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你真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操你……」因为本来就以为施梦萦是
个兼职妓女,所以董德有倒也不奇怪,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为什么动不动就
把「干」字挂在嘴边,反倒因为她说话变得直接,觉得自在了许多,说话不用再
遮遮掩掩。
「你倒说说,为什么想干我?」。
董德有毫不犹豫地说:「你漂亮啊!身材好,气质又好,是个男人都想操你!」。
「哈!」施梦萦发出一声和哭泣差不多的尖利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
她不再啰嗦,径直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臀,像极了一个浑白油亮的大桃子,
隐隐透着肉红,正中那条深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的皱褶,看得他心燥口干,一
个劲对自己说:今天真他妈捞到宝了。
这时,他完全不记得要为刚承诺的三千五百元高价感到肉痛。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小口子,露出肉穴,侧转脸招呼:「干我吧!」。
董德有早就忍耐不住了,就像看到骨头的饿狗似的窜了上去,两只手忙糟糟
地落在白嫩的屁股上,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的嫩肉。
施梦萦低垂着头,任由他玩弄,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插入。臀肉是她身上最为
细嫩柔滑的部位,现在却被一双粗糙之际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时不时有一种刺痛
和酥麻并存的怪异感觉刺激得她想叫出声来,但还是强行压制了这种欲望。
董德有玩了一会肥臀,又伸手指到施梦萦腿间,穿过内裤正中的小洞,揉了
几下穴口的肉唇,嘿嘿笑道:「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操。施小姐你是不是
每天都穿着这个,男人来了以后,连内裤都不用脱就可以直接操?」。
施梦萦闷头不语。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恶心老头到底为什么会误解自己操持
那份下贱的职业,但也懒得解释。现在她只想让这老家伙狠狠糟蹋自己一回,排
解一下郁积难消的悲伤怨愤,绝没半点陪这种低级男人打情骂俏的兴趣。
董德有没等到回答,也不觉得无趣,使劲在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
令他意想不到的脆响,不由得又吓了一跳。他快要把脸笑皱了,这个柔嫩滑爽,
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的屁股真是令他爱不释手。又摸了好一会,才说:「别老趴着
呀,转过来,给我舔舔鸡巴,搞硬点,待会操起来你才会更爽嘛」。
施梦萦一动不动,冷冷说:「我不会舔。要干就快点干,能干多久就让你干
多久。别的事情我不做」。
董德有一愣,服务项目这么简单?怎么连镇上那些烂婊子的服务都不如?那
些婊子态度再马虎,起码还是会舔几下鸡巴的。虽说微感不满,但现在箭在弦上,
他生怕在某个环节上和这女人闹僵了,最终鸡飞蛋打,索性还是忍了。
他暗暗提醒自己,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暂时得先顺着这骚货。
否则,万一她闹起来也是麻烦,难道还能强奸她吗?说实话,他还真没这胆
子。
于是他只能咬着后槽牙,再次把手放回到那个标准的桃形大臀上。既然没有
别的服务,那只能多摸会屁股。操!明天得告诉老朱、老曹他们,这辈子他们都
没见过这么骚的屁股!这大白屁股,要是坐到脸上,说不定能把人直接闷死。
身前这个骚货身上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董德有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用
