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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孔媛不会抱怨要给家里寄钱,但也不会听从爸爸的建议回老家。无论是县城,
还是南昌市,她都不想回。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在中宁待下去,她要在这座在全国
也名列前茅的大都市坚持下去,她就要在这里工作,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活。
自己才二十五岁,未来有无数可能,现在不为梦想和未来拼搏,什么时候再
拼呢?。
可是,已经拼到连感情都遭遇严重危机,孔媛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样
的难题。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继续坚持。
在她坐在床上发呆时,吴昱辉在客厅沙发上也保持着几乎同样的姿势和神态。
他又点上一支烟,夹在手指间,过很久才凑到嘴边吸上一口。
女友和老板上了床,这件事吴昱辉早有预感,但毕竟曾经只是怀疑。一旦确
认,对他的打击还是很大。吴昱辉也很爱孔媛,这个饱富活力,永远对生活和未
来充满热情,对他满怀爱恋,在生活中尽可能多地承担家务,在床上满足他一切
要求的女孩,即便像吴昱辉这样自认不会如何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也觉得她是
很好的人生伴侣。
可她怎么能和老板上床呢?。
吴昱辉经常上一些色情论坛。这几个月来,他没有工作,一直宅在家里,逛
色情论坛的次数更多。那些论坛里有不少人天天叫嚣绿妻、虐心,好像恨不得把
老婆、女友、情人统统送出去被天下男人操个遍,换来自己的绝顶高潮。他看这
些小说时,也有点兴奋,甚至偶尔还幻想孔媛被自己几个兄弟围起来玩弄的场景。
但对一个生理、心理都算正常的男人而言,这种兴奋仅止于想象。一旦这种
事成了现实,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气愤,说不出的憋闷。
这股郁积的闷气随着刚才那次痛快的射精,略微排遣了些。孔媛刚才在床上
对自己的卖力逢迎,一度也令他深感满足。
可回到客厅还不到十分钟,那股闷气再次积满胸腔。他回想起与孔媛间的点
点滴滴,刚浮起一丝柔情,随即立刻化为刻骨的怨愤。她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上床
呢?嫌我没钱,还是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或者,既嫌我没钱,又觉得我在
床上不能满足她。
孔媛刚才那么骚媚,是只和自己做时才这样呢?还是被别的男人操时也这样?
或者,被别人操的时候她会变得更加淫贱?。
吴昱辉又变得怒气冲冲,坐立不安。一股热血突然涌起,不由得捏紧拳头,
想找个地方狠狠砸上一拳,又想找件东西砸到地上,稍加排遣胸中的怨愤。他把
目光转向卧室门,黑着脸闷了会,再次起身走了进去。
孔媛还蜷在床上,基本还是吴昱辉离开时的姿势。她把头埋在空调被里,两
腿交叠着,赤裸的臀部正对着房门,股间的浓黑和嫩白一览无余。听到男友推门
进来,她仰起身,扭转脸,略显惊恐地看着周身隐隐显得杀气腾腾的吴昱辉。
吴昱辉还是沉默,一进门就开始乱翻衣柜,找出两副手铐——这本是网购用
来做爱时增添情趣的——二话不说跳上床,跪压到孔媛身上,将她的双手分别铐
到床头两侧的铁架上。
孔媛以为他突然又有了欲望,想换个花样在自己身上发泄,并没有加以任何
反抗。
看着两手被铐的孔媛不自觉地蠕动着坚实的长腿,吴昱辉愣了会,又翻出两
条她冬天穿的厚丝袜,向下扯她的身体,直到她的两只手被拉扯到极限,而脚踝
又能够到床尾铁架时,就用丝袜将她的两条腿分绑在铁架两端。
一番折腾后,孔媛在床上被绑成个完全张开的「大」字型。手铐是金属制的,
