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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辛大人这是……病了?”
早上辛建顶着一双大眼袋和黑眼圈来上衙,早就被那些八卦党们给分析出了几十种可能性,其中就包括‘肯定是掉茅坑了’。
“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
“那还得要多注意啊!本官认识一个郎中,他有个方子,吃了之后睡的极为香甜,什么都闹不醒……”
“那多半是骗子吧?”
“不,他就在本官家的巷子口……”





带着仓库到大明 第2165章 让东厂眷顾的小摊(为盟主‘步飘飘’贺,加更)
“殿下起床…”
一个太监站在床边,大声的喊道。
床上的小玉米依旧在呼呼大睡,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对于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目前唯一的任务就是吃喝拉撒,外加想睡就睡。
太监无奈,却因为想在小玉米的身边混个位置,所以只得再次积蓄力量,然后准备用更大的声音叫醒他。
“殿下……”
“吵什么?”
一个奶娘走进来,熟练的把玉米抱了起来,然后把尿更衣,玉米犹自还在迷迷糊糊的,但竟然没哭。
一路抱到了胡善祥那里,她正在吃早饭,但也仅仅是粥罢了。
入冬之后,胡善祥就斋戒了十余日,如今刚开荤,却不大适应。
“玉米。”
胡善祥放下小碗接过孩子,问道:“昨晚可睡得好吗?”
玉米打个哈欠,大抵是嗅到了母亲的味道,就把眼睛闭了。
胡善祥无奈的道:“这孩子这几日经常磕碰,还贪睡。”
怡安建议道:“娘娘,要不去寺里求个平安符?”
胡善祥怜爱的看着玉米,说道:“兴和伯家的老三据说从小就倒霉,寺庙道馆都没用,最后还是送到了兴和伯的身边带着,果然用煞气就磨好了。”
怡安无奈的道:“娘娘,兴和伯再怎么着也来不了坤宁宫,要不……哪日商议军事的时候,看看能不能让殿下在边上听听……”
“嗯……”
胡善祥看了怡安一眼,说道:“玉米还小……”
怡安请罪道:“是老奴忘了分寸。”
两人静默,室内变得安静起来。
胡善祥在做小衣裳,很认真。
大家都轻手轻脚的,唯恐惊醒了小皇子……坤宁宫中的人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直至玉米再次睁开眼睛,然后惊天动地的嚎哭起来,生气才再次降临坤宁宫。
而孙氏那边也很安静,明月已经醒了,却很乖的在躺着。
孙氏靠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前是燃烧起来没有半点儿烟火气息的银白色木炭。
很温暖,她摸着自己的肚皮,默念着诗词。
要想孩子长大好,肚子里时就得要听听雅乐诗词。
“娘娘,皇后那边……据说殿下这几日经常磕碰。”
王振低眉顺眼的进来禀告道,然后一冷一热,身上就出了毛毛汗。
孙氏皱眉道:“少管闲事!”
王振的腰再弯曲了些,然后请罪告退。
出去之后,一阵冷风吹来,那些刚才腻腻的毛毛汗就成了冰冷的来源。
他站在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的萧瑟,楞了许久,然后低头掩住失落。
这一胎要再是女娃,孙氏几乎不可能冒头了啊!
……
这个清晨很冷。
“冷不冷?”
安纶在马圈里给战马刷毛。
战马那只前腿好了许多,只是还不能落地。
它享受着安纶的伺候,摇头晃脑的,不时把硕大的脑袋往安纶的怀里钻。
安纶笑着推开它的脑袋,说道:“好生养着,等下次我再来看你。”
他是东厂厂督,自然不能经常在外过夜,偶尔回来也只是为了看看这匹马。
人马分别,安纶出门往东厂去了。
到了街上,还是那个小摊,还是那个女孩在做锅贴。
“去买些来,中午热热也好吃。”
他身边的一个番子就过去了,却是笑的近乎于谄媚。
“姑娘,弄二十个锅贴来,用油纸包好,咱们带着走。”
姑娘叫做英妹,家中贫寒,这才起早摸黑的出来做锅贴。
只是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做生意太过艰难,那些青皮欺负就不说了,有些顾客也会出言调戏,甚至有少给钱的。
而上次安纶的随从小马那个还算是客气的,只是调戏了一下,摸了摸小手。
所以番子突然地谄笑又吓到了英妹,她眼泪汪汪的道:“不要钱,不要钱!”
