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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无上天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李家浮图
岳雅下意识接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要是有选择的话,你也愿意像我这样,留在家里当一个贤妻良母呗?”
姚晨曦语气一顿,并没有回应这个闻言。
“对了。”
玩笑归玩笑,岳雅很快言归正传,问起了正题:“你过段时间去上班了,小二你打算怎么办?”
姚晨曦并没有再去指正她称呼不对的问题,轻声道:“还能怎么办,只能找一个保姆了。”
“可是找一个保姆,花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这房子才买不久,而且还停职了大半年,你抗的住吗?”
这种话,不到一定关系,还真不会说。
“你还担心我会饿死不成?”
姚晨曦笑道。
“我知道你收入高,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如果有困难的话,说一声,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给你带带孩子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反正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岳雅古道热肠,感人肺腑。
姚晨曦奇怪的看着她。
“岳雅,你不会真的打我儿子主意吧?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了,可不流行父母之命那一套。”
岳雅一愣,随即笑骂道:“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是想帮帮你罢了,你想哪去了?真以为我闺女没人要?还是真把你儿子当块宝贝疙瘩谁都惦记了?我告诉你,我对我以后的女婿可挑剔的很,不说太严苛,起码没有一千万的身家的话,别想进我家的门。”
姚晨曦哑然失笑。
“你还真是钻钱眼里去了。”
“贫贱夫妻百事哀,我可不想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最后跟着别人去吃苦。”
时间确实如白驹过隙,似乎这才没过多久,可两女坐在一起,已经从当年的事业前程变成聊家常儿女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囡囡是我一手带大的,她爸爸根本没怎么管过,照顾孩子,我怎么说也比那些保姆有经验。”
岳雅的确很够朋友。
“我是怕你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我要是有工作也就算了,我现在全职主妇一个,举手之劳而已。”
“我再考虑一下吧。”
姚晨曦道。
“那你想好了,告诉我一声。”
岳雅点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你约了人?”
岳雅意外问道。
姚晨曦摇了摇头,也是一脸意外。
“我去看看。”
两女一同起身,当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瞧,发现是老熟人。
“怎么是你?”
看着站在门口的史墨,姚晨曦下意识皱了皱眉,紧接着便朝一旁的岳雅看去。
岳雅立即道:“我发誓,这次不是我说的。”
“晨曦,你别怪岳雅,是我派人查的你的地址。”
曾经的穷酸学子现如今已经成功改变了命运,可是却并没有忘记旧情,手里提着几个袋子,里面装的全是婴儿用品服装,旁边还放着一个婴儿车。
“还真是今非昔比了,史先生现在果然手腕非凡,神通广大,想查谁就查谁。”
姚晨曦语气生硬,并且很刺人。
上次在医院就碰了一鼻子灰的史墨面不改色,微笑自若,依旧彬彬有礼的提着东西站在门口。
“晨曦,我是来看孩子的。”
“孩子太小,不方便见人,史先生还是请回吧。”
姚晨曦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漠。
岳雅站在一旁,有心想要缓和气氛,可是却没有找到插嘴的机会。
“那这样,这些东西,是我给孩子买的,你收下吧。”
姚晨曦一动不动,无动于衷。
“不用了,我都准备了。”
或许是见史墨太过可怜,岳雅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晨曦,你看人家史墨买都买了,又没办法退,你让他拿回去不是白白浪费钱吗?好歹是人家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她上前两步,代为将史墨手里的袋子接过。
“要不进来喝杯水吧?”
