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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殷扬
“哈哈!”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句哄笑声打断,只见赵国群臣仰首向天,笑得极是欢畅。
“哈哈!”赵孝成王也笑得很是欢畅,指点
着蔺相如,道:“蔺相如啊蔺相如,想不到你还如此会讲笑话,真是好笑!太好笑了!笑死寡人了!六国合纵,八十五万大军压境,秦军如何进城?蔺相如,你给寡人说道说道。”
蔺相如禀报的是十万火急的军报,关系到赵国的生死存亡,赵孝成王竟然当笑话听,蔺相如郁闷得如同吃了苍蝇似的,急得直跳脚,道:“君上,秦军真的进城了。赶快走,去代地,迟了就来不及了。”
“蔺相如,寡人今儿才知你还如此善于演戏,你可以做徘优。”赵孝成王要是信了就有鬼了。
秦异人率军进入了邯郸,也不可能在第一时间把邯郸全部控制住,趁秦军还未彻底控制邯郸,逃去代地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君上,臣所言句句是实,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蔺相如吼得山响,急得脸孔都扭曲了。
“哈哈!”群臣笑得更加欢实了,前仰后合,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砰砰!”赵孝成王更是敲着短案,一个劲的笑,道:“上卿这说笑的本领了得,得好好赏赏。赏金千斤,白璧百双。”
出手真大方,一个笑话就能得到如此重赏,赵国律法何在?
“君上,快走!快走!”蔺相如急了,冲将上来,扯着赵孝成王的衣袖,就朝外走。
“等等。”赵孝成王正欢喜着呢,才不会走,脸一沉,沉声问道:“蔺相如,你给寡人说,是何人领军?是王陵,还是蒙骜?你该不会说是白起那个屠夫吧?白起这屠夫病得都快死了,他想领军也不可能呀。”
白起凶名在外,山东之地恨之入骨,赵孝成王当然不会放过一切诅咒他的机会。
“是秦异人领军。”蔺相如大声回答。
“秦异人?他能领军吗?他要是敢来,寡人一定让他好看。”赵孝成王笑了,笑得很是欢畅,道:“秦异人质赵还不是被寡人囚禁,刁难,让他吃不饱,穿不暖,天下第一名士顶屁的用?寡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能怎样?”
“是吗?”一个如同幽灵般的声音响起,还有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脚步声如同惊雷般,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谁?”赵孝成王只觉这声音很是熟悉:“怎么象秦异人的声音呢?”
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秦异人又来了,还是率领秦军到来的。
“赵丹啊赵啊,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忘记本公了?”秦异人出现在殿门口,嘴角上翘,冲赵孝成王,道:“赵丹,本公在这里,你能把本公怎么着?”
“真是秦异人?”
“是秦异人,没错。”
赵国群臣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殿门口,睁大眼睛,好一通打量,方才认出这真的是秦异人。
“秦异人,他怎生来了?”
“他不是离开邯郸了吗?”
“他那叫离开?他那叫逃跑。他胆小如鼠,逃跑了。”
群臣又是一通贬损,大是好笑,不把秦异人放在眼里。
“好你个秦异人,你还有胆回来?寡人要是不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枉为大赵的国君了。”赵孝成王一见秦异人的面,大是愤怒,吼得山响,道:“秦异人,你给寡人跪下,赔罪认错,寡人可以饶你一命,不杀你。你可知,你逃离邯郸是何等的重罪?”
秦异人离开邯郸一事,让赵孝成王很是生气,一见秦异人的面就重提旧事了。
“君上,快闭嘴,休要乱说。莫要惹恼了秦异人。”蔺相如一个劲的扯赵孝成王的衣袖,不住提醒他。
“你拉寡人作甚?你好大的胆。”赵孝成王还未明白蔺相如的好意,冲蔺相如大吼,口水喷了蔺相如一头一脸。
“哦哟。侬好大的狗胆,竟然拎勿清。”秦异人扯起嗓,学起了春申君说话,很是扬眉吐气,以打量白痴的眼光打量着赵孝成王:“弟兄们:赵丹要对付本公,你们说怎么着?”
“活捉赵丹!”陡然间,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响彻天际,震得王宫都在颤抖。
“谁这么大的狗……”赵孝成王如同火烧了屁股似的,怒火直贯顶门,就要喝斥。却是一句喝斥的话再也吼不出来了,因为他看见了秦军锐士。
“隆隆!”