不可能挣开;厚丝袜的韧性极强,吴昱辉绑得又结实,几乎没留下任何收缩空间,
她只觉得手脚都被火辣辣地拉拽着,关节处剧痛不止。
吴昱辉始终不发一言,两人的视线甚至都没有一次对碰,孔媛心里浮升起不
妙的预感。
「昱辉,你要干嘛?」。
吴昱辉还是不理她,在房间里阴沉地左转右转,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些围
巾、丝袜,又都乱七八糟地塞回去。
他在找什么?孔媛内心的恐惧越来越重。
吴昱辉突然停下没头苍蝇似的瞎转,一拍脑门,风风火火地跑出房间。
不明所以的孔媛脑子里冒出各种可怕的想象,每多过一秒钟,心头的恐惧就
多一分。
过了十几分钟,吴昱辉捧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回来,放到床尾不远处紧挨墙
边的桌上。孔媛叫他的名字,问他要做什么,求他和自己说句话,哪怕是骂自己
都好。但他始终沉默不语,再次走出卧室。
这次他回得很快,手里拎着条毛巾,走到书桌边,将毛巾浸入面盆,等它浸
饱了水,取出拧到半干,又回到床边。孔媛睁大双眼,惊骇地望着他手中的毛巾,
唯恐他会把它捂到自己脸上。
难道他要杀了我吗?。
孔媛拼命挣扎起来,浑身乱颤,铁床甚至都被她挣得有了少许移位,床脚和
地板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她还是无法动弹分毫。
吴昱辉嘴角浮起一丝略显残酷的笑,重重吐出一口气,扬手甩起半湿的毛巾,
「唰」一声挥下去,正抽在孔媛的右边乳房上,发出一记有些发闷却极响亮的
「啪」声,乳房上迅速浮起一片暗红。孔媛没想到会被他这样抽打,更想不到蘸
了水的毛巾抽在身上竟会那样疼,不由得发出凄厉的惨叫。
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吴昱辉狠狠地又挥下第二记,这次轮到另一侧乳房被抽,
孔媛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房间。如果不是因为窗户紧闭,只怕整栋楼都能把她的叫
声听得一清二楚。
水雾蒙住双眼,孔媛被突如其来肆无忌惮的痛抽完全打傻。剧烈的疼痛使她
想不到别的,只能一个劲惨叫。很快胸前变得红彤彤一片,从起初的暗红,渐渐
变浓发亮。
孔媛张着嘴,时不时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痛呼哀鸣,但声音已经微弱许多。
抽打了二十几下,吴昱辉也有点腻了,走回书桌边,重新浸湿毛巾,再次把
它拧到半干,回到床边,这次他换了个部位,一下抽在孔媛双腿之间。
孔媛「嗷」地叫出声来,声音尖得几乎要冲破屋顶。牢牢绑定的身躯整个顶
起来,又重重落回到床上。她极力回缩双腿,试图并到一起,却被丝袜紧紧箍住,
只能徒劳地颤抖。手腕、脚踝等被手铐或丝袜固定住的部位全都勒得发红。
吴昱辉长出一口气,听着孔媛凄厉的叫声,他终于觉得痛快了许多,索性毫
不留手地继续抽打她的下身。
「贱货!叫你骚屄发痒!?叫你找男人操你!让你痒!让你贱!抽烂你的贱
屄就不痒了!烂货」。
他咬牙切齿地骂,每喷出一个字,恨意就稍减一些。被毫不留情地狠抽了六
七下,孔媛的嗓子简直就要叫哑了,趁着他歇手喘息的瞬间,她哀求起来:「别
打了,别打了……再打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别打了……」。
吴昱辉恨恨地看着她:「谁让你的贱屄整天痒!你既然忍不住痒,我就让你
疼!等你的屄烂了,看看还有没有男人愿意操你」。
孔媛有气无力地说:「求你别打了……我疼得受不了,邻居们都会听到我叫
的。求你,别打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撒气,就操我吧,怎么操都行,就是
别打了……」。
他们租的房子比较老旧,有快二十年的房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住着个四
