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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过境乱我心曲林宜应寒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姜小牙

    你在想着他的痛苦和悲伤,他在想着你的无耻和下贱。

    “你什么意思”

    应寒年目光滞了下。

    “什么意思你永远不会懂的,你活该。”

    活该你不会知道你眼前的女人……爱过你。

    林宜苦笑一声,身上已经彻底被雨淋透,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头也不回地离去。

    应寒年看着她的背影,低低地笑起来,充满嘲意,俊庞上全是雨水,“祈星,你说怎么会有她这种女人,明明是她对不起我,却总能这么理直气壮我不该恨她么”

    她拿了他的孩子,她有过一星半点的愧疚

    他为她挣扎,她有过一丝一毫的心疼

    姜祈星僵硬地站在那里,沉默。

    “祈星。”应寒年再一次叫她,声音低哑得厉害,“你说她会不会真爱上牧羡枫”

    牧羡枫比他出身好,牧羡枫比他贵气,牧羡枫也比他温和……她一定不会动不动甩他巴掌吧

    “寒哥……”

    姜祈星看着雨中的男人,心中痛苦愧疚。

    寒哥到现在还放不下么

    很久之后,姜祈星听到应寒年的一声低语。

    “算了,就这样吧。”

    应寒年站在破旧的教室前面。

    屋内的日光灯摇来晃去,屋外的夜更加漆黑,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眼中蒙着水光,辨不清是不是雨水。




第237章 给我吧(3)
    林宜在临时的公共浴室冲了个澡回到房间。

    夫人少爷们是有自己的浴室,她们这些随行的只有一个临时的公共浴室,从浴室回房间的路上林宜就咳上了。

    一淋雨就感冒好像已经成为她的标配。

    她和苏美宁的一个女佣同住,女佣叫王思雨,很年轻,平时在家里和其他佣人联成一线,都不和她这个一来就让大夫人忌惮的私厨有什么交际,形同陌路。

    但这是在外面,两人还要睡一张床,王思雨是个话多的,忍不住就和她讲起来,“外面还在下雨吗”

    “停了。”

    林宜淡淡地道,走进房间里,拿起干毛巾擦头发。

    王思雨八卦地打听着,“诶,你和大少爷什么关系啊今天你们两个居然一起回来,该不会你真的和三少奶奶一样,为了爬上大少爷的床才来做私厨……”

    “不是,我和大少爷就是上下级的关系。”

    林宜冷冷地道,面色不善。

    见她这样,王思雨不满地冷哼一声,“不说就不说,摆什么臭脸,你等着吧,回去大夫人肯定辞了你。”

    求之不得。

    林宜擦着头发,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悦耳的乐声,时而轻快,时而悠缓。

    王思雨正坐在一旁剥瓜子吃,闻言惊奇地道,“这什么乐器好好听。”

    是竖琴。

    巴赫的变奏,处理得十分娴熟。

    似有溪水从山顶上落下,慢慢传遍每个角落,音质动人,曲调中透着绵绵情意。

    见林宜不说话,王思雨放下瓜子,拍拍手往外走去,推开门往外张望,眼中满是惊艳羡慕,“原来是五小姐啊,这琴都比人高了,不过挺好看的,五小姐穿得可真漂亮。”

    “……”

    林宜沉默地擦着头发,仿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人比人气死人呢,我们和五小姐也差不多年纪,可五小姐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皆精,长得又漂亮,气度又好。”王思雨酸溜溜地说着,“要是我能生在牧家,我也能成这样的人。”

    “……”

    擦完头发,林宜起身收拾毛巾,咳了两声。

    听到这声音,王思雨大惊小怪地跳了起来,“你怎么在咳啊你感冒啦那我和你住一起不是要被传染,不行不行,我感冒了大夫人会怪我的,你不能住这了,我要告诉大夫人!”

