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落落
吕应然凑过来:“那我给你吹吹,就不会痛了。”
既然他说两个人是夫妻,红叶原本不应该躲开的,可是她的身体,似乎很讨厌吕应然的触碰,眼神也露出了抵触来。
吕应然的心也凉了半截,身子僵住。
红叶对于他们俩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可是她胆子小,只能小声地问:“你真的是我夫君?咱们怎么成亲的?”
她的情感上,似乎也很抵触这个男人啊,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么?
吕应然也没想到,服用了失忆药,她还能对他设防。
不过他有信心,可以一点点地将她的防范抹去。吕应然不碰她的脸,只去握着她的手:“你原本是皇后娘娘的宫女,我求娶来的。”
红叶瞪大眼睛:“皇后娘娘!”天,她竟然还伺候过皇后娘娘!
不过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想不起来了。
只是脑海中还想有女子的倩影一闪而过,真是美极了。
吕应然又给她讲了他是个花匠,红叶对他笑了笑:“我还挺喜欢花草的。”
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那我种给你看,咱们有花园,一年四季,都让花朵绽放,如何?”
红叶吃惊地看着他:“真的吗?那岂不是像御花园一样啦?”
咦,为什么她会知道御花园是什么样的?看来她以前真的是宫女?
吕应然笑着。显然对于红叶口中的“御花园”也挺期待的,“到时候我带着你和孩子,去花园中赏花。”
“孩子?咱们有孩子啦?”红叶更加内疚了,她这是不光把夫君都忘了,孩子也不记得了呀。
吕应然点点头:“有,不过是在这里。”
他把手放在红叶的小腹上,红叶看过去,心房瞬间就柔软了。
原来是她怀着宝宝呢。
之后她懊恼地说:“唉,我真是太不小心了,怀着孩子,还能把自己弄伤。”
这才说了几句话,她又嗓子痛,恐怕是因为脖颈受伤,带来的症状。
吕应然也听出了她的嗓子变得沙哑,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好啦,别说话了,你躺下,多休息一会儿。”
红叶因为担心肚子中的孩子会因为她的受伤,有什么不良的影响,于是她乖乖躺好了。
她还把眼睛闭上了,纤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
只是她都已经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睡不着的,没多久,她就俏皮地把眼睛睁开了。
这个角度看,吕应然的脸色真的很差,尤其是黑眼圈特别重。
红叶心说,既然他是我的夫君,那我应该心疼他的。
于是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用眼神示意吕应然,到这里来躺一会儿。
吕应然吃惊地看着她:“红叶……你让我躺在那?”
红叶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说,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不是让你是让谁?
吕应然纯粹是惊喜的,昨天她还在痛骂自己呢!
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第2224章 找到红叶
吕应然躺在红叶身边后,还觉得是在梦中。
好一会儿,他才笑出声来。红叶侧头看他,澄明的眸子,带着点儿疑惑。
不就是躺上来,他至于这样高兴?
