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落落
孙梓珊这才放心下来,期待地身子微微前倾:“我只要坐在这里就好了吗?没有人过来,谁能拉爬犁?”
慕林指了指他自己:“这不是有个白工。”
孙梓珊笑着:“你可是尊贵的凌王殿下,哪能给我拉爬犁啊。”
慕林已经走过来了,爬犁前面有绳子,他拽紧,搭到了肩膀上,手伸到前面,去扯多出来的那道绳子,一圈圈地围在了他的胳膊上。
“今天没有凌王殿下,也没有凌王妃。”慕林说。
“哦?”孙梓珊问,“那有什么?”
“有甘愿给娘子拉爬犁的夫君啊。”
孙梓珊捂着小嘴,吃吃地笑着,心中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慕林用力,爬犁就抖了两下,孙梓珊没坐稳,还往后倒呢,轻呼出声。
摩拳擦掌,慕林转头看她:“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孙梓珊激动地直点头:“白工,咱们走啦!”
“好嘞!”
话音落下,慕林就扯着绳子,拉着爬犁在院子中走了起来。
烟花没停,他们的脚步亦是。院子的面积不算小,慕林拉着孙梓珊,走了一圈又一圈。
这感觉对孙梓珊来说特别新奇,她感受身边不断有风吹过,抬头看着男人的背影,恍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的肩膀已经变得很宽阔了。
轻轻地拉着绳子,感受他留在上面的力道,孙梓珊仰头,目光停留在一簇簇的烟花上。
慕林拉爬犁热火朝天的,孙梓珊一直都很享受。
之后慕林问她:“梓珊,这个年,你过的开心么?”
孙梓珊点点头,后来想到他看不到,遍言语回答:“开心!”
慕林说:“我也开心,因为是和你在一起。”
他以前都没意识过,原来摆脱了元氏的控制,再收获一枚疼惜自己的女子,他会变得多幸福。
他现在真的特别知足,想把时光永远地停留在最开心的时候。
嗯,不对,和孙梓珊在一起,他肯定会越开越开心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玩儿了很长时间,宫中放的烟花,已经渐渐步入尾声。
慕林走过来,抱着孙梓珊,他先坐在爬犁上,然后孙梓珊坐在他的腿上。
她还挣扎了一下:“你身上可真凉。”
慕林却有点儿轻佻地说:“但你坐过的地方真热乎。”孙梓珊想打人。
他靠过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怎么样,现在温暖些么?”
孙梓珊微微笑着,有点痒。
“快说呀。”以前都是他赶马车,现在他变成拉爬犁的了,而且还走了那么多圈。
孙梓珊开心地哄着慕林:“嗯,这样很温暖,下次你还带我来玩儿好不好?”
她爱上坐爬犁的感觉啦,整个人都变成了贪玩的宝宝。
对于慕林来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把脸凑过去:“那你亲我一下,当做是这次的报酬。”
孙梓珊直接亲了他两下:“多出来的一次,算是下次的。”
“好呀梓珊,你把下次都预定了?要不我把你这个吻贪下,给你找个小厮拉爬犁?”
孙梓珊气得去扯慕林的耳朵,什么成熟稳重呀,他偶尔还是很不着调的,幼稚鬼。
“你敢找别人来?也不怕我生气哦?”
慕林哎呦哎呦地躲着:“你这不是已经生气了。”
孙梓珊放手:“哼,知道我生气了还不哄哄我?”