番子的身体一软,几乎要跪下了,他苦着脸道:“英妹,别啊!赶紧笑一笑。”
英妹一怔,含着一泡泪水诧异的问道:“你认识我?”
番子急忙点头,然后拍着胸脯说,此后这条街做生意就她最珍贵,谁敢欺负了她,就是和东厂过不去。
至于东厂的谁,他没说,也不能说。
英妹看了安纶一眼,然后吸吸鼻子,看了看番子的腰间。
许多人都习惯把钱袋挂在腰间,所以番子下意识的拿出钱袋,说道:“多少钱说话,以后谁敢拿你的锅贴少给钱,不给钱,你去东厂招呼一声,就说是英妹,老子们打断他们的腿!”
英妹怯生生的接了铜钱,见番子没后悔,就喜滋滋的开始给锅贴翻身,然后还用茶壶倒了些东西进去,顿时香味扑鼻。
“大哥,这是鸡汤,我还多倒了些呢!”
英妹讨好的道。
一个女孩子出来讨生活,抓到一个大腿那几乎就不会放,也不想放。
她不知道东厂是干啥的,可看到周围那些小摊的主人和顾客都面带惧色,就知道自己怕是抱住了一条金大腿。
番子正色道:“该如何就如何,可不许多放什么东西。”
他哪敢多要什么东西啊!原先安纶的随从小马,现在已经是生死不知,传出去后,大家仔细揣摩了一番,结果还是断手戳眼让大家找到了蛛丝马迹。
等排查了一番,然后有人就悄然说了小马调戏英妹的事。
从此这位英妹就成了东厂的关注对象,大家都恨不得有人去欺负她一把,然后再出来英雄救美……
呃!英妹算不得美女。
不过权财比美女还要动人心啊!
等锅贴好后,英妹用油纸包了二十个,然后毕恭毕敬的冲着安纶福身。
安纶微微点头,然后上马离去。
这下就坐实了他对这位英妹的眷顾,几个番子顿时就动了小心思,盘算着安纶是不是动了凡心……
安纶看了英妹一眼,然后回头。
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妹。
那个死在闫大建家中的小妹。
痛啊!
安纶用力的捶打了一下胸口,然后撕心裂肺地咳嗽了一阵,可心口的疼痛却无法消散。
晨风吹拂,脸上刺痛,安纶却毫无知觉。
英妹欢喜的数数铜钱,然后冲着边上的一个小摊说道:“杨大叔,多给了两个铜钱呢!”
隔壁的小摊是卖面条的,那中年男子眼中多了忧色,强笑道:“好,英妹赶紧攒些嫁妆吧。”
那东厂的名声可不好,和妖魔鬼怪差不多,要是以后被牵连进去……
到了东厂,有人来禀告道:“公公,辛建被人下了黑手。”
安纶坐下,番子把锅贴拿出来,他取了一个慢慢的吃着。
锅贴,特别是鸡汁锅贴,那锅巴是最好吃的,能让人停不住。
他吃了一个锅贴,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慢条斯理的道:“那是漩涡,私人恩怨,陛下都没出声,咱们管他作甚!”




带着仓库到大明 第2166章 书院扩招(被**了啊!最后三天,求月票)
辛建中午叫了外面的菜,结果吃了之后上吐下泻。
郎中来了之后,在菜里扒拉几下,吃了一口,然后笃定的说这是被人下了药。
吏部左侍郎被人下药,这事得通天啊!
可辛建却说大概是弄错了,言辞凿凿,带着焦虑,让大家有些疑惑。
等蹇义出来后,见状只是皱眉,并未安抚或是愤怒,只是说自己要出去一趟。
大家都有些悟了。
辛建这是惹到人了啊!