吕应然兴奋得都快睡不着了,他偏过头,在红叶的脸颊上亲了亲:“红叶,我真的很爱你。”
红叶的脸瞬间就红了,眼神慌乱,都不敢看他,心中像是有条小鹿,砰砰乱撞。
不过没多久,吕应然还是睡着了。只是他睡觉的时候,很不踏实,手一直紧紧地攥着红叶的,她有些痛,又不能吭声,怕吵到了他。
这一觉他也没睡多长时间,醒来后,意识到红叶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急忙让厨房准备了点。
她嗓子痛,只能吃些米糊一类的,吕应然就一勺勺地喂给她,细心极了。
红叶渐渐就觉得,可能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吧,心中那点排斥,大概也只是她忘记了一切的后遗症。
只是吕应然怎么从来都不讲讲,自己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呢。
晚上他休息在了红叶的房中,仍旧是受宠若惊,他贪婪地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把这分开的两年弥补。
第二天红叶接触到其他的人,果然比面对吕应然还要排斥,她就更确定老吕应然是她的夫君了。
身体上的习惯不会变,她好像早就适应了他的触碰。
这次受伤,万幸的是她的孩子好好的,只是现在她没办法吃什么安胎药,只能保证她每天的心情好一些。
吕应然推掉了一些的事情,每天都在家陪着红叶,不过几天,红叶就对他非常依赖,平常看不到他,都会惊慌许久。
吕应然也享受她的依赖,他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可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红叶的想法。
他希望自己就是红叶生命中的唯一,超越慕泽和元锦玉。
如今的红叶是一张白纸,放下了心防后,他就是那画笔,刻意随便地在她的身上涂抹。
吕应然没有把红叶改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因为她就是他最爱的人。
他只需要在他心中有一个无上的地位。
这次对红叶用药,他不敢说,红叶可以忘却一辈子,但只有给他几年的时间,红叶纵然是想起来了,她也能明白,自己对她是真的好。
这几天,元锦玉一直带着暮烟在城中寻找红叶。他们几乎是一家家地排查过去,时间花了不少。
慕泽也知道元锦玉出宫了,身边有卫楚秀陪着,他没多加阻止。
连月的事,是元锦玉心上的一根刺,如果她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终于,慕泽找到了吕应然这。原本宅子中的人都不担心的,还将院子敞开了给暮烟检查。
结果暮烟闻了两下,就直直地朝着暗门走去。
院子中的下人脸色齐齐一变,跑在暮烟身后,试图阻拦她:“这位小姐,那边没有路了,您去做什么?”
暮烟皱眉,却不愿意搭理身后这人。
虽然是没有路,可是后面还有个院子呢,元锦玉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元锦玉和卫楚秀见到这场景,心都提了起来,然后元锦玉下令,让其他士兵把整个院子都围起来,免得吕应然带着红叶再逃走了。
同时,她又给宫中送去了消息,九哥还有一笔账,没和吕应然算呢。
前院这些人要给暗门后面送信都没机会,元锦玉带来的可都是精锐。
等控制住了整个院子,又派人去前面探路,确定没什么危险后,元锦玉和卫楚秀对视一眼,也和暮烟走了同样一条路。
这暗门模样不会开,但元锦玉手下很多能人,暮烟随便一指,他们没用多久,就把暗门打开了。
元锦玉眸子一定,心道,吕应然,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吕应然也注意到了前院的动静,但是他脸上半分惊慌都没有。
面对元锦玉时,他还带着红叶在院子中晒太阳。入冬了,只有正午这一会儿的阳光最温暖。
他给红叶穿了保暖的衣裳,还系了披风,如今她在院子中坐着,他站在她身边,为她挡着阵阵凉风。
他没有易容,元锦玉和他对视一眼,自然认出来了他了。
同样,她也看到了乖乖坐在吕应然身边的红叶,她好像有点害怕,不断地往吕应然身后躲。
终于,是吕应然先开口:“众位就在那里停下吧。”
说罢,他给元锦玉行礼:“参见主子。”
元锦玉冷冷地说:“我不是你的主子。”从他当初做出背主的事情开始,他们就是仇人了。
皇后娘娘几个字,让红叶回过神来,当她看到元锦玉那张脸的时候,眼睛也瞪大了。
这就是她曾经伺候过的人!她无比确定!以前她只在心中闪过倩影,如今她在自己面前了!
不过虽然确定,红叶被吕应然养的,只和他一个人亲近,所以她只是怯生生地叫了一句“皇后娘娘”。
卫楚秀和元锦玉都看出来了红叶的不对劲儿,更不用说银杏了。
她简直要气炸了,往前一步,大声说:“你是苗燃对不对?”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瞒着的,吕应然点点头。
银杏气的眼睛都红了:“你骗了红叶一次还不够,竟然还要骗第二次!你的良心呢!”
吕应然淡淡地看着她:“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可是你把她掳走了!你这是要逼死她啊!”
