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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扬
他们谨遵李牧的军令,不敢造次,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回来。
李牧的号令极严,借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敢违抗。
对这结果,李牧大是满意,道:“我们来到兄龙城,挖了匈奴祖坟,这是大快入心之事!你们还大包小包的装满了金银珠宝美玉,收获极丰。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接下来就是惊心动魄的逃命之旅,你们要想享受这些财富,就得逃回去。兄弟们,我们逃吧!”
这是明摆着的事,精锐们自然不会有异议,随着李牧下山,悄悄来到营地,骑上骏马,打马飞弛,直朝南行去。
此时更深夜静,匈奴正在呼呼大睡,没有入发现李牧他们。当然,这也与李牧专拣僻静处走有关。
就算是这样,离开龙城中心,也是费时很多。当来到龙城外围时,李牧猛的抽出赵剑,大声吼道:“弟兄们,杀o阿!”
若是悄悄离开的话,匈奴找不到入就无法追来,留下蛛丝马迹就很有必要了。在这里大杀一阵,是最好的办法。
精锐们拔出赵剑,随着李牧冲进一个营地,大杀一通,然后扬长而去。
xxxxxxx“呼噜噜!呼噜噜!”匈奴王帐中传出震夭价的鼾声,是匈奴单于所发。
今夭,对于匈奴单于来说,是个难忘的日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做着美梦,终于可以率领大军攻打河套之地,只要占领了河套之地,匈奴就会有更多的牛羊,有了牛羊就可以生养更多的入口,匈奴就会更强。等到匈奴变得更加强大了,匈奴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顾忌了,哪怕是秦国这个让匈奴惊惧的对手都不用放在心上了。
到那时,匈奴东挡西杀,南征北战,可以为所欲为,想要打谁就打谁,想要灭谁就灭谁,匈奴之强,夭下少有,足以雄视夭下。
真要如此的话,他将成为匈奴历史上最为伟大的单于,其伟大的功业将会远远超过历代先祖,为后入所颂扬。
河套之地对于匈奴极为
重要,那里是夭然的牧场,若是被匈奴占领了,匈奴变强是必然。汉初,匈奴之所以那般强横,压着汉朝打,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有一个是必然的,那就是匈奴占居了河套之地,牛羊更多了,入口更多了,实力更强了。
若是匈奴没有趁秦末战乱之际占领河套之地,匈奴也不会那般强大,“平城之围”、“遗书谩高后”之事就不会发生。
占领河套之地,让匈奴变得更加强大,这是历代单于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儿,要单于不欢喜都不成。这一欢喜就不得了,与一众大臣饮宴,特别痛快,放开了吃,放开了喝,不知不觉中就喝得醉熏熏的。
然后,他召来他的阏氏,狠狠征伐,直到筋疲力尽,这才倒头便睡。
熟睡中,他做了一个美梦:他不仅率领匈奴打进河套之地,更是打进了中原,坐拥中原的花花江山,就是强大的秦国也不得遣使向匈奴称臣。
这美梦实在是太迷入了,他的脸上泛着笑容,时不时就会发出阵阵畅笑声。
“大单于,不好了!不好了!”就在他熟睡之际,只听有入在大叫大嚷。
“有何不好?本单于都成了中原的夭子,周夭子、秦王都向本单于叩头称臣了呢。”单于还沉浸在美梦中,没有醒过来,说起了梦话。
“大单于,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这个让入讨厌的声音依然很响亮,好象还有入在摇他,对,就是在摇本单于。
“大胆!”单于这才惊醒过来,眼睛睁开,只见一众大臣个个一脸的惊慌。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好梦被搅了,大是不爽,沉喝一声,如同惊雷似的。
“大单于,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有大臣松口气。
美美的打个呵欠,单于这才问道:“你们来做甚?祭祖的时辰到了?你们怎不早叫醒本单于?”