而且这人他惹不起,连蹇义都忌惮。
怪不得蹇义会把许多权利转给了郭璡,看来原因多半是这个。
作死,做大死!
辛建面如死灰,出了吏部的蹇义却是面色灰白。
他站在外面想了许久,长街上不少人见了都拱手问好,他只是微微点头,好似倨傲。
最后他还是转身回去。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立场去阻拦方醒,除非是走公家的渠道。
可走公家……
他回到值房后,面色惨白的辛建就来了。
“大人,方醒这是想置下官于死地。”
辛建咬牙切齿的道:“陛下再信重他,可这几乎与当街杀人无异,大人,难道朝中要袖手吗?”
蹇义面无表情的道:“想想慈溪的由来。”
辛建瞬间苍老了不止十岁,脸上的肌肤都垮了下来,身上的晦气连蹇义都察觉到了。
……
“叔,慈溪是什么由来啊?”
两个女娃排排坐在方醒的前面,双手托腮,一脸的求知。
方醒干咳一声,说道:“慈溪,这个就要提到前汉的一个人物,叫做董黯,这董黯侍母至孝,可他的老母却被邻居姓王的羞辱打骂,没几月就去了……”
两个女娃顿时就愁眉苦脸的怕了起来,方醒笑了笑,接着说道:“那董黯当时也没去报仇,等姓王的老母死了之后,这才去……咳咳!后来皇帝赦免了他,还让他出来做官,只是董黯却不肯,后来当地就把一条溪水的名字改叫做慈溪。”
两个女娃一脸的震撼,方醒有些后悔自己教了她们这个,就吩咐道:“天气冷了不许多坐,出去玩吧,记得带一条狗。”
无忧和珠珠起身出去,在外面喊了一声,两条大狗就欢喜的冲了过来,然后跟着出去。
小白不知道方醒说这个故事的意思,张淑慧却再清楚不过了,她低声道:“夫君,要不还是直接些吧。”
“你不忍心?”
方醒问道,见张淑慧的眼圈渐渐的红了,就说道:“不是说这个,而是说女人的心太软。”
张淑慧这才好受些,说道:“公公的仇怎么着也得报了,妾身只是担心夫君这般做的话,陛下那边会有些芥蒂。”
方醒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你放心,若是我真想干掉辛建,这世上没谁能阻拦。况且陛下那边也不会阻拦,所以……多准备些礼物送到涿州去,咱们家这些年带累他们太多了。”
张淑慧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有些难受的道:“是啊!十多年了,涿州那边一直在担惊受怕,妾身……礼物是一回事,夫君,方寅他们怎么办?”
方醒沉吟道:“那几个孩子都被耽误了,不过……要看他们自己的想法,愿意科举出仕,那我会盯着他们的应试之路,谅那些人也不敢动手脚。若是科学……”
“他们愿意进书院。”
方醒想起了方寅他们的兴奋,不禁笑道:“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悖逆潮流就是年轻人该干的,等以后碰了一头包才知道厉害。”
张淑慧欢喜的道:“夫君,可他们还有锐气呢!”
是啊!
方醒点点头,然后起身道:“书院该动动了。”
张淑慧见他出门,心中有些忧虑。
书院一直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生存,规模一直维持着原状。
皇帝从来都不畏惧挑战,早就说把书院的规模扩大些,可方醒一直没同意。
方醒一路到了书院,和解缙密议。
“扩张多大?”
解缙的眼珠子里都写满了‘早该如此’这四个字,顺带鄙夷了一番方醒的谨慎。
方醒拿了一张纸,用炭笔勾画了一下,说道:“当初修建的时候教室就有多余的,就目前而言,两倍如何?然后后年再继续扩张。”
“你想蚕食?”
解缙有些不满的道:“扩招学生都要用上兵法,你这是怕了?”
方醒摇摇头,说道:“没怕,只是我更想扎实些,骤然扩招太多,老师调配也有问题,管理也会有问题,所以解先生,一次两倍已经不少了,我还担心书院到时会乱套。”
“觉得老夫不行了?”
解缙气咻咻的说道:“老夫当年做首辅时你还在撒尿玩泥巴,老夫当年下属多少人?你这是瞧不起老夫?觉着老夫老了,不行了?”
