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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爱在征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门吹雪
“这倒也是,但这两个村的大部分收入就是靠这个啊,乡里曾经也研究过想要保护山林,保护环境,但考虑到这两个村的具体情况,最后也只好听之任之。”
“汪乡长,我听说黄沙村、南岗村一带的采石场挺赚钱的,你对那里了解吗?你去过几回?”
汪翠兰很谨慎答道:“黄沙、南岗一带确实盛产石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那里的村民自筹资金自己开采,这几年确实赚了一点钱。那里离镇上很远,有七八十公里的路,我只去过两次,一次是随卢书记去的,另一次是随高明德去的。其实呀,那一带真是大山大岭,交通很不方便,直到去年夏天乡里把水泥公路修到黄沙、南岗,那里的经济水平才有了较大的提高。”
“这几年县里的领导去过黄沙、南岗一带吗?是哪位领导?”
“大概三年前吧,黄县长去过一次,去年段书记去了一次,听说途中坏了车子,在山村里整整了干等了大半天,搞到很晚才回县里。好象就这两位领导去看过,反正今年还没哪位领导要去那个地方。”
夏文博想了想,说:“我想去看看。”
“哦?夏乡长你想去看,那行吧,你什么时候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不,干脆现在就去!”
“啊?现在就去?夏乡长,你不是开玩笑吧,昨晚的露气很大,这会估计山里路面都是湿的!”
“怕它个啥?我决定要去,你安排一个熟悉路况的,找个好司机,对了,最好给我找个象样的照相机,带焦头的,配上胶卷,我用得着。”
汪翠兰忙说:“别介,我陪你一块去啊!”
“今天卢书记他们都不在家,你留下来坐镇,当一回压寨夫人!”
汪翠兰嘻嘻的笑了,见夏文博说得正儿八经的,知道不是开玩笑了,连忙答应,并去准备了。
黄沙村、南岗村座落在一个“三不管”的山区,它与三方交界:北部紧贴邻县区域,西部与本市的一个镇接壤,南边则是东岭乡辖区,这地方啊,山高路险,过去从清朝,到解放战争,这里都是有名的土匪窝子,解放后,六十年代划入邻县管辖,直到八十年代初,才重新划归东岭乡。
夏文博一行到达黄沙村,已是下午两点多钟,看起来不远的路,他们整整跑了四个小时,说是一行人,其实就三个人而已,乡长夏文博、宣传干事苟丕和一名司机。
说起这个宣传干事啊,也够倒霉的,他是东岭乡的本地人,想当初,他发奋学习,用尽了吃咪咪的劲儿,好容易考上了省城的大学,目的就是为了跳出农门,再也不回农村!没想到大学毕业后,工作难找,在大城市兜兜转转一圈儿,最后还是回到了生他养他的这个东岭乡了。
这个干事姓苟名丕,是曹丕的那个丕,不是‘屁’字。
苟干事为人随和,“苟丕”这个名字听起来挺文雅,但东岭乡这里的乡音,喜欢把“丕”这个字的音读作“屁”了。
这其实也不怪别人这样喊他,因为,本来“苟丕”干事的原名,正是叫作“苟屁”!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说起来,东岭乡这一片啊,家长给孩子起名儿,都喜欢用最丑的、最臭的字眼儿!也或者不限于东岭乡,很多地方都有这个习俗,认为把孩子的名字起孬点,起的难听一些,阎王爷不放在眼里,就不会提前把他收走,他就可以长命百岁啦!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当未来的乡政府宣传科的干事狗丕从娘肚子里呱呱坠地时,他苟爹就迫不及待地给宝贝儿子起了个响亮的学名:“苟屁!”
当然,这是大家传说中的第一个版本。
还有另一个版本是:在那个历史性的关键时刻,未来乡政府宣传科的苟干事正在他妈的肚子里蠢蠢欲动、探头探脑时,他爹站在旁边,肚子忽然也一阵骚动,一运气,猛地放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大屁!
这惊天大屁把床上的产妇,也就是苟丕的老娘吓了一大跳,全身颤动不已,猛烈挣扎,跟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就从她肚子里钻出来了!
目睹此情此景,苟爹仰天哈哈大笑:“他娘的,俺这个屁还有这么大的功能?一屁就把孩子给放出来了?”
