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大家总是会特别捧场,把气氛搞得热热闹闹的。再加上每个人都从财务主管忻佳
珺那里收到了丰厚的红包,更使一个个乐得合不拢嘴。
对于家在外地的员工来说,每年这个时候最糟心的就是买春运火车票。不过
沈惜一般都会提前统计购票量,登记目的地,然后统一为员工订票,现在票都已
经发到了每个人手中,后天开始,大家就要陆陆续续回家了。
没有买不到票的担忧,又收到了过年大红包,欢乐喜庆的氛围自然越来越浓。
要不是因为大部分员工都是女孩,沈惜特意叮嘱今晚不喝酒,恐怕还会再热闹几
分。
孔媛来中宁打拼已经五六年了,在不同的公司待过,今年春节前这段时间确
实是自她来到中宁后最为轻松愉悦的。
在布衣人家,严格意义地说,只需要付出耐心和精力,没什么其他的挑战性。
但员工间的良好氛围,让孔媛待得安心。
打开红包,孔媛吃了一惊。她入职还不到一个月,本以为就算沈惜给年终奖
不会落下自己,顶多也就是意思一下。没想到结算工资的时候,沈惜示意表妹忻
佳珺给了孔媛全额月工资,现在看起来,甚至连年终红包也没有打半点折扣——
如果自己手里这份只是单月奖金,那其他同事拿到的全年奖恐怕会是一个不可思
议的数字。
添了这笔收入,又没了吴昱辉那头的外债,孔媛囊中羞涩的窘迫一下子消失
了。回家后完全可以帮爸妈兄弟在亲友那里撑起「女儿在大城市混」的面子。
只是这笔钱拿得让孔媛脸上有些发烧。
这二十几天里,虽说她兢兢业业,一点都没有偷懒,但毕竟是刚入职,很多
地方靠同事提点帮助,中规中矩而已。少干了几乎一整年,又没有突出表现,怎
么好意思和同事们拿等额的年终奖金呢?。
当然,就算想找沈惜说些什么,以孔媛的精明,也不会在现在这个场合去说。
因为沈惜没有安排酒,缺少觥筹交错的渲染,这顿饭气氛虽好,但终究少了
些什么。热闹了一个半小时,沈惜说了最后一段「新春快乐,心想事成」之类的
吉祥话,饭局也就散了。
沈惜要先送腿脚不便的忻佳珺回家,临走前找机会对孔媛说:「等会收拾完
了,你先回家。晚点我过来,有事和你说。」现场忙糟糟的,王姐正指挥大家收
拾晚宴后的惨剧,人多眼杂,沈惜也没把话说得太明白。但这匆匆留下的几句,
不能不让孔媛浮想联翩。
晚上他要去我那里?。
明天还要来店里打扫最后一次,然后就放假,这种时候还要跟我说什么事?。
老板给了我这么丰厚的年终奖金……。
然后晚上要过来……。
他会要求我陪他上床吗?。
孔媛咬着嘴唇,心底纠结不已。以她的个性,是既不相信会有免费的午餐,
也不愿意平白接受别人的恩惠的。有所收获,必然要有所付出,这样她也能安心
地把所得收入囊中。在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以后,如果沈惜想要操她,她肯定
会毫不犹豫地脱光衣服,由他随心所欲地玩。
但在她内心深处,终究还是保留了一丝指望。
希望自己可以永远摆脱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命运。
如果真的……。
那我……。
忙完茶楼的活,孔媛惦着沈惜的嘱咐,赶紧回家。她到家也就二十来分钟,
沈惜就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回来,又不到一刻钟,他就到了。
孔媛悬了好久的心,结果发现沈惜要谈的却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你当初给前男友留了多少钱?」。
「嗯……大概两万左右吧……」孔媛想不太明白为什么沈惜要问这个。
「两万……那算上后来从你我这里拿的那些,他手里至少该有五万吧?你上
次说房租付到了年底?」。
「对」。
沈惜皱起眉头:「你们分手到现在,差不多两个半月……就算他每个月光吃
饭穿衣就要花四五千,顶了天也就是用掉一万两三千块,算是很奢侈了吧?」。
「我觉得花不了那么多。」孔媛无法理解沈惜为什么要算这笔账,但她可以
提供一些前男友的准确信息,「如果只是用来吃穿的话,他花不了多少钱。这人
