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慎行,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温雅情绪波动很大,“我没有,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她伸手去拉乔慎行的手。
他拿开了,戴着婚戒的手指夹着烟,抖了抖烟灰,云淡风轻的口气:“要去医院验验吗”
温雅眼泪一滚,大颗大颗往下掉,手放在腹部,拽着宽松的衣服发抖:“孩子是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
“我的”他笑了一声,“我都结扎了,你怎么给我怀”
一句话,让温雅整个人都傻掉了。
怪不得她想方设法都怀不上孩子,怪不得他说他只会有一个儿子……
扑通一声,吴凯就跪下了,平时老实得话都说不清的男人毫无羞耻心地抢着认错:“先生,是我!是我勾引夫人,跟夫人没有半点关系,您惩罚我,夫人她是真的爱您,只是一直怀不上孩子,才一时糊涂。”
温雅的手段,这种老实人自然只有被拿捏的份。
乔慎行以前觉得这样会装乖巧的女人省事儿,逢场作戏的时候,也偏爱这种柔弱温顺的,都以为他喜欢菟丝花这款的,便专给他送这样的。
原来,都是有爪子的。
烟只抽了一半,他摁灭了:“这栋房子、富林的球场、还有我名下的两支基金都给你,就算不当乔太太,也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不当乔太太……新小说城
她站到了高处,尝过了万人吹捧的滋味,听怎么可能受得了再跌回深渊,
“我知道错了,我马上拿掉孩子。”她拽住他的衣服,哭着示弱,“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白杨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若不是怕乔家弃了她,她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她只是想要个孩子傍身罢了。
乔慎行把手抽开,指腹摸了摸婚戒上的纹路:“我是那么大方的人吗”
温雅如身处冰窖,从头凉到了脚。
他不紧不慢地拿起那张离婚协议,弹了弹纸张,递给她:“我不想搞得太麻烦,当初是怎么传出怀孕的,你就传出没怀孕,别人问起,就说感情不和好聚好散,不要把白杨牵扯进来。”
怎么说也是一市之长,要脸。
温雅接了那张离婚协议,把它撕了个粉碎,扔在地上,失控地大喊:“我不同意离婚,我不同意!”
“你确定”乔慎行不疾不徐的语气,一点气都没有动,事不关己似的,“如果闹到法庭,你估计一毛钱都拿不到了。”
跪在地上的吴凯一声不吭,伸手去拉温雅,却被她重重甩开:“乔慎行,夫妻一场,你就一点旧情都不念”
他觉得好笑:“我要不顾念旧情,你不仅得净身出户,你肚子里那个,也得神不知鬼不觉地没掉。”他起身,把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拿起来,“离婚协议我签字了再给你,你还有什么异议或者要求,跟我的秘书说。”
他往外走,这栋房子,不太想待了。
温雅不再装温婉懂事了,在后面歇斯底里地喊:“从头到尾你连脾气都不发,乔慎行,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爱
他只冷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脚步缓缓,走出了书房。
他的前妻秦澄在弥留之际,喊了一个名字,博文。
她嫁到他乔家二十二年了,心里还念着那个人,本来就是联姻,本来以为不会在意,他却斤斤计较得连一杯送别酒都没有放到她坟头前,甚至,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烧了,除了她买的那个婚戒,剩下的一样不留。
没隔多久,他就娶了秦澄的看护,秦澄生前说过,那个叫温雅的女人太装了。
谁不装呢,他外面有那么多莺莺燕燕,他在官场里谈笑风生,他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他啊,也是伪君子。
晚上十点。
温雅跑到家景园,在温白杨门口用力捶门。
“咚咚咚!”
她对着门又捶又踹,脸上的表情都狰狞了,吴凯陪她来得,紧张无措地四处看,也不敢拉她。
“温白杨,你给我开门!”
“我跟南楚他爸离婚了,你现在高兴了吧,终于如你愿了。”
隔着一道门,她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你,从你出生开始,我就事事不顺,处处受人指点,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怒火中烧,眼里是滔天的恨意:“你这个扫把星!”
