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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木儿
被天敌威慑蜈蚣精是真怕了,不由的道:“是先天之气……”
先天之气?
野鸡精心里一动,如果有这么一缕先天之气,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听命于王道灵呢?这可是大机缘。
她面上不动声色,却说蜈蚣精:“什么话都敢对外说,小心王道长回来将你送去药铺入药……”
蜈蚣精当然不敢把这事告诉王道灵了。他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王道灵哪里知道这宝贝是什么宝贝,见了那宝贝只以为这真就是听来的那个宝物。看不出先天之气,难道是宝物上有什么障眼法是自己看不破的。这次,倒是叫蜈蚣精给他护法,老老实实的在山上感悟了起来。
而那边呢,梁家一点消息都没查到,所幸,这个时候,请法海的人回来了,还真梁相国看中的大法师给请回来了。
而在法师进门之前,梁家来了贵客。
谁呢?
宫里的人。
宫里的人来瞧瞧梁相国的病情,顺便,也请梁家的表小姐进宫,说是太后娘娘召见。
太后娘娘不是皇上的生母,她是继后,年纪其实没比当今皇上大多少。但母子名分在这里放着呢,太后要见这个呼声很高的皇后人选,本也是应有之意。
这个时候,梁相国要是没病,铁定就拦了。可如今,这不是病了吗?这梁夫人本也不是什么明白人。见宫里来人了,马上叫人通知侄女。
可野鸡精敢去吗?王道灵那边还没给她护形的至宝,如今又非去不可。怎么办呢?
没办法之下,只得把那四件宝物带上。这东西要真是带着一缕先天之气,足以护她周全。
这前脚刚走,后脚法海就到了。
一到梁王府,就察觉到了,妖气冲天。
梁连迎出来,赶紧接了法海往里面去,“劳烦大师了。”先带着法海往库房去。
库房里的情况到底如何,法海的金钵能将当时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等看到库房里的女子的时候,梁连惊呼了一声:“表妹!”
“什么表妹?这明明就是一只野鸡精。”法海摇头,然后叹息:“公子是从哪里招惹来这个孽畜……”
什么孽畜不孽畜的,梁连顾不上去想了,只道:“表妹……她……她进宫了……”
法海皱眉:“一个小小孽畜,岂敢犯堂堂天威?”
“真的!”梁连不敢耽搁。“要是她真是妖精,还不怕进宫,只怕皇上就有危险了。”
偏偏这人还是自己的表妹,是梁王府送进宫的人。之前还故意传出鸾凤之类的话。这不是摆明了跟当年的秀王一样,想靠着这些邪魔歪道谋害君王吗?
之前还担心贡品的事,现在这事还叫事吗?
贡品的事,就算是问罪,靠着父亲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许是官位保不住,但是命是保得住的。可这送这样的妖孽进宫,是个什么意思?不是想魅惑君王,就是想谋害君王。这叫人家怎么看,你们梁家这是想干什么。
这边正说着话呢,突然,只觉得光线刺目,然后虎啸龙吟之声响彻九霄。
法海面色一变,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梁连赶紧叫人:“走!宫里去。”
宫门口,林雨桐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虎啸龙吟,天空中华光刺目,隐隐有龙虎身形交错而出。
京城里的人都抬头望天上看,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林雨桐就看到光华一出,那一身华服的姑娘,瞬间就变成了巨大的野鸡,拖着长长的尾巴,叫着想要逃窜出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包袱在原地,里面不知道放的是什么东西。
小青紧紧的躲在四爷和林雨桐的身后,只有在这里,她感觉才是安全的。不由的嘀咕:“好重的龙威。”
哪里是龙威厚重?
四爷和林雨桐其实都已经皱眉了,一个小小的野鸡精,都动用了天大的威严。
这是什么?