史墨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姚晨曦,最后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显然是客套话,照顾了自己的颜面,也照顾了人家的颜面。
言罢,他便很绅士的转身离去,避免双方陷入难堪的境地。
看着史墨消失在楼道,岳雅拎着东西,不禁开始打抱不平。
“晨曦,人家好歹专门来一趟,还买了这么多东西,你起码应该请人家进来坐一坐吧?不管怎么说,好歹缘分一场……”
姚晨曦闻言,不知为何突然笑了一下,可是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轻声念叨了一句。
“好一个缘分一场。”





都市之无上天骄 1447 礼贤下士
京都。
麓祁山。
这里没有八宝坟茔环绕的盛景,只有一座简单的墓碑孤独的被安置在山脚处。
“天黑了,下山吧。”
近十年第一次、或者说第一次正大光明来到这块墓碑前的宋洛神点了点头,离开时,情不自禁朝不远处那座简陋而萧瑟的木屋看了一眼。
将近两个小时,那座木屋从来没有打开过,很默契给她们提供了一个不受打扰的安静空间。
比宋洛神更加决绝的是,与她一同上山的女子从开始到离开都根本没有去看那个木屋一眼,仿佛那才起不久的木屋压根就不存在。
朝山下走去,就和刚才两个小时一样,重返京都的宋洛神并没有提及任何有关那个木屋以及里面的男人的话题,只是面朝和她一同返京的婉约女子轻笑道:“姨,要是没有你,恐怕我还真没胆子一个人来这里。”
这个‘没胆子’,显然并不是因为畏惧亡灵,而是于心有愧。
在杭城就为这位宋氏的天之骄女撑了一次台的宫徵羽不轻不重道:“你现在是她名正言顺的儿媳妇,你有何惧之有。”
看了眼那张年轻而绝色的容颜,宫徵羽沉默片刻,再度开口道:“我相信,她可以理解的。”
十多年来从未来此悼念一次的宋洛神默然。
“对了,他的失忆到底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山间虫鸣不绝于耳,星光逐渐洒落人间,走在松软的下山路上,宋洛神沉吟片刻,缓声开口道:“秦氏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派人给他仔细检查过了,他的身体不存在任何问题,并且他以前的伤疤全都消失了……”
宫徵羽眉梢微微上挑,显然有点诧异。
宋洛神继续道:“根据秦氏的说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比以前都要健康,过往留下来的旧伤顽疾也都已经痊愈……”
“那他失忆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洛神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不过以秦氏的力量都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们再查也没什么区别,不管他失忆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导致,可是让他和以前的生活轨迹接触,应该绝不是一件坏事。”
“这就是你让他回东海的理由?”
宫徴羽突然露出一抹笑意,在逐渐弥漫的夜色里若隐若现。
“你放他去东海,不是给了他在东海的那些莺莺燕燕可乘之机。”
“姨,他娶妻子都能一下子娶两位,我还对他严防死守有什么意义。”
宋洛神苦笑一声,不知道是完婚之后已经彻底安心,还是破罐子破摔看开了。
“我现在只想着他能快点找回自己,其他的,都并不重要。”
宫徵羽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继而收回目光,语气莫名的道了一句,“他这次倒还真算是因祸得福了。”
……
“姨,我送你回酒店吧。”
下山之后,宋洛神拉开车门开口道,并没有邀请对方去宋府,不是不愿,而是她很清楚对方肯定会拒绝。
“不用,如果方便的话,去关雎路吧。”
闻言,宋洛神有点诧异,下意识问了一句:“姨你去关雎路干什么?”
关雎路,离长安街不远。
哪怕在京都第一美人面前光彩也并没有被压抑的川蜀女帝轻声道:“见一个老朋友。”
宋氏大小姐亲自充当司机,开车离开麓祁山来到了关雎路的一个酒馆。
酒馆门前挂匾‘客又至’,装修很朴实,可是坐落在离权力中枢如此之近的地方,即使再普通都不能算是普通了。
拒绝了宋洛神等候以及随行的请求,宫徴羽独自步入酒馆。
“来了。”
酒馆里有一个中年人坐在一个靠角落的位置,桌上温着壶热酒,其貌不扬,衣着也普普通通,看到宫徵羽,立即笑着招了招手。
“我去了麓祁山一趟。”
宫徴羽走过来坐下,轻声解释了一句。
“可以理解。”
中年人点头一笑,不以为意。
“只要你来,多久我都可以等。”
宫徵羽默然。
“喝一杯吧,难得有一个请你喝酒的机会。”
中年人热情洋溢的给其倒了杯酒,“尝尝,比之你的女儿红如何?”
