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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才过这么一会?以为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十分钟……。
施梦萦突然恢复了一丝气力。
这么短的间隔,谁会选这么巧的时机过来?她这里一向少有客人到访。
是沈惜吧?。
应该是沈惜。
肯定是沈惜。
是他回心转意?还是不放心自己?管他呢!随便什么理由,回来就好。
施梦萦努力攒起劲站起身,平复一下呼吸,快步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瘦高老头儿,头发梳得很齐,但几乎没有光泽,眉毛很少,
只是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拉碴,脸上带着些猥琐的笑容。
原来是房东。
他上星期不是刚来过吗?上次来时,施梦萦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徐芃身上寻求
高潮,狼狈地披上睡衣去开门。还不得不守死卧室门,拒绝他进屋查看。他临走
前狐疑的表情和暧昧的眼神,令她浑身难受,总有种睡衣底下的赤裸肉体被偷窥
的错觉。
这老头怎么这么闲?才过了几天,怎么又来了?。
一瞬间从希望的巅峰跌落到失望的谷底,施梦萦不由得邪火上升,差点就要
吼叫着把内心的愤懑全都宣泄在这老头身上了。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看到这老头死盯着自己的瞳孔瞬间变大,那张
露着黄牙的嘴险些就要张成个o 型。
施梦萦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沈惜走后,她还没换衣服!她还穿着那身
睡衣,90% 以上的身体是赤裸的!都被眼前这老头看到了。
施梦萦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本能般转身就跑,扭着肥白的大屁股狼狈逃进卧
室,重重关上房门,顺手又上了锁。
门后,她倚着门缓缓滑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
这老头会马上走吗?。
他不走,我怎么办?。
房东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施梦萦。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今天竟会有这种眼福。
租房的女孩竟穿了身风骚的衣服来开门!丰耸的乳房,纤嫩的乳头,细柔的手臂,
肥润的屁股和隐隐暴露在外的那丛黑毛,几乎都一清二楚地落入他眼中。
重重吞了口唾沫,肉棒鼓鼓地硬了起来。这骚货不知道在发什么骚。说不定
今天有机会,眼福能变成艳福。
房东对这个单身女房客早有想法。
因为最初是沈惜出面租房,后来却由施梦萦独自入住,房东一度以为她是被
有钱公子哥包养的。后来发现施梦萦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每天都要上班,而
沈惜在签过租房合同后再没出现过,一切猜想都落了空。
但最近一段时间,房东又发现有别的男人进出这房子,常常大半夜才离开。
上星期他试探性地过来查看,这女孩满脸潮红地来开门,还拦着自己不让进
卧室。还用看吗?浑身上下全是骚味,还能瞒得过操了三十几年屄的老房东?隔
三米都能闻出她下面一塌糊涂的都是淫水。
莫非这女人不是被包养,而是卖屄的?她平时还要工作,晚上用来接待男人,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兼职」?。
「兼职」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房东叫董德有,是来自奉孝县三槐村的农民拆迁户,今年五十六岁,只是大
半辈子生长在农村,生活艰辛,又不懂保养,看着倒像六十多岁似的。八年前,
中宁市划拨石舟区和奉孝县的部分土地,合并成立东石新区,三槐村被整体拆迁,
董德有因此得到三套拆迁安置房,全家搬进市区。
后来,他卖了套位置偏远的房子,留下同位于东苑三区的两套,一套自住,
一套出租。老两口在小区里开了个小卖部,每月有房租收入,小卖部多少也有流
水,日子过得挺滋润。人生过半,突然从农村进了城,手头也有几个钱,要不是
和闺女关系紧张,连带跟外孙子也疏远了,他的晚年甚至可以算是完美的。
小卖部的生意平时多由老太婆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才会去照看一下。大部
分时候,他和小区里几个老头子搭伴,不是坐在小公园里抠脚瞎聊,就是打麻将
斗地主到深夜。
正因如此,他才能时常观察施梦萦家有没有亮灯,才能在深夜发现有男人进
出。
在老家,董德有就不是什么本分人。当然也不甘心扛一辈子锄头,早早就开
始经营副业,所以是三槐村较早富起来的。为了生计,他常跑镇上乡里,到市区
