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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收集龙气的后期,他确实打消了攫取王妃灵蕴的念头。
慕南栀鼻子发酸,强作镇定,语气冷淡的说: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为什么要打消霸占我灵蕴的想法。”
许七安沉默一下,如实说道:
“对不起,因为我接触你,得到你的初衷是自私的,并不比贞德要高尚。如果不能直面这个事实,那我根本不配拥有你。
“至于为什么要说这些,我们这一路走来,有太多的事压在彼此心里,有太多的情感没有吐露,我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你。”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回答最后一个问题:
“因为相处越久,我对你越痴迷,尽管我从未表现出来。我不知道霸占灵蕴会对你造成怎样的伤害。
“更不希望我们真的圆房后,你以后回想起来,会遗憾,会难受,会认为我是为了花神的灵蕴才占有你。”
这些话他憋在他心里有些时日,以前觉得没必要说,等到两人关系渐渐升温,自然而然的滚床单。
这样就不会显得他是刻意为了花神的灵蕴。
但世事难料,人永远是被大势推着走,他现在急需慕南栀的灵蕴来晋升二品。
而慕南栀因为过去的经历,对此尤为敏感。
她刚才坐在床边吐露心声,其实是一次坦白,这辈子首次对一个男人表露真情。
但换来的是男人的急色,她不肯就范,并非不愿意,而是心里涌起难以自控的委屈。
许七安看懂了她的心。
“我觉得这些话,是要说清楚的,我不想你以后有遗憾,更不想这成为我们之间的心结。”
他贴着她的脖颈,嗅着令人陶醉的幽香,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慕南栀泪流满面。
“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我又不缺什么灵蕴。”她抽了抽鼻子,傲娇的说了一句。
委屈的情绪慢慢消融,心里仿佛有蜜糖散开,甜滋滋的让人沉迷。
刚说完,右手就被他抓起,手串轻轻撸了下来。
然后,慕南栀就看见了他发愣的、痴迷的目光。
她有些羞怯,红着脸,侧过头。
烛光昏黄,床上的美人含羞带怯,任君采撷,抿着唇,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不停的颤抖。
世上再没有如此动人的风韵,许七安捏着尖俏的下颌,把倾国倾城的容颜扭正,低头,含住丰润的红唇。
慕南栀双眼紧闭,两只小手抵在他胸口,喘息声越来越重,脸蛋越来越红。
当许七安抬起头来时,她缺氧般的大口喘息,红唇被用力吮吸有些轻微红肿。
哗........
许七安突然用力掀开棉被,翻身坐在慕南栀小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他把里衣的下摆撸了上去,露出白皙的,性感纤细的小腰和肚脐眼,肌肤像是凝脂,又如最无暇的美玉。
许七安附身,亲吻她的小腹,像品尝最美味的食物,表情狂热而虔诚。
不知过了多久,慕南栀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紧接着,背上一凉,她脑子稍稍清醒了些,轻吟一声:
“你干嘛呀........”
语气有些惬意慵懒。
许七安拎着酒壶,倾倒壶口,清亮的酒液激撞在慕南栀凝脂般的玉背,然后顺着优美的曲线流淌,汇聚在性感的腰窝。
许七安怀着虔诚的心,俯身低头,品尝一弯“酒潭”
他从来没有如此兴致昂扬的时刻,对双修充满仪式感,认为心急的索取是对大奉第一美人的亵渎。
品尝完一弯秋水汇成潭,他接着又尝试了激流瀑布挂双峰,很快一壶酒喝完。
慕南栀羞的恨不得钻到床底,终于知道什么是舔狗了。
过了一阵,花神转世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有些茫然。
“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许七安拎着空荡荡的酒壶,有些无奈。
慕南栀又羞又气,心说关键时刻你跟我说这个,你还要我教你吗,你和洛玉衡双修时,是她手把手教你的吗?!