吃得很简单,快餐、面条什么的就能满足。光是吃饭的话,一个月撑死能花两千
块钱。他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按理说也不会在其它方面乱花钱的」。
沈惜挠了挠脑门,「……他赌博吗?」。
「不赌。偶尔和朋友打打麻将,但算不上赌。而且他牌技不错,基本上赢多
输少,至少不会在牌桌上输很多。」在这方面孔媛还是很笃定的。
「那……他嫖娼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以前他应该是不嫖的。分手以后,我不知道……」
这也是实话,过去吴昱辉没有嫖娼的习惯,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在于孔媛可以满足
他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分手以后,他要解决性欲,是不是会找些特殊服务,就不
是孔媛所能了解的了。
「照你的说法,我们再给他算得宽松些,就算他一个月生活费要用四千块,
那从你们分手到现在,应该是用了一万块左右。他还不赌不嫖……那我倒是很好
奇,怎么他的银行卡上只剩不到一万五千块钱了?」。
「啊?」孔媛闻言一愣,既是因为这个数字,也是因为沈惜居然对自己前男
友的银行账面如此了解。
「而且这还是算上了我前些天刚给他的一万二。否则他就只剩两三千了。所
以他才来找你逼债,催得那么急。哈!你说他是怎么在两个月里花掉三万多块钱
的?」。
孔媛默默地摇头。她想不通,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算这笔帐。
见她明显有些困惑的神情,沈惜笑了:「你不明白我干嘛多管闲事,替他算
账是吧?你要知道,我不是在为他算账,而是在为我们算账,我和你。他花掉的
每一分钱,不都是我俩的吗?」。
孔媛微微张嘴,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我们的钱,他花着不觉得烧手吗?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的便宜没那
么好占。除了我拿来买施梦萦那点信息的钱,别的钱,我迟早都是要想办法拿回
来的。所以,我当然要给他算账,我得弄明白他把我们的钱都花在哪儿了!」。
孔媛终于明白沈惜为什么要关注吴昱辉的财政状况。
分手时,将存款分了一半给前男友,这是孔媛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的牺牲。
这次「仁至义尽」,其实也就相当于了结了两人间的情分。后来为了替施梦萦消
灾,孔媛把事揽到了自己身上,因此欠下的债就完全是被迫的了。最终给吴昱辉
的两万块钱里,有一半是她辛辛苦苦打飞机攒下来的。
一万块啊!那是她捏爆了一百根鸡巴,被男人摸了上百次胸才换回来的!她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把这些钱交给别人呢?。
她可以接受无可奈何,但不等于她看到机会时会放弃报复。
「我自己是没办法把钱要回来的。要是沈哥你有办法,那我就跟着沾光呗!」
孔媛平时在茶楼叫沈惜老板,在没有外人时,偶尔她会喊「沈哥」。
「嗯。本来我要想对付他,真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他那么快就把钱花光了,
就算我对付他,也拿不回来多少钱。这混蛋还不工作,没收入,坐吃山空,要是
我现在去对付他,一旦他走投无路,就只能跟家里要钱。那就等于是我把压力转
到他家里人身上,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吗?」。
「嗯,他是平州人,我去过他们家里。他妈妈很早就去世了,他爸是个清洁
工,很晚才生得他,今年都快七十岁了。他还有个大他十二岁的姐姐,是个初中