苟爹顾不得孩子身上脏污,抱起来就是一通狂吻:“哎,俺的儿呀,你可真是个屁娃呀!嘛哩嘛哩哄!”
这个“屁娃”叫来叫去,就成了孩子的小名。
七岁时,苟妈妈牵着他上村里的小学校报名,“苟屁”就成了孩子的学名。
但“苟屁”本人觉得这名字不太雅听,不登学校这小雅之堂,加上班里的男同学们都很坏,一点儿也没有同情心,整天一叫就是:“狗屁,过来”!
或者故意乱问:“刚才谁放狗屁了?真臭!谁他妈放的臭狗屁?”
女同学们也用粉红的小手,捂着粉嘟嘟的可爱的小嘴,窃窃私笑。
苟屁受不了啦,他多次去东岭乡派出所请愿,强烈要求改名。
因为请愿人数不多,构不成群体性事件,派出所拒绝办理改名事宜。
苟屁同学没办法,自己选了一个“丕”,代替了臭不可闻的“屁”字。
于是乎,“苟屁”就变成了“苟丕”,正式成为东岭乡政府宣传科干事的大名。





权柄:爱在征途 第四百四十三章: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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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虽然不是很好听,但这个苟丕是乡里小有名气的秀才,写得一手好毛笔字,还能说会道,人也长得乖巧,听话,深的领导们的信任,他因为写材料的关系,曾经多次前来黄沙、南岗。这次汪翠兰就安排他做夏文博的向导。
苟丕一听给夏文博做向导,心里还是蛮激动的。
对夏文博这个新乡长,苟丕是从心底里佩服。
且不说夏文博来到东岭乡之后办下的这些大事吧,就是前天夏文博召开东岭乡关于清算乡企资产会议时候的气势,也很让苟丕崇拜不已。
前天开会,因为没有卢书记在场,也没有万子昌压阵,那些会场里的所长,站长们就不太在意夏文博的讲话,他们有的嗑瓜子,有的看手机,有的聊闲篇儿,根本都没怎么认真的听讲。
但夏文博只说一句话,就让会场安静了下来。
他说:“谁再不听,再说话,我艹他吗。”
下面顿时鸦雀无声!
岂但如此,整个会场的小伙伴们全都惊呆啦!
哇艹!当时苟丕心里暗暗喝彩,瞅这阵势,一位“普京大帝式的强人”在东岭乡诞生啦!
苟丕对“强人”一直有着莫名的崇拜情节。
一路上,这苟丕就给夏文博介绍着这里的情况,差不多嘴都没有停下过,夏文博倒也听得很认真,一直听到了接近黄沙村的时候,夏文博才打断了他的话。
“我们的车就不要进去了,就在这停下吧!”
司机一脚刹车,停住了车,三人下了车,由苟丕带路,前往黄沙村最大的采石场,黄沙石材厂视察。
这个厂子就设在公路边,厂区很大,占地四千多平方,建筑铁木结构的简易厂房三排,厂内屯放着几大堆方石,车间机器隆隆响着,估计正在界裁或打磨石头。大门口耸立着两只高大威猛的石狮子,两边门柱上镶嵌着一副蓝底金字对联,字写得很洒脱,是一手娴熟的行书,写道:
大展宏开新局面
丰收伟创大财源
细读之下,不同凡响,必是行家手笔。
铁门上高悬一面弧形牌子,用红漆印着:黄沙石材,优质廉价。
苟丕介绍说,黄沙石材厂是黄沙村委办的企业,当年村里向银行贷了十万元,村民集资九万元,又得本村籍香港同胞捐助十五万元,就凭这三十多万元起家,买来机器,招来外省民工,轰轰烈烈干了起来。办厂五年来,创造利润一百多万元,上缴税收十多万元。
前年计划给他们村修路时,他们赞助了十万元,是最大的赞助户,还有,他们给村里小学捐了八万元,新建了校舍。
夏文博对这些并无多大兴趣,他此行目的不在于此。
走到大门口,门卫居然认得苟丕,连忙恭请入内,一面通知厂领导接待。
夏文博感到意外,乡里一个小干事在这里也有这么大的面子,看来乡里的领导肯定经常光顾这厂子。此念一出,忽然改变主意,只让苟丕一人留在厂里,自与司机撤出,转道上山。
山路很不好走,两人上至山腰,已感到疲倦,夏文博放目眺望,不禁大为惊讶,眼前的山峦哪里还有山体的本形?每隔一二百米就有一个采石的现场,绵延数公里的山头布满了一个个大窟窿,细数起来,少说也有一、二百余处!山体受损的程度,已超出了在办公室看资料可以想象的程度!