的次数也不少,算见过些世面,自然早早就接触到了色情行业。但那时来去匆匆,
时间紧,腰包瘪,小地方选择少,质量也不太好,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过过瘾。当
然,董德有本就是个土鳖,也不懂怎么分辨货色好坏。
进城以后就不一样了,董德有无师自通学会通过各种途径找小姐。刚开始,
他像以前那样,去街边那些打着粉灯,坐一排穿着暴露女人的所谓按摩足浴店,
后来发现这种店价格高、服务差,限时又死,是最不合算的玩法,去得就少了。
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那种能让技师打飞机的油压店。
指滑、漫游、胸推、臀推、口爆……各种花样繁多的玩法,让他大呼过瘾。
以前也让女人舔过他的肉棒,但自家老婆年轻时总是很不情愿地蜻蜓点水;而出
去嫖的时候,那些镇上乡里的野鸡,也是装模作样舔几下,然后就催他快点干,
完全是敷衍了事。在油压店,他第一次尝到所谓「口爆」的快感。技师紧紧叼着
肉棒,直到把腥臭的精液全都吸出来,含在嘴里给他看,简直把他乐疯了。
第一次玩过口爆后,董德有连着三天都去油压店,其中两天还是上下午都点
了钟。在这五个钟里,他都要了不同的技师,在五个女人嘴里射出精液。经过一
番讨价还价,有两个技师表示可以出台,只要多给她本人三百块,就能陪他去小
宾馆打一炮。又有个技师说,如果他肯出二百,可以当着他的面把他射出来的东
西吃了。董德有从没见过女人吃精,当场就掏了钱。后来他常找这个技师,要的
就是看着她在口爆后把自己的精液都吞掉。
又过了段时间,经同好的老伙计介绍,董德有开始嫖楼凤,享受了所谓的全
套「莞式服务」。虽然很多油压店也有这一套,但楼凤更放得开。同样是做毒龙,
大部分油压技师都非要用果冻,楼凤则基本都是直接上舌头。在女人第一次用肉
舌舔他的老屁眼时,董德有激动得差点直接就射了。可惜,绝大多数楼凤都在网
上拉生意,不是用微信就是用qq,这些玩意儿他不怎么会玩,所以很难找到新鲜
货色。
听人说,还有一种出来卖的,叫「兼职」,但董德有从没遇到过。听说这种
女人有正经工作,有的还有家庭,只在有空闲或特别需要钱时,才会出来卖屄。
因为卖得少,比较干净,还能给男人一种和良家妇女通奸的刺激,所以她们要价
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谓「兼职」90% 以上都是骗子,只不过挂个幌子索要高价,
平时其实照卖不误。有些兼职女甚至是想卖屄都卖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货,在网
上骗些刚开始出来玩,没经验的冤大头。
在董德有的想象中,兼职女就应该像施梦萦这样,年轻漂亮,租着不错的公
寓,白天出门工作,偶尔陪有钱男人过夜,收取高价报酬。他一直幻想自己也能
和施梦萦干上一炮,和她相比,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简直就不能见人。私底下他
好多次一边想象施梦萦舔着他的屁眼,一边打飞机直到射精。
正是出于这样的心理,他才会常来转悠。只是他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也
不清楚施梦萦到底标价多少,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不久前,董德有在卧室看到一些堆放在椅子上的内衣裤,回家后莫名兴奋了
很久;上周过来时,又发现她正在接客,想像自己进门前她正一丝不挂地在被男
人操,他就像头吃饱了又没活干的驴子似的,精力十足地在小区里瞎转。实在憋
得难受,出门就近找了家油压店,幻想着在操施梦萦的小嘴,狠狠射了一发。
一直以来,他都在盘算,这种女人会要多少钱?玩个楼凤,至少要花四五百
块,去油压店打个飞机也要两三百,如果是那种技师必须全裸,服务花样多的店,
再加上口爆,没个四五百是不行的。
那施梦萦这种兼职女,标价多少呢?。
董德有不太清楚行情。越是不熟,越会吓唬自己,他先是照着楼凤的价格推
测,觉得顶多翻个倍总可以了吧?后来他认真比较玩过的两个楼凤和施梦萦间的
差距,连他自己都觉得八百元的价格有些亏心,于是加到一千元。多接触施梦萦
几次,越发觉得这女孩气质好,再想想还有男人专门为她租房子,最近来她这里
的男人开的也是好车,估计看不上区区一千元。至少得一千五?。
今天登门前,董德有自说自话地把价格定在一千八百元。
太贵了!基本就相当于施梦萦月租金的一半。
只是操一次而已……。
说真的,董德有有点舍不得。
在渴望和肉痛间反复纠结的他敲打房门,谁知她竟会穿一套那么风骚的衣服
来开门。
想到刚才在小区里看到了此前出面租房的年轻男人,董德有自以为了解真相,
肯定是因为施梦萦刚被那男人操过,没来得及换衣服。
真是个浪货!天刚擦黑,下班回来就跟男人操屄,还穿成这样……。
董德有转着眼珠,慢慢走进屋子,揣测今晚自己有多大可能得偿所愿。他顺
手关上门,想了想,又把门锁好。
隔着卧室门,施梦萦能听到客厅的动静,知道房东进了屋子还关了门,心里
