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王鼎看着谢神策浑不在意的样子,虽然还想说些什么,但估计着谢神策也许已经胸有成竹,也就不再多言。
随后王鼎告辞,谢神策送到门口。
第二天,谢神策上山,陪着王解花说了很多话。
“离我远点......风寒还未好呢。”
“我又不怕@△,......”
“唔,痒......”
王解花笑着躲过了谢神策的咸猪手。
“对了,有没有按时喝药?”
谢神策连忙说道:“喝了喝了,小叶儿当做头等大事来做的呢!”
“是么?那就好,回头赏她!”
“还能不放心你相公我么?”
“......”
谢韫经过,示意在院门口的小叶儿小鱼儿不要做声,安静的看着。
女儿......很开心,这一天就像是以往无数次他偷偷看见的那样。
谢韫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什么时候开始,女儿在与自己相处的时候话少了?笑容变得矜持了?
她原本还觉得女儿越来越成熟,将来会是一个好主母,现在却觉得女儿变了,变得离自己远了,于是她有不想女儿变成自己想的那样。
谢韫不喜欢这种感觉。她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好像是女儿还时常歪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她们母女两谈话的内容就已经完全变成了谢神策?
娘亲,二哥哥今天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讲给您听好不好......
娘亲你快看,这是二哥哥为我画的画,您看画得像不像......
娘亲,二哥哥送了我一件首饰,可是他给了王青盐一个更好看的,花花不喜欢他了......
娘亲,二哥哥很久没下山了呢,我好久没见到他了,不对,前天才见过的,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已经很久了呢......
王解花与谢神策依偎在一起,看着天边的云朵,看着太阳渐渐落山。
谢韫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很伤感。
什么时候子女已经能够离巢了?
什么时候子女不在自己膝下撒娇了?
什么时候开始就突然觉得整个家变得空荡荡了?
那一刻,谢韫觉得自己很幸福,幸福的想哭。
长大了......都长大了。
.......
.......
没有鼓声,没有喧哗,青砖马头墙的王家祠堂里,聚集着数十人。
这些人都是王家的核心骨干。
今天他们要开宗族会议。
这与以往的宗族会议不同,不需要每家每户都有人参与,只是一些离权力核心很近的人,在一起商讨事情。
众人见面,或是会心一笑,或是互行一礼,绝没有多余的话。
是以整个大厅虽然有些拥挤,但是气氛很沉闷。
有些人的目光交汇之间,已然碰撞出火花。
这不是王家祭祀的大堂,只是偏厅,不然有些证人是不能进入的。
一些人匆匆忙忙的进进出出,王家侍卫严密监视着全场,在离偏厅比较远的地方,有一些女人正在窃窃私语,然而旁边的锦衣年轻人只一眼,她们就不敢说话了。
众人显然很畏惧年轻人,但是年轻人却很亲切。
是的,亲切,这种作用于长辈对晚辈的词,也时常用在上位者对一般人身上。
年轻人笑了笑,说道:“不是不能说话,只是不想让外面有些人知道我回来了,所以诸位姐姐还请担待些。”
年轻人说完,又对着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说道:“裴姨,今天这事儿以后我爹问起来,您可得帮我瞒着啊!”
中年女人笑道:“你从小在我那儿惹了多少麻烦,哪一件不是裴姨帮着你瞒下的?怎么,在外面呆了些时日,就不相信裴姨了?”
年轻人搓着笑道:“这不是怕裴姨忘了我么......再说了,既然裴姨都说了得相信您,那您看今天这事儿......?”
裴姨笑着说道:“那可不行,裴姨得说实话。”
年轻人急了,说道:“姨!我可是叫了您十几年的姨了!您也是看着咱三个长大的,话说里面那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今儿也就指望着姨您能说句公道话了,姨您肯不能违心啊!”
“里面那位到底有没有做,做了些什么,别人不知道,不相信,您心里还不跟明镜似的?”
看着中年女人不说话,只是品茶,年轻人更是坐不住了,说道:“姨,您现在喝的茶可是他家产的,您今天要是不帮忙,我可不保证您以后还能喝道这样的茶了啊?还有,以前在您那儿花的银子,我可得要回来!”
裴姨笑了,笑的花枝乱颤。
如果你有幸正面或是侧面居高临下看到裴姨笑的话,你就能知道什么叫花枝乱颤了。
裴姨年轻的时候也是鹊桥仙的头牌,歌舞弹奏、琴棋书画俱佳,有鹊桥仙子之称,被誉为大家,后来被上一任掌柜的相中,成了鹊桥仙的幕后掌柜,才被称为裴大家。
这样的人,即便是到四十多岁了,也仍然风韵不减,反倒是因为年龄和世故,有着一般妇人都不可企及的成熟丰腴。
然而此时的重点在丰腴两个字。
年轻人苦着脸,看着裴姨胸前溢出来的大片雪白,似乎是要跳出来的丰满,以及好像随时都能断掉的柳腰,赶忙转过了眼睛,说道:“裴姨......”