老师……别的我就不太了解了」。
「确实,他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沈惜把孔媛说的和从杨鑫那里拿回的
调查报告里的内容相互印证了一下。
「他家里人跟这混蛋做的这些烂事完全没关系,所以我觉得不该把他们牵连
进来。只是这样一来,短时间之内那笔钱恐怕是要不回来了。我还得再找人查查,
他到底把钱花到哪儿去了?」。
之前的调查因为比较仓促,所以只知道他的账户上少了很多钱,钱的去向却
没有完全搞清楚。当然,沈惜相信,对杨鑫他们来说,要查这点事绝对是小菜一
碟。
孔媛默默点头。她认同沈惜的看法。虽然在她去平州那次,吴昱辉的父亲和
姐姐对她的态度挺冷淡,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也觉得不该由他家里替吴昱
辉承担代价。
「对了,还有个事。明天晚上陪我去趟雅福会」。
「雅福会」三个字让孔媛突然有些恍惚。
那个会所她只去过一次,可就是在那次以后,她的生活完全改变。
沈惜解释道:「刘铭远约我明天去一趟,说是年前聚一聚。我就想免得到时
候他们再塞给我一个女伴,不如直接带上你。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做,陪着我就
行」。
对这么简单的要求,孔媛当然不会说「不」。
第二天白天时,孔媛和同事们对茶楼进行了年前最后一次大扫除,忙到下午
三点多,终于大功告成。大家互道告别,然后各奔东西。中宁本地人直接就回家
了;家住郊县的,坐城乡公交或者中短途客车,当晚就能到家;外省外市的则都
回了寝室,她们大多从明天开始归乡。
孔媛则回了家,等沈惜来接她。
吃过晚饭,沈惜就带着孔媛到了雅福会。还是坐六号电梯,直接上到六楼私
场。只是这一晚的私场明显与往日不同,电梯口没有那些「裸」女列队迎候。可
能是因为年关将近,治安检查日紧,即便像雅福会这种黑白两道都打点得很好的
场子,也被提醒注意一下影响,避避风头;也可能因为这段时间正经的应酬往来
比较多,和刘家关系密切的朋友都会安排在六楼,所以暂时把那些淫靡的安排先
收了起来。
应酬确实多,刘凯耀今晚也约了一帮朋友,还正好在大堂撞见了沈惜。
周晓荣正是刘凯耀今晚的客人之一。这还是孔媛辞职后第一次遇见过去的老
板,想到上次自己来雅福会正是跟着周晓荣,沈惜进包厢时,自己正被他搂在怀
里,而今天她跟的人却换成了沈惜,未免有些小尴尬。又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
使沈惜在这帮公子哥里丢了面子。
沈惜却镇定自若地挨个打着招呼,令孔媛自在许多。
周晓荣反倒有点惊疑不定,搞不清楚孔媛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沈惜身边。
她当初辞职,就是为了要去抱沈惜这根大腿?。
靠,就算是沈家人,一个开书店的,算什么大腿?为什么要跟他混?。
或者,她不是去为沈惜工作,而是直接被包养了?。
这倒有可能。周晓荣最清楚孔媛在床上的风情。施梦萦比她漂亮得多,但说
到在床上的味道,两个施梦萦也未必比得上一个孔媛。
突然,周晓荣对沈惜有了几分妒忌。他以前虽然经常能品尝到孔媛的美味,
毕竟不是正式包养,她还有个正牌男友,不能随心所欲。如果她现在真跟了沈惜,
那想必已经和男友分手,这就意味沈惜可以独占这块肥肉,那可真是爽啊。
想到孔媛肛门的火热紧窄,周晓荣的肉棒鼓鼓地硬了起来。
这沈家三少还真是不消停,胃口真大啊!我堂嫂被他搞离婚了,孔媛被他包
养了,听说连徐蕾那小骚货,上次被他从别墅带走后,也归了他,现在都已经不
出来玩了。
妈的!就一根鸡巴,占了这么多洞,你忙得过来吗?。
脑海中又猛然浮现孔媛和徐蕾同时撅着屁股趴在身前的画面,可以随意选择
任一小屁眼尽情抽插,还可以不停在两个屁眼间来回得换……。
周晓荣的肉棒在裤子里绷得生疼。
今晚刘家兄弟两个分别招待各自的朋友,所以也不在一个包厢。到了六楼,