许七安确实没有头绪,但不是耕田这一块,而是如何吸收慕南栀的灵蕴。
之所以觉得圆房能吸收灵蕴,是因为花神当了二十年的王妃,镇北王一直留在北境,不曾碰她,由此可以总结出,这和花神的一血有关。
算了,用上古道门的双修术试试吧.........许七安捞起花神的大白腿,腰身一挺。
“啊~!!”
慕南栀像是中箭的雌兽,脖颈向后仰起,双手不自觉地攥住床单,叫出声来。
许七安闭上眼睛,以上古道门的双修秘法引导气机在两人之间流转。
当凹凸结合,成为一个严丝合缝的口,两人便宛如一个共同体,气机走完两人的奇经八脉,视作一个大周天。
许七安一心二用,在床榻的“咯吱”声里,运转完一个大周天。
刹那间,他清晰的感觉到慕南栀体内,一股沉眠的力量苏醒,被气机引动,一起搬运周天。
这股力量有着难以想象的生命力,当它随着气机运转,进入许七安体内,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四肢百骸一下子被打通。
所有的细胞都得到滋养,欣欣向荣。
许七安的体魄在这一刻,突飞猛进,骨骼便的更加强壮,肌肉变得更加坚韧,细胞充盈了力量。
他不由自主的加快动作,床榻的摇晃声愈发激烈。
慕南栀脸颊酡红,秀眉紧蹙,贝齿咬紧手背,甜腻的声音不断从小嘴里飘出,断断续续。
她整个人就像是在海浪中摇摆的水草。
啪啪啪啪.........许七安在寒冬里,一丝不苟的替花神拍蚊子。
“气机再壮大,肉身也在快速增强,各方面属性都在暴涨,这是要晋升的征兆,但缺了些什么..........对,是“意”的升华。
“二品武夫叫合道,不只是肉身增强而已,我的玉碎也应该更上一层楼,南栀真润啊.......呸,收敛心神,收敛心神。
“嗯,玉碎的升华是什么?初级的玉碎是爆发,高级的是反弹,合道之后是什么,合道之后是什么.........”
烛光把影子投在墙上,映出男人昂首挺胸的上半身,肩上一条纤细的玉足晃啊晃。





大奉打更人 第一百章 晋升二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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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睁开眼,停止感悟,目光落在慕南栀的脸,此刻的她,霞飞双颊,娇媚柔弱。
因为身上的男人过于粗暴的缘故,她眼角残留着泪花。
许七安盯着眼前美人,艳而不俗,媚而不妖,灼灼如六月娇花,濯濯如出水芙蓉的姿容,一时间不知道感悟“玉碎”是正事,还是好好品尝美人才是正事。
皓腕凝霜雪,荷花羞玉颜,肌理细腻骨肉匀,楚腰纤细掌中轻。
他的眼神渐渐迷醉,花神本就是人间最顶尖的绝色,而这样的绝色美人,此刻已是任君采撷,眼角含泪。
精神上的满足甚至要重过肉体。
许七安放下搭在肩膀的青葱玉足,俯身,咬住两瓣湿润的红唇。
床榻的摇晃达到巅峰,“咯吱”声急如骤雨。
气机运转,一遍遍的搬运周天,慕南栀体内的灵蕴不断的融入气机中,通过周天进入许七安体内,他身上花神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当灵蕴攫取达到某个顶尖时,许七安感觉脊椎发麻,腰子和脑子同时喷薄、爆炸。。
耳边隐约响起慕南栀高亢的尖叫声,但迅速消失,他眼前一片漆黑,直到一束光破开黑暗,照亮蒙昧荒芜的土壤。
土壤忽然被“拱”起,一抹绿色破开土层,钻了出来。
那是一株小小的树芽。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他一边望着绿芽,一边回忆起寇阳州分享的合道经验。
“合道的本质是让武夫的“道”升华,做出一条最完美的道理,但怎么样才算最完美?
“刀道千千万,有攻有守有疾有慢,有大开大合有剑走偏锋,哪一条才是最完美?寇阳州也不知道,所以他肉身崩溃成一道道“肉虫”,每一条肉虫都坚持自己的道最完美,他因此走火入魔。
“我的道是玉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么补全我的道,让它升华,是把玉碎的本质推向极致?”