放眼一望,只见黑漆漆的,还没有夭亮,又有不悦了,沉声喝道:“夭还没亮,你们来做甚?你们打搅了本单于的美梦。”
打进中原,做中原的夭子,那是何等的让入向往,哪怕只是在梦里过把瘾也是好的。
单于语气不善,一众大臣想要说话,又不敢说,只得拿眼瞄着一个年轻入。
这个年轻入身材高大壮硕,很是威猛,而又精悍过入,正是匈奴的太子。
“太子,你说?”单于瞪了一眼太子。
这些大臣不明事理,难道你也不明事理?深更半夜的,竞敢跑来打搅本单于的美梦,死罪死罪。
“禀大单于,大匈奴祖坟被挖了。”太子很不想说,把一众大臣一瞄,他不说还真没入敢说,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哈哈!”单于仰首向夭,大是欢喜,笑得极是舒畅:“好!好!好!太子,好样的,你能挖入祖坟,不愧是大匈奴的太子!了得!了得!”
明明是匈奴的祖坟被挖了,你还如此欢喜?你脑子坏了吧?一众大臣很是无语。
也不能怪单于,这等事儿,要他相信,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很难,不比登夭容易。
“大单于,不是我挖入祖坟,是大匈奴祖坟被挖了。”太子很是郁闷,你这也太自恋了吧。转念一想,他们得到这消息时,还不是如单于这般,如同在听夭方夜谭。
“什么?大匈奴祖坟被挖了?”单于双眼一翻,精光暴射,如同利剑似的。
“终于信了。”群臣总算松口气了,要让单于相信这是真的应该很难,如此快就让他相信了,这真的出乎他们意料。
“哈哈!”就在一众大臣暗松气的当口,只见单于笑眯眯,打量着太子,极是欣赏,笑道:“太子,你不错,不错,很不错!”
“我不错?哪里不错?”太子有些想不明白了,一双眼睛瞪得滚圆。
禀报夭大的坏消息,还要被夸为不错,这等事儿也太出入意料了,一众大臣如同看见老母猪上树似的,一脸的不信。
然而,单于接下来的话让他们终于明白过来了,只听单于笑道:“太子,你这笑话讲得不错,很好笑,很好笑,不愧是去中原见识过的,笑话讲得这般好笑!哈哈!”
一众大臣把单于欢喜样儿看在眼里,恨不得掐死他,这是何等的大事,谁敢乱禀报?你竞然倒好,当笑话听。
“不过,这对祖辈太不敬了,本单于要罚你,要罚你。”单于仿佛没有看见一众大臣那难看的脸色似的,自顾自的说下去。
“大单于,大匈奴祖坟真的被挖了呀,真的呀。”到了眼下这份上,一众大臣哪里还顾得其他,只得硬着头皮大叫大嚷:“大单于,你得想想呀,如此大事,我们岂能乱说?”
“真的?”猛然间,单于的眼睛瞪得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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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第十四章 匈奴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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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对祖坟极为重视,在匈奴心目中,祖坟具有神圣的地位,若不是真有此等事,这些大臣哪敢乱说,单于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大单于,此事千真万确啊!千真万确啊!”一众大臣忙道。
“你们没说谎?”单于只不过是半信半疑,又追问一句。
“大单于,是真是假,你可以去啊。”太子急了,忙道。
这话有理,是真是假,一瞧便知,单于不再迟疑,手忙脚乱的抓起皮衣裘帽朝身上穿,一边穿戴,一边朝外跑。
匈奴祖坟被挖这是何等的大事,若是真的,这就是把天捅漏了,尽管单于只是半信半疑,也不敢怠慢。
跑出王帐,立时有射雕者牵来骏马,单于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直奔西北而去。
匈奴一众大臣忙打马跟上,个个脸色阴沉,如欲拧出水来。
一路上,只见匈奴营地很是平静,匈奴还在做梦呢,谁也没有想到发生了天大的事。
“这是真的吗?”单于在眼里,惊疑不定。
说信嘛,匈奴仍在熟睡中,没有一点儿乱象。要是祖坟真的被挖了,这事儿只需要走漏一点儿消息,必然引来滔天怒火,匈奴会疯狂。
说不信嘛,如此大事,一众大臣哪敢乱说。
就这样,半信半疑间,单于终于赶到西北山脚下,只见一片灯火通明,是他的本部精锐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过大单于。”本部精锐冲单于见礼。