力嗅着。
秋老虎厉害,九月的天,气温最高时竟还有三十七八度,还常常是那种让人
糟心不已的闷热。下班后,施梦萦抱着一大堆沉重的课件资料,从位于十七层的
公司来到楼下,虽说主要还是靠电梯,但还是热得大汗淋漓;回家后又一心想着
怎么才能诱惑沈惜,压根没去洗澡;在董德有面前,为了不走光,一直裹着厚厚
的浴袍,又闷出了好几身透汗。汗臭、肉香再加上肉穴中隐隐散发的淫骚混杂成
一股奇异的气味,熏得董德有欲念愈炽。
他一会揉,一会捏,一会舔,没完没了地玩着屁股,还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
在灯光照映下,整个屁股上亮闪闪的满是口水。施梦萦几乎都能闻到那上面沾满
了烟臭。
换做平时,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猥亵玩弄?但此刻她的心是死的,居然一
直耐着性子,弓腰趴着一动不动。
终于,董德有放开了令他神魂颠倒的屁股,开始玩弄肉穴。他先把一根手指
插进去,搅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想再加一根,可内裤裆部那个洞设计得过小,
两根手指插入以后,几乎不剩什么转圜空间,抽动搅弄很不方便,不得不又换回
一根手指。一来二去,又怕扯坏内裤,动作难免局促,也弄得施梦萦很不舒服。
她终于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不方便就撕掉吧」。
听了这句话,董德有兴奋起来。直接把女人内裤撕掉,是种想想就能让他激
动的玩法。眼前这条跟没穿差不多的骚内裤,要不是一直有所顾忌,早就直接下
手撕掉了。现在既然施梦萦也这么说,那还客气什么?。
他揪住几根布条,随手一扯就将大半条内裤扯成烂布条,随手往地上一丢。
整个肥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他放肆地揉了几下肉穴,不免暗暗纳闷:「怎
么干巴巴的?她不是刚被人干过吗?就算戴了套没射在里面,她自己的水也不至
于干得这么快啊?」。
他一边玩着肉穴,一边掏出肉棒用劲撸起来。施梦萦说她什么都不会做,所
以连搞硬肉棒这种事还得由他自力更生。毕竟半辈子辛苦干农活,虽说后来转行
经营副业,很少再下地,但也是东跑西颠,所以老家伙身体很好,别看已经五十
六岁了,但和很多久坐办公室,缺乏运动,身体虚弱的年轻人相比,也许还是他
更强壮一些,脱掉裤子,瘦巴巴的身体一绷就满是硬梆梆的肉,粗长的肉棒黑乎
乎的,早就已经像铁一样坚挺了,硕大的龟头顶出包皮,泛着油汪汪的亮光,如
同一支顶上了火的枪,随时可以发射。
争取这次能把这骚货操服,说不定以后就能多捞几次玩她的机会。
「套子在哪儿?」。
施梦萦被他问懵了,家里根本没有避孕套。和沈惜分手好几个月,又没交新
的男朋友,买避孕套干嘛?和徐芃来往密切是最近的事,他来家里也不过三次,
有两次他买了避孕套带过来,还有一次压根就没戴套。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
懂做爱要戴套的道理,只是缺乏约炮的经验,面对徐芃光剩下紧张,根本没想别
的。现在她也算有些经验了,也开始注意戴套的事,但因为徐芃会买,所以她自
己就没准备。
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真要就此打住,不论董德有干不干,施梦萦都不会同意。咬牙狠心想犯贱放
纵一次,闹半天,就是让个猥琐老男人摸了半天,把屁股舔得湿漉漉的恶心得要
命?我真就那么差劲,连找个男人上床,也显得如此可笑?。
她把心一横:「我这儿没套子,直接插进来吧」。
她豁出去了,董德有反倒显得犹豫。他当然知道不戴套要爽很多,问题是,
眼前这骚货在他的概念中是个卖屄的,还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不戴套操卖屄的
骚货,会不会不安全?他倒不怕搞大她的肚子,就怕染上什么病。
可对方说得明白,家里没有套子。那就只剩下三个选择:要么放弃不玩了;
要么直接插进去;要么赶紧下楼去买套子。
第一个选择绝不可能;第二个选择有点小担心;乍看起来第三个选择最合理。
董德有几乎就要开口说我下楼去买吧,转念一想,又决定牢牢闭上嘴。
开玩笑,这是自家小区啊!出门碰到自家老婆子,叫自己去买这买那怎么办?
