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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欠欠
最终王后有些怒气地转过头来,缓缓看了一眼国师,开口责问道。
看着王后审视的眼神,国师却忽然轻笑一声,看了一眼王后,缓缓道:“哎呦我的娘娘呦,您倒是跟二殿下说过了,可是这样管用吗?那二殿下刚才对我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若是殿下得了天下,估计第一个死的人就是贫僧了。”
说着,那国师抬眼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王后,轻笑一声,轻轻伸手攥住了王后那双白嫩细滑的小手,语气温和了下来,缓缓道:“贫僧这不过是为了给殿下一个下马威嘛……况且那出尘一直跟我过不去,趁着这次这几个机会除掉了,对我们都有好处不好吗?”
“即便如此,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瞒着哀家啊!”
听罢对方的话,王后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随即抬起头来,看了旁边那人一眼,有些不满地开口道。
国师看到王后那副有些嗔怪的表情,心中一乐,攥着那双小手的手更加了力气,捏得对方有些蹙眉。
“这不是担心娘娘心疼二殿下嘛……”
“那……那真凶现在在何处?”
王后仍旧有些不放心地开口问道。
法国师一把便将王后搂到了自己怀里,缓缓道:“放心吧,凶手我早就安排好了,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二殿下就会如愿以偿的抓到的。”
说着,国师小心翼翼地将王后的纤纤玉手拿了出来,伸出手去,在那圆润的指腹上来回打转,逗得那人心痒痒的。
“这里可是合欢殿……”
王后朝着四处看了看,有些嗔怪地开口道,然而她的身子就想是一滩水一般瘫软在国师怀里。
“怕什么?”国师咧嘴一笑,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女子,这分明是情动了的表现。
因此他也不再客气,伸手下去。
空空荡荡的合欢殿中瞬间响起了衣帛裂开的声音。
话说这头的史思齐走出宫门,朝着衙门走过去的路上,路过一条羊肠小道的时候,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这是被人跟踪了?
史思齐蹙眉,侧头朝着身后瞟了一眼,装作没看见一样,缓缓朝着前面继续走了过去,待走到一个拐弯处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猛地就是一拳。
那个身影一个侧身闪了过去,待他正要继续挥拳下去的时候,却忽然愣住了,只见那跟在自己身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景瑞。
“瑞王爷,你……”
史思齐的拳头就那样直挺挺地停在了对面那人的面门处。
“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还是重新找个地方吧。”
萧景瑞直接堆着对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抬起头去,一把拉起对面那人将他一把拽进了旁边的羊肠小道中。
“嘘……有人跟踪你。”
萧景瑞冲着史思齐比了个“嘘”的动作,随即抬起头去,越过对面那人的脑袋,朝着那人身后看了过去。
只见两个穿着老板姓服饰的男子鬼鬼祟祟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即径直消失在了前方。
“瑞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确认甩掉了那两个尾巴之后,两人这才缓缓从那小道中走了出来。
史思齐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萧景瑞,对着他开口问道。
萧景瑞则摇了摇头,缓缓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事情是一个设好的圈套,只是这个圈套究竟是用来对付谁的?我到现在还是没有头绪。”
史思齐低下头去,缓缓叹了口气,开口道:“刚才我进了一趟宫。只有五天时间了,若是五天之内,证明不了柴姑娘他们的清白,恐怕我也没有办法了。”
说到这里,只见那史思齐脸色有些黯然,抬起头去,看了对面的萧景瑞一眼,缓缓道:“出尘大师这件事牵扯甚广,若是找不到凶手,民怨估计会掀翻王宫了。”
“这么严重?”
萧景瑞有些惊异。当他抬头看到了对方沉重的表情之后,也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要不然这样吧……”
萧景瑞略微思考了片刻缓缓道:“既然时间有限,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分头行动,二皇子你去调查佛寺那边,
我偷偷潜入驿馆里面调查一下,之后我们在您第一次带我们去的酒馆里汇合,可好?”
史思齐抬头看了他一眼,略微思考了一番之后点了点头,随即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伸手自怀中摸出了一枚玉佩递给了对面之人,缓缓道:“瑞王爷,如今您的处境十分尴尬,这枚玉佩是我齐王府的玉佩,必要的时候或许能给您带来一些方便。”
萧景瑞看了一眼,也不推辞,如今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案子。
“多谢。”
萧景瑞爽快地收下了玉佩,转身离开了。
史思齐看着那人急匆匆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想不通。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在自己继位的节骨眼上。
这样想着,一个大胆的想法缓缓出现在史思齐脑海中。
莫非……这整件事根本就不是冲着柴姑娘他们人来的吗,而是冲着自己……
可他是二皇子,谁又有这个胆子来对付自己呢?