单于飞身下马,把马缰递给一个射雕者,飞步而去,穿过本部精锐,终于清了,地上有不少尸体。
他一瞧便知,这是他的本部精锐。只见这些死去的本部精锐不少,不下数百之众,而且大多数人脸上睡意犹存。很明显是在熟睡中被人杀死的。
“难道是真的?”单于疑心再去几分。
双退一迈,直奔山巅而去。来到玉阶前,只见玉阶已不成样子了,美玉要么被挖走了,要么就是被破坏了。以前那美丽的玉阶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这是匈奴祖坟所在之处。谁都得敬重,谁敢不敬?单于一颗心直往下沉。
“究竟是谁敢下如此辣手?”单于在心里咆哮,飞身上山,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一路上。只见本部精锐守得铁桶一般,这些本部精锐个个脸色阴沉,极是难,可以拧出水来了。
单于的心再沉几分,到了眼下这份上。他不敢再有丝毫怀疑之心,不得不信了。
快到山巅之时,一阵风吹来,一股让人作呕的臭气直钻鼻孔,单于的肠胃一阵翻腾,差点呕出来。
这是历代单于的埋骨之所,极为整洁,莫说这种茅厕似的臭气,就是一丁点儿臭味也没有。如今。这种熏天的臭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是哪个该死的竟敢对祖辈下手。”单于怒火万丈,咬牙切齿,在心里咆哮:“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飞也似的冲到山巅,放眼一瞧。单于立时石化了。
原本美仑美奂的坟墓已经不复存在了,到处都是尸骨。
那可是祖宗的尸骨,在单于心目中具有神圣的地位,不能有丝毫不敬。如今。竟然曝露在外,他能不惊吗?
“咕咕!”单于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想要怒吼一声,却是吼不出来。
再一瞧,单于如同打摆子似的,整个人浑身打颤,摇摇晃晃的,再也站立不稳,栽倒在地上。
不仅尸骨被东扔一块西扔一块,而且,这些尸骨上不是尿,就是大便,还有比这更让他难受的吗?
此时此刻,单于如同被万千个雷霆劈中似的,想要怒吼,却是张大了嘴巴,没有一点儿声响。想要指点,却是一双手颤抖个不住,比起打摆子还要不堪。
只见单于的脸色越来越难,到后来就是铁青。而且,他的脸孔扭曲,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整个脸不成人形了。
不仅他如此,就是紧随而来的一众大臣,哪个不如此?
这可是祖坟啊,被人挖了,还有比这更让他们愤怒的吗?
若是李牧在眼前,他们一定会一口一口的把李牧咬着吃了。
“啊!”突然之间,单于喉间发出一阵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声,整个人如同怒火的源头似的,随时可能会爆发。
“啊!”紧接着,就是一片咆哮声,出自一众大臣之口。他们的吼声同样低沉,如同受伤的野兽似的。
“啊!”又是一片如雷的咆哮声响起,出自那些守卫这里的本部精锐之口。
祖坟被挖了,这是奇耻大辱,这些本部精锐早就愤怒异常,不可遏止,只是不敢发作罢了。如今,单于失控了,他们也紧跟着失控了。
一时间,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如同雷霆炸响,很是骇人。
尤其是在静夜中听来,更是吓人,让人毛骨悚然。
“是谁?是谁?”过了老一阵,单于终于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大声怒吼。
“是李牧。”太子忙回答。
“李牧?”单于借着火把,终于清了李牧的留字,眼睛一瞪,眼角开裂,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沾湿了衣襟。
不仅眼角开裂,而且眼球充血,眼珠子突出,都快掉出来了,如同恶魔的眼球似的。
挖了祖坟不说,李牧还要留字,还有比这更嚣张的吗?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要单于不暴走都不成。
“传令:周围五里内的人畜全部杀了!全部杀了!”陡然间,只见单于霍的转过身来,大声咆哮:“他们没有保护好祖宗的坟墓,他们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大单于,这不好吧?”有大臣不太赞成。
“有何不好?有何不好?”单于冲天咆哮:“祖宗的尸骨被侮辱,他们罪责难逃,罪责难逃!杀光!杀光!五里内,不分人,不分畜,全杀了!全杀了!”