愈发惶急。那猥琐的老头现在就在外面,她不可能永远躲在卧室,就算要赶他走,
也得出去照面才行啊。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身该死的睡衣换掉吧!施梦萦恨恨地想脱掉衣服,没想
到这套衣服她第一次穿,上上下下全是系带,既多且细,穿上时还好,想脱就变
得无比麻烦。何况她此刻心绪烦乱,全无章法,乱糟糟撕扯几下,非但没能脱衣,
反倒将几根系带缠到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躁乱难捱,施梦萦索性不脱了,翻出件深秋初冬时节穿的长袖浴袍套上,掖
好前襟,扎紧衣带,确保不会再走光。虽然有点热,总比被人看光好。她闭上眼
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咬着牙开门走了出去。
董德有那张讨厌的脸立刻进入视线。施梦萦真是很烦这个啰嗦猥琐的老房东,
只想快些把他打发走。至于刚才几乎全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她心中更多的是
气恼。不是因为她变得开放,而是房东这种人在她的价值标准里,是很低级的。
对这些平素比较看不起的人,她只会蔑视甚至无视,羞耻或害怕的情绪倒是很少。
没等施梦萦赶人,董德有抢先开口,他笑得连脑门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
「施小姐,那个老板刚才来过了?」。
施梦萦的思路一下子被他带走。
「什么老板?」。
董德有心说「骚货就是会装」,面上还是笑呵呵的:「有钱老板就是不一样,
给你租了房子,那么久才来一次……」。
施梦萦这才明白他口中的「老板」是指沈惜,但接下来的话,她又不懂了。
「那个,嘿嘿,刚才肯定和老板玩得很开心吧?」。
施梦萦皱起眉头,我玩什么了?有什么好开心的?这老头说什么呢?是不是
老年痴呆,发病了?。
见施梦萦怔怔的没有反应,董德有变得尴尬。对方半句话也不接,让他怎么
找机会提嫖宿的事?略加抽搐,他觉得还是应该把话说得更直白些:「那个……
我也很有诚意找施小姐玩一下,不知道一般要收多少?我不是有钱人,但只要出
得起,肯定不还价!」。
玩一下?玩什么?收多少?收什么?施梦萦现在思维迟钝,精神困倦,脑子
实在转不过来。「你……在说什么呀?」。
董德有心中鄙视这骚货装傻,脸上笑容不改。机会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得罪
美女。
「就是你和老板一起玩的那种。你放心,我肯定照价付钱……」说到这里,
见施梦萦还是一脸懵然,对她的装模作样实在觉得烦,干脆直说:「就是做嘛!
施小姐,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施梦萦这才明白董德有到底在说什么。听他向自己问价,第一时间在她心头
涌起的居然不是愤怒,而是滑稽。真是荒唐透顶!这老头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他为什么以为我收了钱就会跟他做?他以为我是妓女吗?。
神经病。
对他刚才说的浑话,施梦萦压根不想回应。这种蠢透了的话,连开口拒绝都
没有必要。
董德有问完价,心里患得患失,他期待能听到合理的价格,哪怕略贵一点,
自己肯定要豁出去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又怕听到漫天报价,差不多都已经看光了
施梦萦的「裸体」,他更不想还要灰溜溜地放弃。
如果等会就能干她……董德有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呼吸变粗,紧盯着施梦萦还
没来得及卸妆的娇艳的面孔,尤其是丰润的红唇,小腹处越来越热。
谁知闷了半天,施梦萦满脸莫名其妙,半个字都没说。
董德有暗骂:「干这行的骚货都他妈精到家了,自己不肯说,等着我报价。
我报高了,她就赚;报低了,她再往上抬……」事已至此,精虫上脑,就冲着刚
才看到的那副丰腴润洁的肉体,董德有今天情愿在一定程度内被宰一刀。
他主动报价:「一千块一次行不行?」还是透着农民式的小狡黠,他的第一
次报价连原本预估的最低价都不到。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会有这么无稽又无聊的事?。
「一千二怎么样?」董德有见她还是沉默,觉得肯定是嫌少,赶紧加价。
施梦萦懒得再跟他磨蹭。「你要看房子,就赶紧看;不看房子快点走,我还
没吃晚饭」。
董德有没意识到她是真心在下逐客令,还以为嫌自己没有诚意,报价离她的
心理底线太远,赶紧来了个大跨越:「两千!这个价格可以了吧?」。
话一出口,他的心就狠狠抽了一下。对他来讲,这可是笔不小的钱了。
施梦萦努力克制自己想破口大骂的冲动,绕过董德有,来到大门边,转了几
下把手,发现原来门被锁上了,赶紧拨锁开门,用最后的耐心冷冷说:「我不做
那种事。你走吧」。
董德有臊眉耷眼地往门边走,心里骂骂咧咧:你他妈刚被干过,说不定屄还
肿着,当然想休息。老子的鸡巴还被你搞得硬邦邦的,不干一炮怎么能走?妈的!
