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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船越开越远,海上方才起了波澜,这会儿又风平浪静了。

    “警察,都把手举起来!”

    是边防支队的裴勇,手里拿着枪,指着二十米外渔船上的人。

    渔船上有几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人上前,走到船头:“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我们船上正拍摄呢,居然有陌生人爬上来了!”

    仔细一看,那艘渔船上还真有拍摄用的设备。

    再仔细一看——

    是影后苏婵!

    裴勇愣了,天,他是苏婵的影迷。

    同事文斌白了他一眼,上前去,公事公办:“在这儿拍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

    那边的人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喊话:“本来是要去庐桐渡口的,夜里有风,驶差了方向。”

    骗鬼呢。

    这边渔船上,除了文斌、裴勇,两个临时被抓来驾船的水手,还有江织。

    他等不及船靠近,抓着船帆上的绳索,缠在手腕上,后退几步,攀着绳索用力一荡,就稳稳落在了对面的船上。

    船身微微晃了两下。

    “江导,”苏婵面上波澜不惊,“您也是来取景的”

    他目光穿过海风,凌厉得令人遍体生寒:“周徐纺在哪”

    她神情诧异,露出几分困惑之色:“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装蒜是吧。

    他一脚踢开了甲板上的渔网,渔网下面藏了一把匕首。

    苏婵立马去捡。

    他更快,直接擒住她的手腕,往后反扭,捡起地上的匕首就抵在了她咽喉:“周徐纺在哪”

    这哪是病秧子,分明是练家子。盗墓

    船上的几个男人同时围上去,被苏婵用眼神制止了。

    “不说,我就割破你的喉咙。”

    江织抬起手,正要刺下去,耳麦里传来周徐纺的声音:“江织江织。”

    他手上动作一顿:“徐纺”

    “是我,我在水里。”她催促,“你快把我的客人扔下来,戴领结的那个,他尾款还没付。”

    江织:“……”

    他都快担心死了,她还在想着尾款。

    还想着钱,应该没受伤,他松了一口气,环顾了一圈,在船尾发现了人,回头看了一眼边防支队的人,避开他们目光所及的位置,把人扔下了船,回头警告了一句:“记住,你们什么也没看见。”

    抓了那么多偷渡客,放了这一个,不为过吧。

    九点半,边防支队已经收尾了。

    周徐纺这才带着她的客人从另一个港口游上岸:“车已经准备好了,你直接上车,他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对方点点头,眼镜早掉了,口罩还戴着。

    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偏瘦,脑门很圆,鼻梁有点塌,周徐纺不动声色地打量完:“还有件事。”她压着声音,非常冷漠,“记得把尾款付清了。”

    男人点头,直接上车了。

    脸遮着,声音都不暴露,这人挺可疑。周徐纺盯着男人耳朵后面的痣,在深思。

    “纺宝。”

    她突然听到江织叫她。

    “纺宝。”

    她回头张望,看见人了,用力挥手:“江织,我在这里。”

    灯在很远的地方,微弱的光线里,他的轮廓有些模糊,就那么点光,全融在了他眼里,亮得一下子就抓住了周徐纺的目光。

    他跑过来的,气喘吁吁:“怎么回事”

    周徐纺给他拍拍背,顺顺气:“船上有苏卿侯要接的人,他那边弄错了,把我的顾客带去了。”

    他皱着眉,心慌意乱还没平,呼吸很急。

    周徐纺赶紧安抚:“我没吃亏,我把苏卿侯送到他父亲船上去了。”她踮着脚,把他乱糟糟的头发弄好,“他父亲就是来抓他的。”

    他眼里的光暗下去,眉宇蹙得更紧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拉他的袖子,“江织。”

    他把外套脱下来,把湿漉漉的她裹着,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里:“你太厉害了,我觉得我很没用。”

    语气失落、无力,还有后知后觉的惶恐。

    他终究只是个寻常人,可他的周徐纺却是无所不能的人。

    “才不是。”周徐纺仰着头,一脸认真的模样,“要不是你在我后面,我也不敢一个人去追,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才不怕的。”

    傻子。

    他才不想在她后面守着,他想代她冲在前面。

    “尽快教会我游泳,”他把脸上的海水擦掉,“不要不忍心,不喝几口水,我是学不会的。”

    周徐纺对他狠不下心,他一挣扎,她就捞他,都学了两次了,他还憋气都不会。

    至少得会游泳,不拖她后腿,还能陪她扎到水里。

    周徐纺点头:“好。”

    江织牵她的手。

    她立马缩了一下。

    “手怎么了”

    她把手伸出来,给他看:“苏卿侯咬我了。”伤口已经结痂了,可泡在海水里太久,还是很疼。

    江织给她吹吹,眼里揣了刀子似的,骂:“狗东西。”




第349章 349:秀恩爱的正确打开姿势(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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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织给她吹吹,眼里揣了刀子似的,骂:“狗东西。”

    不就是狗嘛,成天咬人,他手腕上到现在都还有那只‘狗’咬的印。

    “不过他也没害我,让我跑了。”周徐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就事论事,“他也不是那么坏,他爸比他更坏一点。”

    虽然苏卿侯一直折磨她,但好像也没真要她的命。

    海边风大,江织的眼睛被吹得有些发红:“那个狗东西是不是喜欢你”语气恶狠狠的,充分表达了他的强烈不满。

    周徐纺一听,立马摇头。

    “他以前总欺负我,不给我饭吃,还把我吊在树上。”说起这些事,她都生气,“他还用马拖我!”