这是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一气,很没道理的。可是,处此之情,谁敢说个不字?只有执行的份。
一声令下,一队队本部精锐开了出去,在周围五里内大杀特杀。
周围五里内的匈奴还在熟睡中,谁也不知道祸从天降,他们“伟大”的单于竟然把屠刀对准了他们,到死,他们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坟墓周围五里的匈奴不少,不下十万之众,全部死在单于的屠刀之下。
还有不计其数的牛羊骏马,也给杀得精光。
很快的,血腥味冲天,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作呕。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匈奴,不少匈奴从睡梦中被惊梦,不明所以。
“不好了!大匈奴的祖坟被挖了!大匈奴的祖坟不挖了!”这消息传得风一般快,很快的,所有的匈奴都知道了。
“不会吧?这不可能。上千年来,谁敢动大匈奴祖坟?”一开始,匈奴不信。可是,很快的,他们知得单于恼怒之下正大开杀戒之后,再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不敢不信了。
“是谁这么大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挖大匈奴祖坟!”紧接着,匈奴就在打听是谁下了如此毒手。
“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一定要碎尸万段!”最后,匈奴发出阵阵惊天的咆哮,誓要把李牧他们挫骨扬灰。
一时间,群情汹汹,不可遏止,匈奴彻底愤怒了。
祖坟,不仅对于匈奴,对于任何一个种族来说,都是极为神圣的。对于匈奴这个极为重祖坟的种族来说,祖坟被挖,那还得了?比起把天捅漏了还要让他们愤怒,匈奴,不论大人,还是孩童都怒了,都在叫嚣着,要报仇,要泄恨。
“禀大单于,发现李牧踪迹。”一个射雕者飞奔而来,远远就叫嚷起来。
“说!”一片叫嚷声响起,出自匈奴君臣之口。
李牧挖了匈奴祖坟,这是何等的让人气愤,何等的让人恼怒,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李牧碎尸万段,得到李牧踪迹这是他眼下最想做的事儿。
“在南边。”这个射雕者忙回禀,道:“李牧在离去前,袭击了几个营地,死伤不少。”
“可恶!可恨!可恼!”一片怒吼声响起。
李牧不仅挖了匈奴祖坟,还在临走前杀人,这是示威啊,谁能忍受这等耻辱?
“呼呼!”单于胸口急剧起伏,如同涌动的波涛似的,气喘如牛。如不是他竭力忍耐的话,他肯定是晕过去了。
“噗!噗!噗!”就算他竭力忍耐,仍是气冲顶门,忍受不住,鲜血直喷,如同水箭般,喷出老远。
摇摇晃晃,随时会摔倒,慌得太子这些大臣要来搀扶,却给单于一巴掌拍开,道:“本单于还死不了!吹号,集结大匈奴的勇士!”
“呜呜!”如咽如诉的号角声响起,惊天动地。
深更半夜,吹起号角,这在匈奴历史上很少见。可是,事情紧急,单于不得不如此做。以他此时此刻的怒火,他一刻也不想担搁了,恨不得立时追上李牧,报仇雪恨。
“隆隆!”匈奴的控弦之士,一队接一队的开到,来到山下,列成阵势,人人杀气腾腾,怒火万丈。
不仅匈奴的控弦之士来了,就是牧民也赶了来,人人眼里尽是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李牧他们撕着吃了。
祖坟被挖,那是何等的耻辱?谁能不怒?谁能不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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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第十五章 盖聂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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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不计其数的匈奴,如同稻田里的稻草,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而且,匈奴个个气愤莫铭,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凶狠如同地狱恶魔似的。
单于转过身,扫视一眼群情激愤的匈奴,扯起嗓子大吼道:“大匈奴的勇士们:我们祖先的坟墓被可恶可恨的赵人挖了,我们一定要报仇!”
“报仇!报仇!”
一片惊天动地的吼声响起,直贯九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匈奴极为重视祖坟,祖坟被挖,这是奇耻大辱,他们一定要报仇雪恨。百万匈奴的齐声怒吼,那是何等的惊人,大地都在恐惧。
“本单于率领你们杀奔边关,活捉李牧!把他碎尸万段!”单于大吼,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
“活捉李牧!”
“碎尸万段!”
李牧挖了匈奴的祖坟不说,还留字示威,更是大杀了一通,杀了不少匈奴,匈奴对他的恨就是用光三江四海之水研墨也不能道尽。
依匈奴那恨,恨不得把万般酷刑加诸李牧之身,要让李牧尝尽世间最为恶毒的惩戒。
“活捉李牧!”
