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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会后，楚御也渐渐的入迷了，因为这个痋翁和他以前碰到的任何怪胎都不同。
或者是说，痋翁虽然长的比怪胎还怪胎，可是骨子里，却是一个科学家。
可以这么说，只是一个有追求的怪胎，而不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滥杀无辜的怪胎。
除此之外，白月的学识也让楚御暗暗吃惊。
因为白月和痋翁几乎可以说是对答如流，至少也对基因学有着十分深入的了解。
痋翁认为，不管是基因的重复序列，还是基因的丢失，相比较之下，非洲人、印第安人和大洋人都更为突出，尤其是非洲人，则更多地保存了人类祖先的基因。
通过采取非人类物种的基因，痋翁发现，人类本身也具有非人类物种的部分特殊能力，只不过十分微弱罢了，就比如很多人都有六对clps基因，而这种基因和胰.腺酶相关，可以直接降低体内的血糖指数，而非洲的少数人，基因复制部分可以有效的保护身体，这种保护机制几乎可以完全除椎虫寄生虫引发的昏睡病影响。
这也就是说，不同的人种，基因中都有不同的优势，而圣徒成员，就如同将这些所有优势的基因重新编辑强化了一般，也或者是说，圣徒的基因，与古老的人类更加相似。
痋翁最后总结道：“如果创造圣徒的是上帝的话，那么这个上帝一定了解基因编程学，但是，仅限于了解。”
楚御和顾雅雯对视一眼，后者面色复杂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非人类物种不是进化而成，而是被创造出来的话，那么创造他们的人，就好比一个并不通基因变成学的家伙，靠着一知半解的知识，生生创造出了圣徒？”
“没错！”痋翁望着顾雅雯淡淡的说道：“所有圣徒们的基因都是混乱的，矛盾的，十分复杂的，就好像一个并不了解赛车的工程师，他只知道发动机和轮胎以及赛车的大概模样，然后在不考虑任何物理学和配件参数的情况下，制造出了一台赛车，而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个空有其表的赛车可以运动，甚至发动机的转数超过了七千一般。”
顾雅神情莫名的说道：“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却无人知道为何有光。”
“这个比喻很恰当。”痋翁点了点头后补充道：“哦对了，还有一点，那就是圣徒们的基因无法进化。”
“我明白你的意思，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永远是什么样子。”
“这也是我搞不清楚的地方，任何生物的基因都存在进化的可能性，唯独非人类物种，哪怕他们存在一万年，一亿年，他们也没有任何进化的可能性。”
楚御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他算是听明白了，根据痋翁这个圣徒研究专业户的意思，那就是这些非人类物种全部都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智慧生命体。
但凡智慧生物，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变迁，进化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可圣徒却不是。
这是其一，一锤子买卖，一次性定型，圣徒们或许是这个世界中唯一一个不会进化的物种。
其二是圣徒的基因链十分复杂，复杂到混乱的程度，就好像外型笨拙的叉车搭在了拖拉机的发动机，然后跑的比f1赛车还快，这根本不科学。
用顾雅雯的理解来说，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上帝的话，而且人类还是上帝创造出来的，那么圣徒们也是被某个类似“上帝”的造物主创造出来的，只不过这个和上帝有着同样能力的造物主却是个学渣，创造类人形物种的时候十分不走心或者是因为知识存储量严重不够，一顿瞎姬霸弄，然后就搞出了一群非人类物种。
