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好吧。我答应你。”
谢情伤没有再因荆红命“看不起他”而不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道:“十八年的任劳任怨,我都没取得他们三成的信任。特么了个比的,我也真够废物的。尤其是在看到杨甜甜很轻松去了帝王谷后,老子心里沮丧的要命。”
荆红命忽然问:“那个女人,能利用吗?”
“利用?”
谢情伤楞了下,随即陷进了沉思。
许久后,他才语气有些捉摸不定的说:“除非,李南方能回来。但她和李南方是岳母与女婿——”
嗡,嗡嗡。
荆红命放在案几上的手机,急促震动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荆红命接起电话,淡淡地说:“抓捕隋月月的任务取消,各单位收队。”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949章 请你回忆一件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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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化名李士月的隋月月潜入华夏后,荆红命立即插手本该由缉毒部门负责的这件案子,亲自带队来到津门,准备趁机缉捕她。
这个女人最近的野心,相当的大。
已经开始威胁华夏利益,哪怕只是推断。
要把所有的危险扼杀在摇篮内,就是华夏最高警卫局自存在那天起,就努力去实现的目标。
如果隋月月只是单纯的大毒枭,缉毒部门对最高警卫局插手此案,肯定不满的。
但这次,他们却一口答应了荆红命的要求。
因为他们深知这个隋月月,简直是太不简单了,可以说是个烫手山芋——这可是荆红命刻意培养出来的毒枭。
现在由荆红命来解决,他们真是求之不得呢。
假如谢情伤没有赶来津门,荆红命肯定会有所行动。
他们能把隋月月捧到金三角南区老大的王座上去,就能把她再拉下来。
不过谢情伤却不同意。
老谢觉得,不但不能趁机抓捕隋月月,还要给她想要的所有支持。
帮她“统一”金三角,那样才算华夏真正掌控了那块罪恶的地方。
再亲密的战友,也会有意见不同的时候,这也很正常。
俩人为要不要抓捕隋月月,产生了分歧。
但随着老谢忽然想起传说中的那些事,荆红命立即改变了主意,命令早就部署好的各单位,立即撤退。
根据传说,隋月月假如真是纸人的三魂六魄之一,那么她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李南方就休想再活着回到华夏了。
现实中符合自然规律的困难再大,荆红命也有把握搞定。
可超出自然规律的那些神秘现象呢?
谢情伤“忍辱负重”的在八百十八年,所探知的东西,连三成都不够。
所以,哪怕有一点不稳定的因素,不出手则罢,出手必将一举定乾坤的荆红命,选择了退却。
对他的决定,谢情伤很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老婆喊出来,不顾早就盼着他赶紧滚粗的弟妹盛情挽留,夫唱妇随的去了。
望着老谢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后,站在门口的荆红命,足有三分钟都没动一下。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荆红夫人不知道老谢和丈夫谈了些什么,只是很心疼他皱眉头的样子,在背后环抱住了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柔声安慰他。
“你说的不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荆红命抬手,轻抚住妻子的手,回头看向了套间内。
蒋默然还坐在床沿上,微微垂首盯着她的脚尖,不悲不喜的样子,眼神呆滞。
一看,就是个丢了魂儿的。
“这才符合八百的那个传说。”
荆红命盯着她,片刻后在心中低问:“隋月月,你呢?”
任何人看到隋月月,都不会觉得她像丢了魂的样子。
丢了魂的女人,绝不会穿着由法国某时装大师亲手设计的晚礼服,露出大半个滑如凝脂的雪肩,以及胸前小半个深深地沟堑,耳朵上戴着傻子看了也会很值钱的耳坠,脸上洋溢着青春靓丽的神采,仿似某国君王的爱妃,轻车从简驾临了这家酒店。
一对年轻的男女,站在她椅子背后。
左边是个穿着板正黑西装的黑皮肤帅哥,个头不高,体魄也不怎么健壮,满脸却带着玩世不恭的样子,正在不断向右边的女孩子乱抛媚眼。
个头要比黑帅哥还要高点的短发女孩,却对他乱抛来的媚眼视若——某种气体,目不斜视的盯着门口,双手到背在身后,两条腿微微叉开,挺胸收腹的样子,让人看一眼就能联想到军人。
连姐自诩也是有档次的高层人士了,不过在看到隋月月的第一眼,就有了浓浓地自卑,以及嫉恨。
但这些负面情绪,她却绝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努力挺起胸膛——这对36d,是她最大的本钱。
“是谁要找我?”