这样想着,一张咧着嘴笑着的脸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那人蹙起眉头,这整件事情开始越来越复杂了。
天气阴阴沉沉,大雨将至。合欢宫中一片狼藉。
格桑叹了口气,缓缓走了进去,手中端着一盆温热的水,精致的锦巾整整齐齐地搭在铜盆沿上。
“娘娘,洗洗吧。”
格桑小心翼翼地将锦巾放入盆中拧了几次之后,拿了出来,上前一步,递给了那坐在高位上,衣钗凌乱的女子。
王后呆呆地接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自己光滑的脖颈处,神情中透出几分凄楚来,自言自语道:“格桑啊,哀家……”
说到一半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攥着锦巾的手倏然收紧,似乎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忽然间脸色大变,猛地伸手将锦巾丢了出去,连带着脸上的凄楚瞬间切换成了震怒,大喊大叫起来。
“滚!都给我滚出去!”
格桑一惊,心头大骇,随即连忙跪在了地上,连连磕起头来,嘴里不断地重复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出去!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这番求饶丝毫没有打动王后,对方更加愤怒起来,大吼道。
格桑立刻跪着倒退了出去。
等到格桑出去之后,整个合欢殿中瞬间便只剩下王后娘娘一个人。
只见她缓缓地抬起头来,妆容凌乱,眼下还带着些泪痕,呆呆地走下来,拖着长长的裙摆,缓缓走到铜镜前,看了一眼镜中之人,缓缓坐了下去。
铜镜中的女子面容憔悴,妆容脏乱,眼下的美好的胭脂此刻却被泪水冲出了一条条脏污的痕迹,看起来又无助又可怜。
“你可是一国王后,怎么能这么可怜?”
铜镜中忽然出现了另外一张脸来,那张脸虽然看起来跟王后的脸没有任何区别,看起来气质却截然不同。
王后的身上充斥着一股可怜的感觉,而镜中那个人却看起来接霸气,又透着一股狠厉的美感。
王后整个身子一怔,看了一眼那镜中的女子,有些无奈地缓缓道:“我是一国王后,可是谁又知道我背后的苦楚呢……”
这样说着,她忽然毫无征兆地苦笑了一声,形如鬼魅。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44章 暗中调查
忽然之间,她的笑容却瞬间僵在了原地,视线死死盯着自己镜中的脖颈处,只见就在那光滑的脖颈处,一处细小的红色斑点鲜艳夺目,几乎要刺瞎她的眼睛。
那些屈辱的、刻意回避的回忆瞬间犹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这么些年来,众人只觉得她一介农女,无权无势,竟也能一路爬上王后的宝座上,享尽荣华富贵。却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摄政王、国师以及已经故去的突厥王,也不过是她曾经依附过或者现在还在依附的靠山而已。
一个女子若是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本身就是一种罪过,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
这些年来的苦难和屈辱可想而知。
“不断地屈居于男人之下,难道这就是伟大的王后娘娘所有的本事吗?”
铜镜中的那人发出了毫不留情的尖锐笑声。
“闭嘴!”
这番话成功刺激到了那坐在铜镜前的王后娘娘。只见她有些近乎发狂的狰狞表情,看着镜中之人,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懂什么,哀家是一国王后,有谁敢看不起哀家?有谁不臣服于哀家?”
这番话音量极大,在这空旷的合欢殿中来回晃荡着,震荡出层层叠叠的回音。
“呵——”
铜镜中那人却仿佛对此不屑一顾,冷哼一声,开口道:“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还敢在我面前立威?”
这时候,王后惊奇地发觉就在那铜镜里面的那人竟然与自己的?表情逐渐不一致了起来。
比如此时,自己脸色冷峻,铜镜中的人却裂开嘴缓缓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尖利恐怖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合欢殿中。
“你是谁?!你是谁??这不是我!”
王后忽然意识到不对了,盯着那镜中逐渐扭曲的脸大声惊叫道。
然而那里面的脸却逐渐大笑起来,盯着镜子外的人哈哈大笑道,语气中带着些嘲讽道:“我就是你啊……亲爱的王后娘娘!”
“不!不!不!?你不是!”
王后惊恐地惊叫起来,猛地站起身来,梳妆台上精美的钗簪散落一地,桌面上空空如也。
“当然是了。不信你看?”