按理来说这种混乱的基因根本无法适应地球环境的转变，可圣徒们就是活下来的，十分不科学的活下来了，而且还能孕育后代，至于为什么能活下来，能够孕育后代，从基因学上肯定是解释不了的，唯一的解释就还是那句话“上帝说，要有光”，造物主一顿瞎姬霸弄，心里想着“你们的活着，得能生孩子。”然后结果这些类人形生物就一直存在着，而且还能开房生孩子。
可惜，因为创造他们的造物主是个学渣，所以非人类物种根本无法进化，创造出来是什么样，一辈子，一万年，永恒，都是什么样，一丝一毫的进化可能性都没有，也仅限于活着和生孩子。
从这一点上来看，即便类人形生物比普通人类更强大，可是却无法取代人类。
如果过了一万年，地球环境在不断改变的情况下，人类为了适应，至少在外貌产生了很大的改变，可圣徒们，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根据痋翁的调查来看，类人形物种的数量不能超过一定数值，一旦超过了一定的数量后，生育率就会大打折扣，就好像是他们一旦人数多了的时候，无形之中就有一双大手将一个“环”塞在了女性非人类物种的身体内。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一个“套”扣在了男性非人类物种的凶器上。
“导师。”顾雅雯看向楚御：“您是不是觉得这种事情，很眼熟？”
楚御看向了顾雅雯，微微道：“你是说。。。德bug？”
自从知道德库拉创造出了一个高等文明后，楚御就一直管前者叫德bug。
“不，我并不是说这和德库拉有关。”顾雅雯面露沉思的问道：“我只是觉得的。。。导师，您说，除了德库拉外，会不会还有，还有很多他的同类？”
楚御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连德库拉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他了。
顾雅雯深深看了一眼痋翁，随即对楚御打了个眼色，然后走出了房间。
楚御再次跟了出去。
他发现一个极为有趣的事情。
按理来说顾雅雯从名义上来讲是给冯开山打工的，可这丫头面对冯开山的时候，像朋友多过像上下属，甚至见面都不需要特意打招呼，最奇怪的是，冯开山一丝异色都没有，就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一出门，楚御就笑嘻嘻的问道：“你和老冯到底什么关系啊，我看他对你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了，这也不像是上下属关系啊，你俩不会是。。。”
“导师您说什么呢。”顾雅雯面色微微发红，娇嗔道：“虽然名义上他是我的老板，可我们其实是朋友，冯氏集团新兴的产业领域、项目专利、药物工程等都是我在负责，这些产业利润至少占去了集团所有产业整体利润的三成以上，而我除了正常物质需求外连分红都不要，他当然相信我了。”
楚御恍然大悟，感情是老冯捡大便宜了。
穿越者，还是个科学家穿越者，基本上就属于给你打白工了，你当然得伺候姑奶奶似的伺候着。
“原来是这样啊。”楚御知道自己想错了，呵呵一乐问道：“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导师，您可能真的不能杀掉痋翁？”
“为什么？”
“在原本的历史中，他好像是。。。不，不是好像，而是百分百就是，他就是学院城的学院副院长。”
“我靠！”楚御一脸无语：“就这家伙还是副院长？你们那学院也太掉价了吧，这老头长的比怪胎都像怪胎，长得丑也就不说什么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啊，你看看他干的事，绑架狼人，绑架血族，解剖他们，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还炼制小鬼祸害冯开山，勾结鞠正奇，这就是个王八蛋啊。”
“镀金婴尸，也就是那个小鬼，的确是痋翁制作的，毕竟南港只有他通这种东洋邪术，可据我所知，那个小鬼附身冯开山的亲人身上后，似乎恐吓的成分比较多一些。”
“什么意思？”
“首先，冯开山没有受伤，其次，小鬼附身后只是挥舞武器，却没有直接对冯开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你的意思是说，那小鬼只想吓唬吓唬冯开山？”楚御狐疑的看了眼顾雅雯，总觉得对方是要给痋翁强行洗白。