红叶的话,让吕应然的眉心跳了两下,他转头看红叶,发现红叶还缩在他身后,满是陌生地看着银杏,吕应然这才放心下来。
于是他轻轻地拥着红叶的肩膀,同银杏道:“请你小声些,红叶她还病着,你会吓坏她。”
吕应然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生出了警觉来。
银杏往前走了两步,不敢相信地看着红叶:“你这是怎么了?红叶,你不认识我了么?”
红叶真的是不记得她了,尤其刚刚银杏好凶,还说她夫君会害死她?红叶有点不喜欢她。
于是她摇摇头,当银杏靠近的时候,她害怕地闭上眼睛。
吕应然马上挡在她面前,做出保护者的姿态:“你别再靠近了。”
“为什么不让我靠近?我才是她的好姐妹,你算是什么东西!”银杏错开吕应然的身子,看向红叶,“你可千万别被这个男人骗了!他根本就不爱你,只会欺骗你!”
“够了!”红叶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她的嗓子才刚好了一点,此刻就喊了出来。
她陌生又冰冷地看向银杏:“再这样说我的夫君,就请你出去。”
银杏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盯着红叶。这才分开几日,她就管吕应然叫夫君了?他们已经和好了?
凭银杏对红叶的了解,她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于是她质问了吕应然:“你倒是说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吕应然也很厌恶银杏,她难道没看到红叶已经很害怕了么?
最后是元锦玉站了出来:“银杏,你冷静点,先回来。”
银杏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走到了元锦玉的身后。
随即,她不齿地看着吕应然:“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第一时间把你们的事禀告给皇后娘娘,不然你还有拐走红叶的机会?”
吕应然没说话,红叶却开口:“我不是被他拐走的,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到底是谁,到我们院子中大喊大叫的,真的很聒噪。”
银杏被红叶说的非常受伤,却又不能怪罪红叶,只好把满腔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吕应然的身上。
狠狠地瞪了吕应然一眼,银杏尽量平静地和红叶说:“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呀。”
红叶摇摇头,表示她没印象了。
元锦玉要等着慕泽前来,吕应然看在红叶的面子上,将元锦玉等人请了进去。
慕泽没用多久就来了,还带上了风叶白。
吕应然和风叶白对视的时候,脸色变得很差。风叶白却像是没看到他,行礼后,目光就时不时地落在银杏的身上。
吕应然和红叶也坐下了,如今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慕泽同元锦玉坐在高位,看向吕应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可知朕平生最痛恨背叛之人,你将事情讲述清楚,朕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全尸。”慕泽冷冷地说。
吕应然半点都不打怵:“我是平亲王的人,而皇上,你是平亲王的孩子。”
“胡说八道,朕是先皇的孩子。”对于吕应然的阵营,落实了心中的猜测,事情就已经能理顺个七七八八了。
元锦玉又问:“这段时间,你藏到了什么地方?”
吕应然笑了笑:“起初游荡了一段时间,后来就跟随你们去了南疆,在宫中继续当花匠。”
元锦玉真想撕碎他的笑脸,将红叶玩|弄了两次,他难道半点都不愧疚么?
“我要将红叶带走。”元锦玉绝对不放心,把红叶放在这样一个疯子身边。
没等吕应然说话,红叶马上尖叫:“我不离开!我要和我的夫君在一起!”
银杏真是无奈极了,同风叶白道:“她失忆了,你能看出她是被用了神秘药么?能否解开?”
