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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余文良的几句话,简直就是生动的一课,花工老赵听了余文良的话,呆呆地站在原地,这么深刻而哲理的话,可不是他一个花工所能领会的。
站在市长楼自己的办公室的窗口边,常宁看了一会余文良他们的戏,嘴里念叨着,老余,你不是个好演员,这戏演得有点过了。
市委常委会和市政府联席会议,在记楼的小会议室召开了。
出席会议的市委常委有十位,市委记余文良、市委付记商洛、代市长常宁、纪委记邵经国、组织部长肖兰、政法委记张玉成、宣传部长刘洪敏、万锦县县委记陈茂云、锦江军分区司令员田江、市委办公室主任黄国庆。
参加会议的还有四位付市长,许善文、王翔、徐清扬、周志群,市府办主任谷芳芳也列席了会议。
会议一开始,余文良介绍了参加全国两会的情况,商洛则着重学习了总理政府工作报告里的重要精神,然后是常宁,通报了这半个月的工作情况。
接着,余文良宣读了省纪委的文件,文件里宣布解除对黄国庆、周志群和周建江等三位同志的审查,自即日起恢复工作。
奇怪的是,文件里没有任何解释,为什么要审查,有没有查出问题,等等等等,什么也没有。
余文良读完文件,接着就谈起了关于反腐倡廉的问题,他所举的例子,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因为这个例子就是黄国庆他们三人。
他首先声明,黄国庆等三人在工作中,犯了极大的错误,当然,主要是工作的失误,这种失误,给国家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有愧于党的栽培,基于以原因,他果断的建议,一,对黄国庆同志给予党内警告处分,二,对周志群同志给予党内严重警告处分,并记行政大过一次,三,撤销周建江的市财政局局长职职务,提前办理退休手续。
“下面,请同志们讨论我的建议。”余文良说完,点了一支香烟。
常宁听得心里一乐,这是多么明智的抉择,,秋后算帐,先拿自己人开刀,这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胆略啊。
黄国庆和周志群率先表态,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分。
常宁微笑着说道:“老余,既然省纪委做出了结论,老黄老周他们没有问题嘛,你这个建议是不是有点,有点过份啊?”
余文良严肃地摇起头,他开始了自责,认为是自己这个一把手要求不严,才导致了班子成员的工作失误,他先作了一番自我检讨,继而当场宣布,从今天开始要在市委市政府内部,进行一次全面的自查反省活动,主要是清查违纪行为和腐败官员。
与会的人听得胆战心惊,因为余文良口若悬河,义正辞严,他们知道余文良的冠冕堂皇,看似在谈工作,实际是在为黄国庆周志群出气,他这是要出重拳,乘机要把那些和自己政见不同的人,和试图篡权的对手们,一个一个的都打翻在地。
参加会议的人中,最为不安的,就是纪委记邵经国,他预感到,这次又要偷鸡不成蚀把米,遇到麻烦了。
邵经国的不安,还来自付记商洛射来的冷箭,这老娘们根据《西江日报》的一篇文章,建议市委常委会通过决议,把邵经国树为廉政模范。
商洛的建议,获得了高票通过,邵经国无奈得只能在心里直骂,后背的冷汗嗖嗖的冒了出来。
当然,整个市委大院里,首当其冲受到打击的,是市府办接待科科长白星。
余文良他们回来的消息,和常委会通过的决议,很快就传到了白星的耳朵里,她在办公室来回地踱着步,身就像爬满了无数只马蜂,每个毛孔都往外流淌着毒液,她踱了至少有几十个来回,直到身冒出虚汗才停下来,眼睛直直地看着那把黑色的老板椅,心里充满了惶恐,现在,她最担心的,倒不是还能不能在这张椅子继续坐下去,而是余文良他们会用怎样的手段来报复她。
重新杀回来的黄国庆和周志群,如果要收拾自己,随便找个借口,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白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新情人邵经国的身。
刘燕妮的双手,按在办公桌的桌面,明亮的桌面,就像一面镜子,倒映出她的小半截身子,看到自己的影子,她开始平静下来,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面庞,这是一张多么美丽的面容,粉嘟嘟的,能掐出汁液的嫩肉,她把手搭了自己的脸,慢慢地抚摸着,手与脸之间没有丝毫的摩擦,感觉了一会儿之后,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滑落到了自己的双峰,她轻轻地捏了一把,这又是一双多么富有弹性而迷人的肉团,这对高山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是天赋予她的最美好的礼物,令女人羡慕让男人垂涎,现在她才感觉到,她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她这魔鬼般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这是她所有的资本,她要利用这些资本,去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
想到这里,她立即拔通了邵经国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她就迫不可待地对着话筒喊道:“老邵,我要见你,马。”





宦海风云记 0844引而不发
能在市委大院待整整七年,并混到接待科科长这个引人注目的职位,白星也是有自己的绝招的。
白星庆幸自己还留了一手,她偷偷地保留着和邵经国的一段录像,那段录像记载了他们两人那段“故事”,就象她当初偷偷的藏起了周志群的笔记本一样,这段录像,在这关键的时候,会又一次成为她自保的法宝。
但邵经国是否像在悬崖边那样,出手相救,白星心里确实没底。
“小白啊,现在是班时间,你焦什么急啊?”
