段香凝从李南方家里走出来后,就起了疑心。
只是段香凝也不是简单之辈,马上就用一番谎言遮掩了过去。
可后来因为那个香蕉皮,勃然大怒下的龙城城开始砸门,结果却被李人渣缠住折腾了接近两天。
对门住着的人不姓司,而是姓李名南方。
段香凝为什么要撒谎,依着龙城城的智商,根本不需太费脑子就能推断出怎么回事了:“怪不得小段说那人姓司呢,原来是诅咒他去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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