慕林举双手投降:“我错了,我的小祖宗。”
噗?小祖宗?她以为他会叫小王妃的呢。
不过小祖宗这个称呼也很甜呀?孙梓珊很喜欢呢。
慕林看她笑了,自己也微笑起来,脸慢慢靠近,嘴唇快贴上她的。
“要不要试试在这里亲吻?”背景是无边的风雪,漫天电话,身下是她很喜欢的爬犁。
孙梓珊没回答,但是她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慕林呢喃一句:“你喜欢的,我都会为你办到,下次屏退了众人,我还带你来玩儿。”
话音落下,双唇相贴,交缠缱绻。
孙梓珊乖乖闭上眼睛,小手环着他的脖颈,但是她抵抗不住他的力气,所以身子慢慢地往后倒去。
这样的姿势本来会让人害怕,可孙梓珊自始至终都很安心。因为慕林的手在她的身后啊,会一直托着她的。
烟花变得更加绚烂,宫中的元锦玉和慕泽,在摘星楼上,往外眺望着。
从京城中第一缕烟花升起,渐渐地各处开始燃放,汇聚成了一片花海,元锦玉就看得痴了。
“这么安定的新年,咱们终于是等到了。”
她站在慕泽身后一点的位置,这样他可以帮她挡着前面的强风。
被她上摘星楼,又放她在自己的身边,有她陪伴,慕泽一切都很知足了。
“是啊,不用想着前路的险阻,不用担心我的那几个兄弟会突然冲出来加害你我,这个年,过的真的很舒心。”
元锦玉把小手塞到慕泽的手中:“这京城中有很多的孩子,都会像咱们的三个孩子一样在熟睡吧。”
如果身边满是烽烟着火,过年?安睡?想都不要想。
烟花距离她好像很近很近,元锦玉伸出手,想要去抓那抹光亮。
当然,她肯定是碰不到的,就算是有火花从天空中坠下,还是很快就熄灭了。
然后,另外的光亮冲天而起,接替它,继续完成照亮大地的使命。
宵禁解除,很多人家此刻还没熄灯,那窗户中透出来的光亮,是元锦玉看来,最美的风景。
“万家灯火,总有人负重前行。”元锦玉转头看他,侧脸像是会发光。“我身处这个位置,常常会感觉到压力,但是从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慕泽没讲话,听元锦玉继续往下说:“因为你不光是替这天下人,更为我背负了那么多,所以你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她很心疼他,但有些责任,是天生注定的,他们谁也摆脱不了。
慕泽微微笑着,宽慰她:“你看到了我身上的背负,看到我所拥有的荣光了么?既然想要保护你们,我就必定要变得更强大。所以这种负重,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一直陪着我,我就一直能撑起这片天空。”
“若是我不在呢?”
慕泽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锦玉,你不许说这样的假设。“
元锦玉妥协:“好。”
我会一直在,没有身体,还有灵魂。
整顿大周都沉浸在喜悦中,东域也算是停战期的短暂平和,愁云惨淡的,大概只有西北王庭了。
容家军还是没撤离,就在西北都城不远处围着,这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城中的百姓,总觉得他们像是被圈养的家禽一样。
耶律真心里也憋屈得很,佯攻了两次,但容家军能看穿他的意图,根本就不上钩。
年前差点打起来,还是因为他听说了一个消息:卫楚秀怀孕了。
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第2317章 丢大脸了
他有过心理准备,秀秀和容辰成亲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真的来了,他难受得要命。
借酒浇愁了几天,他还带着醉意,就上了城墙,点兵出去,和容家军对骂。
以前这种事情,都涉及交给副将的,他现在已经是西北的掌权人,不是个这样出头。
可是他神志不清,只想让容家军和他打一仗。
“你们是怕了么!为什么不敢与我一战?你们倒是来啊!
耶律真越喊越觉得热血,头昏脑涨的,长枪拿得摇摇晃晃。
本来容家军上下还挺高兴的,容家要有后了啊?最好是个男孩儿,军营这么多男人呢是吧?能好好替容辰锻炼一下这小子。
正开心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打扰,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那样恶心。
容家军这次没有不理会耶律真了,派了一个嘴贱的出去叫阵。
“我当是哪只苍蝇呢?原来是耶律王子啊,您今日很闲啊,怎么想起来看我们了?”
耶律真坐在马背上,打了一个酒嗝,身上都是难闻的酒气。
“放……屁!谁来看你们的!老子是来和你们开战的!”
“哦?就算是要开战,你也得选一个合适的理由吧?就这么想和我们打?”
耶律真不甘示弱:“你围着我家这么长时间,还不准我和你们开战?老子看不惯你们很久了!”
副将抠了抠耳朵,将不存在的耳屎弹了弹:“哦,我们就喜欢你这看不惯我们,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说起来,你到底有没有正当理由啊?没有的话,我给你找一个?”