电话那头,邵经国果然是不耐烦的语气,让白星听得心里为之一寒。
“老邵,那你晚过来,我在家等你,我,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白星忍着火气说道。
“哦,什么事呀,就在电话里说。”
“老邵,今晚我一定要见到你,我,我怀孕了。”
说毕,白星狠狠地挂了电话,她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不怕邵经国他不来。
白星去了市妇联活动中心跳舞,一直疯狂到晚十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驱车回到家里,她是市委大院里唯一配有专车的正科级干部,她心里暗自担忧,自己的明天会在哪里,余文良和周志群他们不会不知道,是她掀起了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象组织部长肖兰对她说的那样,一人做事一人当,她即使吃不了,也得老老实实的兜着。
她进了卧室,脱光了衣服倒头便睡,谁知一睡就过了头,连电话的铃声响起,都未能把她立即从睡梦中叫醒。
在睡梦中,白星又梦到了那颗她所喜欢的启明星,她坐在床头打开窗户,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着天空中那颗最亮的星星,心里做着美梦,如果有哪一天,这颗美丽的星星,被她的喜爱所感化,能下凡到人间,它必然先光临到她的身旁,那样,自己就会像遛狗一样,牵着它走到哪儿,都会有它的陪伴,全锦江的人都会向她投来羡慕的目光,这个女人星辰下凡,年轻而又漂亮,那将是怎样的自豪和骄傲,忽然,非分的梦想竟然变成了现实,那颗启明星真的下凡了,白星眼睁睁地看着它飘落下来,朝着自己的方向,在飘落的过程中,一个奇迹真的发生了,启明星忽然就变成了邵经国,在风中张着翅膀,落在了她的卧室,刚一落地,就坐在了她的床,并紧紧的抱着她。
邵经国抱着她,她也抱着邵经国,诚信所动,金石为开,不可能发生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一阵急促的铃声在她耳边响起,白星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铃声的发源地,睁开眼来,感觉到声音的存在,原来,是电话响了,她的玉臂弯里抱着的,并不是邵经国,而是软绵绵的枕头。
那只是一场令人心向神往的梦,白星有点失望,就像从希望的高峰,坠落到失望的深渊,她懒洋洋地拿过电话,当她听出是邵经国的声音,心里一热,只觉那美妙的梦骤然变成了现实,又重新出现在她的眼前。
门没有锁,邵经国进来的时候,经过精心打扮的白星,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一看到邵经国进来,白星马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搭在后腰,装着吃力的样子站了起来。
站起身来的白星,并没有前迎接邵经国,而是向邵经国点点头,让他走到自己的身旁。
看到白星有点笨拙的身子,邵经国真的相信,她的确是怀孕了,这段时间,他三天两头的霸着她,如果真的怀了,当然只能是自己的孩子。
邵经国听话地来到了白星的身边,正想说点什么,白星却拿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
“老邵,你好好的感觉一下,他正在里面听着呢,老邵,你说我该怎么办呀,这不争气的肚子,可叫我怎么,怎么去市委大院班呀?”