“我也太确定。”顾雅雯耸了耸肩：“我只是知道在镀金婴尸的事件中，小鬼没有任何人受伤，哦对，除了冯开山的丈人外。”
楚御面色有些发红。
冯开山的老丈人是他打伤的。
顾雅雯没注意到楚御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要不然我们去问问我吧，如果这个痋翁真的是十恶不赦之人，您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还是保留我的看法，这老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您说了算。”
楚御嗯了一声，推开了门，准备进行三堂会审。





超自然事务管理局 第二百二十二章 假烟
楚御回到屋子之后大致询问了一下，最后发现，顾雅雯的直觉还是有些准的，痋翁还真就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王八蛋。
首先是关于镀金婴尸的事，和楚御之前碰到的那个镀金婴尸完全不是一回事。
同样是小鬼伪装镀金婴尸，楚御第一次处理的时候，那小鬼是准备要命，要李雨薇的命，要冯开山的命，要老冯全家人的命。
可这次没有李雨薇，只是附身冯开山的家属，而且还真不是准备要命，主要就是为了吓人。
知道这老头身份的只有鞠正奇，后者见到冯开山来南港抢蛋糕这才谋划了镀金婴尸事件。
只不过痋翁并不想害人，寻思给冯开山吓走就行，而且还不完全是因为鞠正奇，主要是因为墓地。
冯开山的地产开发计划中，墓地北侧是要盖楼的，而痋翁的实验室就在墓地北侧的地下，如果开楼的话他那实验室就会暴露。
直白点来说，那就是冯开山开楼开到人家“工作单位”了，痋翁当然不乐意了。
其次是这老头虽然玩盅，只不过玩的却不是极为恶毒的虫盅和蛇盅，就连秦悲歌踩的那些带毒的蛇盅蛋也不是致命的，最多令人全身麻痹，事实证明的确如此，秦悲歌上车之后就开始好转，大夫给秦悲歌输液也是因为别的伤势。
这老家伙的确杀过人，而且还没少杀，可大多都是江中豹之流的，虽然很多人都罪不至死，可却也都是缺了血德的主，做的事要是被抓的话，至少也得判二十年起步。
这些被痋翁杀的人，大多都是些地产商老板，其中很多都是鞠正奇的仇人。
地产商老板嘛，呵呵，可想而知了。
至于痋翁弄死最多的，还是狼人和血族。
跑南港来混，就是因为他在海外混不下去了，圣徒秘社中的议会已经开始怀疑这老头私下暗害圣徒成员了。
总之，痋翁就是这么回事，长的比怪胎还要怪胎，可真要说有什么丧尽天良的行为，那也说不上，他弄死的人就没有无辜的。
这老头就是实质意义上的人不狠话贼多的主，张口闭口弄死谁，要不然就是一层一层剥开谁谁谁的心，结果正儿八经算起来的话，他还真没弄死过谁，杀人是有的，不过杀的并不是什么无辜的人。
可要说他是个好人，那肯定也不是，毕竟双手也沾满了鲜血。
最终楚御询问了一下第一“受害者”老冯的意思，后者却对顾雅雯言听计从，表明弄不弄死都无所谓，他要搞的是鞠正奇，痋翁他根本不在乎。
楚御又询问了一下秦悲歌，本以为这小子会说杀气腾腾的说什么一句斩尽天下妖魔之类的话，结果秦悲歌表示与他无关，说痋翁杀的是圣徒秘社成员，秘社成员也是妖魔鬼怪，所以不严格的来说，痋翁和他算是半个“同行”，而且人家做这些事的目的都是为了人类进化。
秦悲歌不懂什么叫人类进化，他就觉得痋翁的目的似乎挺高大上的，他们炎黄峰的天职也挺高大上的。
最终，痋翁开了口，说他不怕死，但是他想将研究的资料保留下来，无论是给白月还是顾雅雯都可以。
给顾雅雯，楚御倒是能理解，毕竟这丫头也是个科学家。
给白月，楚御就理解不了了。
后来经过冯开山的提醒楚御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中的白月弃武从文了，脑袋上盯着一大堆头衔，不是那种花钱买的，而是需要有真才实学才能获得的头衔，这些头衔里面大多都带个前缀，“最年轻”的，什么国内最年轻的某某学家之类的。
最后楚御拍了板，让痋翁先把资料全备份一份给顾雅雯再说，备份资料的期间由顾雅雯监管。
楚御心中也打定了主意，让顾雅雯给痋翁扔老街附近的小旅店去，要是这老头跑了的话，那就是弄死他。
要是这老头一门心思的写资料的话，那就证明这老头不怕死，说的也都是实话，是杀是放就没多大所谓了，反正有了资料，这个世界也将被重置，没必要事事较真。
这老头也挺有意思的，非得让顾雅雯去他的实验室里取两张人品面具回来，不带面具他不出门，看来也知是知道他自己长的不招人待见。