    还有!

    她气鼓鼓地告状:“还用电电我!”

    江织:“……”

    那只死狗!

    周徐纺眼里水汪汪的,里头像酝着一汪清澈的泉:“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对她好上天吗像你这样。”

    像她这样,她喜欢江织,就巴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

    江织心里头那头不安狂躁的兽被她哄顺服了:“别人我管不了,你喜欢我就够了。”他低头去亲她手腕上的伤,一点一点细细的啄。

    周徐纺想起来什么,把手抽走:“你不要亲这儿。”

    “嗯”

    “这是苏卿侯咬的,你亲了你们就间接接吻了。”

    已经和‘狗’间接接吻了的江织:“……”

    这吃了屎一样的心情……

    快十一点,两人才回酒店。

    周徐纺去洗漱,江织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问情况如何,

    “那个蛇头已经抓到了。”

    江织刚刚抱了周徐纺,身上都是湿的,他把湿衣服脱下来,套了件家居服:“苏婵呢”

    “她船上没查出可疑,特拉渔港不对外开放,她交了罚金,但没被拘留。”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了,江织挂了电话,去酒店工作人员送过来的医药箱打开:“过来,给你擦药。”

    周徐纺头上包着一块蓝毛巾:“不用擦药,已经结痂了。”

    江织把她牵到沙发上坐着,医药箱里的东西被他一股脑倒在茶几上,找了消毒和消炎的药出来。

    “明天就好了。”她觉得不用擦药。

    江织把她睡衣的袖子卷起来:“明天就好是明天的事,今天不是还没好吗”先用消毒水擦洗了一边,他拧了点药膏,用手指打着圈给她揉开,边揉边轻轻吹气,“会留疤吗”

    “不会。”

    他照样心疼,动作放得很轻,她不觉得疼,反而觉得痒,看着他垂着的长睫毛,她忍不住伸手去刷。

    软软的,比女孩子的睫毛还长。

    周徐纺凑过去亲了一下,江织抬起头来,漂亮的眼睛里流光溢彩,好看得不得了。

    “我体质改变之后就没受过很大的伤,小伤的话,很快就好了,一点伤疤都不会留。”她闲聊着,偶尔碰碰他的脸,或是碰碰他的头发,“我做职业跑腿人之前想纹身,去了店里才想起来我纹不了,一扎下去,没一会儿就愈合了。”

    江织把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抓过去,亲了一下:“想纹什么”

    “想纹字母,跟电视里那样,很酷帅。”

    抹完药,他擦了擦手,把她包在毛巾里的头发放下来:“你已经够酷帅了,黑无常大人。”

    黑无常大人笑出了两排洁白的牙。

    江织把她抱起来,往房间走:“纺宝。”

    “嗯。”

    “我们后天回帝都。”

    她搂着他的脖子,两只脚轻轻蹬着:“好。”

    后天回帝都是正确的,周徐纺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十一点了,江织不在房间里,窗帘也没拉。

    周徐纺叫了两声江织,没人应,她半眯着眼睛爬起来,摸到手机,给他打电话。

    “江织。”

    “起了”

    “嗯。”她打了个哈欠,趿着拖鞋去拉窗帘,“你去哪了”

    她刚睡醒,声音特别奶。

    江织听着就心痒:“我出来了一趟,现在就回酒店,你先去刷牙,我给你买了饭。”第八书吧

    她的睡衣都在床头柜上,身上穿的是江织的上衣,长度刚过腿根:“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昨晚我们三点才睡。”

    面红耳赤周徐纺:“……”

    不害臊!

    她挂了电话去刷牙,洗漱完,换了身衣服,然后上qq炫舞做了一圈任务,江织就回来了。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鞋都没穿,赤着脚就跑去了门口:“你去干嘛了”不带她,她不高兴。

    “去穿鞋。”

    “哦。”她噔噔噔地跑回去穿鞋。

    江织把打包回来的粥放下:“我去纹身了。”

    周徐纺立马看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为什么突然要纹身”

    “你不是想纹吗”

    纹身不在露出的地方,周徐纺把他领口拉低一点,也没看到:“你纹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他把衬衫拉出来,解了皮带。

    周徐纺不解地看他。

    “纹在只有你能看的地方。”

    腹部,右下方五厘米的位置,纹了她的名字,是黑色的字母。

    她看着那个纹身,想碰碰又怕弄疼他,也顾不上不好意思,盯着瞧:“疼吗”

    “不怎么疼”他把衣服整理好,见她心疼得皱眉的模样,心都软了,“本来打算纹在脖子上,想想还是算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这么宝贝你,免得打你主意。”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用餐的那张桌子上,她坐着,与站着的他一般高:“周徐纺,你说我怎么这么稀罕你呀”

    要是能在心脏上纹字,他必定要把她的名字纹上去。

    周徐纺细细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羞赧地回应:“我也稀罕你。”特别特别稀罕。

    因为他身上多了个纹身,在她看来,这就是受了伤,小心翼翼地不得了,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

    一会儿问:“江织,伤口疼不疼”

    一会儿又问:“你要不要躺着”

    “会不会发炎”

    她好不放心,拉着他坐下:“你再给我看看。”说着一条腿压他身上,去拉他的衣服。

    江织把她手按住:“别看了。”他眼睛都热了,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她立马红着脸从他身上爬下来。

    纹身的那地方,虽然只能给她看,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

    江织扶着她坐好,把她只吃了几口的粥碗端过来,放她手里:“把饭吃完,注意事项纹身师都跟我说了,别操心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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