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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欠欠
说着,他缓缓站了起来,对着横七竖八的乞丐们拍了拍手,后者们则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抓了抓脑袋,看了面前的头领一眼,诚然,豪华马车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可眼前的温饱才是真真实实能握在手里的。
因此从这方面来讲,那豪华马车的吸引力显然不及眼前这个声音,因此众人皆将目光从马车上收了回去,朝着前面看了过去,七嘴八舌地开口问道。
“老大老大,这次又是什么生意啊?”
“就是就是!快说啊!”
“……”
那乞丐头子见大家的劲头似乎都很足,显然十分满意,因此抬起头去,轻咳了一声,有些神秘地低头自怀中摸出一堆被揉的有些皱皱巴巴的纸张来,分别递给了前面那十几个人,缓缓道:“去,把这上面的内容都给我背熟了,明日我要你们全城去散播,越多人知道越好。”
那些乞丐懒洋洋地接了过去,以往他们也接过类似的活儿,无非是哪个大户人家想要抹黑看不惯的对手,一般使得一些阴损的招数。
他们对此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就是一些上层人士之间的勾心斗角罢了,那些满是银子的人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
“这次又是哪个大户人家啊?”
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乞丐懒洋洋地打开了手中皱巴巴的纸张,毫不在乎地随口问道。紧接着低头朝着那纸张上瞄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那乞丐几乎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跳出来了。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再看了两眼,之后,便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对面他们老大的眼神,上前一步,伸出手去,紧紧地抓住了对面之人脏污的胳膊,瞳孔放大,声音中带着些恐惧和不可思议,高声说道:“大哥,这……这要是被查出来,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其余的乞丐一听,也都纷纷展开了纸张,虽然上面写的十分直白,皆是用他们仅仅认识不多的文字写成,可那内容却是胆战心惊,就算是再蠢的人都知道这会惹来杀身之祸。
“你当我不知道吗?”
那乞丐老大抬眼看了自己的属下们一眼,缓缓道:“可那人给了百两黄金,这可是够我们吃上好几辈子了!”
百两黄金?!
一众乞丐皆倒吸了一口气,这四个字简直像是一个巨大的肉馅饼从天而降,几乎要把他们弟兄十几人给淹没了。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
,饿死胆小的,”
乞丐老大狠狠啐了一口,随即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沉声道:“做不做?”
乞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愣,随即抬起头去,片刻的沉默过后,这群乞丐脏污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光彩。
“做!”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险值得一冒!
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了,雨水不断地低落下来,汇聚成水洼,又渐渐蓄满,四处流去,
而有些离奇的留言似乎也随着那些四处流散的雨水一般扩散开来,最终形成了一片无法阻挡之势。
如同一道惊雷一般,萧景瑞从梦中醒来。冷汗浸湿了他的里衣。
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解开被子,缓缓下了床,点上了油灯。
这里正是下午他们歇脚的那个小村庄,只因为刚用完膳之后,便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故而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找了个地方暂时歇息,等到雨停了再赶路,谁成想,这雨一下就是一天,等到天黑还没有停下来,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在这里歇息下了,看明日一早的天气如何吧。
如今已是深夜,外面一片寂静,雨势已停,偶尔传来雨水滴滴答答的声音。
萧景瑞并没有打开门朝着外面看去,不用看他也知道,外面一定冷的要命。
披上了外袍,萧景瑞缓缓走到了书桌后面,转身坐了下来。
他又梦到了一个看不清楚脸的女子,穿着华丽,怀中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透过襁褓,隐隐约约能看到孩子蓝色的肚兜一角来。
萧景瑞想到这里,缓缓低头,自怀中摸出那个皱皱巴巴的蓝色肚兜,仔细端详着,似乎想从上面发现些什么,可是找来找去,上去除了一个绣上去的莲花图案,其余再也什么都没有了。
他对自己的身世越来越好奇了,许许多多的疑点,那些他从前没有仔细回想的细节,此刻全都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包括小时候,为什么皇兄一直不喜欢他和汐儿姐姐,包括那些一直说自己不适合习武的教习老师们,还有那个匆匆死去的崔嬷嬷,这一切都指向了自己身后的那个神秘的生母。
自己的母亲到底会是谁呢?又跟母后和皇兄他们有着怎样的渊源呢?