这叫色厉内荏。
当然了,这也是威慑。打从今开始的很多年内,都不敢有妖孽来冒犯威严了。
妖怕了,人当然也怕了。一个个的跪在地上,对着皇宫的方向磕头,心里充满了敬畏。虽然这只是一闪神看到的景象,但这也足以起到震慑的作用了。
等龙威收敛,那巨大的野鸡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宫门口的侍卫还没来得及过去呢,就见佛光一闪,法海一手持着禅杖,一手端着金钵出现了。他口里念着阿弥陀佛,看着野鸡直摇头:“小小孽畜,好大的胆子。”说着,举起金钵,将野鸡收到了金钵之中。
梁连赶紧带着人来,跟天子派出的内官道:“父亲知道这妖孽必要为乱,这才不动声色的稳住她,专程打发去请了法海禅师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也是那妖孽不知死活,敢冒犯天威……”
至于那个掉在地上的四件宝贝,梁连咬死了说:“不知道,没见过!”全都推到野鸡精的身上去了。
小青在身后气的直跳脚:“还说要收拾法海,这不是连梁王府都没事吗?”
林雨桐看她:“你急什么!”
事情到这里,才刚刚开始而已。
这件事不过是一个引子。
因着现了龙威,宫里的天子还有些自得,觉得江山永固万万年。可这好心情没保持几天,就发现流言不对味了。
坊间流传着一句话——天下将乱,必出妖孽。
是!这话真真的,谁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有妖孽没妖孽的,普通人平时也见不着啊。可这次不一样了,真真的,大家都见到了。
本就流言四起,而备受关注的除妖大师法海,竟然认定了之前在梁王府中的道士王道灵便是妖。可惜,王道灵没有找到,但是在很多人的围观下,法海大师确实是收了一条蜈蚣精。
而这蜈蚣精就在京城外的山上,还时不时的上京城来寻欢作乐。
京城这样的地界,先是野鸡精,再是蜈蚣精,竟然还逃了一个据说是蛤蟆精的王道灵。而法海执着的捉妖进程并没有停下来,他感觉到了青蛇的气息,她就在京城。
于是,法海禅师的禅杖声,响彻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人们就都知道:哦!大师这是还在捉妖。这妖精还在京城。
人人自危啊!越发的人心惶惶。
本来就是说说的‘天下将乱,必出妖孽’的话,大家这时都信了个十成十。
皇位上那位还坐的住吗?
于是,清流们出手了,弹劾的全都是梁相国。
如今将事情串起来,是不是就可以说是梁相国居心叵测呢?
当初传出有鸾凤之相的是梁王府,这看似在造势,意图乃是中宫。果然就引起的宫里的重视了,宫里就该叫人进去瞧瞧了吧。一个妖精,本来悄悄的当她的妖精就是,不出现没人发现,就是天下太平。可是这个妖精就这么被带到了宫门口,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妖精被天威所震慑,露出了原形了。然后紧随其后,梁王府的捉妖的人就出现了,一只妖精两只妖精三只妖精不说,还有更大的妖精。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梁相国当初根本就不是奔着中宫去的,而是想借着这个事,把出了妖孽这种事摆在全天下人面前。如今,他的奸计得逞了,全天下都知道出了妖孽,而这出了妖孽,说明什么,说明天下将乱啊。
梁相国的目的怕就是制造混乱。
他制造混乱想干什么?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一环一环,丝丝入扣,除了这种解释,还有哪种解释呢?
林元道在折子里跟皇上说:龙威显赫,只怕不是为了小小的野鸡精。而是为了给陛下您示警啊!
这话皇上爱听!
是啊!龙威显出来难道这是对付一只野鸡,那这龙威未免也太不值钱了!
可要是示警,这就不一样了。
说起来要体面的多了。
再说,若梁相国真是如这些折子上写的这样,那龙威是该示警了。
但梁相国是不是真的像是折子上写的这样,其实对天子来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今人心不稳,需要拿有些人的脑袋来稳定天下人的心。
出妖孽吗?必须不能出。
天下将乱吗?必须是有人要搅乱天下。
这位天子看着那个包着贡品的包裹,光凭这个,他梁家就不冤枉。
于是,在梁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梁家被抄家,全家都下了大狱。而法海,被皇帝亲笔批为:妖僧!
妖僧两个字写下来,玉玺往上面一盖。
法海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他手里的禅杖,手里的金钵,一瞬间也失去了宝物应有的华彩。
远在永福寺的大和尚似有所感,朝着京城的方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回头是岸啊!及时回头,未尝没有补救的机会。”
可是法海该是没有回头吧,朝廷的差役并没有找到这个妖僧的下落。
没有下落便没有下落吧,既然成了妖僧,那他再不会对四爷和林雨桐构成威胁。
事情怎么会成了这样的?