豁出去了。
他熬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今晚出现一个机会,绝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他
走到门边,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又把门拉上,再次锁好,回头谄媚地笑:「施小
姐,别这样嘛!想要多少都可以商量,我真的很有诚意!这样,两千五!行不行?」。
施梦萦一下子就火了,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你神经病啊!?都说了我不
做那个!你怎么那么烦啊!你那么想干,回家干你老婆去!滚!再不滚我就打电
话报警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如此失态,连「干你老婆」这种话
都说出来了。吼完这几句,她不想再面对这老头,转身回卧室,牢牢锁上了门。
在门锁扣上的一瞬间,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她瘫软在地,无声地哭了
起来。
董德有很尴尬,也很惶恐。他没想到加价到这个程度也没能打动施梦萦,更
怕她真的报警。现在这局面,按说他只能离开,可心里实在舍不得,呼呼喘着粗
气,转着眼珠想办法。
隔着门又说了很多好话,可根本没人搭理他。
他又试图威胁施梦萦,说如果她再不出来,他下次就要告诉那个花钱帮她租
房子的男人,她平时还偷偷勾搭其他男人。他以为这女人应该不敢得罪帮她租房
子的金主,肯定不敢再对自己不理不睬,至少会出来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
还是毫无回应。
最后他狠狠心,把出价提高到三千五百元,相当于这房子一个月的租金,仍
然换不来哪怕一个字的回应。
董德有彻底泄气了。
施梦萦正坐在门后无声地痛哭,委屈,无助,伤心。
她刚刚又给沈惜打电话,话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正在通话中」的系统音。
隔几分钟再打,还是同样的回复。施梦萦听说现在手机机主可以通过某些操作,
屏蔽掉那些不想接听的对象,使对方永远只能听到「正在通话中」。她怀疑沈惜
已经将自己拉入黑名单了。
自己像件垃圾似的被处理了……。
施梦萦无法理解,沈惜对自己为什么如此绝情?。
人生已经完蛋了!没有了感情,自己就像坠入无底的深渊,还能怎么活呢?。
沈惜,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就是不愿伸手拉一把?。
我的人生已经沦落到何等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无耻地去诱惑男人,却换不
来一丝丝回心转意,唯一的结果是被一个老男人看光了全身;这个老男人正在锲
而不舍地出价,把我当作一个廉价的妓女,以为花点钱就能占有我的肉体。
我以为这老混蛋的言行可笑,其实最可笑的,是我自己。
在某些男人眼中,我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却
被标了价,他们愿意付钱,换得和自己上床的机会。
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如果自己不喜欢其中一端,按理就该欣喜于好歹
还有另一头选择。可实际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肉身有价,施
梦萦都觉得人生简直都算是他妈的失败透顶。
太可笑了。
施梦萦突然产生一股奇异的冲动。反正人生失败到底了,我已经是个没人要
的烂女人了,那就索性再贱一点好了!who care?。
她回光返照般发现全身充满力量,双手支地,站起身,把手伸向门锁。
手指搭在锁上,停了好几秒。
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缩回手,但这事一直都没有发生。
终于,她开锁,开门。
施梦萦自己看不见,此时此刻,她满脸都是哀伤和怨愤。
董德有已经放弃,内心清楚今天肯定没戏,几次都已经走到门边,却又总是
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下意识又在客厅打转。
周而复始几次。
在房间门打开之前,董德有刚刚耗完最后一丝耐心,决定出门去找个楼凤发
泄一炮,恰在这时,施梦萦的身影出现了。她漠然走出来,站在董德有身前。
董德有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裤裆处,摸了摸那硬了又软,
软了又硬的老肉棒,喉咙发干。
这骚货出来了!莫非……。
施梦萦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干我?」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董德有点头,又干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我肯定全价付钱!」他觉得她多
半是因为刚才报的高价才动了心,所以必须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以防这贪心的
骚货再改变主意。
施梦萦嘴角浮起轻蔑讥讽的笑,稍纵即逝。
她慢慢解开浴袍的衣带,敞开前襟,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
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
董德有大张着嘴,口水几乎就要流下。这张恶心的脸看得施梦萦暗暗作呕,
但也正因为这份让她鄙夷的丑恶,才支撑着此刻神志不清地只想放纵堕落的她坚
持做下去。
「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奶子真白!」董德有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捏一
下乳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这只脏手。在他诧异的注视下,她脱去整件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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