没等耶律真开口,他继续说:“是不是听说我们将军夫人怀孕了,你心里难受啊?唉,都是男人,我也理解你,争女人争不过我们将军,打仗兵法也不如将军,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也不选你啊!”
“你给我闭嘴!”耶律真恼羞成怒,提着枪就要来打他。
这次他算是给容家军看尽了笑话:“我说你可别冲动,容家军不是好惹的。你想开战,也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节,你们西北有足够的粮饷和我们打仗么?宁帝登基大典的时候,西北王庭不是派人朝贺了么?我们还以为,你们是要议和呢,看来你们只是想拖延一下,这狼子野心啊。”
耶律真脑子昏昏涨涨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心中是无边的怒火,只想要杀人。
副将的话,说耶律真身边几个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是的。他们再生气,也不能此刻和容家军开战。
容辰和卫楚秀当初为何放心离开,还不是拿捏了西北王庭的命脉。
本来他们不用这样被动,但东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内|乱了几个月,到现在还没平息,是指望不上了。
眼看着耶律真要打马往前走,几个副将拽住了他,要给他带回去。
耶律真疯狂地喊着:“你们给我放手!让我去把他们容家军杀的片甲不留!”
嘴贱的副将更加不屑了,微微太高下巴,有点倨傲地看着耶律真:“你的武功是不低,但是想把我们全杀了,也太自大了。反正在我看来,你唯一能耐的,又是歪心思很多,当初都能设计杀死了容老将军,在某种程度上,你真是人渣得可怕啊。”
副将越说,眼神越冷,他抽.出宝剑,对准耶律真:“想真刀真枪地拼杀,那就来!看我不把你打到满地找牙,叫我爹爹!”
耶律真咆哮着,往前用力,但是他的几个副将都拉着他,最后还是把他给拽走了。
容家军的副将远远地喊着:“不打了啊?就这么点本事啊?连你的几个副将都制服不了,就别自大喊着杀光容家军啦!给你回家苦练个十年武功再来吧!”
耶律真如果不是因为醉酒使不上力气,在被他激怒后,恐怕真的要对他身边的几个人下毒手。
但如果他是清醒的,也做不到这种来自取其辱的事情了。
带他回去后,耶律真没多久就昏睡了,第二天早上醒来,还头痛欲裂。
他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没多少印象。模模糊糊的,他记得,好像是去叫阵了?
在心中暗骂一声蠢货,耶律真捶了捶他的头:“喝酒真是误事。”
他记不起来,身边的人当然不会提醒他,容家军也静悄悄的,一晚上过去,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这件事。
然后,过年这天,容家军就派人来叫阵了。
他们挑了耶律真绝对不会出兵的日子,把他的老底给掀了,来的人讲的绘声绘色的,学耶律真的神态和动作,都学的很像。
耶律真自己去城墙看过,心中咯噔一声,意识到,那就是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他却不敢承认,认了,他的一世威名就荡然无存了。
不认就没事了么?那些话,渐渐地在西北的百姓中传开了。
天知道耶律真有多愤怒,想去城墙下面把这男人给杀了。
他连着来叫嚣了三日,第四天,整个皇城都知道耶律真为了一个女人,喝得烂醉,还去容家军门前自取其辱的事情。
这个年对于耶律真来说,相当于是没过,他完全高兴不起来。
就连被他钳制了几年的西北皇帝,都派人来打听过,耶律真是否做过那些事情。
耶律真冷哼着问:“做过如何,没做过又如何?”
那个来传话的太监,显然是被皇上授意了,腰板还挺的很直:“皇上道,没做过当然好,如果做过,那请您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要给皇室丢脸。”
“呵呵,那你知道,本王现在要对你说什么么?”
太监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果然,他从耶律真的眼中看出了杀意。
“本王要告诉你的是,不管答案如何,你都没办法再对父皇禀告了,因为死人,是不会讲话的。”
太监脸一白,马上跪了下来,砰砰给耶律真磕头:“王爷,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来传个话啊!”他后悔死了,见到耶律真,他就该恭恭敬敬的,不能因为他现在是正西北的笑柄,就眼高于顶啊!