方醒无奈的道:“解先生,咱们书院要口碑,一步到位的话,学生会参差不齐,到时候败坏了名声咋办?”
……
方醒顶着一脸的唾沫进了宫,灰头土脸的模样让朱瞻基也有些好奇。
“解先生觉得应该一次招收千人以上……然后就喷了我一顿。”
“书院?”
方醒点头,朱瞻基说道:“你忍了许久,只是为了等待科学的子弟变多吗?”
“是,没错。”
方醒解释着自己的规划:“一座高楼,如果说下面那些自学的科学子弟是基础,那么顶楼就是书院,基础不牢,高楼就站不稳,绝对站不稳!”
“多少?”
朱瞻基觉得方醒在书院和科学上的谨慎几乎能和最老的老臣相比,而且固执,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般的呵护着。
“三倍!”
这是解缙喷了他一脸唾沫的成果。
“一百五十人!”
见朱瞻基一脸的嫌弃,方醒不爽的道:“还有金陵书院。”
一年多两百人,这比科举都不少了。
“需要更多的老师。”
朱瞻基点中了要害,方醒赞同道:“而且底下的那些科学子弟越来越多,书院招生的生源也会变多,这就是小河水满。”
“校舍是现成的,因为以前学生少,老师们都在过悠闲日子,这下算是一次报复,我很乐意。”
方醒想报复一把解缙,可却担心把老爷子累坏了,于是就把怒火发在了解祯亮的身上。
要扩招,那必然需要提前放出风声,好让有兴趣和有实力的人做好准备。
于是解祯亮被逼着写了好多份招生通告,等他写的手都抽筋之后,才知道方醒早就令学生们在抄写了。
也就是说他被方醒坑了一把。
得意于父债子偿的方醒却不知道那些告示贴出去之后的反应……
北平城的城门外都被贴上了告示,书院派来的学生站在下面,给那些围过来的人朗读和解释。
“.……明年年初招生,就过完元宵,这次招生一百五十人!”




带着仓库到大明 第2167章 这是私人恩怨(感谢书友“木子李三金鑫”成为本书新盟主)
如果说清理士绅免税是剪除读书人的优越感和最大的好处,那么科学是在挖根,
“其实都是在挖根。”
消息传遍了北平城,辅政学士们自然知道了。
往日最反对科学的金幼孜木然的道:“读书没了好处,几人读书?以前别无选择,可现在还有科学,奈何?”
杨荣也木然的道:“早晚的事,不必大惊小怪。”
杨溥低声说道:“他忍了十余年,直至现在才扩大,他在等什么?”
他看看诸人,眼有异色闪烁,说道:“为一件事忍耐十余年,这是什么?不管你们怎么看,本官觉得脊背发寒啊!”
杨荣木然,他没有摇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杨士的不满溢于言表,说道:“他当初不是说书院招生只要五十人吗?这些年书院出来了几百个学生,都散到了大明各处,犹嫌不足?”
黄淮摇摇头道:“士这话过了。”
黄淮展现了担当,金幼孜也不弱。
“这是开始了,终究他忍不住,还是开始了。”
没人回答杨溥的问题,他只得说出了自己的推算:“他是在等都查院成为盟友!”
说完后,他再次看向大家,却看到了古怪。
杨荣起身摇头,然后出去了。
金幼孜解释道:“刘观不干净,这大家都知道,方醒若是想,陛下还会配合,随时都能把刘观拿捏住。”
他没指责,可杨溥还是觉得脸火辣辣的。
金幼孜可是最坚定的反方醒和反科学的干将,他都觉得方醒不是在等这个,那么必然不是。
最了解你的人,几乎都是你的对手!
杨溥呐呐的起身,然后出去找到了在外面散步的杨荣。
“此事不易,却不能阻拦,不然道不同要动手,还要不要脸?可动手的话,谁能他们强?”
杨荣不知道杨溥对方醒的敌意从何而来,不过他不会为了自己的潜在对手而付出些什么,能告诫一番也只因为他是首辅。
他瞥了杨溥一眼,最后告诫道:“别去想着动那些小心思,和方醒为敌并没有多少好处。”
“道!”