连姐明明看出坐在椅子上的隋月月,就是委托女服务生找她的那个人,站在椅子后面的那对俊男靓女,只是美女的贴身保镖,但为了她所谓的颜面,还是假装不知道,语气淡然的问女服务生。
不等女服务生回答,隋月月就笑着说:“连女士,是我要找你。能不能赏个脸,坐下来喝一杯呢。”
“你是哪位?”
连姐其实还是很愿意和比她档次更高的人交朋友的,既然这位美女主动找她,请她赏脸,她当然不会不赏脸了,矜持的笑了下,故意扭着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走了过去。
女服务生及时替她拉开了椅子,请她落座。
“连女士,你是喝红酒呢,还是白酒?饮料也可以的。”
隋月月说着,端起杯子指了指桌面上。
桌子上的菜不多,总共四个,却是酒店最拿手的招牌菜。
还有一瓶飞天茅台,一支红酒。
单看这两个酒瓶子的外包装,就知道它们的年份已经不短了,商标都已经发黄。
“红酒吧。”
连姐想都没想,就选择了红酒。
唯有喝红酒,才能彰显她的崇高品味。
更何况,依着连姐对红酒的研究,一眼就能看出这支红酒价值不菲,比她精心收藏舍不得喝的那支红酒,还要好。
这是在津门。
她的主场。
连姐才不管这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怎么忽然请她来喝酒呢。
她今晚是陪着小姑两口子,带着儿子来吃家宴的。
儿子已经进人了叛逆期,总是和她这个当妈的对着干,让她有些头疼,更心烦。
连姐小姑子两口子,对忽然有人来请姐姐去喝酒,并没觉得有任何奇怪。
连姐可是津门银凝超市集团的老总,商业圈内的人脉相当广,别人来腆着脸的巴结她,也是很正常的。
连姐在过来之前,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当她看到隋月月后,才意识人家不是以往那些腆着脸巴结她的人了。
这是个身份地位,不知比她高了多少的女孩子。
仅仅是穿的那件晚礼服,就不是她能轻易置办得起的。
所以她才觉得有些奇怪,来酒店吃个饭而已,又不是参加什么高级宴会,有必要穿着这样郑重?
“呵呵,这是打算在气场上压住我吧?真这样的话,你可就错了。别忘了这可是在津门,我的主场。我管你是何方神圣,有多高贵。没有好处的事,是别想我答应的。”
连姐心里这样说着,优雅的翘起兰花指,端起了酒杯,轻轻晃了下,浅浅抿了口,等味蕾充分享受到美酒的滋味后,才睁开微微闭起的眼,看着隋月月:“这位女士,我看着你好像有些面熟呢。咱们以前,应该在哪儿见过吧?”
“是啊,咱们以前是见过。只是连女士你贵人多忘事,早就把我忘记了。”
隋月月淡淡地笑了下,对伺候在旁边的女服务生说:“你先出去吧。等我们有需要时,会叫你的。”
像这家五星级酒店,客人在包厢内吃饭时,当然会有服务生随时伺候的。
客人要谈话时,让她们出去也是很正常的。
女服务生答应了声,转身快步走出了包厢,带上了包厢房门。
“我出去看看。”
马刺笑着低声说了句,也快步走出了包厢。
他要为隋月月收拾连姐站岗放哨,避免闲杂人等来打搅。
连姐没理睬马刺和女服务生的外出,只是有些疑惑的问:“我说看着眼熟呢,原来咱们以前确实见过。那,是在哪儿呢?”
