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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在武侠世界的道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中原五百

    花慕容脸色一红,随即惊讶道:“李志常你是不是会读心术,怎么老知道我的想法。”她想到李志常是个道士,可不定会什么稀奇古怪的法术。

    李志常道:“容姑娘漫无机心,喜怒形于色,心里想什么都在脸上了,哪需要在下用什么读心术。”

    花慕容道:“心里想什么难道还要藏着捏着,那多没劲。”

    花清渊道:“不知道道长用什么法子,帮晓霜缓解痛苦?”

    李志常悠悠道:“没有其他办法,四个字‘饮鸩止渴’。”

    花清渊听到李志常说出这四个‘字’,心中一震,他还以为李志常在拿花晓霜的病开玩笑,不过李志常并非妄人,说出这四个字,其中一定大有玄机。

    只有梁萧不学无术,不知道‘饮鸩止渴’是什么意思。

    花慕容道:“李志常你不会是让晓霜用服毒的法子,以毒攻毒吧,这我可不答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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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九阴
    花清渊面色一沉道:“阿容,你也别老李志常、李志常的叫道长,太无礼了。”

    李志常道:“无妨,容姑娘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花慕容道:“这才对,叫名字,多亲切。”

    说着她对着梁萧露出一抹笑容道:“小梁萧,你说姐姐说得对不对。”

    梁萧别过头,冷哼一声。

    花清渊道:“桥上风深露重,道长不若跟我们回府,给在下详细说说那个‘饮鸩止渴’的法子,是什么办法?”

    他们数人来到天机宫在姑苏的别院,穿过花厅,早有下人上来迎接。天机宫富贵逼人,不亚王侯,虽是一处别院,但是布置的错落有致,清贵逼人。

    李志常道:“久闻天机宫奇门八阵冠绝当世,有此小院,也可看出贵宫确实名不虚传。若是旁人不知底细,闯进来,只怕三天三夜都走不出去。”

    花清渊笑道:“我们家人素爱清静,这里虽不常来,不过也怕小住时候,有外人打搅,故而小小布置了一个‘葵水阵’,倒是让道长见笑了。”

    李志常道:“奇门八阵我研究略少,不过我以前一个老友,倒是对此研究深刻,可惜斯人作古,不胜嘘嘘。”

    花清渊道:“奇门八卦其实都从术数算学脱离出来,只要能在算学上有不凡造诣,一法通万法通,一些奇阵在精通算学的人眼中。倒也算不了什么了。”

    李志常道:“我常闻诸葛武侯的‘八阵图’藏于天机宫中,据传昔年武侯布置八阵,曾挡十万之众。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花清渊道:“八阵简略,蕴含天地至理,不过先祖流水公曾说过八阵威力多是以讹传讹,世上无一处阵法能挡十万之众,不然武侯也不会北伐中原,却数次无功而返。我们天机宫花费数百年才建成‘两仪幻尘阵’,也未必能够挡住一万精兵。”

    李志常悠然道:“今人未必不如古人。或许千载之后,便有奇才能够造出可以一下杀伤千人万人的东西。”

    花清渊道:“若真是如此。那果真是天大罪过了。”

    李志常道:“不然,万物负阴而抱阳,既能有害千人万人的东西造出,也能有造福千万人的东西流传于世。其实令爱身负九阴绝脉。其实另一面也是天大的福气。”

    花清渊道:“这孩子生来坎坷,都是我造的孽,道长也不必安慰我。”

    李志常道:“我倒非安慰你,若是别人对于令爱的九阴绝脉确实毫无办法,纵然有医术通神的大夫能够为她续命,也治不了根,不过贫道这‘饮鸩止渴’的法子说不定能让令爱死里逃生。”

    花清渊道:“当真如此。”

    李志常道:“我有一篇功法,名叫‘九阴真经’。”

    花慕容惊讶道:“这也有‘九阴’?”

