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神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野狐
“我认为第一重要的事,是这句‘狗娃,还有一件事你要记住,在家里炕上,我睡的枕头下面有一本邮集,我走后你记得拿给你哥’,特别是‘也只有这个给他了’,这个没错吧。”
“绝对没错。”顾新肯定的答道。
“第二件。”我接着道,“我不是说那句原话,我是说那个要求。干娘为何要你的儿子跟你媳妇一个姓?而且也不准你改姓?”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她当时有些失常或者是糊涂了。”顾新挠了挠头,一脸的迷惘。看来,他对此其实也是大惑不解。
“那好,这事先放一放。”我顿了一下,“再说最关键的一句话,我希望你一字不落的核对一下,你确定干娘说得最后一句是‘孩他爹,他们都来找我了,我一个人害怕,所以我就要来找你了’?”
顾新非常坚决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已经有些结论了,现在也可以告诉你些什么了。”我非常慎重地对顾新道。
“首先,干娘留给我的东西应该就只有那本邮集。这个‘绿鸡蛋’是你自己凭空推断并误打误撞而找到的。干娘的本意是不让我们找到,也不想让别人找到。”我指着面前的东西道。
“你觉得干娘把那个东西深埋在地下是为了留给我的”
“难道不是?”顾新皱起了眉。
“其实很简单,如果这个很重要的东西干娘想留给你我,那么干娘走的那天绝对会一一告诉你的。按照你的描述,那天干娘神志清楚,思绪稳定,思路清晰,像这么重要的事,她老人家绝对不会忘记告诉你的。”
我又顿了一下,继续道:“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我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
然后,我就看见顾新的嘴张得更大了。
“我知道,你会吃惊,以后我会一一告诉你的。”我继续道。
“你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她老人家连提都没提,而且早在十多年前就埋下了,还埋得那么深。”我盯着顾新,“你觉得会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东西将会给持有者带来不好的事,或者说会对持有者不利;之所以埋那么深就是不想让我们或者别人找到它。当然,她最怕让‘它们’找到。”
没等顾新接话,我就直接给出了结论。
“第二,干娘让你将来的孩子跟你媳妇的姓是有她的道理的,这事等后面慢慢告诉你。”
“第三,干娘说的最后一句话中说‘他们都来找我了’的那个‘他们’我知道是什么。”
顾新瞪大了眼,望着我就像看见了外星人。
我没理会他,掏出烟,递给他一支,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点上一支,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几口,顿了顿神,开始给顾新讲述牟永年和邓红梅的故事。
我讲得很慢,其中还加上了自己的推断,这样下来,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只听得顾新目瞪口呆。
然后我盯着顾新一字一句道:“干娘的本名叫邓红梅,而非钟小凡!而且你爹不姓顾,他原名就叫‘牟永年’!”
“你的父母其实就是当年的牟永年和邓红梅。”我继续道。
然后又指着桌上的“绿鸡蛋”道:“这个就干爹干娘当年带出来的东西。”
说完,我深深地舒了口气。
“哥,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二人就是我爹娘?”顾新显然还有疑问。
“你家的户口本还带着吗?”我不答反问。
“在啊。”顾新一头雾水,“怎么啦?”
“给我看看。”我把手伸过去。
顾新赶紧回头去翻他的背包。很快,他就找到并递给了我。
翻开户口本,扉页上的户主已然变成了顾新。
显然,顾新来的时候已经将户口本换了,现在是一本新的。只有一个人了。在本子的最后一页夹着两张户籍信息纸,也是新的。看样子也是重新打印出来的,已经不能算是这个户口本的东西了。
我首先看到的是顾新娘的那页:
姓名:钟小凡
性别:女
民族:汉
籍贯:河南
出生年月日:1941年7月13日
文化程度:初中
何年何月因何地迁入:无(备注:1971年10月23日流浪至本地)
再看第二页:
姓名:顾建国
性别:男
民族:汉
籍贯:河南
出生年月日:1939年1月20日
文化程度:初中
何年何月因何地迁入:无(备注:1971年10月23日流浪至本地)
状态栏里都填上了“注销”二字。
看样子,牟永年和邓红梅在上户口的时候,都虚报了年龄。
我看着最后一条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顾新道:“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布尔克特拜,问问朔勒番大爷,如果你爹娘是1971年到苏干湖的,那么大爷一定知道当时的一些情况。”
顾新明白我想干什么,他马上就拨通了布尔克特拜的电话,然后就开始用哈萨克语和对方交流,过了一会,估计电话交到朔勒番大爷手上了,顾新一顿好问。
电话打了大约10分钟,然后就见顾新挂断了。
“很幸运,我爹娘的户口就是朔勒番大爷帮忙给上的。”顾新把手机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顾新便把电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
朔勒番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一年很特别,十月的苏干湖便已下了一场大雪!