刘凯耀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大哥早就到了,但现在并不在他预留的5 号包厢,
而是去了七号,那里有他几个朋友在,他特意过去打个招呼。
「走,我带你过去」。
沈惜没有急着拔脚。
「凯哥,对方是什么人?我们这样贸然过去打扰,不太好吧?」。
「没事,是石厚坤和他几个朋友。他家老爷子过去跟你大伯搭过班子,说起
来也不是外人。他还能给你我甩脸?走,走!没事!」。
听他这么说,沈惜顿时了然。他没见过石厚坤,但对他们家还是有所了解的。
石厚坤的父亲石恒立曾是刘老爷子的下级,后来在平州市和沈永华搭过班子,官
至中宁市长,本来有机会升书记,进省委常委,但最终没能如愿,年龄到线后,
转任省人大副主任。两年前,石恒立已经退休。
虽说曾有交集,但沈石两家并没有深交,到沈惜和石厚坤这一辈,根本就没
有来往。今天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刘铭远为他们作了引荐。包厢中除了石厚坤和他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人引起
了沈惜的注意,刘铭远介绍说,她是石厚坤的夫人。
听说来的是沈家三公子,包厢中诸人大多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沈惜最不耐
烦,却又最善于应付这种场面。甭管是否相识,他和这些人谈笑风生,如煦阳,
如春风,皆大欢喜。
其实他心中此刻却是泛起了不小的波澜。
坐在石厚坤身边的那个女人,竟然就是自己堂嫂的闺蜜,不久前在深夜酒吧
撞见的和君乐队主唱在一起的那位。
薛芸琳……对,就是这个名字。
三十几岁的高干家的儿媳,和一个二十来岁的草根乐队主唱,大半夜的独处
酒吧包厢……。
就算沈惜再有想象力,也很难相信薛芸琳和那个花美男是在谈论人生和理想。
只是偶尔帮朋友一个忙,竟然也能遇见这么狗血的事?。
沈惜偷偷苦笑。
只是,他却绝不能把心底所想在脸上透露出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的这点鸡零狗碎,还是不掺合的为妙。一旦说破,
固然得罪了女人,那男人是否因此而感激你,也不好说。他非但不能点破,甚至
最好不要露出半点对那晚的事有所记忆的样子,免得平白遭薛芸琳疑忌。
但要是装作完全不记得薛芸琳,未免又有些欲盖弥彰。毕竟两人不止见过一
面,第一次相见时还你来我往地缠斗了许久呢。
瞬间,沈惜想好了应对之策。在刘铭远介绍薛芸琳时,他明显地表露出了一
丝游疑,后来在和别人说话时又好几次刻意望向薛芸琳,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
样。
过了好一会,沈惜突然「恍然大悟」,问薛芸琳是不是认识吴静雅,他以前
是不是在堂兄堂嫂的婚礼上见过她?。
听到他这么问,已经把心提到嗓子眼的薛芸琳终于松了一口气。
骤然再次碰面,薛芸琳吃惊的程度远甚于沈惜。后者只是惊讶,她则慌乱到
了极点。在酒吧那天,她已经认出了沈惜。只因对方没有开口打招呼,所以她吃
不准自己究竟有没有被认出。
薛芸琳一向喜欢把事情往最坏处想,何况照她的经验来讲,凡是和她认真说
上过几句话的男人,鲜有对她缺乏印象的。
身为顶级美女的自信,就在于她确信自己绝不会轻易被某个男人忘记。
所以薛芸琳宁愿相信沈惜还记得自己,只是出于谨慎,没有当场和她说话而
已。
真要是那样,还真有点麻烦。
好在沈家和自己夫家之间基本上没有来往,被他撞见,好过被其他熟人撞见。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谁又能想到,陪丈夫来参加一个聚会,竟然又撞上了沈惜。看他的样子,
明显是在回忆什么。如果在他脑海中将自己和那晚在酒吧遇到的女人这两个形象
合并在一起,那就糟糕了。
事到如今,薛芸琳别无他法,只能被动地等着,看究竟是厄运降临,还是幸