别说看热闹的人了,就是林家的人,包括林元道在内,都不知道,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这中间是怎么一个操作过程,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家这小女婿带着女儿说是出去逛京城,偶尔会出去一天半天的。他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小姑爷的手笔,可是怎么算计的这么精准,不见半点痕迹,他就不知道。只是从最后替自己写折子的手段看,这小姑爷绝非池中之物。
因此,事情了了之后,他就跟女婿恳谈:“是谋一任地方,还是准备殿试。”
之前不叫他殿试,是因为梁相国。如今没有什么梁相国了,那自然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但是四爷却道:“还是想外放。”
梁相国死了,但朝廷未必就真的稳当了。朋党是什么,没有人比四爷更清楚。
林元道又点头,果然,没有看错他。他对朝局的敏锐,叫他不由的觉得坐在对面的压根就是一个看不清深浅的老政客。
又耽搁了两个月,跟这个妖孽案子有牵扯的不少官员都获罪了,其中就包括钱塘县县太爷。当日梁连在钱塘,住的是他家的别院。是他坚信梁连的话,认为有妖物作祟,还叫差役给守着。如今呢,梁相国败了,这所有的邪祟之事,都只是他居心叵测的证据。就跟当年的秀王一样。
那他这县太爷,不就是梁相国一党吗?他就是在下面为梁相国造势呢。
这案子是陈伦办的,直接把这位县太爷给证死了。
然后钱塘这个位子就空了下来,林元道为女婿拿下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还是能的。
任命文书一到手里,小青就不敢再靠近四爷了。可见这所谓的‘气’也是有区别的。林雨桐跟四爷私下里说笑:“咱们的气,只怕是过气了。护身是行,但明显攻击力不足。”但这本朝本代的官气却不一样,明显带着杀伐之气。
四爷一琢磨,好似还真是这个道理。
任职文书一下来,就不能在京城多呆了。赶在什么日子必须到任,这是不能有差错的。于是,林雨桐只得跟林家诸人告别,启程南下。
林家纵使不舍得,却也放心了。出了嫁的姑奶奶嘛,都得过自己的日子。姑爷人品不错,前程也好,往后时常有书信来往,也无碍的。
于是,在天气渐凉之后,两人前程了。
小青已经先一步而走了,说实话,她现在跟两人相处,感觉不如以前自在了。那种官威,她还真扛不住。
此时南边的天气也已经湿冷了起来,白娘子在家里懒的动弹,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说不出的乏力。
又该到了冬眠的时候了,白娘子怀着身孕,比往常睡的要多的多。
许宣看在眼里,是急在心里。这一日,在前面铺子上趴在桌上小憩,耳中隐隐的传来诵经声。这种诵经声不知道为什么,不光不会叫人觉得宁和,反而没来由的,涌起几分烦躁来。
正睡意昏沉,想醒又醒不了的时候,眼前的场景突然变了。黑漆漆的山洞,散发着腥臭的味道。他想逃出去,可却怎么也逃不出去。脚步不由自主的往里走,走啊走的,他都不知道走了多久,猛地,见前面白花花一片,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呢,那东西动了一下,昂起了头,他看见那竟然是一巨大的蛇头,张着血盆大口……他吓的想跑,可就是跑不了……他看着那白莹莹的蛇,一点点的脱下蛇皮,变成了一个美貌的姑娘……而那姑娘的脸,竟然是娘子的脸。
他恍然间醒来,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这个梦荒诞的很。
而另一边,法海慢慢的收了神通,看着坐在眼前的赵官:“你离开吧,你说的事,贫僧办不到。”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妖僧。”赵官摇头:“只有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为你正名,你才能修的正道……”
法海摇头:“不需要有人为贫僧正名,贫僧自会向天证明,只有贫僧是对的!”
“什么是对的?”赵官嗤之以鼻:“除两个妖,就是对的吗?”
幼稚!





敛财人生[综] 1317.滚滚红尘(10)三合一
滚滚红尘(10)
幼稚吗?
当然不是幼稚。
要证明自己是对的, 当然不是除两个妖怪就能证明的。
但假如天下大乱了,但假如有人窃取天下呢?