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早上,作为生产队长的朔勒番早早就出门了。
在经过村东头的一间废弃的草料棚时,他忽然看见棚子的角落里蜷缩着两个人,好像已经都不会动了。
朔勒番赶紧跑过去,果然,角落里一男一女正蜷缩着抱在一起,两人身上的衣服都非常单薄,都是一件已经破旧的军大衣,脚上穿的也不是靴子,而是一双已经烂了底的解放鞋,正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里。
估计是冻晕过去了。朔勒番想着,就立刻用手探了探,心里稍为放松了一下,二人仍有鼻息。
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二人盖上,转身飞奔回家,找来了家人和村里人,大伙一起帮忙将这二人送到了朔勒番的家里。
天机之神局 第277章 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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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生活在苏干湖这种地方的人们,对于救治因寒冷导致的情况简直太简单了。
不到半个小时,二人都醒来了。
朔勒番赶紧让家人给他们准备保暖衣物,又给他们弄了些吃的。
等他们稍稍恢复了点,这才问起缘由。
原来,二人都是河南人,父母都是老师,因为当时的情况,父母都被关进了牛棚,并且都失去了消息。
两个人在河南时,就相互认识,其实是同病相怜。由于出身不好,常常被别人瞧不起,又没有工作,这才想到外出谋生。谁曾想,一路都没法落脚,最后二人只好四处流浪。
昨日才流浪到这里,由于不敢骚扰别人,昨晚就在那个废弃的草料棚里过夜。二人身上防寒的衣物本就不多,只好相互偎在一起取暖,而天气实在太冷,最后二人都被冻晕了。
朔勒番是个典型的哈萨克族汉子,有一股子血性。他非常同情二人的遭遇,就劝说二人在此安定下来。他说哈萨克族人从来不会亏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哈萨克族人民风淳朴,善良好客,相互之间不用开口都会相互帮助,所以在他们那里是不会有乞丐的。
自此,二人就在苏干湖定居了下来。
那时在户籍管理这块虽然严格,但对于这个边陲地区来说,由于人口稀少,很好管理,户籍的管理登记还是不那么严谨。而且还经常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即便如此,朔勒番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将二人登记入户,并划入苏干湖村。
为了方便,二人以夫妻名义成了一户,到后来才生下了顾新。
就连他们后来的婚宴都是朔勒番一手操办的。
听顾新说完,我长舒了一口气:事情终于得到了印证!
接着,我就将所有事件归纳整理并一一解说给顾新听。
当年,牟永年和邓红梅二人,死里逃生回到他们所生活的城市后,由于各种原因再也无法将身份暴露在公众面前,二人唯一的选择就是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他们同时带走的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记得老太太曾说,牟永年他们的计划就是远离他们生活的城市不让别人找到或发现他们!那么很明显,若想躲起来,当然要选一个人烟罕至,交通不便,一般人不常去的地方。
最为理想的就莫过于高原上的大沙漠了,而苏干湖恰恰就是最好的落脚点。
因为此处正位于阿尔金山、祁连山及昆仑山的狭缝里,地处高原,人烟稀少,是一个隐藏自己的绝佳地点。
所以,牟永年二人出现在苏干湖村应该是事先计划好了的,他们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为自己在那里隐居下来埋下伏笔。
从朔勒番大爷的回忆里,我可以肯定,当年牟永年二人在苏干湖村的出现其实就是一个苦肉计。是借用了他人之手为自己弄了一个公开的身份。
若非早有预谋,在那种严寒条件下,在户外冻一晚还能活下来那就是奇迹,简直就不可能。但这却是事实,不容置疑。
所以我认为他们是唱了一曲苦肉计,也只有这样才能博得信任与同情。
不难看出,从他们逃出生天再潜回家乡后,用了近五个月的时间才到达苏干湖。同时他们还隐去了自己真实的姓名、年龄、文化程度和籍贯。
例如二人都是说普通话,不是为了方便沟通,而是为了隐瞒自己的方言;把顾新取个很土的小名也是为了隐瞒自己文化层次;总之,他们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在掩饰着自己的真实身份。
除非你特别注意,否则根本就很难发现这些东西。他们掩饰自己的身份不但是为了逃脱国家机构的追寻,更要防止被‘它们’找到。
所以他们一直都带着那个玻璃瓶。
很显然,作为地质专家的邓红梅知道,很多矿物都具有一定的放射性。
老太太曾经说,她的病在顾新爹去世的那一年才表现出来的,因此,她的那种假性白血病,就很可能与那个“绿鸡蛋”有关,或许这种辐射比较慢,造成的影响不是很大。
而当年顾新爹出事后,顾新娘就有了这种毛病,而正是在那个时候,顾新娘将“绿鸡蛋”给埋藏起来了。
由于担心它有辐射,所以顾新娘就用了很多块厚厚的橡胶皮将它包裹起来了。一来不会让‘它们’找到。二来也不会伤害他人。
这一切,从顾新家里那座造型古怪房子及它的地理位置也能看得出来。
老太太真是煞费苦心啊!