“小兔崽子......哎哟哎哟笑死裴姨了,什么叫在我这儿花的银子?你这小鬼,要是说出去,哈哈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裴姨我一大把年纪重操旧业了呢!”
“在我这儿你可没花银子,你就是想花裴姨我也不许啊......笑死我了......”
年轻人脸上有些发烫,连忙说道:“就是就是,我可没在裴姨那儿花银子、呸呸!我是在鹊桥仙花了不少银子,但那是捧清文不是?跟裴姨您可一点儿关系没有!再说了,谁说裴姨一大把年纪?谁说的?裴姨您告诉我,我剁了那王八羔子填河堤去!”
裴姨缓了过来,笑着说道:“好啦好啦,今天这事儿啊,姨我是做不了主的,能做主的,也没几个会把裴姨一个风尘女子当回事儿,更不会把我们的只言片语当真。我们青楼女子啊,谁不是随波逐流的?谁的大腿粗,我们就抱谁的,那他们要我们来,我们就只有来喽,自然地,要我们说什么,我们也就说什么了。”
年轻人大急,说道:“姨,这事儿您虽做不得主,但是您的话对里面的那位可真有用啊!要说大腿,里面的那位,他的大腿还不是绝对粗壮?您可以抱他的啊!不是,是他可以罩着您、呸呸!也不是......总之就是,里面的那位,您今儿可得帮帮,姨!以后我每个月给鹊桥仙送三千两银子怎么样?我一个人的,大哥那份另算......”
“呸!小兔崽子!真当姨没见过钱不是?贿赂也得有个谱,你一个月才多少俸禄?能拿得出来三千两?就是拿得出来,不养家糊口了?让你父亲知道你把银子都送给裴姨了,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裴姨没好气的说道,然而看着年轻眼中的急切,裴姨又说道:“你也莫急,姨怎么说姨自己知道......你们这些小鬼啊,如今都长大了,长大了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就敢跟家里做对了?你这番偷偷跑回家来,想必回头也不好收场吧?”
年轻人笑道:“姨,无妨的,只是既然知道了,不会来就老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姨,说句良心话,”年轻人收起了笑脸,说道:“从小到大,我不缺狐朋狗友,不缺捧哏,不缺打手,但是就缺兄弟。诺大一个家,也才一个真兄弟,要不是他来了,我跟大哥也就两个人,说不定我和大哥也不会是兄弟......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兄弟,所以我不想在他有难的时候不管不顾。”
“可能他觉得都不需要,但既然知道了,我就想帮。哪怕是求求人,又有什么关系?姨,不怕您笑话,我能像现在这样跟您讲话,不也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么?”
裴姨问道:“风尘之中,必有性情中人?”
“对!”年轻人大声说道:“就是这句话!”
“这么大声,不怕被听?”
“嘿嘿,姨,其实外面都是我的人......”
就是这嘿嘿一笑,让年轻人刚才竖立起来的温暖性情形象轰然坍塌,这猥琐的笑声配上经典的搓手,活脱脱一捧哏。
“那你刚才让她们不说话?!”
年轻人急忙笑道:“那不是有求于人,心里紧张么?得准备一下。再说了,紧张也是真紧张,还真怕我爹突然就进来了。”
裴姨笑了笑,没把年轻人的插科打诨放在心上,说道:“以前啊,见惯了多少兄弟阋于墙,手足相残同门倾轧,倒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们依然能为彼此说话。王钟,你不蠢啊,你明知道你家里人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还一心一意站在他那边?你这样执迷不悟,会被家族抛弃的。”
年轻人坐了下来,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说道:“我不后悔啊,因为,我王钟这辈子有个兄弟叫谢神策,而他正好就在里面。”
乱世权臣 第三百二十八章 对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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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晚上还有一章!)
在王家祠堂的偏厅,重要人物都已经到场了,王臻并未出席。
谢神策环视一周,看到了王岱,看到了王鼎,看到了三太爷七太爷等人,也看到了一些往年交好的叔伯及兄弟,谢神策对这些人一一行礼示意。
不久之后,三太爷便发话了。
“今天让大家过来,其实就是一件事,关于本家六太爷去向的,如今案情已经有了眉目,大家就来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三太爷既然说了,那我们今天在祠堂把这事儿办了!”
“对!既然已经有了眉目,那就把人绑了!请家法,治了他!”
“杀杀那小子的气焰,免得他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无法无天!”
“......”
一众王家人开始附和,有人还站了起来,直视谢神策。
当然,也有人提出了反对的声音。
“眉目?我们怎么不知道?”
“三叔还是将话说清楚的好,你是知道了六叔的下落还是知道了凶手?”