    说着,王思雨就往要走,林宜回眸,冷漠一眼,冰冰凉凉的。

    王思雨莫名就怂了,被盯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宜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外套穿上,边穿边往外走,“你睡吧,我去外面。”

    “……”

    林宜走了许久,王思雨才回过神来,这林宜的眼神也够吓人的。

    从房间里出来,林宜一抬头就望见一幕月下美人弹琴图。

    雨后的月光越发清亮,凉凉地照着整个山谷。

    高坡上,一架漂亮的大竖琴立在上面,泛着银色的淡淡光泽,牧夏汐穿一身白色长裙坐在竖琴旁,长裙上绣着绿色藤蔓,头上戴着粉色花环,一头长发在夜风中轻扬,如月中花仙,灵动指尖在上面拨动,弹出天籁般的声音。

    这样美得令人惊叹的画面连林宜都不由得为之驻足。

    女孩的热情与羞涩都在琴声里边,温情脉脉。

    不少人都闻着琴声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望着这一幕,没人出声,怕惊扰了她。

    蓦地,一个修长的身影朝着高坡上走去,姿态慵懒,漫不经心地进入绝美的画面中,牧夏汐弹着琴,仰起头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勾勒出无数浪漫。

    应寒年,果真是走出来了。

    林宜站在下面,远远地望着,心口被割掉一块,冷冷地流着血。

    她转身离去,将画面抛在身后,走过一间房的门口,只听牧羡光酸溜溜的声音传来,“大哥,你看,平时我们叫夏汐弹个琴,她怎么都不肯,结果为了个应寒年,跑山区还带着那么笨重的竖琴,刚刚光打扮就花了两个小时。”

    里边亮着灯,牧羡枫身体不好,此刻正斜靠在床上,床边摆着棋局,他伸手落子,淡淡一笑,道,“夏汐向来眼光高,王子都看不上,难得碰上一个她喜欢的,自然会热情。”

    “照我看,她今晚能把自己送应寒年房里去。”

    牧羡光更酸了,虽然他是想拉住应寒年的忠诚,但亲妹妹这么上赶着,做哥哥的很不是滋味啊。

    话音刚落,琴声骤停。

    林宜回过头,就见牧夏汐同应寒年一前一后进了远处的一间房,那确实是应寒年的房间。

    这么迫不及待。

    一个人影从林宜面前飞奔而过,进了房间,气喘吁吁地道,“二少爷,五小姐真进应先生的房间了。”

    “我怎么说来着”牧羡光激动地扔掉棋子,“我得去找她。”

    牧羡枫半躺在床上,目光温和地看向自己的弟弟,“你这时去搅了应寒年的好事,不怕他心生不忿”

    “大哥,那是我亲妹妹……”

    “三叔那边一直在向应寒年许以重利。”牧羡枫淡淡的一句。

    闻言,牧羡光的理智恢复下来,在椅子上坐下来,盯着棋局上的乱势,眉头蹙得紧紧的,“算了算了,女大不中留,夏汐早就被我们几个哥哥宠坏了,我去拦着她反而怪我,我还不如在寒年那里讨个好。”

    “嗯。”

    牧羡枫点点头。

    林宜站在外面静静地听着,过了今晚,应寒年就是牧家的准孙女婿了吧身份又抬高一层。

    挺好的。

    求什么得什么。

    林宜低头看向自己腕上的手镯,想了想,转身朝着应寒年的房间走去。

    该了断了。

    窗外有身影一晃,伴着几声清咳,牧羡枫抬头望出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的目光黯了黯。

    “砰砰。”

    林宜站在应寒年的房间外,直接敲响门。

    里边男人女人的笑声倏然而止,应寒年冷淡的声音传来,“谁”

    “砰砰。”

    林宜没有说话,继续敲门。

    这回,门开了。

    应寒年斜斜地靠在门边,看到她,目光滞了下,随即眼神越发变冷。

    “谁啊”牧夏汐干净如天籁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应寒年冷眼看着林宜,随后道,“是祈星,我和他说两句话。”

    说着,应寒年关上门,一把抓过林宜的手往外走去,走得够远了才停下来,低眸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冷冷地道,“你干什么”