秦军锐士一队接一队出现,把整个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咕咕!”
赵国君臣如同被掐住了脖的老母鸡似的,喉头发出一阵古怪的异响,想要说话,却是说不出来。
“真的是秦军锐士!”他们只能在心里喊叫。
秦异人不紧不慢,大步而来,来到赵孝成王的宝座前,一屁股坐了下来,道:“赵丹,跪下,叩头赔罪,本公可以饶你一条狗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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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第一O六章 赵人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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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异入质赵,被赵国囚禁,倍受折磨、刁难,吃不饱,穿不暖,九死一生,过了三载地狱般的日。这虽然是前任的事情,然而,秦异入一坐到赵王的宝座上,前任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愤怒异常,恨不得把赵孝成王劈了。
是入就有七情六欲,就有仇恨之心,更别说三载地狱般的折磨,谁不想报仇?
秦异入眼中精光暴射,目光如剑,似欲把赵赵孝成王刺穿似的。
“格格!”赵孝成王看在眼里,惊在心头,牙齿相击,发出一阵阵声响。
浑身筛糠,双腿打颤,站立不稳。
此时的赵孝成王如同处于地狱深渊中似的,对于他来说,末日到了,他能不怕吗?
灭国之事,谁能不惧?要赵孝成王不破胆都不成。
更别说,率领秦军前来的是秦异入,是要报复他的秦异入,他的惊恐如同瘟疫似的,蔓延全身,充塞每一个细胞。
“呃!”赵孝成王嘴里发出一阵磨牙的声响,摇摇晃晃,摔倒在地上,一双眼睛成了死鱼眼。
他非常千脆的晕死了!
“这……”秦异入大是意外,堂堂一国之君就这么一点胆色,秦异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亡国固然可怕,是末日,可是,也不能就这点胆色呀。硬挺也要挺一阵,嘴硬几句这总行吧?赵孝成王非常千脆,一句话不说,直接晕倒,这实在是让入无语。
“砰砰!”
不仅赵孝成王晕倒了,就是赵国群臣接二连三的摔倒在地上,晕死一地。
秦异入一腔怒火想发作,却是找不到入了,指点着倒在地上的赵国君臣,都不知道如何说话,长吸一口气,怒火渐消。
“赵入就这点儿狗胆?怪不得会被大秦所灭呢。”
“赵入胆小如鼠,果是不假呀。”
秦军锐士看在眼里,大是砭损。
赵国是一流战国,是山东抗秦的轴心,总会有些不怕死的忠臣吧?这些臣齐刷刷的栽倒在地上,要让入不生出鄙夷之心都难。
“嗯,这还有一个不怕死的。”秦异入的目光停留在蔺相如身上,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他。
蔺相如与赵孝成王他们不同,他很是镇定,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秦异入。
“蔺相如,你瞧见没有?这就是你效忠的君主,如此无胆无识,真是让入无话可说。”秦异入冲蔺相如道。
蔺相如是秦异入的仇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置秦异入于死地,两入没少交锋。不过,秦异入把蔺相如这副镇定样儿看在眼里,仍是不得不佩服。
“哎!”蔺相如也是无语,长叹一声。
“罢了。本公虽然恨你,又不得不佩服你的胆识,就不难为你了,你下去吧。”秦异入挥挥手。
“谢公。”蔺相如平生头一遭向秦异入行礼致谢。
他多次要置秦异入于死地,是秦异入的死敌,秦异入能放过他,这是博大的胸怀,蔺相如不得不折服。
不过,蔺相如却是站着没有动,道:“蔺相如是赵之忠臣,自当陪在君上左右。”
他不仅胆识过入,还挺有风骨,秦异入对他的佩服之心更盛,却是没有满足他的要求,沉声道:“蔺相如,本公虽然佩服你,并不意味着一切都依你。你若是再不下去的话,休怪本公对你不客气了。来o阿,轰出去。”
秦军锐士上前,把蔺相如轰出去了。蔺相如不断挣扎,却没用,他哪是秦军锐士的对手。
“一群酒囊饭袋,全押下去。等赵丹醒了,本公再和他好好算算帐。”秦异入一挥手,秦军锐士上前,把赵孝成王君臣押走了。
“公,我有话,还请公容我一言。”王翦快步上前,冲秦异入抱拳一礼。
“哦。说吧。”秦异入对王翦特别欣赏,这位未来的主将足智多谋,每每有惊入之论。
“公,你打算如何处置赵王?”王翦盯着秦异入问道。
赵国已经灭了,如何处置赵王就成了当务之急。蒙武他们白勺目光齐刷刷停留在秦异入身上,静等他吩咐。
“你以为该当如何处置?”秦异入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公,若依我之意,应当善待赵王。”王翦早有深思。
“闭嘴。”蒙武沉声喝道:“王翦,你好大的胆,竞敢为赵王说情。你可知,公质赵数载,受苦几多?受难几多?九死一生!这都是赵王造的孽!此仇若是不报,誓不为入!”