她已经不记得了,是她年少犯错,与表哥偷尝了禁果,她也不记得了,是她丢下了骨肉,远走他乡,只记得她当乔太太的时候,一张张谄媚的嘴脸,只记得乔太太风光无限惹人羡慕的日子。
她只记得,是这个女儿,把她逼上了绝路。
“怪不得大麦山都容不得你,你生下来就是来克别人的!”她恶毒地诅咒,“你等着吧,等着乔南楚嫌弃你的那一天,你一定会比我还惨。”
身后,冷若冰霜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你再在这里大吼大叫,你可能会更惨。”
温雅猛然回头:“你、你——”
是乔南楚。
他眼底覆了一层寒霜:“我可没我爸那么好的肚量,以后在这帝都脚下,你要再出现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他威胁她。
温雅目光如炬,瞳孔迸溅着火星:“你想赶我走”
“是你自己走。”他说,目光凛凛冷得彻骨,“现在就滚。”
她怒目圆睁,大吼:“你凭什么!”
身边的男人拽她:“夫人,我们走吧。”
乔家有有钱有势,得罪不起。
温雅气疯了,没有理智,甩开吴凯的手:“你滚开。”她不甘心,她恨死了,“我凭什么走,我是乔家的夫人,凭什么这么对我!”
吴凯惶恐地看了乔南楚一眼,拽着温雅就走。
她不肯走,对吴凯又捶又打,嘴里骂道:“乔南楚,你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个残疾——”
乔南楚回头:“你再骂一句试试。”
温雅被他的眼神震住了,这才觉得不寒而栗。
他拨了个电话,因为怒气压着,声音低得发哑:“爸,离婚协议重新拟。”他开了扬声器,“你的钱以后都是我的,一分都不能给温雅。”
电话那头,乔慎行问都没问:“行。”
温雅瞠目结舌:“你,”她眼眶通红,嘴唇抖动,“你们——”
乔南楚已经很不耐烦了:“还不滚”依照他的脾气,他定是要动点阴暗的手段,好好教教对方怎么做人,因为温白杨,他咬牙在忍着呢。
吴凯是知道的,乔家人一个惹不得,赶紧把温雅拽走了。
乔南楚在门口站了半晌,等火气下去了,才发了个短信给温白杨。
没一会儿她来开门了:“落了东西吗怎么又回来了”
温雅那个女人,是有多不在乎这个女儿,连她听不见都能忘了,还像个疯子一样在外面大吼大叫。也好,她至少听不到那些伤人的话。
乔南楚进去,把门关上:“忘了还没有吻你,就回来了。”
“怎么了”她觉得他不对劲。
“想吻你啊。”
他是真想吻她。
四月下旬,江织发了一条声明,《听阙》换角,终止与苏婵的合约。随后,苏婵的工作室也晒了苏婵养伤的照片,说完休养一段时间。
两方都不解释,网友就自动脑补,说是苏婵影后是拍戏受伤了,因此不能再参与《听阙》的拍摄。
那几天,还有件事被人津津乐道,乔市和他的夫人离婚了,说是没怀孕,夫妻感情不和,没多久,那位已经是旧人的乔夫人就在帝都消失了,也不知去向,不过,大家私下里都猜是不是乔市又有红颜知己了,真真假假外人就不知道了,这世道,尤其是身处高位的,谁不是戴着张假面在过。
农历十五,依照老太太的规矩,江织得回老宅吃饭。
垂帘后面,有咳嗽水传出来,一阵一阵的。
“咳咳咳……咳咳……”
桂氏端了杯热茶进去:“好些吗,老夫人”
昨儿个夜里又是风又是雨的,许九如年岁大了,受了寒,早上便起不来了,咳得厉害。
江川从外面进来:“老夫人。”
许九如起身,批了件厚衣裳坐在床榻上:“织哥儿来了吗”
江川回话:“还没呢。”他站在垂帘外面,旁边是个蜀绣的屏风,屋里摆设雅致,处处都很精贵,江川道,“您让查的那事儿,有结果了。”
第332章 332:纺宝我甜不甜?甜爆了!(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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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道,“您让查的那事儿,有结果了。”
许九如喝了一口热茶,提提神:“说说。”