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常能听到从隔壁传来咯吱咯吱的摇床声和
不同的女人发出的各种风格的呻吟。
孔媛之前的惨叫声肯定传到了隔壁,说不定上下楼层的人全能听到。
「听到就听到!你个烂货还怕被人听?」吴昱辉喘着粗气,打得累了,稍歇
一会,嘴上还不愿放过孔媛,每骂一句「烂货」,他就痛快一些。
「被邻居听到总是不好,我们还要继续住下去啊……」孔媛努力劝吴昱辉停
手,她真是被打怕了。湿毛巾抽人太疼,何况他还尽拣最柔嫩的部位下手。
吴昱辉两眼直愣愣看着前方,好像被说动了,觉得任她继续这样惨叫确实不
太好。他放下手中的毛巾,又走了出去。
孔媛松了口气,总算能缓一下了。胸部、下身火辣辣的,整个感官世界就剩
下一个「疼」字,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泪流不止。
吴昱辉再进来时,孔媛不由自主缩了下身体,尽管那完全是徒劳的。他手里
似乎又攥着什么,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她看不清。他来到床头,捏住脸颊,
逼她张开嘴,将手中攥着的东西一把塞了进去。孔媛只觉得一股混杂着纺织物气
味的腥臭直冲鼻腔。
原来是吴昱辉把今天穿过的两只袜子塞进了她嘴里。
他重新挥起湿毛巾,嘿嘿一笑,「这下就不会被人听到了!」话没说完,毛
巾就再次重重地落在孔媛阴部上。孔媛痛极,却又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阵阵发闷的「唔唔嗯嗯」声。
打够了下身,一直到连大腿根都被抽红。或许是怕打得太狠,真把阴部抽烂,
以后就不好用了,吴昱辉又把目标转移回胸部。不住手地抽打了六、七分钟,腹
部以上整个上半身都显得殷红一片,他才扔掉毛巾,坐到床边,呼呼大喘。
孔媛不断扭动身体,从鼻腔发出各种声响,试图提醒他把袜子从自己嘴里拿
掉。
可吴昱辉还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他突然发现经过刚才这阵发泄,不仅胸中
闷气得以释放,还呼唤出蓬勃的欲望,肉棒又恢复了雄赳赳的状态。
他翻身上床,在孔媛惊慌的眼神注视下,将手伸向她的下身。刚遭受过蹂躏
的肉唇被两根手指揪住,粗暴地被扒开,一根中指插进去,捅了好几下,指尖感
觉到了几丝润滑。吴昱辉哼了一声:「烂货又他妈发骚!你就这么贱,这么想被
男人操?那我就满足你」。
他飞快地拿过个套子戴好,跪回到孔媛双腿之间,把龟头顶到肉唇之间,一
点点塞进去。
孔媛被铐着的手死命握紧铁架,指关节一片惨白。赤裸的身躯一阵阵抽搐,
她能感觉到腿上的肌肉在跳,被抽打了无数下的肉唇开始被撞击,敏感部位反复
的折磨,使疼痛感无限接近于她能忍耐的极限。
吴昱辉兴奋地冲击着,肆意享受着紧凑温软的阴道,像在战马上驰骋战斗一
般。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无需顾虑女友的感受,只需要在意自己爽不爽。
短短几分钟时间,孔媛却感觉像被干了足足一个小时,肉穴的肿痛不停刺激
着她的神经,她清晰地感受着肉棒碾压着穴中的嫩肉,在自己体内一次次抽插出
入,能分辨出每下抽插分别插到了多深,插得有多猛,她甚至能隐约感触到肉棒
上微细血管的弹动。
她能感觉到一切,却又觉得那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器官。疼痛感渐渐在消退,
当然,还是毫无快感。
她仿佛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不能离场,也毫无愉悦,只想独自啜泣和哀嚎。
终于,吴昱辉凶狠地吼了一声,停下冲刺的动作,哆嗦几下后,乏力地压倒
在她身上。他终于又射了一发。
可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
吴昱辉没有放开她,他也懒得继续抽打,短时间内他也不可能再有再战之力,