另外,我还觉得,顾新爹碰到的事故应该并非是什么意外。
这估计也是为什么顾新娘在医院说那种疯话的原因。
若照这样推算,那‘它们’岂非已经发现了什么?
想到此处,我不由就打了个寒颤:我靠,大事不妙,看来又要倒大霉了。
接着,我就抬头看了一眼顾新,谁知他真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显然,顾新也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哥,那咱们岂非也被‘它们’发现了。”顾新忧心忡忡地道。
“还不好说。”我沉吟了一下,“按照干娘和干爹的推断应该是对的,辐射一说我还不能肯定,但水对它应该是有屏蔽作用的。不然,‘它们’早就在你之前从你家把这个东西取走了。所以我不担心这个。”
“对了,赶紧把这个东西弄回瓶子里去。加满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
两个人急忙动手,但迅速处理完毕后我又开始担心。
“我刚才说,‘它们’虽然找不到这个东西,但我想,‘它们’既然能找到干娘,那就绝对能找到你我!”我说出了自己最不愿说的事实。
“但我从家里到深圳,没有觉得有人在跟踪我!”顾新肯定地说。
我只得苦笑道:“我们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你怎么知道自己没被跟踪?这不是我们平常意义上的跟踪。”
“说不定,‘它们’此刻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正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我说完这些,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
再看顾新,此刻已经石化了。
我定了定神,将思绪再归拢了一下,终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三儿,你觉得我们和‘它们’斗,胜算有多大?”我望向顾新。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没真正交过手。哪有什么输赢一说。”顾新昂然道。
此时,他又现出了他军人的本色。
天机之神局 第278章 反其道而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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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顾新那丝毫也不胆怯,却也不知深浅的神色,我有些默然。
要是和我一样,他也有过和我类似的经历,不知道还有没有这般从容淡定。
但此刻,我却十分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毕竟,我之前经历的那些事到现在都还没算完,而且,干娘的情况和于有光那么的相似,这其中会不会和我之前的事有些牵连?
我还记得,于怀抓我的时候,就曾听她提到过甘肃,这会是巧合吗?
这世上无论是什么问题,碰到后的唯一办法就是设法去解决,其他的都是扯淡。
因此,转念之间,我反而有点无所谓了:管它呢,就用自己的办法来处理!
由于我很少在顾新面前说起自己之前的一些经历,所以,顾新对于我之前的经历还是不太清楚的。
如果此事和我之前的那件事真的有牵连的话,那么,我将要面对的对手可能比秦虎还要厉害很多!
想到这里,我只得实话实说:“三儿,话虽然可以这么说,但我先跟你提个醒,单凭我们的力量,如果和它们硬拼,我们绝非‘它们’的对手!”
“哥,你难道了解‘它们’?”顾新忽然就皱起了眉头。
我笑了,却并未立刻回答。
心里却在想着,干娘已经过世,顾新除了我之外,他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我们既然是兄弟,当然也不应瞒他太多,是该让他知道一些东西的时候了。
所以,除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只要是洪开元和温菁都知道的,我就将自己之前经历的那些事都详详细细地和顾新说了一遍。
整个叙述过程顾新都没插话,但等我说完后,他的嘴里完全可以塞下一颗鸭蛋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太喜欢被动。”我看了他一眼,淡然一笑,道:“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拼一下!老子拼着一死,怎么着也要抓下‘它’一根汗毛来。”
“哈哈哈……”顾新被我这一句给逗乐了。
“说白了,咱们就是死,那也得死个明白。”明白了一切之后,顾新也开始发宝气。
我也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笑归笑,但我们心里其实都很清楚‘它们’的真实存在及‘它们’力量的可怕。
也许二人都想到了这些东西,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在办公室闷头抽烟,谁也没再说话。
抽到第五根的时候,顾新站起来了:“哥,与其等‘它们’来找我们,不如,咱们先去找‘它们’。”
“这我知道,我正想着从哪里开始着手呢。”我瓮声瓮气地说。
“要不先从我家查起?”顾新道。
“不行!说不定‘它们’正在那里等我们呢。”我断然拒绝,“既然‘它们’在那里发现了‘绿鸡蛋’的线索,不会就那么轻易放弃的。现在去就等于送死,同时也等于告诉‘它们’东西在我们这儿。”
“我们就从当年的科考地查起。”我淡然道,“‘它们’也许认为,当年出了那次意外以后,人类是绝对不敢再去涉足那里的了。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就去‘它们’认为我们不敢去的地方。”
“你敢不敢?”我斜眼看着顾新,结果,他直接就给了我个白眼。
方向是定了,但这一切又从何查起?