夏文博调好照相机,从山腰开始拍,一直爬上山顶,顺着山脉又走了五六百米,把新装一筒胶卷全部拍完,才与司机下山,回到黄沙石材厂。
此刻,苟丕与一个农民企业家正守在厂门口,看样子是在等到贵宾的来临。
夏文博一进厂区,苟丕便迎上来,抱歉道:“哎呀,夏乡长,你要去哪里就吩咐我去好了,看你弄得一身黄泥一身灰的,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呀?”
夏文博随意笑道:“不必介意。我只是想到外边走走,看看这里的山水而已。”
还没等苟丕介绍,那个农民企业家模样的男子忙迎了上来,对夏文博恭敬地说:“夏乡长好!这段时间忙,我也没去乡里,这次夏乡长既然来了,还请多多指教!”
夏文博点点头,笑了笑,这个人就是黄沙村的党支部书记钱福,也是黄沙石材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据说还是西汉市一个酒楼的董事长,夏文博过去和他见过一两次面,但没有太多的交往。
夏文博便笑道:“钱董事长啊,不是你没时间到乡里去,而是你的心思已经不在东岭乡了吧。”
钱福一听,不禁脸上发烧,不错,当夏文博升任了东岭乡的乡长之后,按说各村的书记,村长都应该下去见见面,但这个钱福硬是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这也难怪夏文博有此一说。
钱福也从夏文博的话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不满,同时,他也晓得这位新乡长不是等闲之辈,绝不能等闲视之。
于是他故作镇定,陪笑解释道:“夏乡长年青有为,一表人材,见多识广,一说就中,你批评得很对!我这样做,其实并没别的意思,完全是为了开拓石材业务着想。我的精力仍然在黄沙村,心思也在东岭乡,这可是我的根据地呀,哪能不顾?”
钱福是黄沙村人,四十五六年纪,一副农民企业家的派头,真还和别的村支书不太一样。他具有两种特别的气质:一部分是农民特有的,另一部分是由农民过渡为老板的气质。这两种气质都是城市里培养的企业家、老板所缺乏的,但又是他们所拒绝的。
苟丕为免钱支书的尴尬,打圆场道:“老钱,夏乡长可是本县最能干的青年干部之一,他是一心干大事业的人,哪会在乎你的心思如何?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别介意。再说,他是我们的领导,他批评也好,提醒也好,都是出于善意的,你可要接受啊!”
钱福忙附和道:“那是,那是。夏乡长高瞻远瞩,大智大勇大手笔,我一个大老粗农民懂什么呀,夏乡长的批评当然是为我好了,我一定诚心接受,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随和,钱福把夏文博迎入办公室,奉茶敬烟,殷勤备至。
夏文博向钱福了解黄沙、南岗一带采石场的情况,并让苟丕做记录。
钱福对于这一套早有经验,于是大讲他带领全村人集资办厂、勤劳致富的事迹。其实这些事迹两年前就在本市广播电台和本市的机关刊物上宣传过了,不同的是,钱福讲得更为具体和生动。若是一般的听众,肯定对他的光辉事迹敬佩不已。
夏文博听完钱福的介绍后,便转入正题,郑重问道:“老钱,你们办厂致富的事迹,我早有所闻,可以肯定,你是一个很有魄力很有干劲的村干部,这一带群众能够过上比较富裕的生活,你是有功劳的!我现在想搞清楚几个问题:第一,这一带的山岗,方圆七八公里的区域,因为采石泛滥,已经造成严重的破坏,有些山体可以说体无完肤了!第二,山上的植被遭到毁灭性的破坏,随时会因为雨水冲垮而发生塌方,甚至是泥石流之类灾难。第三,依我看,未来五、六年,你们这一带的石山不仅没有石头,也没有树木、草被,真要变成荒山、光山了。这不是开玩笑的,这种局面马上就会到来。”
钱福表情有点不大自然了,张嘴就想解释。
但夏文博摆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第四,当没有石头可采的时候,你们这些厂子又该如何生存呢?难道就一关了之?那么以后村民的生活岂不又倒退到以前的穷困线上?我到山上看过,我讲的这些情况全是事实,是铁打的事实。不知你们有没有思考过呢?当然,你今天不必急于答复我,你最好思考十天半月,或召开村民会议讨论研究,然后给我写个材料,应该怎样解决!”