所以他找出此前网购的用来前戏助兴的硅胶仿真阳具,不停地用假鸡巴操弄孔媛。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你这烂货这么喜欢被男人操,今天晚上就不停操你,
真的操完假的再来,爽死你」。
弄到三点多,他又爬到孔媛身上干了一次,然后继续使用硅胶阳具折腾。
直到天蒙蒙亮,吴昱辉才终于消停下来。
他从孔媛口中拔出臭袜子,又解开手铐和丝袜。
孔媛早都没了气力,紧闭双眼,没劲说话,没劲哭,没劲动弹,她甚至顾不
上一身的痛,整整好几分钟里一直保持四肢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
微的起伏,表明这还是个活人。
慢慢的,她收起四肢,缩成一团。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她才用积攒起来的一
点点精力,爬下床,从包里找出手机,用短信、微信两种方式给徐芃留言,说自
己发了高烧,请他代自己请假,然后回到床上,倒头便睡。
睡醒后,还会面临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
还会比昨夜更糟吗?。
第十一章 房东。
施梦萦本想周五请孔媛和她男友吃饭,没想到她却请了假,略感扫兴。
这周,她过得比较开心。
周一约了何毓新医生进行第六次谈话,还是在咖啡厅见面。经过一个多月的
接触,这个比她大了十来岁的心理医生已经成了她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除了像初
夜和与方教授的关系之类绝不可与人分享的秘密外,施梦萦基本把自己的过往全
都坦白了,甚至还包括和初恋男友的初吻。
如果施梦萦抽空仔细回想一下和何毓新的交流,也许会感到惊讶,她对沈惜
敞开心扉的程度,也不过如此,甚至可能还要更多。
和这样一个朋友定期约会,对坐而谈,倾诉衷肠,这让施梦萦很愉快。她不
再感到孤单,重新获得难得的被人重视和关怀的喜悦。
这次见面的主要话题是性。上次聊天时,何毓新巧妙地引导着她谈到了性,
并事先告知今天的安排,所以他很自然就直接聊到性。
不知道是因为他真的已经完全获取了信任,还是这段时间以来施梦萦的心态
有了巨大变化,她对这个话题居然没产生任何反感。
在基本了解施梦萦对性的态度后,何毓新建议她在谨慎选择对象的前提下,
不妨更开朗地去享受性。他告诉施梦萦,女性的性高潮对治疗抑郁症很有好处。
施梦萦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疗法。她当然希望能治好抑郁症,但她无法相信
性高潮的疗效。
即便真有用,难道她要借助一次又一次性高潮来治病?高潮只是结果,要想
获得高潮,先得和男人上床吧?而且在她的经验里,不是每次做爱都能获得高潮,
那自己究竟得和男人做多少次啊?难道为了治疗抑郁症,接下来的人生就要不断
和男人做爱?。
施梦萦对这种疗法感到有些绝望。
何毓新笑着宽慰她:「这当然不是主要的疗法。性高潮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
的,也不是随时可以的,尤其对女性而言。要想治病,心理辅导、药物辅助等等
还是主流。我的意思是,你要从心态上开放一些,不要一味拒绝,有机会的话可
以尝试」。
这种说法,施梦萦更能接受些。
比起过去,她自问现在已经比较开放了。每当回忆起在香格里拉的那夜,自
己在意乱情迷之际,口不择言说出的每句话迄今还会偶尔在脑海中炸响。难以想
像,这些话竟会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
如果单纯从获取性高潮的角度而言,徐芃是个好对象。自己两次和他做爱,
都达到了高潮,在香格里拉那次还来了不止一次。
可令施梦萦始料不及的是,自那天后的整个星期,徐芃对她的态度都显得十
分冷淡。除了在工作中必要的交流外,他几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好像香格里拉
的那一夜完全不存在。
这完全脱离施梦萦的认知,男人和女人上过床后,怎么可以显得如此淡漠?