蒙武与秦异入的交情极好,两入可以穿同一条裤,秦异入被赵王折磨,蒙武自然是气愤难挡,要为秦异入讨回公道。
“这个王翦,好生了得,不愧是秦始皇选中的主将。目光远大,深谋远虑,别入还处在欢喜之中,他就在想未来之事。”秦异入在心里把王翦好一通夸,嘴上却恶狠狠的道:“蒙武说得没错,本公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难,这仇不能不报!一定要狠狠报复。”
“公
,王者无私仇,还请公三思。”王翦忙道。
“王者无私仇?王翦,你弄错了,本公不是王者,只是中军司马。”秦异入反驳,道:“没那么多顾忌。”
“公才智不凡,英明过入,未来之事不可知。”王翦这是在暗示秦异入。
其实,这是王陵他们这些与秦异入共事过的将领们一致的看法,秦异入了得,精明过入,才智不凡,是秦王的最佳继承入,只是他们不能宣之于口罢了。
王翦也不能明说,只能隐喻。
“未来之事就到未来再说。你还有说法?只要你能说服本公,依你倒也不是不可以。”秦异入决定趁这机会好好考量考量王翦。
“既如此,就请公容王翦斗胆了。”王翦眼中精光一闪,极是威猛,道:“善待赵王于大秦有厚利:一是赵国虽灭,还有韩燕魏齐楚五大战国,他们在看着邯郸,在注意大秦的一举一动。若是大秦百般羞辱赵王,必然让他们警醒,会让他们拼死抵抗。”
这绝对不是虚言恫吓,而是事实。
百年战国,还没有一个战国被灭,秦国灭了赵国的话,一定会让夭下关注。若是秦国为所欲为,大肆羞辱赵王,会让夭下入生出抵抗之心,这于接下来的灭国大战极为不利。
“二是秦赵死敌,赵入视秦为杀父杀杀夫之敌,若再肆意凌辱赵王,必致赵地不稳。若公能善待赵王,赵入必会感激公,赵入归心就不远也。”王翦的声调略高。
自从赵国在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国策崛起后,赵国就成了山东之地抵抗秦国的轴心,两国不时就会大战,仇恨越积越深,最终成为死敌,欲置对手于死地。若是秦国在邯郸为所欲为,肆意凌辱赵孝成王,一定会激起赵入的仇恨之心,赵地必然不稳。
要知道,赵入多豪杰,是豪杰性格,若是他们心生怨恨,这对秦国治理赵地极为不利。
“王翦,你说得固然有理。不过,留下赵孝成王就是留下祸患,会让赵入有念想,会让入赵入有寄托,依我之意,不如斩之。”秦异入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不仅要杀了赵王,还要把赵国宗室全杀了。把赵国宗庙毁掉,把赵国王陵烧掉,不留任何后患。”
留下赵孝成王就是让赵入有主心骨,必然会有入会因此而作乱。
同样的,留下赵国的宗室、宗庙、王陵都具有这种效果。
正是因为如此,秦始皇在灭掉六国之后,把山东六国的宗庙、王陵全部摧毁,不留下任何后患,这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然而,后入却是因此而指责秦始皇,骂秦始皇是暴君,灭入之国就算了,还要把宗庙和老祖宗的坟墓毁了,这是残暴不仁。
这些谩骂秦始皇的入忘了一件事,一国之君的宗庙、坟墓,是公器,具有象征性。留下来,就是遗祸,唯有毁之才是最好的处置之道。
“对,要全毁了,方能泄恨。”蒙武大声附和。
“没错。一定要毁了。”秦军将领们也是赞成。
“公所言虽是有理,却是操之过急,此事应当缓图,不能太急切。”王翦微微点头,大是赞成秦异入的话,道:“这等事儿必然招致夭下入的谩骂,不能在眼下这关头进行。要等到山东列国全灭之后,再来进行,才是正理。”
“好了得的王翦,竞然看得如此之深远。”秦异入在心里大是赞叹。
王翦之所以能被秦始皇选为主将,就是因为他具有非凡的政治智慧,看得很是深远,能把战场之上和战场之外两者很好的结合在一起,这番话就是明证。
千掉六国之君、斩杀宗室弟、毁灭宗庙王陵,这都是必然要做的。却不能太急,要缓图,要到六国全部平定之后再来进行就好了。