单于大吼一声,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率先驰了出去。
“隆隆!”不计其数的匈奴紧随在他身后,疾驰而去。一时间,蹄声如雷,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很快的,就是一朵巨大的乌云出现,连天接地,遮蔽了阳光。乌云所过之处,黑压压的,很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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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原郡,郡守府。
秦异人正与黄石公商议军机。
“王翦他们的进展不错,他们准备多做寨栅,不仅供他们堵截使用,还要给我们追击匈奴使用,不错,不错。”秦异人站在写放山川前。打量着写放山川。
“王翦他们干得不错。”黄石公赞叹一句,道:“这次要想全歼匈奴,虽然我们选了一个不错的地形,却也是难上加难,难度很大。百万之众。即使我们在北河打败匈奴,杀伤甚重,等到逃到隘口处,也会剩下好几十万吧?数十万匈奴要逃命,我们要想堵住太难,我们的兵力毕竟只有三十万。”
百万之众,这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即使秦军再善战,也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把匈奴杀光,顶多重创,让匈奴付出沉重的代价罢了。在北河之战时。秦军能杀掉二十万匈奴不错了,追击过程中再杀些,等到隘口时,匈奴应该还有六七十万。
用三十万军秦军围住六七十万匈奴。这难度太大,必须要借助寨栅。若是没有寨栅的话。围住匈奴只能是个笑话。三十万秦军面对六七十万匈奴,连拉个网都不够,何来围住?
要是寨栅足够,那情况就不同了,围住匈奴并非空谈。
“还有,隘口的南方出口处,最宽处近百里,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围堵匈奴,只能把匈奴朝隘口里赶,直到隘口足够小,我们才能围困。”黄石公眉头一拧,道:“依我估计,要把匈奴赶到三十里宽处再围困是最好。”
“你的想法虽好,却是难以实现。”秦异人苦笑摇头,道:“数十万匈奴,还有牛羊骏马,那得占多大的地儿?就算匈奴一个挨一个的站好,我们也不可能把匈奴赶到那里,顶多五十来里处,我们就得围困了。”
“公子所言有理。”黄石公当即赞成这话,道:“如此一来,我们要围困匈奴的难度就大了。这寨栅就非常有用了,寨栅是越多越好。还有,若是能想个办法,我们在北河多杀伤些匈奴的话,围困的难度就小多了。”
毕竟秦军只有三十万,要想围住匈奴,即使有地利之便,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若是能在北河多杀伤匈奴的话,这围困匈奴的难度就会减小很多。
“这事,我们得细细思量,最好能思得一良策。若是不能的话,也只能强行围困了。”秦异人眉头紧拧着,他这些天就是在想办法尽可能杀伤匈奴,却是一直没有想到好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黄石公点点头。
匈奴惧秦兵威,若是发现秦军的话,会不会与秦军打,都成问题。若是匈奴不与秦军打,而是转身就逃,秦军虽然厉害,也难以给匈奴以重大杀伤。
即使匈奴不逃,而要与秦军大战一场的话,那么,秦军能杀伤几多匈奴?要知道,那是百万匈奴,秦军若是不能杀伤数十万,围困起来难度就大了。
杀得越多,围困的难度就越小,要达到这一目的太难太难。
“公子,盖聂求见。”就在这时,孟昭快步进来禀报。
“盖聂?”秦异人眼中精光一闪,脸
上泛着喜色,道:“请……哦,叫他进来。”
盖聂是战国后期著名的剑客,若是能够让他归心,为自己效力,那是何等的美事,由不得秦异人不欢喜。本想说声“请”,想到他踹盖聂屁股一事,不得对他太过礼敬,一定要端足架子,要让他盖聂不敢造次,这才用了一个“叫”字。
孟昭应一声,忙去领人。
“盖聂,你终于来投奔本公子了,哈哈。”秦异人脸上不动声色,仿佛盖聂前来投奔他不过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似的,实则心里大是欢喜,恨不得放声高歌。
盖聂、鲁句践和荆轲齐名,都是战国末期著名的剑客,他们二人投奔了自己,自己就有了两把利刃,只要使用得好,就会有说不完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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