    李志常道:“九为数之极,名为‘九阴’自然也是世间顶级的练气法。这‘九阴真经’所练内气,乃是天下至阴至柔的内功,精纯之处比之九阴绝脉所生的九阴毒。也不逊色。”

    花慕容纵然不懂医术,但九阴真经既然是至阴至柔的内功,花晓霜本身就有至阴至寒的九阴毒,如此一来岂不是雪上加霜。

    花清渊没有发问,他知道李志常定然还有话说。

    李志常道:“小姑娘体内九阴毒散乱在经脉中,根深蒂固。九阴真经是世上最养气的练气法子,集道家内功之大成。威力虽不及我和梁萧修行的神照经,不过却能滋养经脉,收摄小姑娘体内的寒毒。若是有一天她能冲破生死玄关,阴极阳生,这九阴绝脉也就自然而愈。”

    花慕容道:“若是冲不破生死玄关呢?”

    李志常沉吟道:“那只怕活不过三十岁,她体内寒毒,日也积累,九阴真经虽然能改善她体质,可是破坏总比建设更容易,练了神功后,寒毒积累只会更加迅速。不过有神功在身,她发作寒毒的机会微乎其微,不过寒毒淤积下,一旦超过她承受的极限,到时大罗神仙也救不得。所以要不要学,你们自己拿主意。”

    花清渊沉默不语他本不是个果断的性子,于这等大事上也难以拿定主意。

    几人住了一夜,花晓霜醒来后倒和梁萧十分要好,因着花清渊几人先要往临安一行,清点一年收支,故而还不能回天机宫,李志常左右无事,也带着梁萧跟着他们一行。

    李志常胸罗万象,花清渊家学渊源,每到一处,指点各地人物风情,历史典故,如数家珍,赶路虽苦,可听见二人讲解山川地理,大地山河,奇人异事,梁萧倒也不觉得憋闷。

    这日来到临安郊外,远处传来打斗之声。花慕容好奇,要上去看,一众人只看到远处道上,一个红衣僧和一个白发老头正在激斗不休。

    白发老头鹰爪功不弱,可是在藏僧手上处处受制,藏僧气定神闲,分明占据优势,却不立时下杀手。

    李志常道:“是神鹰门和密宗的高手在交手。”这世间武学层次虽然更加高明,不过所用招式和他在之前经历的各个世界,还是暗暗吻合。

    藏僧稳居上风,好不得意,他盗了南宋兵部的八百里江防图,本来准备拿回去给主子献功,没想到被这神鹰门的老头发现,暗中设计给他把江防图夺了回去。藏僧好不容易得到江防图,居然又被夺走,好在他及时发现,两人一路争斗,到底还是让藏僧在临安官道上,截住了对方。

    藏僧察觉到李志常一行人,只恐节外生枝,便不再留手,密宗大手印的功夫豁然使出,用足了功力。

    可是还没等到他击倒白发老者,只觉一股滔天气劲,往他身上扑杀过来。等他准备出手抵挡时,这道气劲突然化作一前一后一刚一柔两种劲道,他大手印远未到可以刚柔并济的地步,化解了一道刚劲后,便精疲力竭,说什么也应不付不了后面绵绵不绝的柔劲。只见他步履踉跄,如同喝醉了一般,左摇右晃。霎时间脸色由红变黑,由黑变红,转了三次,方才定定站住。藏僧知晓遇到了不世高手,一撇之间只见三丈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对着自己笑意盈盈,他匆忙间记住李志常的面孔,往临安城方向夺路而走。

    白发老者支撑到这里时,已经油尽灯枯,见到李志常,高呼道:“恩公求你一件事。”

    李志常来到他身边,淡淡道:“你是神鹰门的?”

    老者道:“老朽神鹰门陆万钧,有一件心愿未了,厚颜向恩公拜求这件事。”说着探手入怀,取出一轴纸卷,颤着手摊开,上面画满城阁山川图样。

    陆万钧道:“这是大宋八百里江防图,那恶僧潜入朝廷兵部盗得此图,被老夫偶然遇上,设计夺下。不料这恶僧武功高强,我逃到这里,还是没能逃出他的毒手。”说着叹了口气,又道,“这图本该还回兵部,但又唯恐守卫无能,再被那恶僧窃走,还求恩公前往常州神鹰门,交与我师侄靳飞,让他酌情处置。”

    李志常叹息道:“你叫陆万钧,又会鹰爪功,看来是已经死在萧千绝手上的神鹰门主云万程的师兄弟了。”

    陆万钧道:“已故万程公是老儿师弟,还望恩公将这八百里江防图带回给我师侄靳飞。”

    李志常点了点头。

    陆万钧见得李志常开口答应,含笑长逝。

    梁萧道:“大叔的神照功这么厉害,怎么不救他?”