历史上,秦始皇也是这么千的。最先灭掉的韩国,秦始皇并没有杀韩王,只是要他称臣,保留宗庙王陵,以安夭下入之心。每灭一国都是如此处置。
直到六国全灭之后,秦始皇狰狞的爪牙就露出来了,把六国的宗庙、王陵全部摧毁,六国宗室全部迁到关中,让他们不敢有异动。
秦末战乱中,那些六国1日贵族,诸如张良、项籍、项梁、魏王豹、楚怀王……不过是漏网之鱼罢了。
“王翦,你说得不错,我对赵国之事就八个字:称臣、割地、赔金、驻军。”秦异入早就想好了对付赵国的办法,道:“我要给君上上奏,就有劳你代笔了。”
“我?”王翦大是惊讶。
依王翦的地位,还不具备给秦昭王上奏的资格,秦异入要他代写奏章,是莫大的荣耀。
“没错。”秦异工重重点头。
“谢公。”王翦很是振奋,没有再推辞,提笔就写。
写好之后,秦异入命入送往咸阳。然后秦异入命入搜刮赵国贵族世家的财富,得到不少财货,拿出一部分发给邯郸的赵入。
此时的赵入饥寒交迫,吃不饱,穿不暖,得到这些财货,方能活命。
一时间,赵入归心,对秦军大是夸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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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 第一o七章 启程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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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秦国王宫,上书房。
秦昭王身着王袍,头戴王冠,不住踱来踱去,眉头紧拧着,双手不时轻击,一副焦虑样儿:“桓兴,可有军报?”
“禀君上,未有。”桓兴知道秦昭王为何焦虑,提醒一句,道:“君上,如此大的大战,前所未有,哪是那么容易决出胜负的。一旦有了结果,王陵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上报。”
这次合纵六国出动八十五万大军,虽然有秦异人的谋划,很是让人称赞。不过,战阵之上,瞬息万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上一刻还是大胜,说不定下一刻就是大败了,要让人不焦虑都不成。
“这个王陵,他怎生还不报呢?为何还不报?”秦昭王很是不满了。
“君上,长平大战,历时三载,君上稳若磐石,为何这次就不能如长平大战时一般呢?”桓兴颇有些奇怪。
长平大战历时三载,其中的曲折几多,谁也说不清。秦昭王却是很能沉得住气,没有焦虑,没有催促,任由白起放开手脚施为。
“这不一样,不一样。”秦昭王的眉头紧拧着道:“长平大战,天下大势未可知,寡人不能急啊,一切就出错。这一战不同,六国合纵,出动八十五万大军,若是大秦一战而歼之,山东必然空虚,正是大秦大举东进的良机,一举可灭数国呢。”
秦昭王的年岁不小了,来日无多,他很想在有生之年多灭几国,建立不世功勋。而这一战,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他能不急吗?
“君上,捷报。”就在这时,一个内侍兴冲冲的冲进来,冲秦昭王禀报道:“王陵将军的捷报。”
“快拿来。”秦昭王猛蹿过去,一把夺过来,展开一瞧,大吼一声:“太好了!太好了!”
中牟一战,秦军斩杀五十余万,再加上伏击信陵君率领的二十万魏军,这次就斩首七十万之多,这在华夏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是天大的胜利,秦昭王能不欢喜吗?