“这,夏乡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夏文博静静的看着他,等他说完,才缓缓的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请你也慎重的考虑一下我刚才提出的那些问题,先考虑一下,再做回答!”
钱支书咬咬嘴皮,想说什么,又强忍住了,点点头,嘴里答应着,说自己会慎重考虑,研究这个问题的。
夏文博又询问了一些黄沙村的生产和生活情况,对这一块的回答,钱支书显然没有刚才回答采石场那样流利和自如了,他有点磕磕碰碰的应付着。
夏文博心想,这个支书恐怕心真的很野了,已经无法停留在黄沙村这块土地上了。
夏文博喝了一口茶,便起身告辞。
“好的,我大概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我的问题呢,也请钱支书你认真的想想,我就不坐了!”
钱福再三挽留,说已备好酒席,请求夏文博吃了再走。
苟丕和司机也有留下吃饭之心,但夏文博坚拒,只说改天再来喝酒,自己便走出厂区,回到车上。这两人二人见状,不敢逗留了,赶紧上车。
车子先往黄沙村绕了一圈,然后折返原路驶回乡里。一路上,夏文博望着黄沙、南岗一带严重破损的山林,默然不语。




权柄:爱在征途 第四百四十四章: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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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天气,夏文博的刚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夏文博打开一看,是小魔女郭洁的电话。
夏文博漫不经心的接通了电话。
“夏,夏文博,快点来救我,我在南岗村的采石场被民工围住了!”小魔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紧张的样子。
“切,少给我瞎扯!”
“你要死啊,快点来!”小魔女的电话就断了。
夏文博神色陡然一紧,猛的大喊一声:“掉头,到南岗采石场!”
司机一愣,但还是立即刹住车,开始掉头了。
本来夏文博以为这不过是小魔女的一个恶作剧,但是,刚刚在通话的最后一刻,夏文博听到了小魔女手机中传来的其他人声,感觉真的人很多,吵吵嚷嚷的,这一下,夏文博就不敢迟疑了,虽然平常他也很小魔女乱开玩笑,但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小魔女的背景,一旦这丫头在东岭乡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可就难辞其咎。
司机从后视镜中也看到了夏文博的紧张,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车极速的往南岗采石场开去。
路上,夏文博给南岗村的支书去了电话,只是对方一直都没有开机,联系不上。夏文博只好给派出所去了个电话,让张所长带人赶快赶过来,但说了半截,夏文博有想了想,最后说算了,因为他想,从这里到乡政府,少说也要好几个小时的路程,张所长赶来也没有意思了。
大概十分钟左右,夏文博的车就到了南岗采石场的外面,这是一个规模上和黄沙采石场差不多的厂子,夏文博在厂子的大门口就看到了好几辆轿车,其中有一辆夏文博记得就是上次小魔女他们带来的车,另外还有一些大货车,但都被堵在了门口。
里面看不清,但听声音像是很多人在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
夏文博一把拉开了车门,往前跑了两步,却见司机和苟丕并没有跟上。
“你们咋不下来!”
苟丕有点畏惧的说:“那个,那个夏乡长啊,我看还是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再进去吧!万一里面闹出什么事情,我们保护不了你!”
夏文博真是哭笑不得,等派出所的人,那且得等好几个小时呢。
不过听到苟丕这样一说,夏文博也多长了一个心眼,是啊,万一里面的民工闹起来,自己也不是江湖大侠,不过保护好自己,至少要把郭洁护住才行,自己受点伤倒也没什么关系。
这样一想,夏文博就对司机说:“把你车上的楔子给我拿一把!”