宫徵羽不置可否,并没有立即去动放在面前的那杯酒。
“在这请我喝酒,就不怕有人请你喝茶?”
中年人一愣,继而哑然失笑,甚至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现在是下班时间,而且我只不过给一个远道而来的朋友接接风而已,不算违反纪律吧?”
宫徴羽脸色平静,终于端起了那个酒杯。
“官场险恶,树大招风,身在其位,还是小心点为好。”
中年人笑意更加馥郁。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关心我吗?”
他名为骆闻舟,其貌不扬,却大权在握,执掌国卫局,辖管锦衣卫,独立于任何权力部门之外,以守卫guo jiā ān quán为己任。是最坚固的盾,必要时,也可化为最锋锐的矛。
面对这么一位实权人物,宫徵羽却心如止水,不言不语,淡然饮酒。
骆闻舟看了眼窗外,宋洛神正驱车驶离。
“是宋副司长送你来的?”
宫徵羽颔首。
“你们俩能够握手言和,倒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目送那辆车驶远,骆闻舟轻叹一声,收回目光,神色感慨。
“酒不错。”
宫徵羽放下酒杯,看架势,显然是打算告辞了。
相识数十载,骆闻舟很清楚她的个性,不再言它,表情逐渐变得正式起来。
“徴羽,今天约你过来,请你喝酒是其一,其二,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宫徵羽一笑置之。
“你可是国卫局都统,为王先驱,我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
“徴羽,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是真心实意想要请你帮忙。”
在这座卧虎藏龙权贵云集的京都城也绝对称得上是一条大鳄的骆闻舟眼神认真,礼贤下士,不在乎对方只是一介平民,言辞诚恳。
“也只有你,才能够帮到我了。”
宫徵羽与之对视,眼神闪烁了下,片刻后,慢条斯理道:“出什么事了,居然让你这位国卫局都统都束手无策。”
骆闻舟表情凝重,眼神复杂,张了张嘴,却并没有解释什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把酒喝完,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都市之无上天骄 1448 似曾相识
“这里不会就是所谓的秘密军事基地吧?”
骆闻舟驾车,离开了权力中枢地带,一路向北,开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后,来到了一片不知名的山脉。
浓稠夜色下,连绵起伏的山脉就如同一个蛰伏的庞大怪兽。
骆闻舟开车山上,宫徴羽明显可以感受到,上山这一路上都有人在暗中警戒。
“军事基地谈不上,但这里是我们国卫局一个安全据点,一般人进不来。”
说‘一般人’,骆闻舟还是有点过于言轻了,这里根本没有多少知道,没有最高层的指示,任何人都不能够擅闯。
“那我岂不是得感到荣幸?”
坐在车里一路畅通无阻长驱直入的宫徵羽轻声道。
骆闻舟笑了笑。
“怎么叫作荣幸,你是我们国卫局的贵客。”
虽然在笑,但是骆闻舟开着前方山路,眼神却依然很是凝重,没有任何放松。
宫徵羽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这是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淡定自若的坐在车里,不再言语。
她杀人无数满手血腥没错,可死在她手中的,都是该死之人,况且,即使真的有朝一日所谓的迟来的正义降临,那也应该犯不着惊动国卫局出手。
随着越开越深,饶是宫徵羽,心中也不禁起了一丝好奇之心。
“我们到了,下车吧。”
在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停下,当宫徵羽推门下车,外面的夜色已经深沉如水,再加上又是身处深山之中,气氛更加的阴森恐怖。
“你确定你没开错地方?”