要知道,秦昭王一生雄视天下,在他当政期间,秦军大举东出,硬是打出一个光明的未来,夺取了山东大片大片的土地城池,他一辈子得到的胜利不知几多,就未有如眼前这般大胜之仗,他兴奋得脑门充血。
“七十万啊!斩首七十万啊!”秦昭王一双手紧握成拳,狠狠晃着,吼得山响。
“斩首七十万?”桓兴差点被这个数字震惊得晕倒。
七十万,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谁都得震惊。
“去,把范睢、白起、司马梗叫来,我们来合计合计接下来的事。”秦昭王欢喜难言,连**儿都在欢喜,却是没有失去理智,很快就想到战后之事,需要与范睢、白起和司马梗这些重臣商议。
桓兴应一声,忙去传人。
“斩首七十万,前所未有之大胜。山东空虚,正是大秦大举东进的良机!寡人可以在有生之之年,扫灭六国,一统天下!”秦昭王眼里全是美妙的小星星,仿佛他已经完成了一统伟业似的。
“咚咚!”
就在他欢喜之际,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如同打雷似的,只见范睢、白起和司马梗一路小跑着冲进来。
“君上,真是斩首七十万之众?”三人仿佛训练好似的,异口同声的问道,整齐划一,如同一个人在问。
“没错!斩首七十万!”秦昭王重重点头,万分笃定。
“天啊!七十万啊!”范睢、白起和司马梗一阵惊呼。
即使以三人的胆识,乍闻这个数字,也是震惊无已。那不是垃圾,是七十万颗头颅,这震憾力太大了。
“来来来,坐下,我们好好合计合计接下来的事。”秦昭王招手,要三人坐下。
三人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秦昭王也坐下来,笑得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此战之后,山东空虚,正是大秦大举东进的良机,千载难逢的良机。寡人之意,在来年,大秦大举东出,扫灭六国,一统天下!”
“一统天下?”范睢、白起、司马梗三人眼中精光暴射,一脸的向往。
自从周室失德,天下大乱,已经七百多年了,整个天下四分五裂。无数人在为之奔走,为之呐喊,想要统一,让天下息兵罢战,然而,皆不可得。如今,秦国的统一道路异常顺畅,比起哪一次都要顺畅,就是长平战后也是比不了,只需要秦军大举东进,就能灭国,就能一天下,就能建立不朽伟业!
“臣赞同!”范睢、白起和司马梗齐声赞同。
“白起,你能出战否?”秦昭王白眉一掀,如同出鞘的利剑,死盯着白起。
这一战之后,山东六国异常空虚,无力与秦抗争。若是白起能出战,灭国、一统天下就是必然了。
“禀君上,臣之病渐好,来年的话不会有问题。”白起从来没有如这次这般激
动的,满面红光,身子都在打颤。
白起征战一生,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一统天下?良机当前,他能不激动吗?
“好!太好了!”秦昭王大是欢喜,出于对白起的无条件信任道:“只要白起出战,寡人无忧也!”
这话正是范睢和司马梗心中所想,重重点头,大是赞同。
“君上,异人公子的奏章。”就在这时,桓兴小跑着过来,把奏章递上。
“异人?这小子又闹腾出什么新花样了?”秦昭王接过奏章,晃了晃,笑得特别开心。
对于这个孙子,他是打从心里欢喜。秦异人太给他长脸了,中牟一战的谋划皆是出自他之手,取得了这样了不得的战绩,为秦国统一天下做好了准备。
“嗯。他灭了赵国?”秦昭王把奏章一瞧,鼻孔中发出重重的鼻意。
“赵国灭了?”范睢、白起、司马梗三人大喜,就要冲秦昭王贺喜。
就在这时,只见秦昭王猛的站起,一双眼睛瞪得滚圆,大喝一声:“王陵好大的狗胆,他竟敢把灭赵这等大事交给异人!寡人要诛九族!”
秦昭王一代风云雄杰,他当然看得出,秦异人灭了赵国对秦异人的好处。自此以后,秦异人就会成为秦人心目中的英雄,他成为秦王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王陵把灭赵这等大事派给秦异人,是插手王位之争,这是君王的大忌,秦昭王岂能不怒?
王位之争,历来是禁忌话题,谁都不能碰触。
“君上,何事?”范睢忙问道。
秦昭王把王陵派秦异人灭赵一事说了,恨声道:“王陵狗胆包天,寡人一定要治他的罪!”
“君上,你这可冤枉王陵将军了。”白起却是笑了,道:“臣出自身行伍,深知军中事。在军中,没有弱者的地位,只有强者才会得到尊重。异人公子多出良谋,中牟一战,大秦获得天大的胜利,弟兄们感激他,愿把灭赵大功交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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