手贴在白星的肚皮,邵经国并没有感到什么异样,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谨慎地问道:“小白,化验单呢?拿过来我看看。”
白星心说糟糕,自己只顾玩耍贪睡,怎么没有想到去医院弄一张化验单呢。
好在白星的反应很快,她听了邵经国的话,知道他肯定不相信,她毫不犹豫地向房走去,邵经国跟在后面,见白星打开抽屉翻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拿出来。
白星沉着脸,仰起头看看邵经国说道:“老邵,我忘了,你等我一会儿,化验单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呢,我这就开车去拿。”说着,就作势往外走去。
“不必了,以后再看,小白,我还有事要忙呢。”邵经国说着,转身回到客厅重新坐下。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老邵,什么事比你的孩子还要重要呀?哼,作孽的时候,就只顾自己快乐,把女人的肚子弄大了,就想一走了之,我就是个鸡,你也不该如此绝情。”白星一开口,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邵经国看着眼泪汪汪的白星,赶紧搂住了,抬起手擦拭着她的眼泪。
“傻女人,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我是真的有事,我们正在桂园酒楼喝酒,说好了是我负责买单的。”邵经国解释说。
白星一听,眼泪巴巴地看着邵经国说道:“老邵,我就知道你想的是自己的事,去,走了就不要再来了,为了保住自己,你就像逃避瘟神一样从我身边逃走,为了你的前途,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娼妓,一堆垃圾,甚至连娼妓都不如,好呀,你给我句准话,我白星也识得好歹,决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呜呜呜……”
白星哭了,哭得很伤心,哭是女人的武器,邵经国坐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去该留。
等白星的哭声稍低,邵经国才把手搭在她的肩,小声地安慰道:“小白,我明白你的苦处,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了呢,家里那个黄脸婆不争气,只给我生了两个丫头,我还盼着你给我生个儿子呢。”
此话一出口,白星忽地坐了起来,“老邵,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了,先别哭了好吗?”邵经国的手,开始在白星的身不老实起来。
白星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化验单的话题,邵经国以前从来没有好声好气地和她商量过任何事情,见他现在如此地善待自己,也怕穿帮了下不来台,就温柔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心里却想道,这一招还真管用,要不,有机会怀一个试试?
邵经国再次安慰道:“你放心,一定说话算话。”
说实在的,邵经国也一直想要个儿子,白星的怀孕,还真把他的心思给勾起来了。
白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老邵,现在市里的形势怎么样?”
听了白星的话,邵经国的脸色立即凝重起来,“非常时期啊,余文良这次丢了面子,手下人吃了亏,报复反弹是肯定,不找几个倒霉蛋出出气,市委大院怎么平静得下来呢?”
“那,那我怎么办,举报黄国庆他们的事,余文良肯定知道是你我干的,你是省管干部,他一时奈何不了你,但他肯定会对我下手的。”白星担忧地地说道。
邵经国摇着头说道:“放心,顶多是雷声大雨点小,余文良暂时奈何不了你的。”
“为,为什么呀?”
邵经国笑道:“你呀,真是个傻女人,现在的锦江市,是记弱市长强,余文良想要办什么事整什么人,没有常宁的同意,他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啊。”
白星不住的点着头,“你说得也是呀,老邵,我真搞不明白,常宁那小子,他为什么会没事人似的呢?”
“是啊,我现在也琢磨不透,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要出手,完全可以把余文良他们连根拨掉,这么大好的机会,他楞是按兵不动,想不透,想不透啊。”
白星说道:“难道说,他们又达成了什么妥协来着?”
邵经国点着头说道:“小白,你记住了,余文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常宁,他就象一条平时不吭不声的狗,要是真咬起人来,那是连骨头也不吐的。”
说起来,邵经国分析得没错,常宁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一直在暗中行动着。
此时此刻,白星家的弄堂口,正停着一辆无牌的桑塔纳轿车,车坐着的,就是常宁和凌啸。
握着方向盘,凌啸嘟噜道:“都跟了十多回了,铁证如山,咱们找几个人,冲进去再抓个现形,不就什么都齐了么。”
常宁乐道:“怎么,你等不及啦?”