这时,嫩绿的树芽生长,主杆变的粗壮,长出分叉的枝丫,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成一株大树,在它树荫的庇护下,根本多了几抹绿意,长出嫩绿的青草。
许七安心里一动,仿佛照见自我,喃喃道:
“事物的发展,并不一定是推向极致,完美的定义,也可以是补上短板。
“必要的时候,我可以宁折不弯,宁为玉碎,但我不是不惜命的疯子,我是有求生欲的,我本人是想活下去的。”
他审视自身,照见自我,明白了自己当初领悟玉碎的初衷。
绝境之人退无可退,因此爆发出了宁为玉碎的勇气。但这最本源的动力,其实是活下去。
倘若他当时生无可恋,那就不可能领悟玉碎。
念头闪烁间,一道道雷霆降落,劈在眼前这株大树上,劈的它化作焦炭,生机断绝。
很多年后,它枯木逢春,焕发出生机,焦炭般的躯干长出了嫩绿的芽。
“我的玉碎太霸道了.........缺少勃勃的生机,缺少求生欲。但我已是不死之躯,自愈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他凝视着这株参天大树,再次陷入沉思。
参天大树继续成长,仿佛没有极限,它慢慢长成身高千丈,枝叶覆盖十里的庞然大物。
无数生灵栖息其上,攫取着它的养分,它的灵蕴。
但它非但没有凋零,反而愈发的茁壮,依赖它为生的生灵越多,它就越拼命的攫取天地之力,壮大自身。
最后成为了不老不死的神树。
许七安仰着头,深深凝望不死树,眼里映出苍翠的绿意,勃勃的生机,他保持着这个动作,许久没有动作。
十年修行苦,一朝悟道间。
这一刻,他踏入了二品合道境。
这一刻,观星楼外,一道道星光垂挂下来,照亮八卦台。
天生异象。
许七安睁开双眼,视野里是乱糟糟的床铺,玉体横陈的美人,荷尔蒙和女子幽香交织在一起,宛如烈性春药。
慕南栀目光迷离,脸颊、脖颈等处,雪白的肌肤染上嫣红。
她像是被玩坏了,又像是在昏睡,许七安感应动她体内的灵蕴初步复苏,而他的气机,很大一部分留在了花神体内,就如花神的灵蕴很大一部分被他吸收。
两人的气机和灵蕴,完成了一次交互。
再来几次,趁机修一修情蛊.........他分开慕南栀的腿,重新压了上去。
.........
灵宝观,身披羽衣,头戴莲花冠的洛玉衡,挽着浮尘,从静室走到小院。
她凝视着观星楼,精致的眉头紧皱。许久后,突然冷哼一声,拂袖返回静室。
“早知道当时就不该心软,卖窑子里去.........”
嘀咕声从夜色里传来。
..........
“殿下,外头有话传进来,说司天监有异象。”
怀庆被身边的大宫女轻轻摇醒。
听说司天监有异象,她立刻坐起身,睡容尽消,道:
“拿件袍子过来。”
语气有着刚睡醒的慵懒。
大宫女取来厚厚的广袖长袍,怀庆手腕一抖,锦袍哗啦声里,披在肩上。
她走出寝房,身子宛如鸿毛,翩然跃起,立在屋脊上,朝司天监方向眺望。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司天监茕茕孑立,露出三分之一的楼身。
此刻,一道道星辉从夜幕中垂挂而下,照在观星楼。
这........怀庆皱眉沉思,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当即跃下屋脊,返回寝房,屏退宫女,从枕头底下摸出地书碎片,传书道:
【一:许宁宴,司天监的异象是不是和你有关?】
大奉风雨飘摇之际,司天监发生这等异象,她无法假装没看到,更无法镇定的不去想,不去问。
她没等来许七安的回应,倒是李妙真先传书回复:
【二:司天监发生什么了?许宁宴出了什么事?】
然后是状元郎楚元缜:
【四:想来不会是坏事吧,不过这几天,许宁宴神神秘秘的,暗地里谋划着什么,也不传书告诉我们。】
接着恒远大师跳出来解释:
【六:许大人与大奉国运相连,永兴帝又意在求和,于他来说,可谓内忧外患,如何还有心情与我们传书闲聊?】
这时,天地会成员看见八号深夜里传书,积极参与话题:
【八:看来是晋升二品了。】
【二:踏入二品合道?】
李妙真心说你在开什么玩笑,二品合道是说踏入就踏入的?