“青山。”
这两个字,徐徐从隋月月的红唇里吐出来时,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
握着酒杯的右手,也有了明显用力的迹象。
自大的连姐,却没注意到隋月月的变化,依旧惬意享受着免费的极品美酒:“哦,青山啊。那是个小地方而已,我以前确实去过两次。不过,我还真没记得在那见过你。你是做什么的?又叫什么名字。”
“是啊,青山就是个小地方。”
隋月月秀眉微微挑动了下,淡淡地说:“我姓隋,叫隋月月。我现在做点小生意。但我以前认识连女士时,还在会所上班当服务生呢。”
原来是个刚发达不久的小土鳖。
听隋月月说她以前做过会所服务生后,连姐的优越感迅速回升。
在她看来,当前穿着光彩照人的隋月月,肯定是在会所干服务生时,向某大老板自荐枕席,给人当了小,这才从此发达,脱离了低等的贫穷。
也不能怪连姐这样想。
因为现实中,有很多会所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被有钱人看上后,包了当小的,再给她点小生意做,让她俨然成了这个社会的成功者。
可是有一点,无论这种女孩子有多么年轻貌美,又是多么的会穿着打扮,她们骨子里都流淌着“土鳖”的血脉,与连姐这种天生就是贵族的女人,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哦,原来是隋小姐。不知道隋小姐,请我来做什么呢?”
连姐优雅的笑着,在说隋小姐时,故意把“小姐”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意思在提醒她,别在老娘面前摆酷,你再怎么变,也只是个靠出卖色相努力跻身上流社会的小婊罢了。
隋月月哪能听不出连姐故意咬“小姐”这两个字的含义?
她没生气。
盖因人家连姐说的没错。
她能有今天的地位,纯粹就是靠主动给李南方当小,才换来的。
说是小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不过她却觉得连姐有些好笑,怎么就有脸自称是别人“请她”来的呢?
希望,等会儿连姐在搞清楚,她原来是要被“请到”阴曹地府去时,仍然能保持她当前满脸的优越感。
“我请连女士你过来,是想请你回忆一件旧事。”
隋月月从旁边的小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连女士,麻烦你看看,对这对夫妻还有印象吗?”
站在她背后的吉兰,马上就把那张照片,拿到了连姐面前。
“不认识。”
看了照片一眼,连姐就不屑的嗤笑:“切,两个泥腿子罢了,我干嘛要认识他们?”
师母有个极品妹妹 第950章 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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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一对中年夫妇。
穿着寒碜,满脸与年龄不怎么符合的沧桑,正如他们背后的低矮宅院。
这是隋月月的父母。
在他们去世的前一年春节前夕,在开皇集团上班的隋月月回家后,用手机给他们拍下来的。
无论隋月月是不是个心机裱,也别管她多次埋怨父母为什么不是有钱人,但有一点她做的很好,那就是她特别爱她的父母,也很孝顺他们。
父母在,人生即有来处。
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以前隋月月在外面受创再深,只需想想疼爱她的父母,她就会坚强起来,咬牙继续走向她要成为人上人的目标。
只因那时候,她的父母都在。
有父母在的家,就是孩子受伤后可以修养的港湾。
父母不在了呢?
孩子的人生,就只剩下了归途。
再也没有谁,能在她受伤时,用满是老茧的手,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安慰她了。
只有,冷冰冰的——坟头,和仇恨!
泪水,忽地一下,从隋月月的双眸中流淌了出来。
在见到连姐之前,她就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哭泣。
她要笑着。
笑着,让这个黑心表子,在无限悔恨,恐惧,痛苦中悲惨的死去。
那样,她父母的在天之灵,可能才会安息吧?
但当连姐看了眼照片,不屑的撇着嘴,说这不过是一对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值得她去认识时,隋月月才知道自己错了。
她不该和这不知死活的表子,玩当前的桥段。
对连姐这种人,就该用最直接,最残暴的手段!