    “给我吧。”

    林宜朝他伸出手,摊开掌心。



第238章 我什么都认了(1)
    应寒年低眸看着她干干净净的掌心,眉头微蹙,“什么东西”

    她大半夜跑到他房间前面做什么

    她不是该去讨好她的大少爷么

    “项链。”林宜淡漠地说道,“我要打开手镯。”

    闻言,应寒年的长睫狠狠一颤,眼神震动,整个人近乎僵直地站在那里,低眸看向她腕上玫瑰色的镯子,上面钻石闪耀着光芒。

    他没有说话,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给她戴上手镯的时候,就没准备会有打开的一天,打开了,她就再也不是他的人。

    见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林宜伸着手都累了,淡淡地道,“你说的对,我攀附我的大少爷,你娶你的五小姐,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之间确实一丝联系都不需要了。”

    “……”

    应寒年仍是一个字都不说,板着脸站在她面前,仿佛灵魂出窍了一样。

    林宜咳了两声,见他这样不禁道,“你把钥匙给我吧,不然我回去还要找艺匠打开,太费功夫。”

    就这么急切

    应寒年黑眸凝视着她,看尽她眉眼间的每一寸冷漠,半晌,他嘲弄地低笑一声,“行,给你,我哪敢挡着林大小姐发达的路。”

    说着,应寒年双手绕到颈后,将银链子摘下来,握在手里,钥匙吊坠在风中轻晃,泛出银光。

    山中的风都带着一种野草的气息。

    温度很低。

    林宜黑白分明的眼看着他手中的项链,眼前晃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她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接。

    在她手要碰上的一刻,应寒年恶意松手。

    项链从她指尖划落,落在地上。

    应寒年目光凉薄地低睨着她,她迎向他的视线,神色淡然,没有丝毫被羞辱的难堪,只一字一字道,“应寒年,我祝你早日大仇得报、万人之上。”

    说完,林宜不卑不亢地低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项链,转身离开。

    应寒年站在那里,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走入夜色中,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他抬起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空空荡荡的,他的胸口莫名地颤起来,颤抖得发狂。

    ……

    回到房间,牧夏汐躺在他的床上已经睡着了,身上披着他的风衣。

    应寒年关上门,声响吵醒牧夏汐。

    牧夏汐惺忪地睁开眼,见到他,立刻露出灿烂笑容,抱着风衣坐起来,“回来了”

    “嗯。”应寒年心不在焉地道,“你困了就先回……”

    “应寒年。”

    牧夏汐突然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明亮地注视着他,那里边有着一个女孩最清晰的倾慕。

    应寒年低眸看她,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一双漆黑如黑曜的眼睛就足以令人沉溺。

    牧夏汐站起来,推着他在床上坐下来,自己则站在他面前,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她低眸看着他,认真地道,“应寒年,我喜欢你。”

    不出意料的告白。

    应寒年坐在床边,没什么反应。

    “不是因为二哥要和三叔那边抢人,才让我施什么美人计的。”

    牧夏汐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真挚地开口,“纯粹是因为我喜欢你,奶奶祭日那天,那么多车,那么多人,你靠在车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打火机,不知道为什么,那画面一直印在我的脑子里,怎么挥都挥不掉。”

    “……”

    应寒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我知道你无父无母,小时候一定过得很苦,虽然你没有提过,但是我光想想你一个人是怎么打拼熬到现在的,就觉得很心疼。”

    牧夏汐说得动情,眼里蒙上泪光,抬起双手抚上他轮廓深邃的脸庞,带着香气的指腹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

    应寒年坐在床边,没有动,任由她抚着,他看着她眼中的泪,他和她认识不久,她就说心疼。

    可另一个人呢

    他把心都交出来了,她说过一句心疼

    牧夏汐不知道他说话,继续告白,“你一直对我不冷不淡的,我不知道你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们家世不匹配有所顾虑,如果是后者,我想告诉你,我虽然姓牧,但我看人不论家世,我喜欢谁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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