不管他怎么请求,耶律真都没放弃他的杀心,而且他嫌这太监聒噪,找人拖出去的时候,还把他的嘴巴给封住了。
宫中的皇帝,一心焦急地等着回应。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才有个太监低着头,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皇帝皱眉:“怎么是你?”
太监颤巍巍地跪下来,将盒子呈给了皇上,瑟瑟发抖,没敢讲话。
皇上还没打开盒子,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而且托着盒子底部的手,还粘稠稠的。
他已经猜到盒子中放的是什么了,怪不得会给那个太监吓成这样。
深呼吸一口气,皇上打开来一看,差点吐了出来。
砰的一声,他赶忙把盒子合上,然后一把丢开,背过身去。
盒子本来就不是封死的,摔在地上后,盖子打开,里面那浑浊的血液就留了出来,其中还混杂着白色的脑浆,各种破碎的器官,一个眼珠子躺在血液中,渗人得很。
怪不得这么久才有东西被送回来,这个太监,是被耶律真虐杀的,甚至连个完整的脑袋都没留。
他这是在警告皇上,安安心心地坐在他这个皇位上,不要过问太多,不然的话,下场就会和这个太监一样。
纸包不住火,皇上难明目张胆地派了个太监出去,只剩下破碎的脑袋被送回来,惊骇了宫中的人。
他们终于意识到,耶律真再出丑,也是西北的霸主,谁也不敢非议他的事情了,就怕那天也被拽出去,敲碎了脑袋。
皇宫中的人不敢说,不代表百姓不敢。耶律真连皇上的贴身太监都敢下手,更别说是普通百姓了。
管你什么碎嘴的男人女子,老人孩子,被他抓到,就是一律处死。
杀了一些人之后,百姓们对他又惊又惧,也什么都不敢说了。
往常他们聚在一起,会谈谈国事,现在担心隔墙有耳,歌颂的都是耶律真的丰功伟绩。
耶律真知道他这么强迫百姓,就是自欺欺人,但是他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没有了。
他的做法,正中了容家军的下怀,不过他们也没和容辰卫楚秀汇报过这件事,毕竟他们不是有意利用卫楚秀和她肚子中的孩子的。
在耶律真那,卫楚秀怀孕也是个完全不能提及的词,但是他总是会在心中想,等她生下孩子后,还会不会来西北呢。
就算是来,恐怕还得过个半年吧?或者更久?
女子怀孕都是很辛苦的,容辰会不会照顾不好她?如果他控制不住下半身,去找了其他女人怎么办?
秀秀是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他要是犯错,秀秀一定会离开他。
耶律真越想,眼睛越亮,到时候自己不就有机会了?
他不在意秀秀和容辰生了孩子,只有她肯来到自己身边,她会视如那个孩子为己出。
西北王庭苟延残喘,已经坚持不住多长时间了,他可以抛弃这天下,带着秀秀私奔,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只有他们一家人,是不是很美好?
容辰要是知道他这样想,肯定冷冷一笑:“你的想法是很美好,可惜,我永远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第2318章 他的改变
西北的战报还是会定时地传到京城,以往会被送到军营中给容辰批阅,但是容辰现在在家中陪伴卫楚秀养胎,所以线报到达的地点就被改变了。
就算容辰不吩咐,卫楚秋也不会随便翻看西北的战报,这些机密文件,他会派人送去容府。
容辰看战报的时候,卫楚秀基本都在她身边,对于西北的情况,她也是很关注的。
他没避着卫楚秀,将信封拆开,卫楚秀跟着他一起读。
信中写,虽然西北表面上一副想议和的样子,实际上,他们心中根本就是不屈服的。
现在他们龟缩在西北王城不出来,容家军想要攻破进去,难度很大。
最关键的是主将不在,军心不稳,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容辰思索后,只回复了一个“继续按兵不动”回去。
卫楚秀收回目光,有点惆怅地对容辰说:“如果不是我怀孕耽搁了,年后咱们就要启程回西北的,打乱了军队的脚步,可如何是好。”
哪怕她是个洒脱的姑娘,在怀孕的时候,也难免胡思乱想。容辰伸手拥住她的肩膀,反问她:“你是觉得,咱们现在赶回去,就能把西北拿下了是么?”