说自己是妖僧, 自己就是妖僧了吗?谁说出来的话谁收回去。君王又如何?君王就一定是对的吗?
之前龙威显赫, 虽然已经露出疲态, 但是生机不绝。这代表什么意思?这代表皇天正道依旧不改。
只要不改, 那任何有野心窃取天下的人, 都不会有好结果。
他是顺天道而为, 怎么会错?
至于赵官,他慢慢的收回视线:“施主, 贫僧念在跟梁相国还有几分缘分未了的情分上……若是施主以后有难事, 尽管来鸡鸣山……”
赵官轻笑一声:“大师放心,我不会说出大师的下落。而我来找大师的事……”
“贫僧早已经不理红尘俗事。”法海也这么说。
赵官心里耻笑,但却也没有反驳。不理红尘俗事,又管的什么妖啊道的。
心照不宣之下, 两人就这么分开了,大有你走你的阳关道, 我走我的独木桥的意思。
林雨桐和四爷一路到了杭州府, 码头上就有陈家的管家等着。林雨桐这一趟回来,还捎带了给林二娘的东西, 刚好, 公事上四爷也要去办,正好, 在杭州滞留两天。
林二娘的肚子可不小了, 走路颤颤巍巍的, 没人扶着真不放心她。
真是双胞胎啊!
林雨桐伸手搭在林二娘的手腕上,只觉得脉象平稳,这一胎道理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凶险才是。
但还是提醒了她,说瞧着像是双胎,千万要注意的这些话。
这个时候,林二娘包括身边伺候的,好似还没意识到这么问题。林雨桐一说,一语惊醒梦中人了。边上伺候的还说呢:“就说嘛,怎么显怀显成这样了呢。”
林雨桐就说,走动还是要走动的。只不过就屋里院子里走走,可千万别逞强。
这个年代生孩子当真不是开玩笑的。
因着四爷还要上任,也没在府衙多住。第二天,就得走。
离的近了,有个什么事,打发人捎个信的就成。也没那么多依依惜别的情绪。因着四爷很陈伦的关系比较敏|感,所以,为了公事方便的,陈伦也只送到门里面。
也不讲究这些虚礼。
到了钱塘,也没先去府衙,而是先去家里,安顿好了。第二天,才去府衙报道。
有那消息灵通的都知道上任的是谁了,虽这新来的县太爷不是钱塘人,但好歹在钱塘住了这么长时间。说起来,府衙的人大部分都跟这位要上任的县太爷打过交道的。尤其是李公甫,最近一下子变的热门起来了。谁都知道,两家的关系亲厚的很。
许大娘子在家门口迎来送往的,挺着大肚子也甘之如饴:“这回你的差事就好干多了。不是我说,上个太爷可不好伺候。”
“行了,看把你嘚瑟的。”李公甫轻哼一声:“我可告诉你,以前呢,咱们是乡邻,人家也是相公老爷了,不对咱们摆架子那是人家厚道。但如今可不一样了,人家是县太爷,你不能再没轻没重了。”进了屋,他指了指屋里这些东西:“这都是谁家送来的,你都记下。回头我买差不多的还回去。不能随便收人家的东西,你能知道下次人家求你办什么事吗?如今不是相好的乡邻家的事,求的那是县太爷,空口白牙的,有多少情分叫你这么耗着。”
正说着话呢,白娘子带着小青从外面进来了:“姐夫这话说的很是呢。跟这样的贵人相处,最要紧的便是分寸。若是乡邻之间,偶有失礼的地方也无碍。但如今不同,姐夫在人家手底下,若是每个手底下的人对上官都失了分寸,上官哪里还有什么威严可言?这便是要犯了忌讳的。如今,这对姐夫是多大的一个机会。咱们只要不惹事,以姐夫的心性,跟着咱们这位故人老爷,只怕迟早都能从吏转到官。”
吏乃是下九流的行当,别管是不是有些小权利,瞧着也日子过得。但正经算起来,不算是个体面的差事。人家正经的读书人家,都不爱叫这样的人登门的。所以,遇上一对不怎么讲那些规矩的贵人,才难能可贵呢。
许大娘子还没说话呢,那边李公甫忙道:“听到了没有?弟妹说的才是明白话。”说着又叹气:“不是我说你,你这有时候真得跟弟妹多学学。别老盯着那针鼻大的好处抱着不撒手,叫人家两句奉承话说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知道了知道了!”许大娘子被数落也不恼:“这不是高兴吗?想起爹娘去世我带着汉文过日子那两年,你说那时候我哪里敢想如今的日子。就是心里高兴,放心,我不傻,知道轻重。”说着,问起了白娘子:“弟妹啊,怎么不见汉文?”