-『, “绑人请家法?老十一你这话若有所指,你要绑谁?请什么家法?”
“我们不会放过绑架六爷的凶手!但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今天就来审审清楚!”
谢神策看着神情激愤的王家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今天的主角不是他。
“啪啪!”三太爷拍了两下桌子,众人重新落座。三太爷说道:“是线索也好,凶手也好,如今老朽早已锁定了一个人,只等将真相揭开,便可捉拿此人,告白与天下!”
一人出声问道:“敢问三叔,究竟会死何人,如此胆大包天?敢绑架我家六叔?如此猖狂妄为之辈,我王家决然放他不过!”
“对!王家必然要他身败名裂!”
“按律法治罪!发配军中,让他来淮扬道修河堤!”
三太爷抬起左手,虚按了一按,等到声音停止,然后指向一人说道:“此人,就是谢神策!”
“啊?竟然是他?”
“.......畜生!”
“拉下去!狠狠地打!”
“不孝之人又岂能忠心事君?某要上书天子!将其治罪!”
“人心难测,这就是养了十年的白眼狼?”
“太傅大人竟有如此后辈,着实让人心痛万分!”
“......”
有人说道:“胡扯!四姐夫为太子开道,前几日才到的滁州城,怎么会绑架六爷?定然是有人诬陷!”
“不错!小七说得对,这其中定然有误会,事情的经过某已经知道了,难道说凤之说了一句六太爷那这件事情就跟他有关了么?”
“我天天念叨六太爷,怎么不说人是我绑架的?”
“六爷半个月前还骂了我一顿,怎不见得就是我怀恨在心施以报复?”
这边回击,那边自然有人再打回来。
“混账!小七小九!六太爷被绑架,你们居然如此闲心幸灾乐祸,枉为人后!不当人子!该打!”
“哼!莫要以为辈分就能压过一切!我只看事实!”
“什么是事实?事实就是谢神策绑架了六太爷!你还敢狡辩?”
“你这么急于将责任全部推给四姐夫,怕不是心里有鬼吧?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混账......”
“你们也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利罢了......”
谢神策看着这一切,心里暗笑,这群孩子,还真是被带的逆反了,十六七岁,比自己还小,居然就敢跟家中长辈顶嘴了。
不过这几个敢于说话的,家中长辈也都是淮军的中坚,在淮军中颇有威望。是以有人虽然敢以身份地位压他,但也不敢像骂谢神策一样骂他们,动不动“畜生”、“家法”之类的。
谢神策看着这一幕有趣,不是因为两帮人掐架小弟先上老大看热闹有快感,而是觉得有些人很让人感动。
骂了一会儿,估摸着也骂够了,三太爷看了看谢神策,发现谢神策就如同这件事根本就与他无关一样,只是看着场间众人的声音慢慢小下去却没有半点起来说话的意思,不禁顿生鄙视。
只不过是一个只敢躲在背后逞威风的黄口孺子,一见到这么眼熟的场景终究还是露了怯。
知道事情不可逆转了吧?后悔了吧?只不过这个时候一切都太迟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天一直相同鹊桥仙去的联系?你以为你找徐锦鱼,找裴秀儿的那几批人是怎么“碰壁”的?
早料到你想暗中与那群贱人串通了!
人,我王家早已带走了,你只能在我点头之后才能见到,而当你见到她们的时候,会有惊喜的......
认命吧,谢神策,你以为仅凭着老十三的丑闻就能为你扳回一局么?
还是太年轻了,弃车保帅这种常用的手段,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啊?
三太爷心思一转,然后起身说道:“谢神策,如今你绑架六太爷已成既定事实,人证俱在,赶快认罪,或许还可以求得谅解,否则,等到证据公开,你可就再没有退路了!”
谢神策惊讶道:“啊?三爷是在说我?我绑架了六太爷?开什么玩笑,三爷你一定是在说笑话了......”
“还在嘻嘻哈哈,是被吓傻了吧?”
“不过是凭着一时的聪明,自以为游戏人间罢了,想要以此种方式引起他人的眼球,博人一笑的小丑......”
“知不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死到临头还嘴硬!”
“让他说去吧,不怕他不认罪!”
谢神策不管周围人的议论,直面三太爷说道:“三爷,如果说你有人证,那么请问,你怎么保证人证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
“自然是......”
“你又怎么能保证这些人证没有被人威胁?这些人证没有收到好处?万一她们的话是胡诌的呢?”
谢神策没有给三太爷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如果这些人说出了不利于某一方的话,你又怎么能保证她们将来不会受到威胁?你又怎么能保证不会有人报复或是......杀人灭口呢?”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眼神坚毅且刚正。
三太爷说道:“老朽自然能保证,以王家声明做担保!今天人证说的这些话,都是出于自愿,而且她们不为今天的言论承担任何责任!任何人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找她们的麻烦。谢神策,你满意了么?”