可以看到,周围密林环绕,车头正对的,是坚实的山体,要是一般人,恐怕难免会开始怀疑骆闻舟怀有歹心,可是宫徴羽神色无太大波动,话音未落,随即巨大的机械轰鸣声开始响起。
随即,面前的山体竟然开始缓缓的向两侧打开,场面极为震撼,犹如电影特技。
看着凭空出现的巨大山洞,宫徴羽眼神闪烁了下。
骆闻舟若无其事,扭头一笑。
“进去吧。”
进到里面,才能发现其中的别有洞天,一个天然的大山,竟然被从中心硬生生开凿出巨大的空洞,里面灯火通明,随处可见各类现代化仪器,有戴着眼镜穿着白色科研服的高知识份子,也有荷qiāng实弹的武装战士,整个秘密基地,目测深约五六十米,相当于外面近二十层楼的高度,其画面之震撼性,比之电影里真逊色不到哪去。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山大王’。”
好在宫徵羽非同常人,虽然眼前的场景的确足够震撼,可是也没有太多神情流露。
骆闻舟莞尔一笑,“我们下去吧。”
这个功能强大的安全据点里面,还安置有电梯。
宫徴羽和骆闻舟进入电梯一路往下坠,看着一层层的画面,也算是开了眼界。
两人直接来到了最底层,电梯门打开,两个荷qiāng实弹的站岗战士立即庄严敬礼。
骆闻舟点头以示回应,随即对宫徴羽道,“跟我来。”
可以清楚的看到,最底层的警戒力量要比上面要强大很多,可以说最为森严,一路走来,宫徴羽就看到了有三队武装战士在巡逻。
“就是这里了。”
骆闻舟突然停住脚步。
出现在宫徵羽面前的,是一座监牢,看钢体崭新程度,应该才修建不久,往里面望去,宫徵羽不禁微微眯了眯眼。
这座建立在基地底层的监牢面积大概四五十个平方,没有床,里面只关押了一个人,披头散发,头部下垂,导致面部被头发遮挡,看不清楚样貌,可是悚人眼球的是,他的四肢,全部被手臂粗的铁链死死锁着,铁链的另一头,全部深深的扎进墙壁之中。
这种待遇,哪怕是对于死刑犯而言恐怕都太不人道了。
“你真把自己当成是以前的东厂了?他这是犯了多大的罪?”
骆闻舟望着里面的犯人,缓缓道:“不是多大罪的问题,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宫徵羽皱了皱眉。
骆闻舟看了她一眼,不再多做解释,吩咐身边的战士。
“把他唤醒。”
“是。”
那战士肃然领命,二话不说,抬手对着监牢就是一qiāng。
“砰!”
子弹打在铜墙上,撞击出火光,刺耳的声音,在监牢内震荡开来,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犯人像是被惊醒般,终于有了动作。
头开始缓缓抬起,与此同时,他被铁链锁住的四肢开始挣扎。
“哐当哐当……”
接连不断的金属碰撞声响彻不休,四条粗实铁链受力开始绷直,像是要被从墙壁里拉扯出来,如果换作是绳子或者说铁链稍微细点的话,恐怕早已断裂。
力道之大,匪夷所思。
哪怕是宫徵羽,都目露意外之色。
“你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特殊对待了吧。”
骆闻舟仿佛并不为监牢里的画面而感到惊讶,即使同样的场景已经看到过很多次,可是看到那家伙逐渐苏醒,监牢外的战士无一例外的抬起了手中的武器,如临大敌。
“他是什么人?”
宫徵羽问道。
这种人物,应该不是寂寂无名之辈。
“他叫康晓春,今年三十三岁,云城全公县人,去年因为走私毒品罪被捕入狱,经fǎ yuàn判决,给予死刑。”
对于这个囚犯的资料,骆闻舟如数家珍。
毒贩?
宫徵羽微微皱眉,着实有点意想不到。
毒贩确实穷凶极恶,被老百姓畏如猛虎,可对于她和骆闻舟这个阶级而言,无疑有些不入流了。
“一个毒贩,有必要你们国卫局大动干戈,还收押到这里?”