碰到一帮老伙计拖自己去玩牌怎么办?难道能告诉他们,有个大屁股骚货在等我
买了套子去操她?。
就算避开了所有人,顺利买到套子,谁知道这骚货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不
再给自己开门啊?那就要闹大笑话了。
董德有死盯着眼前的白嫩肥臀,思忖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妈的!不就
是直接操吗?反正她是个兼职,几个月下来也不见接过几次客,应该还比较干净。
有钱老板都跑来玩她,我怕什么?!直接操就直接操!这么肥的骚屄,能把精液
直接灌进去,更爽。
「好!直接插!再撅高点!小婊子,你的骚屄要被老子的大鸡巴直接操了!」。
男人的污言秽语刺激得施梦萦既羞又恼,莫名其妙还有些小兴奋。允许这个
恶心的男人不戴套直接插入身体,真是个疯狂的决定!施梦萦被这种情绪刺激得
晕头转向,把两条腿分得更开,尽可能塌下腰,甚至稍稍踮起脚尖,使屁股撅得
更高,机械地跟着董德有一起大声叫起来:「插吧!直接插!用你的……你的鸡
巴操死我!」。
董德有两眼放光,肉棒瞬间又鼓胀几分。他使劲掰开臀瓣,试了试穴口的湿
润程度,嫌它还是太干燥,也不废话,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抹在穴口。
换做平时,有男人把口水弄到阴道口,施梦萦早就疯了,但现在反被激起更
浓重的淫贱感,浑身滚烫,恨不能使劲嚎叫出声。肉棒还没插入,她已经开始
「嗬嗬嗬」地低吼起来。
董德有在穴口抹了两次口水,感觉差不多了,把肉棒顶了上去。他本想来一
次摧枯拉朽般的贯穿,让身前这骚货好好感受一下被鸡巴一插到底的痛快。没想
到雄赳赳气昂昂地绷紧浑身的劲头,突然又发现一个新的难题。
施梦萦身高165cm ,在女生里不算矮,可董德有比她高了近20厘米。从后面
插,角度很关键。如果在床上玩狗交式,总能想办法调整出合适的角度。可现在
两人都站在地上,施梦萦身材虽然不错,但毕竟没有那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梦幻
长腿,肉穴高度和肉棒斜翘起来的角度间很不匹配。除非等会整个被操的过程里,
她一直踮着脚尖操起来以后,或者董德有一直半蹲,否则就很麻烦。但这两种姿
势,保持一两分钟还好说,怎么可能一直坚持下去?。
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被如此无厘头的难题生生打断
势头,董德有简直要骂娘了。其实问题很好解决,去卧室的床上就一切搞定。但
施梦萦的态度过于冷漠,搞得他不敢随意提要求,一下就僵住了。
施梦萦被内心升起的淫贱感刺激得兴奋了好一会,却迟迟等不到身体被刺穿
的那一刻,不耐地转过头来:「不想干了?」。
「不是……」董德有讪笑,他是怕极了施梦萦,唯恐她随时叫停。
「你还想再玩会儿?」施梦萦皱着眉头,心想这老头磨磨叽叽,实在是烦得
要命。
董德有苦笑着说明原因,当然赶紧拍胸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他可以蹲着操,
也能坚持很久。为了防着她打退堂鼓,还特意甩了甩硬挺的肉棒:「这鸡巴还可
以吧?施小姐你放心,一定能把你搞得很爽的」。
施梦萦推开了他,直起身,瞥了一眼肉棒,暗想:还真的挺大……比徐芃的
好像还要大一些,跟沈惜差不多。嗯,他的身高体形跟沈惜很像,说不定那东西
还要更大点……她没意识到,自己仍然是习惯性地在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只
是以前她比的是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则还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
见她走向门边,董德有惴惴地紧跟其后,懊恼地想:真他妈蠢到家了!不就
是差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现在好了,不
知道这骚货又要干什么?是不是不让我操了?。
施梦萦默默走到鞋柜旁,一连打开好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一双高跟鞋。
董德有这才明白她要怎么做,两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骚货,
真他妈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所有高跟鞋中,后跟最高的一双,足足有12厘米,是去年年初为
观赏一场音乐会,沈惜特意买的。她穿不惯后跟这么高的鞋,所以只穿过那么一
回,一直收在鞋柜里。
董德有一说高度不匹配,她马上想到了这双鞋。
甩掉拖鞋,换上高跟,施梦萦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小半个头。
她瞅了眼亦步亦趋紧随身后,简直就像生怕被主人丢弃的老狗般的董德有,
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般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地对她笑。像他这种活了半辈子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
年轻女人面前伏低做小。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充大男人。没
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摆笑脸赔小心又怎么了?很多女人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了咬嘴唇,面孔略显扭曲:「放心!我不会中途变卦的!你喜欢用
『操』这个字是吧?行,今天我让你操个够!就怕你太老,操不了多久……」她
伸手握住肉棒,用劲撸了两把,「是挺大的!等会就用这大鸡巴使劲操我,一直
操一直操,把我操死最好!」。
董德有听她说自己太老,很是不愤,等她说完后半句,又激动起来,气息也
变粗了。他狠狠攥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掰转过去,按着腰让她趴在餐桌
上。高耸的臀部,因为高跟鞋的支撑,翘得更高更挺,愈发诱人。董德有蹲下身,
在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沫,直接一口吐在穴口上,使劲揉了起来。
施梦萦清楚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他吐了口水,从肉唇到大腿根几乎所有肌肤
简直都要被他的口水涂遍了,这让她既恶心又冲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
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操我!快操我!别弄了,快操死我!」。
董德有大吼一声:「操你!操死你这骚货!」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的一沉,
整根肉棒像铁钎穿纸一般刺入肉穴,直插到底。施梦萦正在说话,硬生生被打断,
变成像被皮鞭抽打似的惨叫。
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突刺撞击带来的快感,施梦萦越叫越大声。她并不会叫床,
就算只是说几句带挑逗意味的荤话,也是「门外汉」水准。在床上,她会说的那
些字眼,大都是从大学时的方老师、徐芃、苏晨这些人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