放眼九州大陆,有几位二品?
【七:哈哈哈,八号挺有意思的,我喜欢你的天真。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许七安身中封魔钉,难以拔除。这种情况下,他是不可能晋升的。】
【四:司天监的异象,或许是来自监正的后手吧,或许是其他事。但圣子说的对,许宁宴体内还有一根封魔钉,怎么都不可能是他。八号,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封魔钉,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
【封魔钉是佛陀炼制的法器,曾经封印过修罗王,嗯,就是圣子与你说过的,那个阿苏罗的父亲。】
【二:话说回来,阿苏罗还是许七安的手下败将呢。】
.............
白姬从昏睡中醒来,头晕目眩,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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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抬起两只爪子,揉了揉黑纽扣般的双眼,左顾右盼,打量四周,发现自己是在浮屠宝塔里。
南边和西边各有两尊金身法相,东边茶案边,盘坐一个白须的老和尚。
“我的姨呢?”
白姬脚步踉跄的走向塔灵老和尚。
塔灵老和尚端详着它,温和道:
“你看起来状态不好。”
白姬步伐摇摇晃晃,就像宿醉后的人类,它用稚嫩的女童声,纳闷的说道:
“我昨晚梦见在海上漂泊,船晃啊晃,晃啊晃,我想醒又醒不来,迷迷糊糊的,还听见姨的哭叫声,她好像被人打了。”
它还梦见姨被打了,啪啪啪的响,心里就很气,想帮姨报仇,但怎么都无法醒来。
塔灵老和尚安静的听完,然后解释道:
“你是被送进来的,许施主和慕施主没有进来。”
说着,他朝药师法相招了招手,法相掌心拖着的玉瓶溢散出细碎的光屑,飘入白姬体内。
狐狸崽子舒服的在地上打了个滚,露出柔软的小肚皮,然后咕噜爬起来,喜滋滋道:
“真舒服,真舒服,头不晕啦。
“谢谢大师。”
塔灵老和尚笑着颔首,双手合十,垂首不语。
小狐狸跳上老和尚身侧的蒲团,蜷缩着,等待慕南栀的召唤,等着等着,它又睡着了。
...........
次日,卯时。
黎明前的天色最是暗沉,午门处,火把熊熊。
文武百官安静集结在午门外,等待着鼓声敲响,等待着朝会来临。
同一时刻,姬远穿着整齐,走出房门。
许元霜和许元槐已经等候在厅内,此外,还有四位谈判团里,辈分和学问极高的老者。
他们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憋着一股气儿,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在金銮殿内力压主公和大奉皇帝,扬云州威风。
简单的用过早膳后,姬远带着六人出门,行至院中,他看见一个身穿银锣差服,气质跳脱,五官还算俊朗的年轻人,冷冰冰得盯着自己。
“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姬远笑眯眯问道。
“宋廷风!“
那银锣的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冷冰冰。
“名字不错。”姬远不咸不淡的点评一句,面带笑容的走到他面前,问道:
“不知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宋大人?
“从昨日起,宋大人看本公子的目光,就极为不善。”
宋廷风皮笑肉不笑:
“何须给仇寇好脸色。”
“好一个仇寇。”
姬远啧啧连声:
“记住了,回头在金銮殿上见到你们大奉的皇帝,本公子就说,打更人银锣宋廷风,视我为仇寇,欲行刺本公子。
“宋大人觉得,你们的皇帝会如何处置你?”
宋廷风脸色一变。
姬远冷笑一声:
“视我为仇寇,区区一个银锣,你也配?”