凌啸嘀咕道:“反正,反正你说的引而不发,我想不通。”
“我呸,他娘的,你小子就一跑腿打杂的,没资格想不通。”
常宁骂着,顺手给了凌啸一拳。
“嘿嘿,领导你可真沉得住气,我,我还是想不通。”凌啸笑道。
挥了挥手,常宁说道:“回家慢慢再想,走。”




宦海风云记 0845余文良的家事
常宁不是不想“动手”,而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动手,如果他真的出手,锦江市一定又是一场“血风腥雨”,他个人的荣辱事小,锦江市五百多万父老乡亲的事大,领导班子的稳定,才是他带领锦江干部群众创造幸福生活的根本保证。
其实余文良这个市委记还不错,至少他有自知之明,有容人的雅量,也真心实意的想在锦江做点实事,在常宁看来,他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由余文良当市委记,常宁这个代市长当得挺舒服的。
常宁既不想把黄国庆他们的事情搞大,也不赞成搞秋后算帐,锦江的领导班子如果再加折腾,余文良就难逃黯然离开的命运,常宁可不想来一个强势的一把手,一山难容二虎,常宁自认为是一只小老虎,余文良就象一只温顺的绵羊,如果把绵羊送走后调来一只老虎,他这只小老虎还怎么生存。
和凌啸在街分手之后,常宁没有马回家,而是在路边小摊吃了一碗混饨,然后徒步来到市委招待所附近,商洛的黑色轿车就停在边,看了看周围没人,他掏出早就准备的车钥匙,开门车关门发动,一气呵成,向着市委领导宿舍区缓缓驶去。
开着商洛的轿车去商洛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常宁为自己的创意沾沾而喜。
明天是周日,不用班,常宁接受了商洛的邀请,一来有事相商,二来也是两个人许久没在一起了,这是他“该”履行的“职责”,正好商洛一个人在家,他们可以不受干扰的渡过一个温馨的周末。
轿车路过余文良家,常宁随意的瞥了一眼,心里有些奇怪,老余是有名的“十点班”,一般情况下,到了晚十点钟,肯定是熄灯睡觉,这个规矩雷打不动,今天晚怎么啦,灯火通明的,不会出什么事了?
常宁也只是想想而已,不会停下车去关注一下,他和余文良除了工作的交集,平是根本没有来往,两个人很是默契,都没有主动去拜访过对方的家,常宁是“孤身”一人,不擅也不喜待客,而常宁不愿去余文良作客,主要是有点讨厌他的老婆李红玲。
余文良调来锦江工作后,几个孩子成家的成家,读的读,都留在省城南江,只带了老婆李红玲过来,李红玲原在省教委工作,今年四十八岁,是南江市人,到锦江后就被安排在市教委担任了付主任,可她平时很少班,也不分管具体的工作,市教委的人私下里议论纷纷,意见很大,传到常宁的耳朵里后,常宁就更不屑一顾了,听说她还喜欢提着礼品门的人,经常干涉余文良的工作,常宁就对自己说,女人贪财还情有可愿,女人干政却是大忌,这样的女人很危险,最好不要去认识。
常宁驾着商洛的轿车,缓缓的驶过余文良的家,他没有想到,他的瞎猜又猜中了,余文良家真的出事了。
原来,在三个被省纪委带走的人当中,李红玲或多或少的得了一些好处,市委办主任黄国庆就不用说了,调来锦江前就是余家的常客,明里暗里的为李红玲办了不少事,付市长周志群是余文良到锦江后收下的亲信,周志群别的本事不大,投其所好的功夫还是精通的,他坚持公事找余记私事找余夫人的原则,很快搭了李红玲这条线,这次春节前的政府采购所获得的回扣他就将大部分送到了李红玲的手,不仅如此,周志群还为市财政局长周建江牵线搭桥,让周建江也走起了“夫人路线”,周建江更爽快更大方,第一次门,就送给了李红玲一个三万元的大红包,从此,李红玲对周志群和周建江引为密,另眼相看。
黄国庆、周志群和周建江三个人被省纪委带走后,最焦急的人就是李红玲,好不容易把三个人“盼”了回来,却个个灰头土脸的,尤其是周建江,可以说是被勒令退休的,为此,周建江两口子找李红玲诉苦好几次,又哭又闹的,恳求李红玲为他“当家作主”。
李红玲哪知道余文讲的良苦用心,丢卒保车,去掉一个周建江,却能保住黄国庆和周志群,她想帮周建江一把,余文良斥她妇人之见,几言不合,两口子就往常一样,大吵大闹起来。
还是老一套,一哭二闹三吊,外加摔东西加臭骂,李红玲招数使尽,余文良不为所动。
李红玲使出了最后的绝招,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提着个包回南江大儿子的家去了。