“真实性如何保证?”
“真实性?公道自在人心!老朽相信她们,她们会按照看到的、知道的,如实去说!”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三太爷这么说,那我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好!”三太爷露出了以为深长的笑容。
你写给徐锦鱼的书信在我手里......
于是三太爷说道:“既如此,你还有什么问题?”
谢神策摇摇头说道:“没有了。”
三太爷喝了口茶,然后手指在拐杖上轻轻的敲了两下,说道:“我来问你,六太爷事发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鹊桥仙?”
“在。”
“你是不是点了徐锦鱼?”
“是。”
“后来你是不是打了王顺昌?”
“打了。”
“那你有没有说六太爷三个字?”
“说了。”
“那你认不认罪?”
“什么?”
三太爷一窒,随即怒道:“老朽问你认不认罪!”
谢神策茫然道:“认什么罪?”
“装!继续装!”
“装傻充愣就能避开问题了么?”
“问你认不认罪!是不是你绑架了六太爷!”
“这个时候耍这种花招有用么?”
谢神策扭头看了看出声的几人,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如果说仅凭着这些就能断定是我绑架了六太爷的话,会不会太草率了?何况你们说,当时六太爷又不在鹊桥仙,我怎么绑架他?又不会分身......”
七太爷冷笑道:“你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但是你手下的缇骑会!是你指使缇骑动手劫走了六太爷!”
“幼稚!”谢神策嗤笑道:“缇骑监听天下是不假,但是每一次出动都记录在册,每一次的行动目标也都是事先确定的,没有加盖大印的文书,就算我是缇骑司提督,也无法调动他们!再说了,六太爷......又不是朝廷钦犯,缇骑对他没兴趣。”
“你......竖子!安敢辱我......”七太爷暴跳如雷,谢神策比他小了两辈,居然当中说他幼稚,他不能接受。
王鼎喝道:“凤之!”
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谢神策弯腰行礼道:“七爷见谅,孙婿失礼了。只不过是七爷说的太过离谱,我缇骑司怎么敢无辜抓人?这不是污蔑么?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我这个提督可就做不下去了。单一个六爷,我还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值得让我冒着丢官的风险动用缇骑去绑架的。无稽之谈。七爷息怒哇!”
七太爷脸色铁青。
以往不知见过多少无耻之人,听过多少难以入耳的话,他都能泰然处之,但不知为何,只要是面对谢神策,哪怕是对方一个笑容都能成功的挑起他的厌恶与怒火。
这难道就是恨之深,恶之切?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说道:“三爷,您说是我绑架了六太爷,但是我当时不在场,您怎么嗯呢该证明就是我的人干的?何况,我当时只是刚进入滁州城,带着妻子游玩,怎么可能恰好就遇到六太爷遭绑一事?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三太爷说道:“预谋而已。”
“那也得有时间准备啊!我这便刚打完王顺昌,那边六太爷就被绑架了,而且时间丝毫不差,三爷,若不是我对淮扬道还算熟悉,还以为是六太爷的仇家趁机嫁祸与我呢!”
乱世权臣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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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明天继续,大约会是在上午和晚上,先打个招呼。)
要不是我知道淮扬道没人敢动你王家人,我就要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嫁祸与我了。
谢神策笑的有些玩味。
在明显不过的讽刺,在王家众人眼中,却有着另一层意思。
三太爷面上阴晴不定,只觉得似乎是有陷阱一般,没有接话。
七太爷说道:“然而,你怎么能证明你没有动手?”
谢神策好笑道:“你们不能证明我动手了,就是我证明我没有动手的最好证据。”
“你们一直以为是我动手劫走了六太爷,那么我倒要问一句,我是在何时何地动手的?动手的人数是多少?当时六太爷身边又有多少人?动手地点可有痕迹?有谁看见了?六太爷被劫走之后又被送往了何处?期间我又是怎么操作的?”
“这一切......三太爷,七太爷,一定要说是我绑架了六太爷的话,请回答我的问题。”
谢神策说完,定定的看着三太爷与六太爷,就像是要等待回答一般。
小七与£∞,小九率先发出叫好声。
“好!四姐夫说得好!看他们如何回答!”
“回答不出来的......阋于墙者,何其可恨,何其悲哀!”
“小七小九说的好,今天若是不能拿出证据来,那必是栽赃无疑了!”
“如此伎俩,怎能逃得过事实的考研?”
“就是......”
然而,“小子,怎么说话的?”
“什么阋于墙?你在影射什么?”
“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必然要作为长辈教训教训你们!”
“真当这里是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三太爷与七太爷脸色极度阴沉。
王鼎在心里为谢神策暗暗叫好。
这一招实在是来的巧妙,说是我绑架了人,那你总得弄清楚是在什么地方绑架的吧?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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