萧景瑞深深叹了口气,这似乎是个没有人想要自己查明的真相,可那是自己的生母,无论如何,自己也要找到她!
“咳咳……”
正在萧景瑞沉思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奇异的咳嗽声。
萧景瑞眼神一变,迅速收起了手中的蓝色肚兜,起身朝着门口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谁啊?”
萧景瑞开口问道。
半晌后,门外传来一个慢吞吞的声音。
“是……我……”
倾城?她怎么醒了?
萧景瑞蹙眉。收起了握起来的掌,走过去,将门打开,一身寒气的柴倾城便走了进来。
“倾城?你怎么醒了?”
一道温暖的外袍被盖在了自己身上,耳边是萧景瑞的声音。
柴倾城有些心虚地抬起眼睛来,看了萧景瑞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缓缓道:“喝的有点多了,头疼地睡不着。”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59章 假冒
提起这个,萧景瑞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去,缓缓朝着对面那人的脸上看了一眼,脸颊上带着些坨红,很明显是酒后的表现。
“当时不是让你少喝点嘛……”
萧景瑞有些无奈地开口。
柴倾城却蹙起眉头,盯着对面的萧景瑞,有些委屈地开口道:“还不是因为你。”
“要不是为了给你遮掩,我哪里需要这么拼命喝呢?”
“你是不知道,喝酒的时候,萧卿师一直朝着这边看着,既然是我‘诚心诚意’拜托你去找二殿下拿的,那自然是要表现地十分爱喝才行啊。”
絮絮叨叨说完之后,柴倾城还不忘十分应景地打了个嗝,顿时一股辛辣的味道漫了上来。
“说什么梨花酿,其实很辛辣的啊……”
柴倾城有些不满地伸手捂了捂嘴。
“你……现在是酒醒了么?”
萧景瑞仔细盯着对面的柴倾城,试探着开口。比起平日里的倾城,今夜似乎话出奇地多了起来。
“那是当然。”
柴倾城却仿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拍了拍胸膛,一副“你小瞧我了”的表情,直直看着对面的萧景瑞,开口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醒了。先坐下吧。”
萧景瑞摇了摇头,对着柴倾城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去,伸手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递了过去。
接触到暖暖的触感,柴倾城咧开了嘴角,捧着茶杯仰头喝了一口,暖洋洋的感觉立刻蔓延到五脏六腑里去。
“喝完了,我送你回去吧。”
萧景瑞看着她缓缓道。
柴倾城却摇了摇头。“不要。”
脸上是一副抗拒的表情。
萧景瑞蹙眉,“听话,明日还要赶路,不睡觉可怎么行呢?”
柴倾城却还是猛烈地摇了摇头,“不要!不要!我做了亏心事,睡不着。”
“亏心事?什么亏心事?”
萧景瑞抬手又给柴倾城倒了一杯,缓缓问道。这小妮子居然还有做了亏心事睡不着的时候呢。
提到这里,他瞬间来了兴趣。
“是个老婆婆,在牢里的时候,有人暗杀我们,那个婆婆受牵连被误杀了……”
说着。柴倾城蹙起眉头,表情中透出些悲伤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便是那个老婆婆的脸,还有她揪着我的衣袖,让我出去之后替她洗刷冤屈的样子,想忘也忘不了,可是她已经死了。”
柴倾城的眼睛中闪着泪光,“可是我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崔嬷嬷……这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个崔嬷嬷……”
崔嬷嬷?
萧景瑞却蹙起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柴倾城一眼,缓缓道:“崔嬷嬷?什么崔嬷嬷?”
“就是在牢里死去的那个老妇人。”
崔嬷嬷?崔嬷嬷?