“jc医疗幕后的老板确实是姓周,似乎还与乔家的四公子有些渊源,有人瞧见过乔四公子与jc的人往来。”
乔家的老四与江织关系素来亲厚。
许九如拿了空杯,将嘴里的茶叶吐出来:“怎就偏偏姓周,前些日子常芳还来我这漏风,说那周徐纺是骆家的养子。”
江川听得一知半解:“您的意思是jc医疗与小少爷有关系”
不管是乔南楚,还是周徐纺,都是江织的身边人。
许九如把白狐皮毛制成毯子盖在腿上:“这哪儿知道,我们家织哥儿精着呢。”她把杯子给桂氏,躺回榻上了。
“骆家的养子什么时候成女孩儿了”桂氏接了杯子,在床头前伺候着,随口道了一句,“老夫人,会不会是二夫人见不得小少爷与您一条心,搁您这挑拨”
许九如按了按太阳穴,头疼得紧:“也说不准,二房倒的确是没一天安生。”她拿了枕边的帕子,遮着嘴咳嗽。
桂氏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几案上,上前给老太太顺气:“怎么还咳得这么厉害要不要请个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许九如抿了嘴。
桂氏拿了痰盂,扶她坐起来。
许九如把嘴里的痰吐出来,没有梳发,两鬓的白头发垂下来:“老了,吹了点儿风就熬不住了,医生便罢了,去给我熬点药。”
桂氏把痰盂放下:“我这就去。”
许九如嘱咐:“哦对了,别忘了煎织哥儿的药。”
“我晓得。”
许九如把帘子放下来,躺回去:“都出去吧,我再眯会儿,等织哥儿来了再叫我。”
“是老夫人。”
江川也退下了,出了屋,吩咐院子里正在扫地的佣人,说老夫人倦了,莫去打扰,让人都散了,待下人都退下后,他沿着游廊往里去。
桂氏远远跟在他后面,见他去了后院。
二房的夫人在后院修剪花卉盆栽。
江川上前去:“二夫人。”
骆常芳瞧了瞧四周,没有他人,才嘱咐:“我交代你的事儿,可别出岔子。”
“您放心。”
“去忙吧。”
江川又折回去。
桂氏侧身躲在回廊尽头的墙后面,等江川走远了,才给江织打了个电话,汇报:“小少爷,江川要有动作了,那药您看用不用我帮您倒掉”
以往都是如此,江川在药里添东西,她偷梁换柱,倒掉有问题的汤药,再补上新的。
江织还没有表态,问了句事外话:“听我五姑姑说,老太太昨夜里染了风寒,严不严重”
桂氏如实回答:“从早上起来就咳得厉害。”
“抓药了”
“抓了。”
江织思忖了须臾,吩咐说:“我的药不用倒了。”
他挂了电话,周徐纺问他:“你要跟江老夫人对着干吗”
要宣战了吗
江织把她抱到新添的吊篮椅上坐着:“还记不记得秦世瑜”
周徐纺:“记得。”江织之前的那位主治医生。
“他因为培育违禁植物在警局待了一阵子,老太太就给我换了孙副院当主治医生,秦世瑜从警局出来之后被老太太遣去了国外,我得到消息,老太太把他叫回来了。”
孙副院是江织的人。
周徐纺记得这件事,那个会致幻的违禁植物还是江织故意暴露出来的。
“江老夫人会继续让他给你当主治医生吗”
江织也只是猜测:“可能会,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冰雪给的药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这脉象是装病还是真病,一摸就摸得出来。”他站在吊篮椅旁边,给她摇着,“而且,我也没兴趣玩猫捉老鼠,该摊开了。”
以前他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按兵不动不急不躁,现在不一样,他得护着周徐纺,不能再在身边留隐患,越早斩草除根越有利。
周徐纺十分忧心:“江老夫人是老狐狸,秦世瑜也不知道是听谁的。”她千叮咛万嘱咐江织,“你一定小心他们。”
“不用担心,他们斗不过我。”他从少年时就开始未雨绸缪了,江家那些人不足为惧,就是那个咬人的变态,太不按常理来,很不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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