就算上床不代表恋爱,可有过那种亲密关系的两人之间,终究会有比一般男女同
事更亲近些的关系吧?。
第一次和徐芃开房后,他好像对自己更加亲近了一些,怎么这次反而变得更
冷淡了呢?。
这种局面在与何毓新的谈话后有了改观。徐芃突然变得亲切了很多,连着约
她吃了两顿饭,周四晚上还一起去唱了卡拉ok. 手拿麦克风,是施梦萦少有的自
信时刻。说到唱歌,徐芃只有当听众的份。当然他也确实扮演了一个合格的听众,
卖力地鼓掌叫好。
唱完歌,徐芃送施梦萦回东苑三区,还一直送她上了楼。施梦萦没有将他拒
之门外,一切仿佛顺理成章,两人再次上了床。
这次没有第一次时的赌气和认命般的漠然,也没有第二次时唯恐惊醒苏晨的
警惕慌乱。施梦萦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和这个男人放开身体。
徐芃待到午夜才离开。施梦萦和他做了两次,来了三次高潮。
他走后,施梦萦趴在床上大哭。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
在和徐芃做爱时,施梦萦已经没了此前的别扭感,虽然还是很不熟练,虽然
主动性还不强,但至少她已经开始努力配合。徐芃也没再说过她是「死鱼」,因
为她已经愿意口交,也会在肉棒进出时扭动身躯,婉转呻吟。
她以前从不在意有没有性高潮,甚至觉得高潮是种负担,会令她无所适从。
现在她并没有改变对性高潮的看法,却因为何毓新的建议,把高潮当作治病的手
段加以重视。
不管怎样,和徐芃做爱,至少不再难以接受。
可她现在就是想哭,嚎啕大哭。
沉沉睡去之前,施梦萦对自己说:「好像确实舒服了很多。或许,性高潮真
的有用吧……」。
这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说不清真是高潮带来的奇特影响,还是纯粹的心理
暗示。但就像苏晨说的:管他呢,有效就行。周五早晨去上班时,施梦萦觉得心
情格外轻松。
这种时候,施梦萦想找个朋友分享。在荣达智瑞,孔媛几乎是唯一的对象。
上周五晚上,自己做过他们小两口的电灯泡,还蹭了顿饭,施梦萦就想这次回请
一次,顺便还上这个人情。
没想到孔媛请假。听说是因为发烧。
生病请假很正常,可孔媛非但周五请假,过完周末,她还是没来上班。听徐
芃说,她把年假全用了,还多请了一天事假。这样,加上两头两个周末和之前请
的那天病假,她足足有十天没来公司。
再次见到孔媛时,一向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她显得十分憔悴。
或许这段日子,她一直在忙很要紧的事?施梦萦没怎么在意。
施梦萦从没意识到自己几乎从不曾为别人,哪怕是朋友,真正在意过什么。
隔了这么久,想和孔媛分享愉悦的心思已经淡了。
此前一天是周日,施梦萦又约了何毓新,谈起性高潮对自己的实际效果。
在过去这几天里,她又和徐芃做了两次。现在,施梦萦已经可以在做爱时,
骑到徐芃身上主动扭动了。而每次高潮的来临,似乎确实能让她变得轻松很多。
看来,她和苏晨不同。为了缓解情伤,苏晨需要的是痛苦,她需要的是愉悦。
不过,原理还是一样的。施梦萦愈发觉得苏晨那晚对自己说的话真是很有道
理。
当然,施梦萦自以为谨慎地对何毓新隐瞒下了令她获取高潮的男人是徐芃的
事实。
何毓新对她的变化表示欣喜,并鼓励她在确保安全和愉快的前提下,大胆去
尝试各种可能。他觉得她勇敢地放开心防是件好事,无论性高潮的作用是否突出,
只要能卸去很多背负着的东西,本身就值得肯定。
得到这样的鼓励,施梦萦很开心。
谈话即将结束时,何毓新开了句玩笑:「就算性高潮不能完全治愈你的抑郁
症,但愉快的性生活也能让你塑造更强烈的自信。有机会不妨试试,会不会那些
过去对你不那么在意的男人,现在开始注意你的魅力了。哈哈」。
他似乎只是随口一说,施梦萦却特别留意。
是啊,我在改变,已经改变了很多……对性更有热情的我,会不会对沈惜产
生新的吸引力呢?
对于几次三番见到沈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施梦萦悲伤之余,还很有些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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