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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殿下,还是算了吧。”雨燕摇了摇头。
她是孟然的心腹,是少有几个知道孟然已经在筹备离开北陆之事的人,深知若在此时闹出事来,恐怕会节外生枝。
“可那是给越洲的……”
“殿下,”少年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挡在她面前,“生辰礼物,我可以选一样自己想要的吗?”
“可以是可以……”
“那我——”他认真地凝视着她,视线落在眼前的如云发髻,和那绺在她颊侧荡来荡去的墨发上。
“想要殿下头上的那根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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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渣然:越洲,生辰想要什么礼物?我送你
某狼:不用了,我自己会来取(娶)的【一本正经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离离原上草33
簪子就只是根普通的簪子,样式普通,材质也不珍贵。孟然并不傻,自然明白越洲为何会这么说,他不想给她惹麻烦。
叹了口气,她取下那根玉簪。
“要好好保管哦。”
“嗯。”他垂下眼帘。
“……你生辰的时候,想要什么?”片刻后,少年抬起头。
孟然愣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他认真道:“你说了,生辰的时候,礼物,是规矩。”
少女笑了起来,那一绺发丝被帐帘外飘进来的微风吹拂起来,轻轻掠过他的颊边。
“那就,送我一束雪鸢吧。”
……
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孟然从没有放在心上。就好像她当初许下的诺言,“等你长大了,就来娶我”。
记忆在七年的时光冲刷下早已模糊,有时候她会想起来一些,会带着几分怅然慢慢回味,但她从没有像越洲一样,一分一秒都不曾忘却。
“这是雪鸢。”
她看着那束在月华下如同雪花的花朵,蕊瓣轻轻摇动,光流溢,如同梦幻。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圣洁之花,若是有人肯为她采撷一束,不,哪怕是一朵,恐怕她也会喜不自胜。
眼眶中有什么在涌动着,她紧紧地咬着牙:
“你说的出去狩猎,其实就是去找这个?”
“你几天没回来,冒着风雪在外面游荡,是为了它?”
如果没有找到呢,那他是不是就不打算回来了?他不知道雪越下越大的时候她有多担心,他不知道她心里一直在害怕什么,她害怕自己伤了他的心,害怕他负气离开,害怕他始终未归是因为根本不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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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猛然伸手,一把夺过那束雪鸢。
“我不要!”她恨恨地想将花掷在地上再踩上两脚,手举在半空,却又没法狠心地挥下去。
……低沉的笑声回荡起来,她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了进去。
“想扔就扔,我还有法子再去采。”
“你还想去采?!”
“放心,我身边可是带了亲卫的,我又不是傻瓜。”
我看你就是傻瓜,没治了!
浅浅的啄吻落在少女的额头上,越洲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说话时,就有温热的鼻息一阵阵拂过。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并不是那些满脑子英雄情结的年轻人,热血上头了就会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传说中的圣洁之花,在越洲的眼里,也不过罕见的植物而已。
假若爱情是一束花就能成就,那他又何必这般患得患失?他只是没有办法了。
他只想要求得她的原谅,祈求着她不要离开自己,为此他愿意去做任何尝试,甚至是向虚无缥缈的神明祈祷,去采一束,只是她随口提到的花。
“你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即便这是他在大雪中守了三个时辰才等到盛放的花朵。
“丢掉就丢掉……”靠在她胸前的少女小声嘀咕,“就,就丢在我床头的那只花瓶里好了。”
“真的?看来然然还是很喜欢的。”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腰侧传来被小手捏拧的感觉,可惜这点子痛意对越洲来说就是蚊子咬。在男人的大笑声中,孟然又被打横抱了起来,晚膳还摆在桌上等着男女主人去享用,当然,他们可以边吃,边做一些男主人喜欢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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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君的亲卫铁升走进帐内时,看到的就是密密垂下的珠帘,和珠帘后影影绰绰的身影。
柔软的毛毯滑落在地上,毛毯旁扔着几件衣袍,他听到了娇美又轻细的断续呻吟,“嗯……嗯啊,嗯……”,从铁升的角度瞧过去,还能看见大君古铜色的壮背脊,和被他压在身下,只露出一点的白嫩小脚丫儿。
铁升连忙低下头,咳了一声:“大君,有西边的紧急军务。”