那人轻笑一声,随即抬起头来,对着铜镜外的王后勾了勾手指头。
这道声音就像是蛊惑一般,王后一愣,随即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地坐了下去,缓缓朝着铜镜中看了过去。
就在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就在那王后坐下去的瞬间,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嘴角也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与此同时,铜镜中那人的嘴角处也勾起了同样的笑容。
“睡吧……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亲自来动手吧。”
空荡荡的合欢殿响起了一道魅惑的声音,让人只觉得不寒而栗。
“来人。”
一道声音响起。
立在殿下的格桑立刻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规规矩矩地立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端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眉的女子,缓缓开口道:“娘娘。”
“去准备一桶水来,本宫要好好沐浴一番。”
格桑一愣,随即抬起头来,都斗着胆子抬头朝着前面看了一眼,只见
衣裳有些凌乱的王后娘娘此刻就端坐在铜镜前,手中拿着一枚远黛,细细地描画着自己的美貌,深情平静,眉眼间带着些致命的魅惑。
纵然知道王后娘娘美若天下,此刻却还是觉得娘娘的风采更加逼人,饶是每日陪伴在身边的格桑也禁不住一时间晃了神。
“格桑……”
王后自铜镜中看到了一直没有动的格桑,缓缓开口。
“是。”
格桑愣愣地开口道。
“本宫美吗?”
王后的声音中带着些蛊惑。
“没美……”
格桑入了迷,不自觉的吐出了这个字。
“娘娘比天仙还要美。”
王后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缓缓看了那人一眼,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还不快去?”
王后的脸色猛然间一变,声音也倏然冷了几分。
格桑立刻如同被兜头冷水顺头浇下来一般,猛地反应了过来,连忙退了出去。
只留王后一个人坐在合欢殿中,细细描画着自己的眉毛来,就在那精美的眉毛底下,一双长长的丹凤眼中夹杂着一丝近乎于妖冶的眼神,缓缓眯成了一条笑眼,牵动着挂满了泪痕和花掉的胭脂水粉的脸,一齐露出一个十分古怪的表情来。
看得人简直不寒而栗。
宫中是这副样子,宫外确实人心惶惶。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以前住在这里的萧国使臣杀死了那出尘大师,现在已经被抓进了大牢里了。”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小心地放在了有些陈旧的木桌上,对着那坐在桌上的大汉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
“可不是嘛……今儿我还没出门就听见这事了,现在是议论纷纷,人心惶惶啊。”
那大汉抬头看了一眼老汉,随即低下头去,端起瓷碗喝了一大口汤之后,缓缓说道。
“哎,巴扎,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现在好百姓都在说是不是因为萧国准备跟咱们突厥准备要打仗了,所以才先让他们的使臣找个人开开刀,试试我们突厥的深浅?”
那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的筷子筒里抽出两只筷子来,随意在桌子上掸了掸,抄起一个饱满的馄饨便塞进了自己嘴里。后面的话也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谁知道呢?不过,最近城中的百姓都开始屯粮了,照我看啊,你也多买些粮食屯到家里,以防不时之需吧。”
“喂!来碗馄饨!”
一个书生走了进来,喊了一声。
那老汉也就不再说话,转头冲着那新来的书生走了过去。
就在那大汉后面的桌子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摆在桌子上,却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一个长相俊美的公子拿着筷子,却直直看向那大汉的后脑勺上,蹙了蹙眉头。
这才不过一日而已,整个城中就传成了这个样子,恐怕是人为的。
萧景瑞垂了垂眸,这件事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不行,他要想办法修书一封,递给皇兄说明这边的情况。
这样想着,手中的筷子缓缓放在了桌上,连带着几枚铜板一起,那人站起身来,消失在人群中。
“哎……客官?客官?”
那老汉刚给后来的书生端上馄饨之后,一扭头就发现
坐在大汉后边的年轻人走了,?不由得一愣,走了过去,看着那纹丝未动的馄饨碗,还有一旁的几枚铜钱,微微愣了愣神,看着那人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怎么回事?这人怎么一口都没吃啊?真是……”
说着,他停下了絮絮叨叨,伸出袖子小心地将桌上的几枚铜钱小心地扫进了袖子里,端着那碗还有些温热的馄饨,呆呆地走到自己的摊子上,摸出筷子小心地吃了起来。
“喂喂,让开让开!”
就在这时,一对侍卫打扮的人快步跑了过来,停在了馄饨摊前面不远处的驿站门口停了下来。
为首的一个侍卫小心翼翼地跑了上去,自怀中摸出一份白色的纸来,小心地铺平之后,粘在了门口的公告栏中。
随后转过身来,目光在迅速聚过来的百姓身上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各位百姓们,这人是杀害出尘大师的疑犯共犯,正在潜逃中,若是有人见过他,务必去衙门举报!”
说完,带着那队侍卫一齐转头,跑了回去。
“巴扎!巴扎!别吃了!”
正靠在馄饨摊子上吃馄饨的老汉忽然一顿,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瓷碗,不解地看着那个居高临下的大汉,缓缓道:“怎么了?”
“哎呀,你还吃什么,快起来看!”
大汉一把拉起巴扎就往那布告栏那里跑。
“哎呦……慢点慢点!”
巴扎年近六旬,实在有些吃不消,停在公告栏前面上气不接下气地开口道。
“掌柜的,你看这人像不像刚才馄饨摊上的那个人?”