不知道为什么,萧景瑞就立刻联想起了自己那个崔嬷嬷,于是便抬起头去,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那位崔崔嬷嬷住在哪里吗?”
柴倾城蹙眉,抬起头去,仔细回忆了片刻之后,淡淡开口道:“城北……她说她住在城北。”
明泽城虽然是突厥的政治中心,可由于周围地形的局限,
因此十分精巧紧凑,城北也不过就是几个村庄而已。
同是城北,同是崔嬷嬷。
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萧景瑞蹙起眉头,这样的巧合他是万万不信的。
于是便站起身去,走到柴倾城面前,对着对方认真问道:“倾城,你见的那位崔嬷嬷,年方几何?长什么样子?”
柴倾城一愣,看着萧景瑞那么认真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怎的,生出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但此刻那梨花酿的酒劲还未完全消去,她整个人也都是晕晕乎乎的,脑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眨了眨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像……六七十岁的样子,对了……还是咱们萧国人呢!”
柴倾城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了萧景瑞一眼,开口说道。
然而,萧景瑞的心中却是一寒,缓缓低头,自怀中又掏出那蓝色的小肚兜来,眼神复杂地盯着它。
崔嬷嬷,城北,萧国人。
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两个人,唯一的解释或许只是最简单的解释。
那便是其实一个是假冒的。
那么……萧景瑞的眸子一暗,极有可能那个被抓进牢房中的崔嬷嬷才是真的,那么那就是说他在城北遇到的那个很有可能是假冒的了?
可是……又是谁安排这一切的呢?还有谁知道这一切呢?
萧景瑞只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嗡嗡乱转。
“咦?好漂亮的肚兜啊。”
就在萧景瑞发愣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柴倾城却忽然间眼前一亮,朝着萧景瑞手中所拿的东西看了过去。
萧景瑞有些尴尬地朝后缩了缩,而柴倾城却凭借着酒劲一把上去,直接抓住了萧景瑞手中的肚兜,轻笑一声:“萧景瑞……让我看看嘛……”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萧景瑞一愣,不知为何,手中一松,那肚兜就这样被柴倾城拽了过去。
“好漂亮啊。”
柴倾城看着手中的肚兜,啧啧称赞道,随即却又蹙起眉头来,鼻翼抽动着嗅了嗅。
“这是什么味道,好好闻啊。”
“难道是小娃娃的奶香味?”
柴倾城蹙起眉头,伸手将那肚兜凑近了几分,仔细闻了起来。
抛去其他的不讲,萧景瑞只觉得有种自己赤身裸体被晾在对方面前的感觉,不由得脸色红了起来,尴尬的看着柴倾城。
“这是谁的肚兜啊?”
柴倾城借着酒劲开口问道,仿佛对对方有些发红的面孔熟视无睹。
“这是……这是……别人的……”
萧景瑞结结巴巴地开口,然而有些飘忽的眼神出卖了他的话语。
幸好此刻的柴倾城一心都在手中的肚兜上,因此也什么都没有发觉,这不由得让萧景瑞只觉得松了口气,可柴倾城接下来说的话却成功让萧景瑞变了脸色。
“不过……这奶香味好奇怪啊,里面怎么还混了些别的香味。”
柴倾城蹙起眉头,有些不解地摇晃着脑袋,酒精的麻醉让她的鼻子失去了原本本该的灵敏度,因而之前一直只是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此刻却忽然想起了这是什么味道。
“糟糕!这是毒药!”
柴倾城猛地开口,脑中的酒味
瞬间消退了下去,整个人立刻就像被一盆凉水狠狠浇了下去一般,清醒了起来,猛地站了起来,伸手将那肚兜扔了出去。
萧景瑞也脸色大变,随着站了起来,看着对面的柴倾城沉声问道:“毒药?什么毒药?”
柴倾城此刻彻彻底底地清醒了过来,抬头朝着萧景瑞那边看了一眼,随即便转过头去,将眼神移到了那个被扔到地上的蓝色肚兜上,沉声道:“这是焚蛊幼虫的味道。”
焚蛊?