宫徵羽下意识问道。
看着监牢里缓缓抬起头的死刑犯,骆闻舟以一种让人看不懂的眼神,继续把刚才没介绍完的话说完。
“在去年判决下来没多久,他就被执行了死刑,可是我们今年却在京都,发现了他。”
言简意赅!
宫徵羽眼神一凝,继而倏然转头。
那个已经被执行死刑的毒贩此时已经抬起了头,四肢上的铁链猛然抖动,发丝凌乱下显露的眼神,犹如野兽,冰冷,暴躁,并且恐怖。
宫徴羽瞳孔收缩。
这种眼神,她仿佛似曾相识!




都市之无上天骄 1449 天灾?人祸!
一个去年就应该被处决了的死刑犯,结果却活着出现在了京都城里,这件事,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诡异。
“你应该去云城,调查那里的司法系统,或许是有人偷天换日瞒天过海也说不定。”
盯着那双恍若野兽般的瞳孔,宫徴羽缓声道。
骆闻舟抬了抬手,挥退左右,同样凝视着监牢内早就应该是一具尸体的犯人,嗓音低沉道:“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调查过了,可是并没有任何人徇私枉法,毕竟贩毒不是小罪,没有谁愿意冒那么大的风险帮我一个毒贩瞒天过海逃出生天,这个康晓春,的确在去年的十一月五号,被执行了死刑,在场十多名干警都亲眼目睹,我想应该没有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同时买通那么多人。”
“那……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骆闻舟顿了顿,看着监牢内还在奋力挣扎的晓春,继而转过头,对着宫徴羽,话音一转,语气莫名道:“听说去年在你们川蜀,发生了一场鲜为人知的非自然生物伤人事件?”
宫徵羽回头,盯着神色深沉的国卫局,眼神徒然凝缩。
……
铁链震荡声逐渐衰退,骆闻舟和宫徴羽离开低沉,进入上行的电梯。
没有外人,宫徴羽这才开口,语气下意识变得低微。
“你的意思是,这个毒贩,现在变成了吸血鬼?”
那场没有公布于众的动荡,那个血腥之夜,她是见证者,也是经历者,当时负责处理那场血族之祸的,是何无愧,可以骆闻舟的身份,知道那场注定不会被老百姓周知的祸事并不值得太大惊小怪。
宫徴羽到现在才知道对方之所以会找上自己的原因。
只不过,当时她亲眼看到那个吸血鬼伯爵以及所有的转化者都被击杀,无一漏网之鱼,怎么突然又出现了类似的例子?
难道川蜀那次并不是一场偶然事件,在其他地方还隐藏有吸血鬼到现在都没有被发觉?
如果真是这样,那恐怕真会有dà má烦了。
“是不是吸血鬼,我现在尚且不敢确定,但是他现在肯定不再属于普通的人类,在资料里,这个康晓春作为毒贩,虽然穷凶极恶,可是身手谈不上多强,但你刚才也看到了,他被执行死刑后,不仅没死,反而变得力大无穷,为了抓捕他,我们牺牲了六名精英,而且,他出现了严重的语言障碍,无法正常沟通,性行变得和野兽几乎没什么区别。”
电梯门打开,骆闻舟跨出电梯,补充道:“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好食人血。”
听完骆闻舟的话,饶是宫徵羽,神情都不禁变得有些凝重。
她曾亲眼见过那种阴暗而残暴的冷血生物,甚至还亲身与之交手过,按照骆闻舟的说法,刚才所见到的那个囚犯,十有八九,肯定与血族有关了。
作为让人闻风丧胆的川蜀女帝,宫徴羽杀人如麻没错,可起码人性尚存,不会轻易的滥杀无辜。可如果真的血族四起,那对整个人类而言,都将会是一场浩劫!
“这样的情况,只是一例吗?”
并肩而行,宫徴羽问道。
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凌晨,可国卫局这个秘密据点内却是热火朝天的场景,各部门各司其职,坚守在各自的岗位上,为了整个国家的安全奉献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力量,骆闻舟和宫徵羽似乎也没有任何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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