那样,她才会在临死前,少伤害早就过世的父母。
“爸,妈,我错了,对不起。”
隋月月闭眼,在心中低低的这样说时,就听连姐奇怪的问:“隋小姐,你怎么哭了?”
“照片上那俩泥腿子,是我已经过世的父母。”
隋月月拿起餐巾,轻轻擦了擦精致的脸,睁眼看着连姐笑道:“而且,他们都是死在你手上的。”
“什么?”
连姐呆愣了下,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
下意识,她就要站起来。
但屁股刚离开椅子,她就觉得头昏眼花,噗通一声又坐在了上面。
再然后,她就觉得好像有亿万只蚂蚁,从她四肢百骸内纷纷扬扬的钻出来,吞噬着她的每一块血肉,让她倍感空虚,急需一种连她也说不出的东西,来填满。
那个东西,和男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只因这种空虚,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而是来自精神上的。
这种好像在下一个瞬间,就会把她身体彻底分解的空虚,迫使连姐猛地抬手掐住了脖子,从椅子上慢慢地出溜到了地上。
她张大嘴,剧烈的喘着粗气,好像在坐过山车——没有任何的语言文字,能形容连姐当前的痛苦。
还有快乐。
同样没有任何语言文字能形容出来的快乐。
又痛苦,又快乐,又迫切需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这种感觉,让她不住地拿脑袋撞椅子,竭力的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老母鸡在咽气时的嘶嘶声。
隐隐地,她好像听到隋月月在说话:“这就是九号的威力吗?不错,我很满意。”
“九号?什么九号?”
就在连姐大脑即将变成一片空白时,嘴里忽然多了个根东西。
是香烟。
她本能的吸了一口。
亿万只蚂蚁忽然被一把大扫把扫开,接着有清凉的水洒在上面,烦躁顿消,神清气爽,就是她在吸了一口后的真实反应。
舒服的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再也不想动一下,只想潜心享受极度痛苦过的轻松。
却有一只脚,在她肋下重重踢了下,疼地她尖叫一声,猛地睁眼,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她刚才是躺在地上的。
站在隋月月背后的吉兰,就站在她旁边,正低头冷冷地看着她。
“我、我刚才怎么了?”
连姐呆愣片刻,下意识的问道。
隋月月的声音,从她看不到的桌子后面传来:“刚才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连姐又脱口问出这句话时,才猛地醒悟了什么,尖声叫道:“小婊,是你在红酒里做手脚!”
连姐虽说人性急需充电,但本身智商却不是很低。
在听隋月月问出那句话后,立即醒悟了过来,意识到红酒内有鬼了。
她的叫骂声未落,吉兰抬脚,重重踢在了她下巴上。
吉兰穿的是军用皮鞋,狠狠踢在人下巴上后,任谁都会受不了的。
尤其连姐这种娇生惯养的贵太太,细皮嫩肉的哪有太多抵抗力,立即惨叫一声,仰面朝天磕在了地上,张嘴喷出了一口血水,有两颗牙齿被吐了出来。
吉兰接着抬脚,踏在了她的脖子上,迫使她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不喜欢任何人,骂隋月月。
“吉兰,她刚才是个什么情况?”