片刻后,珠帘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一道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知道了,让他们去议事的金帐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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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w\*)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离离原上草34
金帐里灯火通明,两边的高大烛台上都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照得四周一片彻亮。一群高级将领们早早地候在了里头,直到半刻后,才看到一众侍女鱼贯而入,在属于大君的宝座前架起了一座宽大的屏风。
高大的身影阔步而来,外袍随着走动猎猎摆荡,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那人被一袭纯黑的大氅密密裹住,没有露出一丝肌肤,依偎在男人胸前,像是睡着了。
将领们自然不敢多看,早在越洲进门前就已经低下了头。
屏风之后,大君落座,议事开始,一条条军务被汇报上下,一道道命令再随之有条不紊地发下去,孟然窝在男人怀里,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肆意,只能紧紧咬着嘴里的帕子,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她是在铁升踏进大帐的时候醒过来的,从沐浴开始就一直在被男人疼爱,有好几次她都在载沉载浮的极乐中睡了过去,又被腿间的冲撞给肏得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越洲的说话声,还以为他总算要去议事了,没想到他竟拿大氅把浑身赤裸的她裹了起来,就这样抱到了金帐。
孟然浑身都没有力气,纵是有心想反对,一开口,却只能逸出断断续续的哭吟。
她的小嫩屄里含着射完后很快又硬胀起来的粗大肉棒,那样狰狞巨硕的家伙,哪怕已经吃下去了百次千次,还是教她只要微微一动,小肚子里就传来难耐的酸胀。
她只能咬着帕子任由他肏着,掀开帐帘走出去后,外头还在下雪。
但冬夜森冷的寒意丝毫也侵扰不到她,她光裸的娇躯紧贴着男人滚热的身体,走动间大腿上结实的肌肉时不时摩擦着她的臀儿,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处湿哒哒热烘烘的全是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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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闭着眼睛,潮红的小脸一片迷蒙,随着他在屏风后坐下,一边走一边抽插的姿势变成了抱她在腿上从下至上的顶弄。
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分明正在和手下讨论严肃的军国大事,可身体却在做着这样淫乱的事,只要一想到此处,她就要羞得晕过去了。
偏偏越是紧张,意识就越清醒。绞紧的花径含着大鸡巴又一次吐出了大口大口阴,趁着少女娇喘吁吁,软倒在臂弯里的功夫,越洲将她转了个身,变成背对自己,双腿张开面向屏风的姿势。
屏风乃是中原豪商进献,其上蒙着一层纱罗,上绘花鸟草木。因着色泽鲜艳,屏风外的人并不能看透屏风里的景象,只是这样朦朦胧胧的,反而愈发引人遐思。
神智迷蒙的少女早已感觉不到自己眼下的模样有多淫乱,她咬着帕子的小嘴里不断滴出口津来,一头长发散落地披在雪白的背上,被男人拿手全都拢到胸前,束成一束夹在她两只上下跳动的奶子中间。
他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去,直直地捅到最深处——不管何时何地,他给予的欢爱总是强硬有力,便如同他的人。
一直到彻底晕过去之前,孟然都不知道议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男人在自己的淫穴里究竟射了多少,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外头已经传开了——
大君对阏氏疼到了骨子里,连议事的时候都不肯分开。
蛮族人崇尚强悍的体质,而男人在床上的表现,也是其中一种表现形式。至于一个被夫君宠爱难分难舍的女人,无论在哪个地方,显然都是让妇人们,甚或是少女们羡慕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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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牧民们可谓是津津乐道。
有随行北上的人表示自己早就看出了大君与阏氏之间有多恩爱,当初大君可是亲自前去两国边境迎娶阏氏,自打与阏氏圆房后,更是日日与阏氏在马车中缠绵,一刻也不愿分开。
又有在大帐里伺候过的侍婢女奴绘声绘色地描述,说着阏氏的倾城之貌,说着地毯上那些被撕烂的衣物,听说阏氏沐浴的时候,连脚趾尖上都是痕迹呢。
听完雨燕转述回来的那些传闻,孟然差点没厥过去。她知道北陆民风开放,可是,这也太开放了吧,饶她是个现代人,也不由地面红耳赤。
归根结底,罪魁祸首就是某个总也吃不饱的淫魔。她发誓,必须要好好饿他一顿,看他以后还敢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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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放的大草原【doge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离离原上草35
于是,最近很是神清气爽的大君在一脚踏进娇妻的大帐时,就被侍女们传达了一个让他郁闷不已的消息。
“阏氏说今日身子不适,请大君去别处歇息。”
别处?他还能去哪个别处?他睡觉的地方只有这里!