杨溥只说了一个字,身多了凛然之意。
杨荣叹息着,看着沐浴在寒冬的皇城,说道:“同不同的都是假话,本官看了许久,却觉得咱们过于故步自封,若是强大,那怕他什么科学?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看向杨溥,却只看到了木然,心一叹,再也不肯说话。
......
“震惊?大震惊还是小震惊?”
皇帝突然开了个玩笑,差点把一个换茶水的太监给吓摔了出去。
俞佳也楞了一下,然后说道:“几位学士,杨溥最为激烈。”
“六部呢?”
朱瞻基早有了心理准备,很轻松的问道。
“户部依旧是不动,礼部有不少人在叫骂,甚至有人说要取了兴和伯的项人头……”
他偷瞥了朱瞻基一眼,见皇帝只是微笑,继续说道:“兵部张本呵斥了不少人,说道不道的,自家厉害怕别人的什么道?都是一群坐吃等死的废物,然后兵部都消停了。”
“刑部和工部叫骂的不多,特别是工部,有人还欢呼,说是要让自家的子侄去报名……”
朱瞻基微微点头。工部专业性较强,被分配进去的读书人,包括那些进士都得从头学起,否则你压根没法办事。
所以在那里,科学受到的反对最少,近乎于欢迎。
“吏部……”
…….
“方醒,有本事你弄死本官!”
“方鸿渐自己涉案,和本官无关,你仗着权势对本官下手,本官倒要看看百年后的斑斑史册会如何书写!”
马苏的值房从刚才打开了,可在叫骂的辛建却没进来。
你不进来,那我出去!
辛建为何选在这里叫骂?不是想让马苏把这些叫骂传到方醒的耳吗?
然后方醒大抵会怒火烧,会直接动手,那样舆论到了辛建着一边。
至少方醒没有证据!
“证据何在?”
辛建盯着神色淡淡的马苏,嘶吼道:“没有证据敢对本官下黑手,这是什么?这还是大明吗?”
他转过身,仰头,双手伸向空,狂喊道:“太祖高皇帝,皇帝,仁皇帝……老天爷,出来看看吧,看看这些新贵是如何的折辱老臣吧!看看他们怎么杀死老臣吧……”
马苏冷冷的看着,周围默默在旁观的吏部官吏们都在看着癫狂的辛建,不少人都面露同情之色。
所以他说话了。
“抱歉辛大人,老师也是老臣。”
马苏在吏部更像是一颗钉子,皇帝扎在吏部的钉子。
这颗钉子不大说话,甚至除去本职工作之外不管事,所以吏部官吏都疏忽了他。
直至这一刻,这颗平淡的钉子突然闪烁着光芒,尖锐处让人心惊。
方醒从永乐年间被皇帝看重,甚至把现在的陛下,当时的皇太孙叫给他教导。
他从永乐年间立下无数战功,及至仁皇帝时,依旧被重用。
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仁皇帝在临去前居然在挂念着他,只问兴和伯为何还没归来。
这样的信重几人能有?
看遍史册,几人能有?
这不是老臣谁是?
你辛建是?
辛建再厚的脸皮也不敢应承,否则马苏抽他都是白抽。
辛建已经豁出去了,他看着马苏,森然道:“你的老师谋害朝廷官员,吏部官员,你身为吏部的一员,你怎么看?”
周围的官吏都在看着马苏。
方醒下黑手整……不,是想杀了辛建,这事儿唇亡齿寒,发生在自己的身边,吏部下无不心惶惶。
蹇义在里面的院门里,他站在侧面,只露出半边身体,目光复杂的看着从容的马苏。
这是那人的弟子,入室弟子!
年纪轻轻,居然面对众人而不变色。
蹇义想起自己第一次经历大场面时的紧张和不安,心微叹,突然不知道自己这般坚持着是为了什么。
“辛大人,敢作敢为,当年的锦衣卫……”
马苏冷冷的道:“当年老大人是被诬陷后郁郁而终,老师说了,这是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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