这才是令我犯难的事。
我们又讨论了很久,最后决定先查清当年牟永年二人在秦岭科考的地点,再计划以后的事。
我让顾新把我办公室里那张大地图给取下来,摊在了茶几上。
“从干娘描述的情形来看,最明确的地名就是‘西岔河公社’。”我对顾新道,“这是干娘他们出来的地方,也是整个事件中唯一明确的地名。”
“所以,我们只能采用逆推法,从终点往上去溯源。”我继续道。
“‘西岔河公社’?‘公社’是七十年代才有的名词,现在应该叫‘西岔河乡’或者叫‘西岔河镇’。”顾新看了我一眼。“你这张地图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我又没说在这上面去找。”我白了他一眼。
说罢,我打开网页,在谷歌地图上开始搜索。很快,我就在上面找到了一个叫“西岔河乡”的地方。
接着,我按照临近“西岔河乡”附近较大的地名,在那张大地图上用红笔画了个靶标。
“我娘说,他们那时是一直按指南针往东南方向走的。”顾新在一旁帮着推算,“那自‘西岔河乡’应该往西北去找。”
接着,我以靶标为中心,往西北方画了一条斜线。
虽然老太太没说他们生活过的城市叫什么,但稍加注意就会明白,那应该就是陕西省的西安市。因为历史的原因,只有当时西安的考古研究所才是最有话语权,无论是人才、经验、还是资历,都是顶尖的。具体是哪家研究所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老太太还说过,他们虽不能确定当年科考地的具体地址,但可以肯定是在秦岭腹地。
根据牟永年的推断,我以西安为中心,往西画了一条线。
牟永年当年的判断如果正确的话,当时,他们第一次停留的地点应该是哪里呢?
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那天晚上,车队行进的速度不是很快,也就三四十公里的时速,估计他们觉得太快容易引起外人的注意,尤其在那个时代,敌特还是有很多的。
取个中间值,假设他们的时速是三十五公里,他们是晚上十二点出发的,天刚亮时到达山区,算上在市区兜圈子的时间,大概用了差不多六到七个小时,那么,他们当晚移动距离应该在二百一二十公里左右。
于是,我又在地图上,以西安为中心,画了一个半径为二百一十公里的圆。
这时,我发现最初画的那条斜线直线与刚画的圆,二者相交的地方在宝鸡市附近。
于是我连忙又回头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谷歌地图,看地形,秦岭那一带都是崇山峻岭,他们最可能的上山点,应该在一个叫神农镇的地方,我又在那里画了一个小圈。
牟永年还认为,他们是兜了一个大圈子才到达目的地的,而且他还在那里看到了雪峰。
四五月的天气,能看到雪峰的地方就只有秦岭的主峰——太白山了!
也只有那里才有终年不化的雪峰。
天机之神局 第279章 土豆呼叫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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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又在谷歌地图上一顿猛找,看哪里还有河流一类的地方。
从西岔河乡往西北方一路过去,结果发现,只有湑水河的源头,也就是太白山南麓那一面,最符合条件。不过,光从地图上看就知道,那里绝对是个人迹罕至的凶险之地。
而且,我还发现,牟永年他们当年之所以要兜一个大圈子,因为太白山海拔有三千多米,以他们当时的情况,直接翻越是不现实的,所以他们才从太白山西麓绕到南麓。
为防万一,我又让顾新也演练了一遍,结果相同,果然就是那个地方。
二人对望一眼,先舒了口气,然后又坐下开始吐云吐雾。
抽完一支烟,我就问顾新:“野外生存探险那一套你应该懂吧?”
顾新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从身上掏出一张卡,递给顾新:“明天,你赶紧去准备必须用品,我再安排一下公司和家里的事。等一切妥当,咱俩就出发!”
“省着点花,咱们的钱不多。”我没忘记叮嘱顾新。
“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顾新对我撇了撇嘴。
“都重要!”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坐回我的‘太师椅’后,我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一看接通,马上拿腔捏调地喊道:“土豆呼叫地瓜,土豆呼叫地瓜,收到请回答。完毕!”
“你他妈哪根筋又搭错了?有屁快放!”电话那头传来骂声。
“老子现在每一根筋都搭错了!我他妈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我装了个哭腔,“赶紧来我公司。”
“草,朕日理万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他妈又来打扰朕的清梦!要不要朕开救护车来?”骂声中,那边挂了。
“给元哥打电话了?”顾新皱起了眉头,不无担忧地道,“哥,咱们这事非常危险,还是别把元哥拉下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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