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某人认错态度良好:“然然,只有一次,那是最后一次。”
“哼。”孟然扭开脸不理他。
他也不着急,而是把头凑过去,轻轻地在她肩窝处蹭啊蹭啊的,这一蹭就教孟然想起了他还是个单薄少年的时候,也总爱这样,像只小狼崽一样地蹭她。
“不许再那么过分了,我,我都快没脸见人了。”
“怎么会呢,”越洲从后头搂住她,“我知道北陆的风俗你还不习惯,但外头那些传闻并没有恶意,他们只是爱戴你。”
三年的外战,四年的内乱,北陆太需要和平安定,和一个能代表和平的象征。
越洲是那个给他们带来安定的人,所以曾经的灾殃之人,才会成为万民敬仰的大英雄,新的金帐之主,而孟然这个中原来的公主就是和平的另一重意义。
她与越洲琴瑟和鸣,人人求之不得,假若他们两人能再尽快诞育一个小王子,那就更好了。
“等到我们的宝宝生下来,我看你才该被吓到。”
“我才不会被吓到呢,”某死鸭子嘴硬.傲娇然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那,那好吧,”她既然嫁给了他,自然也要尊重这片土地的习俗,“你让他们以后议论的时候,别在我面前说就行了。”
毕竟跟一群贵族夫人围在一起讨论自家夫君在床上有多勇猛什么的,实在吃不消啊。
“好,我明天就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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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解决了一件大事,很快,少女的全部注意力就被某只四处作乱的大手给吸引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勒令越洲以后必须敛一点,而不是不让牧民们讨论八卦。
乖乖掉进坑里的小白兔毫无所觉,只觉得某只长大的狼崽子越来越粘她。
吃饭时要抱她在腿上揉她的奶子,让她用小嘴喂他。批阅文公时要让她睡在旁边的软榻上,兴致来了就分开她双腿去喝一口小湿穴里的淫水。沐浴的时候自然是全身都要舔吻到,还喜欢揉她的小淫核。
等到了安寝的时候,那就更不必说了,大鸡巴都是一整晚插在里面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只有孟然哭着求他说自己要尿了,他才会依依不舍地撤出肉棒,抱着她看她羞红了小脸在他面前尿出来。
在人前肏干玩弄她的事他没有再做了,可人后的种种花样手段,实在教人招架不住。
想到当初那个只会直直地插进去再直直地拔出来的越洲,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如此进步神速?
只能说男人在这种事上大略都无师自通,尤其某人的本钱还特别雄厚。
在又一次被玩弄得哭喊了足足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双腿连合都合不拢后,忍无可忍的孟然重新怒了,她没有再和越洲商量什么他是不是需要敛一点,而是直接教人把大君的衣裳,用惯了的生活用品,全都从自己的大帐送回了金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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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大狼在紧紧拉拢的帐帘外头急得团团转,只能听雨燕清一清嗓子,尴尬地复述孟然的原话:
“阏氏说,装可怜没用。”
无形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嬉皮笑脸也没用。”
无形的尾巴也耷拉了下来。
“转移话题,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通通都没用!”
“想去采雪鸢就去采,反正我不会。”
“就这样,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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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耳朵和尾巴的某狼:委屈巴巴(21﹏21)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离离原上草36
话音一落,大帐里很应景地熄灭了烛火。雨燕简直不忍心去看大君那双黯淡下去眸子,金色的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而黑色的眼眸里竟好似有光芒在闪动。
雨燕原本对他颇有微词,总是怕孟然在他手底下吃亏,此时看着他失魂落魄地走了,忍不住返回室内,低声劝道:
“阏氏,夫妻间闹些小矛盾是常事,不过奴婢觉得,大君也是情有可原。”
“金帐里,上至贵族下至牧民,对大君的后嗣都很关注,奴婢想,大君应该也是盼着快些有个小王子,所以才会,咳才会过于热情了。”
孟然正在侍女的伺候下卸着头上的簪环,闻言微微一顿。是这样吗?
越洲对于让她尽快怀上一个宝宝的事,好像确实很热衷。有事没事总爱用肉棒把射进去的液堵在她的小屄里,摸着她被撑起来的小肚子轻轻摩挲,低声地诱哄:
“然然猜,这里什么时候就会有宝宝了?”
“小骚屄今天吃进了很多水,真乖……好好含着,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说不定等你生了孩子,小穴穴再吃鸡巴的时候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唔,还能尝尝然然奶子里流出来的乳汁……不知道是不是比你的骚水还要甜,嗯?”
……
这些下流又直白的淫话总是教少女面红耳赤,想让他不许说,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在他的挑逗下,身子固然羞耻紧张,但总是会愈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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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没日没夜地浇灌着她的花壶,一次次把大鸡巴整根捅进小子宫里,孟然也觉得自己或许哪一天就会有孕了,只不过出奇的是,到现在竟还没有消息。
“大君回去了?”