免于难。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只是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沈家子弟应该不
至于如此轻躁,当着这么多人直接揭破这种事。
只要这颗炸弹没有当场爆炸,那就还有指望。
可以私底下去接触,看看能不能请求对方把这件事瞒下来。
只要他肯答应,薛芸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即使他想要自己肉偿,也未尝不可。
薛芸琳对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只要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任何男人都会
同意答应她保守秘密。
只要他能保守秘密,就算未来一段时间要被他随便玩,薛芸琳也会毫不犹豫
地答应。
直到沈惜问了那样一番话,薛芸琳哑然失笑,终于放宽了心。
原来他以为两人上次见面是在七年前,怪不得他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才认出自
己。那也就是说,沈惜没想起前几天在酒吧的巧遇。或者说,那天他根本就没有
看清自己。
也是,酒吧走廊的灯光并不明亮,就那么匆匆一面,没看清是正常的。何况
他当时身边还有一个丰满美女,当时也许满脑子都是色欲,没注意自己也是顺理
成章。
威胁一旦解除,薛芸琳对沈惜的态度都变得热情了许多。
想想也是好笑,明明是自诩对「爱情」无感,却偏偏会因为爱上一个男人,
而把自己丢进了那么危险的局面。
薛芸琳不同于一般女孩,即便在最纯真的中学时代,都没有过其他女同学常
有的那种少女梦。她向来认为男女之间,只有两件事是有意义的,一是利益,二
是肉欲。
而利益和肉欲,都可以用婚姻以及掩盖在婚姻关系背后的出轨来实现。
不需要爱情。
即便是对已经结婚近十年的丈夫,薛芸琳也没多少爱意。石厚坤只是她众多
的追求者中,家世和人品综合值最高的一个而已。她选择了这个男人做丈夫,仅
此而已。
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三十多岁的时候,竟然无可救药地爱上一个比她足足
小七岁的男孩。
这算是上帝和她开的玩笑吗?。
薛芸琳是在半年前的「佳宁」流行音乐节上认识黄子君的。
「佳宁」音乐节是佳晟文娱近年来投入很大的主打项目,已经连续举办了三
届,渐渐已经有了些名气。每届音乐节都会邀请很多一线音乐人参加,当然更多
的还是知名度不那么高的原创歌手或乐队。作为在中宁本地小有名气的「君」乐
队,从第二届开始就在音乐节露面。去年年初参加过一个比较有名的电视选秀节
目以后,「君」乐队名声响亮了不少,粉丝也更多了,第三届当然更少不了他们。
作为佳晟文娱的高管,薛芸琳是「佳宁音乐节」这个自创品牌的最主要策划
和推广人之一。因此每次音乐节举办期间,她基本上全天都待在现场,甚至可能
就近住下,好几天都不回家。
结果,在第三届音乐节的现场,她注意到了那个男孩——「君」乐队的主唱
黄子君。
按说这几年里薛芸琳见过的影视圈、音乐圈、娱乐圈的帅哥美女已经够多的
了,偏偏就是这个眉眼间带着几分邪魅阴柔味道的男孩,给她留下了无比深刻的
印象。
音乐节那段时间,薛芸琳总是不由自主地瞎转到君乐队所在的区域,为的只
是远远看他一眼。音乐节结束后,紧接着的几个由佳晟主办的活动,她都亲自点
名要「君」乐队参与表演。
聪明如她,已经隐隐地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危险的情绪。
也许,她终于爱上一个人了。
但也正是聪明如她,才无比清楚地明白,这份迟到的爱的体验是带着毒的。
于是薛芸琳并没有进一步加深和黄子君的来往,甚至她还拉上吴静雅跑了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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