作为市委记,余文良可不会去求老婆,老婆可以不要,但市委记不能不当,老婆没有了可以再娶,市委记的位子一旦失去,就是满世界找也找不回来。
李红玲走了,余文良独坐在客厅的沙发,秘张学明站在旁边,“小张,明天你去一趟南江,告诉余平,让他把他妈多留几天。”余平是余文良的大儿子,锦江正处多事之时,他是想让老婆不要急着回来
张学明给余文良当了五年的秘,从南江跟到了锦江,主要负责他日常的生活和工作时间的安排,今年三十多岁了,余文良对于他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他用人的准则,是没能力就得勤快,没能没勤就得听话,张学明这三样都占了。
“领导你放心,明天我一早就赶过去。”张学明恭谨地应道。
余文良满意地点点头,张学明就象自己的影子,有的话不用明说,稍加一点,他就能心领神会。
“小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等过一阵子,你也该挪个窝了,你在这段时间里,正好想一想看,什么单位更适合你,你跟了我五年了,跟我之前就是付科级了,现在提个付处也不过分嘛。”
“领导,我还是五年前刚跟着你时的那句话,你真不要我了,我才会离开你。”张学明微笑道。
“哈哈,你呀你呀,快点回去休息。”
打发走张学明,余文良的心情才慢慢的好转起来。
他拿起电话,想问问常宁明天有没有空,他要找他商量一下人事调整的具体安排。
令余文良意想不到的是,他一连拨了三次常宁家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又打他的寻呼机,也没见回音,他气愤地把电话摔在了沙发,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一把手的电话都不接,一到周六周日就玩起了消失。
余文良有个特点,一生气就会感到口渴,再加今天晚饭的菜有点咸,这个保姆小燕子是怎么搞的,他想喝水了。
他扭头喊了一声,保姆小燕子一溜风似地跑了过来。
“余伯伯,你有事?”小燕子是李红玲的远房亲戚,家在铜山县一个小山村里,两年前初中毕业后去南江打工,来到余家已经一年多了,在家里平时都管余文良叫伯伯,把李红玲叫做婶婶。
“小燕子啊,你是不是把卖盐的打死了,今晚的菜放了那么多的盐,咸死人了,快去给我倒杯水来。”
小燕子什么也没有解释,转身就去倒水,在市委记的面前,她永远是错的,小燕子把茶杯端到余文良的面前,亲自放到余文良的手里,然后怯生生地说道:“余伯伯,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小燕子正在说话的时候,余文良闻到了从她的身散出一种熟悉的香水味道,这是他老婆李红玲身常有的味道,他把杯子放在茶几,看了一眼小燕子,微笑着问道:“咦,这是什么味道呀?”说着,又靠近了小燕子,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对不起,余伯伯,我,我用了婶婶的香水,她说过我可以用的,我以前从没用过,就这一次,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小燕子说着,脸泛起了红晕,低着头想哭的样子。
余文良突然伸出手来,拉住小燕子的手安慰道:“别怕,用就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嘛。”
小燕子想把手从余文良的的大手里抽出来,她越是用力,余文良却把她的手握得越紧。
小燕子感到了不妙,就带着哭腔说:“余伯伯,我,我害怕。”
“傻丫头,有伯伯在你怕什么,我又不是狼,会吃了你吗?过来,坐到伯伯的身边来。”余文良说着,不管小燕子是否愿意,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顺手就搂紧了她的腰。
余文良把头靠近小燕子,低声地问道:“告诉伯伯,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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