萧景瑞蹙眉。他似乎从来听到过这个东西,因此不由得蹙起眉头,对着柴倾城开口问道:“这焚蛊是什么东西?”
“焚蛊幼虫是一种极其凶残的蛊虫,幼虫十分微小,通常成粉末状,几乎不会被发觉,只有等到幼虫成熟为成虫之后才会破茧化羽才会被人发觉,可是……”
柴倾城眉头一蹙,“通常时候,被发现的时候,宿主早就身中蛊毒,时日无多了!”
萧景瑞越听越心惊。原来竟然是这样。
柴倾城点了点头,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那肚兜拿了起来,捧到油灯底下仔细照了照,随即对着萧景瑞指了指上面很不可眼的几个小点,缓缓说道:“你看,这就是那焚蛊虫的茧子了。”
萧景瑞蹙眉,顺着萧景瑞所指的方向凑近一看,只见在那肚兜的边缘针脚处果真藏着几处星星点点的小黑点,制作者十分聪明,直接将那虫茧与针脚混在一处,让人无法发觉。可谓用心之歹毒。
“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到的?”
柴倾城蹙眉,对着对面那人缓缓开口问道,这东西十分阴损歹毒,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肚兜的主人将这东西交给萧景瑞或许本身就存了杀心。
那人蹙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柴倾城从他的脸色上看到了浓重的失望和愤怒,而这些情绪都瞬间被那人压了下去,最后终究换上了深深的绝望。
最终萧景瑞用一种极累的口吻说道。
“是我被人骗了。”
柴倾城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对面那人,只见对方在绝望之后苦笑起来,随即只见对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缓缓开口道:“我曾去过城北。”
柴倾城一下子怔住,随即抬起头去,看着对面那人,一个大胆的念头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不要告诉我是……”
“嗯。”
萧景瑞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随即缓缓开口,目光落到了柴倾城手中的那个蓝色的肚兜上,心中隐隐在嘲笑自己。
“我去见了崔嬷嬷。”
“可是……崔嬷嬷不是……”
“在牢里”三个字还没有出口,柴倾城便猛地蹙起了眉头,低头看了一眼手中蓝色的肚兜,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如何找到那个嬷嬷的?可靠吗?”
柴倾城蹙眉,看着对面那人的模样,有些不忍心地开口安慰道:“兴许……兴许是别人在那个嬷嬷不知情的前提下偷偷下了这阴损之蛊也不一定。”
她虽然这样说,可是语气却有些心虚,大约也知道这样的说辞自己都有些信不过吧。
萧景瑞听完之后,却缓缓站起身来,抬头看了一眼那对面之人,缓缓开口,声音则更加沉重起来。“准确地来说,是那所谓的‘崔嬷嬷’先找到我的。”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60章 黎明前的暴风雨
柴倾城:???
这又是怎么回事?在他们被关进大牢的时候,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对方似乎看出了柴倾城的疑惑,因此抬起头去,缓缓对上了柴倾城的眼睛,开口道:“还记得现在大佛寺你们被抓走的那一日吗?”
柴倾城蹙眉,随即恍然大悟起来,“就是你被小和尚叫走的那一次?”
萧景瑞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崔嬷嬷引我去了,原本我以为是为了救我,原本被关进牢里的人里还有我一个。”
说着,萧景瑞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缓缓道:“现在看来,或许想要用另外一种更为隐蔽的方式来要我的命吧。”
柴倾城手中的肚兜被对面那人拽了过去,只见那人缓缓转过头去,将那肚兜放在了油灯之上,看着那原本精致又可爱的肚兜在烟火的熏燎下逐渐卷曲,变色,直至染上跳跃的火苗,跳跃的火光映在萧景瑞的瞳孔里,泛着别样的光芒,几乎没有办法让人移开目光。
柴倾城蹙眉。“是谁要害你?”