是她叫的花样虽然单调,又很生硬,透露出的却是彼时彼刻的真实情绪。她的叫
床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痕迹,也没有装饰印记,就是尽情地叫,想怎么叫
就怎么叫。乍听好像显得业余,怪怪的,但要能领会其中那种投入和昏乱,反而
会让男人感到绝大的满足。
恰好董德有也是操屄时没什么花巧的男人。农村出来的不是没有小心机,但
终究要朴实些。听着这骚货被自己操得昏头昏脑地浪叫,他兴奋不已,把自己当
成一台人肉打桩机,一刻不停地在肉穴里结结实实地捣弄。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要对得起这个极品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
的肉棒的!插进去没动几下,差点就要把他夹哭了。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
年前第一次操新婚婆娘时,十九岁大姑娘的处女屄好像也没这么紧。
董德有在楼凤身上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可是很厉害的,很
多男人喜欢吹嘘自己一干就是一小时,那是扯淡。做一会就换个姿势,借机歇口
气,用这种方式,只要不是实在太虚,大多数男人都能坚持很久。真要比持久度,
就得看采用同一种姿势,连续不断能操多久。
作为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在不换姿势持续操弄下,保持至少一刻钟的持久
度,已经算很不错了。
但董德有清醒意识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如果自己还这样实在地操,估计
撑不到十五分钟。
按说,他应该缓缓来,偶尔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可以多坚持一会。
但他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声音:「不行!不能换!就要这样不停操,只有这样才对
得起这骚屄!就不信凭真本事,我操不服这骚货!」他坚持着不耍奸,就这么咬
着牙直来直去地反复抽插。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第一次碰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说了,
次数太少,待她又温柔。剩下的,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总喜欢换各
种花样各种姿势,时不时还要歇一小会。
男人用那些小花招,无非是为了缓口气,但他们很少在意,女人其实很可能
就是在他们停歇的瞬间,失去攀登快感巅峰的机会。对很多女人,尤其是中国女
人来说,性高潮就像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一缕细微的光芒,转瞬即逝,妙到
毫巅。一旦把握住,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歇上一口气,或许这女人此前酝酿许久,为寻求高潮所做的全部
努力都白费了。
像董德有这样实在地操,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肉棒插入那一刻
开始,下体就涌来一波波快感。短短几分钟后,她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个瞬间,
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住她的腰,稳
稳将她撑起来。
第一波高潮未平,猛烈的下一波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
更高的巅峰凭空砸来。施梦萦已经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全是被操得失态。
她失魂落魄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要死了!」。
就在这阵乱七八糟的鬼叫声中,她来了第三次高潮!这次高潮余韵未平之时,
肉穴中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她身体深处爆炸,如洪水般猛灌
进来。她被烫得嗷嗷乱叫,像极了猪嚎。幸亏她此刻神志不清,听不到这阵不雅
的叫声。
董德有终于射光了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肉穴里拔出肉棒。
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里一点点往里捣,像要把精液送到她身体最深处
似的。
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恋恋不舍拔出肉棒。龟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那,发出
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阴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呼地朝外
涌。他一松手,施梦萦就像个烂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阴道里涌出,在
腿间股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搬把椅子坐下,毕竟年纪大了,来了这么一场,还是
有些疲惫。施梦萦则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语。
董德有率先恢复状态,当然,肉棒还是绵软的,半点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又跳出来了。他终于想起之前说是要给三千五百块,
后悔不已。是,这骚货人够漂亮,屁股够大,阴道够紧,操起来够爽,可自己是
不是太慷慨了?没舔鸡巴,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务都没有,兼
职女就是这样卖屄的?。
董德有瞅着施梦萦,嗫嚅着想再还价。
他觉得自己反悔是有道理的。喊价时她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
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该成立,货色虽然好,可花样不够多,还要这么
多钱,是不是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试探。
施梦萦冷笑,只说了一个字:「滚!」。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谁要你的
钱?!快点滚!不要再来烦我!」。
他这才听懂原来施梦萦压根不想收钱,这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
一分钱都不用花,就能白操这样一个好屄?。
顾不上去猜这骚货在抽什么风,董德有赶紧起身出门,一边走一边还占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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