“是。”
她叹了口气,示意侍女给自己披上大氅:“我去看看他。”
金帐里此时正是灯火通明,作为北陆之主的象征,也是整片草原最尊贵,最高权力的所在,这里总是日夜燃烧着一人高的牛油蜡烛,四壁装饰着黄金,穹顶镶嵌着来自南海的夜明珠,无论白天黑夜,都教人为之神夺。
但越洲自从迎娶孟然后,很少在这里逗留。
除了必要的议事,无论是处理公务还是歇息,他总是流连在属于阏氏的居所里,金帐里大部分时候都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颇有几分寥落。
少女踏进内室时,发现这份冷清并没有减轻多少。奴婢们都守在帘外大气也不敢出,她示意众人噤声,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高大的身躯正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手中仿佛在把玩什么。
该说些什么呢?一时冲动之下来了,直到现在,她想起来自己还没想好要如何开口。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某个贪嘴的家伙确实是太过分了!但听了雨燕的提醒,她也可以理解越洲。
这片广袤的草原还有着太多不稳定的因素,从他每日总是需要处理众多军务就可以看出来。越洲曾经因为那双眼睛,因为一句萨满的预言被被众人厌惧,即便是现在,也有一些固执的老人相信他会带来灾祸。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很希望有一个孩子来稳定人心,再正常不过。
她在床边停了下来,轻轻坐下去。床榻一沉,躺在原处的身躯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沉睡,但孟然知道他是清醒的,而且他绝对早已察觉到她来了。
所以这是在……闹别扭?
心头有几分好笑,她抬手在他背上戳了戳。这无疑是一种示好与服软,可戳了几下他还是不动,少女只好改成拿手去推。
但他的力气那样大,她自然也是没法推动的,不仅如此,他双眼闭得紧紧的,似乎要这样装睡到底,始终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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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也是有脾气的,又推了几下还是没反应,她轻哼一声,就要起身,腰后忽的有一条臂膀探过来,将她已经抬起的身子往后一拉。
她“啊”的一下轻呼出声,身体跌靠在他的大腿上。
丝绸柔滑的质料下,他大腿上的肌肉又硬又热。臀儿摩擦过男人胯下那头正安静沉睡的巨兽,还没感觉到肉棒霎时间苏醒的昂然,接着另一条长腿拦腰横过,竟就这样将她紧紧夹在腿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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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闷气的狼崽子:气敷敷lt;(`^07)gt;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离离原上草37
“放开!”少女气得两颊飞红。
男人的双腿夹着她不动,简直跟铁钳一般,她又推又掰,还想拿脚去踢,扭动间她一下跌在他胸前,对上那双还闭着的眼睛和紧紧抿着的薄唇,只见他浓密的眼睫颤动着,眼睑下的眼珠子似乎在动来动去,好像很想睁开眼睛,但又赌着一口气。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噗嗤一声,少女笑了出来。
好吧,她都快忘了,某个不仅是个不要脸的大淫魔,还曾经是头又倔又硬的狼崽子。
娇躯放松,她不再挣扎,小手顺势环住男人的脖子,她把脸颊贴在他胸口:
“好啦,别生气了,明天就让你搬回去。”
“今天。”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
“今天不行。”
看到他刚准备睁开的眼睛立马又闭了回去,孟然只想闷笑,她挑了挑眉,故作疑惑:
“今天我们不是在这里睡吗?”
话音方落,一双手立刻环住了她的腰肢。满足地在她颈侧蹭了蹭,越洲的声音越发深沉:
“好,你陪我。”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与她分开,只是这样独自一人在金帐里躺了片刻,他便辗转反侧,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香香软软的小人儿。
“……然然,你以后不能再这么丢下我。”他低声呢喃着,吐出的鼻息与她的如兰芬芳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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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生我的气,不许我的肉棒插进你的小屄屄里,那我也要跟你睡在一张床上。”
那这样你不是自讨苦吃吗?
就像现在,大鸡巴硬胀而起,粗大的一根就热热地顶在她腰侧。
少女有些无奈:“纵欲过度,会体虚的。”
我可不会……越洲在心里默默反驳。
“而且我,咳,需要休息。”
好吧,为了然然,他可以忍。越洲又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但没有趁机四处点火。
明了了他的妥协,少女眼中笑意愈柔:“我知道你想尽快有个孩子用来安定民心,”她斟酌着道,“但是,这种事情也急不来的。”
她其实更想说,她希望他们的孩子是在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时候忽然来到这个世间,那将会是莫大的惊喜与快乐。而不是出于部分政治需求,需要如此急迫。
当然,孟然明白这些话挺没趣的,越洲对她的感情不容置疑,为此而苛责他,就是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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