隋月月脸上的泪水早就擦干,慢慢摇晃着酒杯,看着杯子里鲜血一般的酒水,沿着杯壁留下一抹抹的残红,眼眸很亮。
连姐喝了掺杂了九号的红酒,很快就毒性发作,面色丑陋掐着她自己脖子出溜在椅子下面时,隋月月也离开了椅子,拿起那瓶白酒,两个酒杯,面对家乡的方向,跪倒在了地上。
连姐遭受无法形容的痛苦时,已经没有任何时间观念了。
但吉兰却在计算着她毒发后的时间,以及密切观察着她的瞳孔变化。
这段时间,大约是十分钟左右。
十分钟,已经足够隋月月举杯祭奠她的父母,低低哭泣着请二老在天之灵安息,她会让仇人遭受至少半个月生不如死的痛苦后,再把心脏硬生生挖出来,带回二老的坟头上祭奠的。
等到吉兰发现再不给连姐解药,她就会就这样死去时,隋月月已经祭奠完毕,擦干泪水,整理好衣衫,再次女王般的坐在椅子上,细细品尝当前的美好生活了。
“瞳孔始终在不规律的放大,缩小。她的心脏在扩张时,瞳孔就会放大。心脏回血时,瞳孔就会响应缩小——事实证明,九号能让人在十二分钟内死亡。而且十号的中和药效,也与实验室的初步报告严重不符。”
半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把吉兰培养成一名“资深”鉴毒专家了,根本不用任何的化验仪器,只需根据连姐的临床反应,就能确定九号和十号的中和度,与实验室所汇报的严重不符了。
根据实验室的初步汇报,九号被人吸食后,应该是比吸食一号更美好——
而能中和九号的十号,在被人吸食后,会在五分钟后,让人从九号的美好中,徐徐抽身出来。
可用在连姐身上后,无论是九号,还是十号,药性应该都比实验室所汇报的更大。
连姐吸食九号后最多能活过十二分钟,但本该中和九号,让她在五分钟后才能清醒的十号被吸食后,她却立竿见影的起到了明显效果,
“呵呵,这也没什么。”
隋月月呵呵轻笑道:“本来,理论和实践中,就存在很大误差的。是我不让他们对这两种新产品搞实践实验的,因为我想把它们用在连女士身上。这样,就能为我们省下去找药人的钱了。”
药人,是只有在金三角,银三角,金新月世界三大制毒基地才会有的“人才”。
这种人,往往都是极度缺钱,被人逼的走投无路的。
制毒基地,为他们提供了一条“发家致富”之路,那就是让他们自愿报名当药人,来实验新的毒品。
现代社会,任何商品的更新换代极快。
毒品也算是万千毒品中的一种了吧,为了满足广大需求者不断提高的要求,制毒基地必须不断研发出新的毒品,来满足市场。
新的毒品在被研发出来,推向市场时,都要进行严格的“临床实践”,就是找药人来试用药性如何,并从中找到最适合瘾君子们所享用的合格产品。
按照不成文的市场价,每个药人的报酬,为十万美金左右。
有的药人,在试药过后,还能拿着十万美金去享受幸福人生。
但有的药人,却在实践过程中蹬了双腿,一命呜呼了。
药人死后,毒枭也不会吞下他的“实践费”,而是想方设法找到他的家人,给钱。
没有哪个毒枭,会贪墨药人的实践费。
各行,都有各行的规矩,与讲究。
药人实践身亡后,再侵吞他的实践费,是相当不吉利的。
实验室在研制出两款产品后,马上向隋月月申请转业药人,却被她拒绝了。
她觉得,让连姐来当药人,是最好的了。
无论连姐在试药过程中死亡,还是引发身体隐疾变成残废——隋月月都会很满意。
连姐的运气不错。
没有死在第一轮试药内,而且还能迅速清醒过来。
实际上,她还不如当场死掉呢。
“你、你究竟是谁!”
不住挣扎的连姐,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吉兰,把连女士扶起来吧。我如果看不到她脸上的精彩表情,会感到遗憾的。”
随着隋月月的吩咐,吉兰抓住连姐的头发,把她蹲放在了椅子上。
“臭婊、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你难道不怕遭受法律的严惩吗?”
连姐咬牙切齿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怕。
隋月月却觉得可笑,因为她的话:“真没想到,连女士现在居然也相信法律了。”
笑容骤然收起,隋月月眼神恶毒的死死盯着连姐,哑声问道:“姓连的,你还记得去年的八月二十一号,你在青山车站丢了包,被一个女孩子捡到后,委托车站转告你,给她打电话要包那件事吗?”
“我、我不记得。”
连姐用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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