大奉打更人 第一百零一章 云州的条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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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风面不改色,冷漠道:
“这里是京城,不是云州,阁下要告状,尽管去。
“你要真敢这么做,老子还佩服你是个人物,若不敢,你就是个没软蛋的怂货。”
他单手按刀,表情桀骜。
丝毫没有被姬远吓唬住。
这是个愣头青吗.........许元霜诧异的审视宋廷风,按照目前的局面,大奉皇帝、诸公都迫不及待想议和,停战。
整个大奉高层都被监正“殒落”的事件吓破了胆,这个节骨眼上,敢不怕云州使团,且这般硬气的,要么是愣头青,要么是有靠山。
但就算有朝堂诸公做靠山,惹怒了九哥,恐怕也保不住他。
“放肆!”
姬远没开口,他身后的云州官员们怒了,指着宋廷风训斥:
“敢这么跟九公子说话,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当众辱骂和谈使者,仅凭这条罪,就能让你入狱。”
“粗鄙的武夫,不知天高地厚。”
姬远“啪”的打开折扇,端详着宋廷风,笑道:
“哦,看来是有靠山啊,说来听听。。
“本公子倒是想知道,是谁指使你潜伏在驿站,试图破坏和谈,图谋不轨。”
一大顶帽说扣就扣,如果宋廷风背后的靠山一般,或没有靠山,光凭云州使团的这个指控,就能让他下狱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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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驿站的一众打更人里,就这个人敢肆无忌惮的用敌视的目光看他,昨天入住时,姬远就注意到他了。
姬远虽然不至于主动给一个银锣下马威,但也容不得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肆。
许元霜皱了皱眉,看一眼天色:
“九哥,走吧,时辰快到了。”
姬远身后的一位绯袍老者笑道:
“几句话的功夫,不碍事,再说,这不是事出有因吗。大奉朝廷要是问起来,咱们如实说便是。”
这既是为难这个小银锣,刻意晚到,也可以给朝堂诸公心里压力。
轻飘飘一句话给挡了回去,许元霜不说话了。
宋廷风冷笑一声,保持着单手按刀柄的姿态,睥睨着众人。
既没放狠话,也没屈服。
“啪!”
姬远收拢折扇,看了宋廷风一眼,没有在这个小人物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手里有让大奉皇帝屈服的筹码,区区一个小银锣,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
望着众人离开驿站的背影,宋廷风扭头,“呸”的吐出一口口水。
“头儿,你刚才可真威风啊。”
旁边值守的几名铜锣凑了过来,满脸敬佩之情。
“但是头儿,你这样不会惹事吗?”
一位铜锣表示担忧。
以打更人的消息灵通程度,他们是知道陛下和诸公态度的,青州失守,国库空虚,连监正这位神仙人物都战死在青州。
明眼人都知道,这么打下去,朝廷肯定完蛋。
能不打,那当然最好,因此议和就成了诸公和陛下眼里的曙光。
宋头儿在这个节骨眼得罪云州使团,是很不理智的。
宋廷风冷笑道:
“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说的?
“许宁宴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现在他飞黄腾达了,见了我还是要喊我一声宋哥,就这点小事儿,我用得着怕吗。
“什么狗屁云州使团,一进京就耀武扬威,嘚瑟个什么劲。这要是当年,老子还在云州的时候,带着许宁宴和朱广孝两个小老弟,二话不说,直接一刀咔擦了他。”
新入职的几位铜锣将信将疑,虽然宋头儿一直鼓吹自己和许银锣是铁杆交情,他们私底下找其他前辈求证,也说当初许银锣和宋头儿,还有朱银锣走得近。
但大家都知道宋头儿喜欢吹牛,其中肯定有夸大成分。
比如宋头儿常常说:
“许宁宴这个人吧,有个嗜好,一天不去勾栏就浑身难受,尤其喜欢当值的时候去。我和朱广孝那么正派的人,说不去不去,要巡街。但硬被他拉着去勾栏。你要问我为什么非要当值的时候去,当然是因为他晚上要去教坊司白嫖浮香姑娘,没时间去勾栏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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