宁王妃:庶女策繁华 第2225章 监禁应然
这种程度,完全难不倒风叶白,他上前要给红叶诊脉。本以为吕应然会拦着他,谁知道他竟是靠近了红叶,将她的衣领往下拽了拽。
登时,缠在她脖子上的纱布就露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药味。
元锦玉和银杏的脸色齐齐一变,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吕应然。
他解释道:“我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
“所以说……”元锦玉心疼地望着红叶,后半句没说出口。
她受伤的事情,就足够他们接受不了了,吕应然之后又跑出了一个炸弹,他轻柔地抚摸红叶的肚子:“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禽兽!你才把红叶带走几天!”银杏都快被气哭了。以前因为银杏和红叶的姐妹关系,吕应然和风叶白也算是君子之交。
但风叶白是个护短的,他心爱的女人被吕应然这样气,他都在考虑要不要给吕应然下个什么毒药了。
吕应然却是笑着:“不是现在怀上的,有三个多月了。”
元锦玉也忍不住狠狠地咬了咬牙。三个多月,就是她还在灵族之地那会儿怀上的。
红叶和银杏讲的是,他们要做对食夫妻,可吕应然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占有了她。
他还算是人?他还敢说,他是爱红叶的?
红叶听他们的种种对话,根本就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满屋子的人都是谁啊,她好害怕,直接钻到了吕应然的怀中。“夫君,我怕。”她小声地说。
吕应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不怕,有我在呢。”
“他们是不是要带我走?我不要走,我想陪在你身边。”从醒来开始,她记忆一片空白,就是和吕应然在一起。
旁人都太陌生了,她一阵阵胆寒。
尤其是那个银杏,一直在和夫君发火,自己如果被她带走了,会不会被打呀?
银杏真是见不得红叶这个不识好歹的样子,纵然知道吕应然害她失忆了,银杏还是扭头和风叶白说:“既然能解毒,那你现在就让她恢复记忆,给她看看,吕应然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风叶白点头,要上前,红叶猛地尖叫起来,崩溃地哭出声:“你们别过来,离我远点!”
吕应然也死死地盯着风叶白:“你不要碰她。”
银杏好声好气地劝着红叶:“你听话,你难道不想把往事回忆起来么?”
红叶的哭声渐渐平息了,没有过往,她确实遗憾,只是那些过往会是开心的么?她怎么有种回想起来,就会离开夫君的预感?
吕应然知道之后的话,已经不适合红叶听了,于是他将红叶抱起来,先送去了卧房,叮嘱她在床上躺好。
红叶害怕地抓着他的袖子:“夫君你要去哪儿?”她的眼泪不断地落下。“你是不管我了么?”
“怎么会。”吕应然亲亲她的额头,“我去把他们赶走,让这里就剩下咱们两个人,怎么样?”
红叶不住地点头:“嗯嗯,赶走他们,我不想看到他们,我有夫君就足够了。”
安抚好红叶,吕应然重新走了出去,满屋子的人,目光都像是刀子一样扎了过来。
但是吕应然没有丝毫的感觉,能让他心内产生触动的,只有一个红叶罢了。
元锦玉很生气,面色相当低沉:“吕应然,我真的错看了你。”
“是啊,从最初我就是有意接近你们,也是有意利用红叶的。”做了坏事,吕应然什么借口都没给自己找,“但平亲王把慕泽当成他的孩子,我在你府中,从未做出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来。”
“你做的那一件,就抵得上一百件了。”
“可如果没有我,你的孩子已经被流掉了,化成血水,你连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面对元锦玉的责问,始终不卑不亢。
偶尔元锦玉都会想,他的态度还真是光明正大,不怕死么?
“你明明可以把先皇给娘娘下毒的事情告诉我们,却没告诉,还到皇上那添油加醋。”银杏真是瞧不起吕应然这态度。
“在其位,谋其政,我忠于我主,并不觉得我有什么错。”吕应然复又看向风叶白,“你下毒肯定也是有原有的吧?但是不管你的初衷是什么,你当了先皇的刽子手这件事是真的。”
风叶白不愿意提起这事,只能低着头。
银杏护短地说:“现在是在说你,你扯上风叶白做什么!”