卫楚秀眨了眨眼,又摇摇头。“没那么容易的。”
容辰替她解释着:“且不说东荒的人,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周吞并西荒,因为一旦西荒陷落,东荒的处境就会很尴尬,他们的天险,将不再是天险,大周随时都能对他们出兵。就说西荒人以前可能没感受到,国破家亡是一种什么感觉,现在容家军把他们逼到了绝境,他们不保家卫国的话,以后就再也不是西北人,你觉得他们能轻易放弃么?别看他们只剩下一个王城了,想打进去,比登天还难。”
容辰的话,说的卫楚秀心中舒坦了些,她总算是不把这些事情怪在她自己的身上了。
捏捏她的肩头,容辰柔声宽慰:“所以这并非是你的错,知道吗?”
卫楚秀乖乖点头,感动地看着容辰,心说,有容哥在身边,她真的是太幸福了。
容辰的手一点点往下,慢慢从的后腰,摸到了她的肚子上,凝视着那里,他周身仿佛被柔和的光晕给覆盖,杀伐之气完全被敛藏,此刻的他,不是什么镇北大将军,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且这个孩子,是上天对咱们的恩赐,他才不是麻烦,你和我都要好好爱他。”
卫楚秀的眼圈一红,重重点头,容哥说的话,她都深深记在心中了。
信上没提起耶律真,卫楚秀也压根都没想起来他,所以说,他幻想那么多,能有什么用?
她红眼圈的时候,容辰一直望着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卫楚秀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容哥,你瞧什么呢?”
“瞧你。”容辰言简意赅地回答。
卫楚秀都不敢和他对视了,这男人,幸好此刻只有两个人,要是被其他人听到了,她肯定没办法抬头了。
容辰轻笑了起来,卫楚秋有些不平衡,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不好意思呀?
于是她也鼓起勇气,绽放了个笑容,还贱兮兮地往容辰的脸颊边凑。
她几乎是贴着他的嘴角说:“为什么看我呀?是不是被我迷倒了?”
容辰只是微笑,也不说话,卫楚秀退回去,没多久又凑过去:“你说呀,肯定是被我迷倒了吧?”
容辰还是不讲话。
等卫楚秀第三次凑过去的时候,容辰忽然转头,精准地吻住了她的嘴唇,退开后,他的笑容更是坏坏的:“你接着来呀?”
卫楚秀捂着小嘴,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偷袭我!色狼!”
容辰还点点头,显然承认看这个“爱称”。卫楚秀都不想和他争辩什么了,他肯定会说,我色我的妻子,有什么不正常的么?
秀秀被偷袭后,就长记性了,也不怎么往容辰身边凑了,容辰亲了一下,特别心满意足,做什么都笑眯眯的。
……
京城因为这个新年格外热闹,江湖中也一样。
文竹和小桃虽然是在外游历,但是他们在年前,还是回到了少林寺中。
新方丈如今已经很能独当一面了,但他还是把文竹当成大师兄,遇到事情,很喜欢同文竹商量。
不过文竹只和他讲经论道,少林寺的事,他不插手了。
师兄弟,还有寺中的小辈都很是遗憾,文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文竹却不觉得有什么,不把继承少林寺当成是他身上的责任后,他好像真的轻松了许多。
晚上文竹讲经后,就去休息了,自从回到少林寺中,小桃就在厢房住着,和他们的院子隔了很远。
众位弟子见文竹走远了,聚在一起小声说:“你们有没有察觉,这次咱们文竹师兄回来,身上好像有很大的改变?”
“你也看出来了?但只是感觉他变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方面。”
“嗯……怎么形容呢,就觉得师兄身上更有俗家的味道了,以前他讲经,我都听的不是很懂,这次他就加了很多平常人的事情,我的理解才变得更深。”
“可出家人,身上的俗家味道太重,并非什么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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