“啊,夏乡长......”
“少废话,快点!”
司机递来了一把改锥,夏文博一扭头,到车后忙活了一下,这才往前面走去,到了小魔女他们的车前,夏文博又滞留了一下,一面不断往里面看着,见里面还没有动手,心里这也就稍微安定了一点。
院子里早就围了很多人,一伙采石场的民工形成了一个圆圈,把小魔女圈在中间,指指点点的骂着难听的话。
“你为什么给我们这里照相,把相机交出来!”
“就是,什么地方钻出来的臭丫头,在不拿出胶卷我们弄死你!”
“打,打死他!”
“打这个死探子!”
夏文博二话不说闯进了人圈。
小魔女正被一个民工拽着胳膊,拉拉扯扯的,周围的民工都在哄笑着,有人说,不如把这丫头带到山里的矿山,做媳妇算了。
那个拉扯小魔女的民工一看大家支持,更是来了精神,就把小魔女往自己的怀里抱。
小魔女可是淑女一个,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已经是花容失色,惊恐万状:“你们不要乱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
“说什么啊,陪我们进去,我们用实际行动来解决问他,呵呵呵,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
这小子一面说,手里更是使上了劲,眼看着小魔女就要被他拥进怀里。
小魔女羞愤焦急,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
夏文博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没有王法吗?”
这一声大喝,让院子里一下安静了,大家一回头,就看到夏文博走了过来。
小魔女总算看到有人出来帮自己了,心中多出了一份希望,不过仔细一看,却是夏文博,在一看,他身边并没有警察,小魔女二话不说,挣脱出来,一下挽住了夏文博的胳膊:“你,你总算来了,你带来了多少人。”
“两个!”夏文博大义凛然的说。
小魔女两眼一黑,对方十多个人,你既然来了,至少带来六七个人啊,就两个管个屁用。
那一伙挑衅的民工也是有点紧张的东张西望了一下,但一看,夏文博并没有带来人,一个个又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
那个领头的民工就嘲弄的说:“嗨,你谁啊,怎么,今天想要玩一出英雄救美?”
夏文博其实也有点心虚,可是看着小魔女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算自己势单力薄,也不忍心扔下她不管。
“我是东岭乡的乡长夏文博,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你们这样对人家很不仗义。”夏文博小心翼翼的说。
“你是乡长,呵呵呵,我是县长。”
“信不信由你们,但你们不要过份,不然你们会后悔!”
“过分?这丫头在我们矿上乱拍照片,今天不给她一个教训,她不长记性!”
说完话,又一把抓住了小魔女的胳膊,把她往怀里拽。
夏文博一下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呼’的一脚,对着这人的下身就踢了过去,这个民工估计没想到夏文博还敢动手,一时也没有防备,被夏文博踢个正着,惨叫着倒在了地上,疼得满地翻滚。
这伙民工先是一愣,艹,这还得了,一伙人发声喊:“打,打死这一对狗男女。”
十多个人啊,声音一起喊出,威势凶猛,震耳欲聋,很多民工的手里早就攥着砖块的,石头的,他们手一扬,但见的漫天的砖块,石头飞了过来,呼呼的带着风响。
夏文博和小魔女看着漫天飞舞而来的砖头,早就惊的脸色变青,眼看着几块石头就要拍到小魔女的头上,夏文博一扭身,背对着砖块,抱住了小魔女,把她完全的护在自己的怀里,后背上就听的‘噼里哐啷’一通的石头头击打声。
小魔女的头埋在夏文博的怀里,也一样能感受到夏文博后背上一下下被砖块击中的震动,小魔女眼中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她可以预见到夏文博一会将是何种的惨状。
可是,接下来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因为砖块,石头停歇之后,夏文博松开了手,慢慢的转过身来,他的眸子里神芒迸射,傲然独立,夏文博扫视众人,似乎此刻只有他一人立在苍凉荒漠的原野上,那样的冷涩,那样的冷峻。
‘哐’的又是一声,一个民工还是迟迟疑疑的扔出了最后一块砖=石头,这块石头打在了夏文博的肚子上,但夏文博大喝一声,石头被震的反弹到了一边,叮铃桄榔的滚了好远,夏文博晃都没有晃一下,他眼中充满了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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