吕应然不屑地笑了笑,她这是护着她男人,所以才把怨气都发泄在别人的身上吧。
“我不是已经承认了我所做的一切?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便。”事已至此,吕应然知道他逃不过这一劫了。
如今他只想看看,红叶在元锦玉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红叶失忆了,只亲近我一个人,如果我死了,你认为她和她肚子中的孩子,活下去的几率有多大?”吕应然这是问房间中的所有人。
银杏别开头:“我们很容易就能让她想起来一切。”
“所以说你蠢。”吕应然嘲讽地对银杏说。
风叶白瞬间就恼火了,目光狠狠地刺想吕应然:“你对银杏尊重些。”
“她不是蠢是什么?”这世间只有红叶是瑰宝,其他的女人,在吕应然眼中连根草都算不上。
他继续道:“这里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红叶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只有她没看出来。”
果然,大家都沉默了,银杏琢磨了一会儿,骇然地瞪大眼睛。
红叶那个烈性子,她是自杀的!至于为什么自杀?肯定是接受不了吕应然还有她肚子中的孩子!
她可以想象到,红叶是怀着怎样悲怆的心情,做出这决定的,而且她下手一定特别重,吕应然费了多少力气,把红叶救回来的?
看出了银杏脸色的变化,吕应然才继续说:“所以你知道了么?如果她想起一切,她会一心求死,到时候你们带走的,只有两具尸体。”
她想不起来,就要依附吕应然活着,想起来,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一个死胡同,该如何抉择?
吕应然站定在原地,等着元锦玉和慕泽做出决定来。
他们不是很聪明么,总是能想出万全之策,这次到底会不会为了红叶让步?
许久后,吕应然诚恳地说:“她下手太狠,我差一点就失去她了。所以我只能选择样的方式,留住她的生命。”
银杏嘟囔:“她日后自己想起来,肯定会想,糊涂这么长时间,还不如死了。”
“银杏,你少说两句。”元锦玉终于开口,银杏只能老老实实地站了回去。
慕泽也看着元锦玉:“这是你的婢女,你来做决定。”
元锦玉感激慕泽的体贴,她是个眼睛中容不得沙子的女人,但是她把命看得很重很重。
是多幸运,才能有这样一个重来的机会,性命不该因为任何理由而轻贱。
但让元锦玉就这样原谅了吕应然,仍旧是不可能的。
于是元锦玉下令:“你带着红叶,随我们进宫,日后你就在宫中生活。”
卫楚秀皱了皱眉:“锦玉,这于理不合。”
“我必须要把他们放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着才放心。”她自信地看着吕应然,“她现在为何会这么依赖你?是因为身边只有你一个,但你别忘了,她跟在我身边十几年!等她的生命中,除了你之外,多了其他重要的人,我就让她恢复记忆。”
吕应然的脸色一白,那个时候,恢复记忆的红叶,不光不会寻死,还会痛快地离开他。
“皇后娘娘,你这一招,真是太狠了。”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元锦玉又道:“我没让你进宫当太监陪着红叶,和她做真正的对食夫妻,已经算是便宜你了,所以你珍惜剩下的这段时间吧,希望红叶手刃你的时候,你能有所悔恨。”
吕应然竟然笑了出来,他决定收回刚才的想法。
这世间的女子,也有元锦玉这般,色彩浓重的,怪不得红叶会对她忠心耿耿。
“我已经是在和仇恨赛跑了,能多得几年,何乐而不为?我带着红叶,随你们进宫。”
“进宫的事不急,既然要监禁你,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手中的全部势力交出来?”这话是慕泽说的。
他和元锦玉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当初平亲王和先帝的势力大洗牌的时候,朕就察觉到,有一部分人失踪了。就像是被忽然打散,消失在了江湖中。那些人,是否就在你手中?”
吕应然已经是阶下囚,没资格和他们讲条件,成王败寇,他点点头,表示甘愿把那些人交出来的。
慕泽审讯一番后,想必会得知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吕应然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你们心中对平亲王是有怨恨的吧。”
平白多出这么多事情,谁能不恨?
“但其实论起罪大恶极来,平亲王怎么比得上先帝半分?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初你们护送太皇太后去五台山遇刺,可是皇上派去的人啊。”
“什么?”慕泽后来查过这些刺客的来历,但只查到了几个王爷的头上,谁能想到,这其中还有皇上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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