大汉盯着上面提贴着的那画像,对着巴扎急切地开口问道。
那掌柜的一愣,随即抬起头去,朝着那公告栏上看了过去,直直盯着那个画像细细看着。
随即猛地一拍脑袋,震惊地指着那画像开口道:“果真是他!就是他!”
“巴扎,这里可写了,他可是杀死出尘大师的疑犯共犯!”
大汉指着画像一侧的字开口道。
掌柜的一愣,随即抬起头去,细细地朝着那字的那边看了过去,果真看到了“疑犯”、“从犯”、“逃犯”几个字样,不由得一愣,随即大惊失色起来,回头朝着刚才那疑犯所坐的位置上看了过去,不由得顿时便是一阵后怕,随之而来,还有一阵不解涌了上来。
只听得那掌柜喃喃道:“怎么回事?那共犯似乎没有上面说的那么恐怖,看起来还算是温文尔雅。”
“还等什么啊……”一旁的大汉有些蹙眉,对着那掌柜的,开口道:“掌柜的,还不快去衙门报案!”
说完,顾不上老汉说什么,直接自顾自地将掌柜的架了起来,一齐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驿站门前聚集了越来越多的老百姓,纷纷对着公告栏上的内容议论纷纷,而就离那布告栏不远处的一处拐角处,萧景瑞的身影则是悄悄隐匿了回去。
“暗影,刚才得亏你及时给出暗号,不然那这会子,或许我就被抓进大牢了。”
萧景瑞转过头去,朝着身后缓缓开口。
自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的背后忽然走出来一个人来,立在萧景瑞的身后,对着萧景瑞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缓缓开口道:“这都是属下该做的。”
“驿站能进得去吗?”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45章 崔寡妇
萧景瑞头也没回,越过拐角,视线最终落在了街对面的驿站上,缓缓开口问道。
那黑影却蹙起眉头,顺着萧景瑞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摇了摇头道:“启禀殿下,驿站周围埋伏了众多的暗卫,至少有上百名。”
“上百名?”
萧景瑞眉头一动。虽然不知道是谁,这样看的起自己吗?竟然不惜派出上百名暗卫只为抓自己一个。
“那……为今之计,也只有……守株待兔了——”
萧景瑞看着远方,缓缓道,语气中带着些怒气,对着身后那人吩咐道:“盯好驿站,一旦驿站的管事出来,立刻给我抓来问话。”
说完,转头朝着巷子深处走了过去。
夜幕如约而至,很快,那驿站前面的百姓也都纷纷散开了去,随着夜幕降了下来,街上的叫卖小摊纷纷收摊回家。
大约不过一个时辰,街面已是一片漆黑,四周寂静如死。
趁着月色,就在那驿站门口,“吱呀”一声大门被扒开了一条小缝,一个油头油脑的脑袋探了出来,先是警惕地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即便放心地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街面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出来稍微找一个乐子。
“呸!什么人啊!白天都不让出去!”
那男子刚走开没有几步,便转过头去,回头朝着驿站狠狠地啐了一口,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都这个点了,也不知道百花里还开门迎客吗?
那男子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然而——
“滴答……滴答……”
身后似乎有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人一愣,继而蹙起眉头来,这是谁家啊,没干的衣裳搭起来,吓了他一跳。
这样想着,他笑了笑,似乎嘲笑着自己的大惊小怪。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身后的水滴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道钢铁划过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似乎就在自己身后。
那男子战战兢兢地停下脚步,头却不敢往回看,只是双手握在胸前,对着前面作起揖来。嘴里连连叫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就是个路过的。”
说着,还不忘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去,颤抖着双手自怀中摸出一枚金子来,小心翼翼地朝后丢到了身后,对着身后那人缓缓道:“好汉,我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不停地朝着空气作揖。
身后那股刀剑划过地面的声音缓缓小了起来,最终消失了。
那男子一喜,伸手又重重作了个揖,随即抬起脚去,正准备朝着前面走过去。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风声,那男子尖叫一声,一只手就像是抓小鸡一样将自己拎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那男子上下扑腾着,还不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对着周围呼啸的空气嚎叫道:“好汉,别杀我,我可没看见你的模样!”
越是慌乱,越是害怕,那男子的嘴却越发忙活起来。
又哭又喊个没完。
听得抓着他的暗影直蹙起眉头。
“好汉!好汉!啊,
我怕高!”
不知怎的,那男子斗着胆子低头朝着底下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被带到了半空之中,立刻像个被扔到热油锅里的黄鳝一般,拼命地扭动起来。
“闭嘴!”
暗影忍无可忍了,低下头去,径直对着那男子沉声喊了一句。
“啊……我害怕……呜呜……”
可能是真的惊慌失措了,那人竟然好像没听到警告一般,哼哼唧唧个没完。惹得暗影的眉头越蹙越深。
片刻之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低下头去,猛地俯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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