事情定下来后，顾雅雯去将面具取了回来，随后带着痋翁离开了，至于白月，则是将那些尸骨带走了。
尸骨上的魔法符号楚御也没了研究兴趣，因为据痋翁所说，这种魔法符号是狼人与生俱来的，研究了十几年也没研究明白，而且血族身上也有这种魔法符号，从出生那天开始就烙印在骨骼上。
人家研究了十几年都没研究明白，楚御更没兴趣了，就让白月将这些尸骨带走了。
痋翁已经解决了，老冯准备配合顾雅雯去搞鞠正奇，随后也离开了。
楚御累的够呛，准备洗个澡睡一觉，结果洗澡的功夫秦悲歌跑出去了，也没打声招呼。
不过楚御也没多想，只是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秦悲歌回来了。
这小子站在床头说了声什么痋翁的确无罪后就去打坐休息了，楚御也没醒来刨根问底。
第二天一大早，楚御醒来时，见到秦悲歌正在拾东西，断木剑、卫生间里的一次性牙刷牙膏和路易威登的皮鞋等物品。
秦悲歌抬头看了眼楚御，脸上带着一丝犹豫的表情，最终开口问道：“楚御，你难道真的准备在后街那乌烟瘴气的地方碌碌无为一辈子吗？”
楚御暗自好笑，问道：“那我还能怎么样，和你们似的满世界溜达斩妖除魔？”
他当然不可能在后街混，别说后街了，他都不准备在这个世界里混，现在就等着和楚念见面搞清楚前因后果呢。
当然，这些话他没办法说。
“不如，与我一同回炎黄峰吧。”秦悲歌表情真挚的说道：“你姓楚，除魔卫道乃是天职，稍加培养，定可为这世间带来几分清平。”
“拉倒吧，我可不遭那个罪。”楚御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说道：“再说了，咱的本职工作和你们一样啊，谁说我在后街不能除魔卫道。”
秦悲歌苦笑的摇了摇头，见到楚御不为所动，最终淡淡的说道：“那，就此作别，我们，来日再见。”
“等等，你不找我二大爷了？”
“昨夜，外门弟子禀报，在国都发现了楚长老的踪迹，我这就去寻他。”
“昨天晚上你出门就是为了这事？”
“不错。”秦悲歌点了点头道：“还有那痋翁，如他所说，根据外门弟子调查，此人并非宵小之辈，出手所杀之人皆是奸盗之辈。”
说完后，秦悲歌没有丝毫留恋走出了卧室的房门。
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楚御有些不忍，他很想挽留对方。
这么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年轻人，从小到大一直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世间的却欢乐从没享受后，甚至直到死去的那一天，都要背负着这个永远无法卸下的沉重负担，何其可怜，何其悲哀。
可是楚御最终还是没有追了出去。
因为，一旦他挽留了，就显得。。。太基了！
再说了，留下也没什么用，又不能带去另一个世界和真正的秦悲歌炎蛇一起打扑克。
。。。。。。
南港后街附近，一间名为大众旅社的简陋旅店中，痋翁呆坐在简陋的房间里，桌上堆满了纸质文件。
这么多年来，关于基因编辑融合，所有取得的成就和突破都在痋翁的脑子里装着。
从昨夜开始将这些东西全都记录到纸面后，痋翁突然又有了新的突破，一个或许能找到所有非人类物种起源的突破。
只是现在没在实验室里，他无法肯定自己的发现。
正当他想要给顾雅雯打个电话的时候，一阵咣咣咣的砸门声传了出来。
痋翁还以为是敲错了门，走过去后将门打开，这才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一个痞里痞气的年轻人，身上满是酒味。
“老头子，有烟没？”年轻人穿个花里胡哨的背心，胳膊上还纹了一个钟馗，只是这钟馗的想相貌，十分的怪异。
痋翁以为是喝多了的流氓，倒也没太在意，毕竟这种破旅店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冷哼一声，痋翁刚要把门关上，一个粗壮的胳膊挡住了即将关闭的房门。
一张略显憨傻的大圆脸探了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好，嘿。。。嘿嘿。”
痋翁一脸厌恶：“滚。”
“老家伙脾气还挺暴躁呢。”纹身的年轻人哈哈一笑，一脚将们踹开。
痋翁瞳孔微缩，正当准备动手的时候，老板跑了上来。