白娘子笑了笑:“相公说这两天心里烦躁,许是累了,人又被困在铺子里哪里也去不了,闷了吧。说他要去山上走走,我说要陪着……”
徐大娘子赶紧道:“那哪里成呢?这怀着身孕呢。许家的根苗啊,可千万不能大意。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闷了就关上两天铺子,实在不行,给铺子里请个坐堂的大夫,也不能可着一个人这么靠着。半点也离不得!”
这可不行。
白娘子说是:“正物色着人。有了合适的人,就叫官人偶尔去转转便罢了。”
横竖家里不靠着给人看诊赚银子的。光是美颜丹,慕名而来的商家都支应不完,银子每天都流水似的往家里流。官人给人瞧病,最是见不得穷苦。人家道两声难,说几句苦,他便免了人家的诊金药钱。别说赚钱了,叫他这么经营下去,不赔钱便是不错了。也就是铺子里的贵药材都是自己和小青找来的,没有本钱。又有那正宗的赚钱的丹药,这才能支应着他那边的亏空。但这些话,却不能说出来。要不然,官人面上是下不来的。就是对着大姑姐,这话也不能说的。
许大娘子却觉得这弟妹真是娶对了,这么好的贤内助,上哪里找去。最关键的是,疼汉文啊!从来不催促着叫汉文如何如何的,这一点,是她最佩服的。就是她自己,也做不到这一点,还不是喊着李公甫这个啊那个的,抱怨不休。
两人说着话呢,李公甫就说:“今儿怎么这么消停呢?这青儿今儿怎么不说话?出门一趟,倒是稳重起来了。”
“啊?”小青回过神来:“姑老爷,哪里是稳重起来了?是人家累的不想说话。”回来就帮着姐姐炼药制药的,她掰着指头算:“远的都顾不上,光是这近处的,扬手、苏州、杭州这些地方要的货,咱们都供不上呢。”
那这得多少银子呢。
李公甫咂咂嘴,起身出门了:“汉文真是好运道啊!”
出了门还在想,自家这小舅子到底是走了什么运道了,碰上这么一个姑娘给娶回家了。
到了府衙,先问府衙后面收拾好了没有。上一任获罪了,这一任住进府衙,只怕是会嫌弃晦气。于是,自发的,把府衙内内外外给粉刷了一遍。就等着新老爷上任了。
比起住在外面的宅子里,林雨桐和四爷当然更倾向于住在府衙里。因为就小青的话来说,只要做官的为官清廉,那么府衙其实就是个被天道护佑的堡垒。等闲妖怪是不敢进入这里的。这院子里也没住多长时间,也没多少属于自己的东西,更谈不上有感情。
唯一不方便的便是小鲤,之前她能去府衙,那是因为府衙乌烟瘴气,如今:“你能去吗?”
“主子,我不化人形,不起伤害主子的念头便无碍,反倒有利于修行。”小鲤是这么说的。
还有这种好处呢?
那就没问题,干脆锁了这边的门,都走算了。
得先是四爷去上任,跟那边交接清楚了。然后,林雨桐才能带着人去后衙。因着基础不错,上任不费什么心思。府衙上下熟悉这位县太爷,那作为四爷,当然也是熟悉上上下下。到的时候,都等在门口呢。验看了官凭印信,这就上任了。
随后才打发人来接林雨桐,东西也不多,还主要是从京城带回来的。到家都没开箱呢,直接拉过来就成。
府衙后院有池塘,小鲤也不用憋屈的呆在瓮里了,直接用桶拎着,把她安置在池塘里。晚上夜深人静了,她一个人也好在里面撒欢。
按说,一个县衙的后衙,能有多大。可这钱塘,到底也是富裕的县。历任下来,一遍一遍的修缮,这一个府衙足足有五进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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