萧景瑞则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沉重,抬起头去,朝着对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缓缓道:“若是那崔嬷嬷还活着的话,或许还能问的出一二来,可是现在崔嬷嬷已经死了,此事也就死无对证了。”
柴倾城蹙眉,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萧景瑞,试探着开口道:“若不然我们给二殿下修书一封,请他帮忙调查一下。”
萧景瑞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看了柴倾城一眼,说道:“你觉得二殿下现在还能顾得上你我么?”
柴倾城闻言便垂下眉头来,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那人缓缓道:“也是,如今突厥内战迫在眉睫,想必二殿下此刻也是焦头烂额了……”说着,柴倾城想到了他们曾走过突厥的那几条大街小巷,不由得感慨了一番。
上层人之间的争权夺力对于底层的老百姓来说才是最可怜的。
也不知道这场劫难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二殿下能顺利上去吗?
这样想着,柴倾城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转过头去,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雨已经完完全全停了下来,空气中还是一片湿漉漉的。
柴倾城猛地一愣,一只大大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头顶,她缓缓转过头去,身后是萧景瑞清冷的脸庞。
“走吧,我送你回房。”
柴倾城一愣,对方的脸色依旧是清冷无比,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却有些柔和,对着自己点了点头。
门“吱呀”一声,从背后关上了,深夜,映着月光,两个人行走在走廊里,院子里是坑坑洼洼的水洼,反射着月光闪闪发亮,像极了散落在地上的珍珠。
空气又冷又湿润。寒气顺着柴倾城的毛孔钻了进去,使得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冷?”
萧景瑞蹙眉,似乎察觉到了柴倾城的异样,上前一步,原本的一前一后也瞬间变作了并肩。
柴倾城老实地点了点头,随着水分的蒸发,空气中原有的热量也都被带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无孔不入的寒冷。
萧景瑞蹙眉,自己的外袍已经在对方身上了,不由得又是一怔,随即看了对方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起头去,缓缓对着那人缓缓道:“还冷?”
柴倾城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抬
起头去,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萧景瑞。
“好……那就这样吧……”
说完,萧景瑞却忽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柴倾城的手,一个使劲顺势将她揽入了怀里,拉着她跑了起来。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柴倾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对面那人,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去,点了点头,脑袋中嗡嗡作响,嘴唇翕动,说出口的却是机械般的:“不冷了……不冷了……”
深夜中,两个人影朝着前面跑了过去,在这寂静的周围形成了强烈的鲜明对比。
周围的一切好似都沉睡了起来。
然而,就在百里之外的明则城,一阵急促的鼓声却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史思齐猛地睁开眼睛,翻身下床,快速地穿上鞋子,套上外袍,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怎么了?”
他蹙起眉头,推开门去,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缓缓开口问道,那鼓声分明是他们王府门口的鼓声。
一个侍卫匆匆忙忙地自门口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太监装扮的人,
史思齐一愣,那人自侍卫身后缓缓走出来,对着面前的史思齐行礼道:“许久不见,二殿下万安。”
史思齐看见来人之后,眼神顿时一亮,急忙对着对面那人,缓缓行了个礼,“多年不见,康公公可还好?”
“烦劳二殿下挂念,奴才一切都好。”
史思齐点了点头,随即对着对面那人做了个“请”的动作,“快请。”
那人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去,跟在史思齐身后走了过去。
史思齐回头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啪——”
有火折子点燃的声音响起。
并不算宽敞的书房立刻亮了起来。
史思齐请来人坐下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献王他身子如何?”
那康公公抬头看了对方的史思齐缓缓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去,语气十分平稳,“多谢二殿下关心,献王殿下一切都好,只是恪守边关,偶尔会有风湿发作罢了。”
若是有人这时候走进来看,便会察出些许异样来,史思齐身为二皇子,按理来说,身份应该远远比坐在对面的康公公尊贵,可是他态度温和,简直不像是对待一个下人的态度,反观对面的康公公,则一脸的漠然,语气客气又疏离,言语间全无熟络。
可是史思齐却对此似乎毫无察觉,只是看着对面那人,缓缓试探着开口道:“既然献王收到了本殿的密信,又派了康公公亲自前来,那是不是就可以表明此事献王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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