老板刚要开口，年轻人撩起衣服，露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狭长匕首。
“老子看谁tmd活腻味了敢多管闲事。”纹身年轻人一脸跋扈。
老板二话不说原路返回。
年轻人喷着酒气，一掌推向了痋翁。
痋翁好歹也练过，右臂抬起来后挡住了对方的手掌，可身体却猛的倒退了出去。
一脸憨傻的壮汉也跟着走了进来，将门狠狠的给关上了。
痋翁到了此刻也明白了，对方哪是走错门，肯定是奔着他来的。
而年轻的笑容也敛了起来，换成了而是令人望之生畏的冷酷。
年轻人双目直视痋翁，口气阴冷：“本地富商鞠正奇，勾结南洋降头师豢养邪祟坑害无辜之人，那南洋降头师，可是你？”
痋翁眉头一皱：“你是谁？”
“那就是你了。”年轻人右掌翻动，一把朱红色木剑握在了手中：“我乃炎黄峰子弟，助纣为虐亦是同罪，死！”
“死”字一落，年轻人身形暴起，红色木剑直奔痋翁咽喉处。
眼看着剑尖距离痋翁咽喉处不过三寸，原本就不结实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年纪六十开外的老板，光着个膀子拎着一把至少半米长的大砍刀站在门外。
“小崽子，老子砍人的时候你们还在骑门槛子刮篮子玩呢，和老子亮刀，你们tmd才是活腻味了。”
痋翁满脸冷汗，一切发生的太快，到了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就是小时候练过几年泰拳，走楚御和江中豹那绝对和玩是的，要是碰到了真正的高手，基本上就是一招被秒。
再看眼前的纹身年轻人，手中木剑不知所踪，双眼中不再满是冷酷，再次恢复刚刚一脸痞气的模样。
纹身年轻人指尖一动，一支黑针扎在了痋翁的手臂处。
转过头，纹身年轻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马勒戈壁，老王八，你等着，我们哥俩这就回去叫人弄死你。”
一边骂，年轻人一边拉着一脸憨笑的壮汉走出了房门。
老板也没阻拦，跟在后面见到两个“流氓”离开了旅店，这才回到痋翁的房间里。
“老哥，你没事吧，放心，他们敢再来找茬，老子卸了他们的胳膊，在我这住，你放一百二十条心。”
痋翁报以感激的一笑：“谢谢。”
说完后，痋翁从包里拿出了一摞子百元大钞，放到木桌上，匆匆离开了。
老板一脸懵逼：“出手这么大方，住个毛旅店啊。”
。。。。。。
楚御实在是不愿意再和冯开山以及白月产生交集了，直接回到了后街。
搬了个马扎，楚御就坐在门口，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有些恍惚。
这些明明再真实不过的场景，最终都会消失，正因为如此，明明真实，却让他觉得虚假。
正当楚御无聊的时候，江中豹从马路对面走哦了过来。
江中豹满脸堆笑，笑容里，三分小心，七分敬畏：“楚哥，您忙完了，又回来体验生活啦？”
楚御翻了个白眼：“你见过谁体验生活体验三年吗，再一个豹哥你可别管我叫哥，你那岁数都赶上我老舅了。”
“别的别的，楚哥您可别闹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江中豹神秘一笑：“我看新闻啦，鞠正奇，是您弄死的吧，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楚御面色微变：“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一大早的事，鞠正奇的尸体早上在河边被发现的。”
“我靠，不会吧。”楚御打开了手机，果不其然，鞠正奇死了，至于怎么死的就没有相关报道了。
楚御眉头微皱。
这绝对不和顾雅雯无关，因为她和冯开山还没开始对鞠正奇下手，除此之外，鞠正奇尸体被发现的地点就在郊外的小河边。
这个地方，正是之前顾雅雯和楚念见面的地方。
更加巧合的是，他刚出道的时候抓的第一个穿越者王凡，也是在这条小河边上。
见到楚御面色阴晴不定，江中豹压低声音说道：“楚哥，您放心，这事我绝对不和别人说。”
“你可别乱说啊，鞠正奇的死和我没关系，我又不认识他。”
“嘿嘿，不乱说不乱说，我江中豹的嘴巴出了名的严。”江中豹露出了一副“我懂得”的表情：“您是什么人啊，那肯定不用亲自动手啊，我明白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