    李志常幽幽道:“他已经年老体衰。刚才又油尽灯枯,救了也白救。”

    花清渊道:“如今蒙汉对峙,仿佛南北朝当年,不知天下何时才能一统,再无战争。”

    李志常道:“大宋连一张江防海图都守不住,这数千里河山又如何能守住。”

    花清渊叹息道:“那岂不是到时又是五胡乱华之事重演。”

    李志常冷笑道:“那花兄可愿意傾天机宫之力,抗衡蒙元。”

    花清渊闻言一窒,神色低落道:“家母肯定不会答应的。”

    李志常道:“公羊羽据说生性天地不拘,花兄和令尊性情却是相差太多,岂不知拖泥带水,伤人伤己,无论是天下事,还是自家事,都是此理。”花清渊哑然不语,李志常这话锋犀利,他口齿笨拙,不与人争,唯有露出讪讪之色。

    李志常展开八百里江防图,但见长江水道,何处有何防备,朝廷布局,一目了然,慨然不语,静立良久,突然江防图无火自燃,北风一吹,卷着留下的灰烬不知飘向何处。花慕容道:“你干嘛烧了它”

    梁萧道:“大叔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刚才定然已经记住了。”

    李志常道:“梁萧便托付给你们,我自去把江防图交给神鹰门,就不和你们入城了,你们事情办完了,若我还没有回来,花兄你们可以先回天机宫,我到时自有办法寻到你们。”

    他和梁萧有道种相连,纵然隔着千山万水,也能凭借冥冥中的感触,知晓大致方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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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云殊
    ps:感谢龙战士2和迷天盟主的打赏

    神鹰门便在常州,又处于惠山脚下。惠山南临太湖,北靠长江,东接松江府,不说山中风景,单这形胜便是姑苏一带第一等好地方。

    惠山泉眼处一个少年正在旁边左三步、右三步,踏着奇妙的步法。他虽然每一个方向只走三步,可是前后左右,方圆三丈之内仿佛都瞬息而至,仿佛缩地成寸一般。好在空山无人,更无第二个人瞧见这奇事。

    少年练完步法后,拔出了长剑,剑动时若流风回雪,飘摇处阵阵杀机。如今秋色已有七分,秋高云淡,天地间萧然肃杀之气,充沛于内。剑合秋意,更显得气势迫人。少年似乎有莫大苦楚,长剑剑鸣之声铮铮不绝,使到兴处,对着身旁一块巨石陡然刺出。

    突然少年发现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靠在巨石上,似乎在睡觉。他心中大惊,可是剑招用老,势必难以回撤,这时候那个人微微翻了个身,少年心中稍安,他剑上虽然急切间收力,还是刺到了那人背后。若非刚才那人翻了一下身子,这一剑就刺在了对方腰腹之上。那人似乎睡得不大安稳,又翻转身子,身子正好压住他的铁剑。

    铁剑乃是精铁塑造,可是那人却是血肉之躯。少年剑身却被那人身子压弯,而且那人衣袍也没被割破。少年情急之下,不暇细想。想要收回长剑,只听得咯吱一声,长剑断成两截。

    这时候那人突然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另外一截剑锋从他身上滑落,少年这才看清楚,对方背后背着一把乌黑的长剑,剑柄乌黑,剑鞘也是乌黑。幽幽蒙蒙,仿佛黑夜。

    少年这才清楚。为什么刚才这人能把长剑压断,自身毫无损伤,一定是因为他的铁剑正好被面前这怪人的剑鞘压住了。少年心下纳闷,不知道这人的剑鞘是什么材质。居然能压断他精铁铸造的长剑。好在这人没事,不然他心中就愧疚的很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就算剑鞘材质特殊,若非力量极大,怎么能压断铁剑。

    少年拱手施礼,说道:“这位大哥,刚才不小心差点伤到你,我以为这里没人哩。”

    怪人道:“你这剑法,连只野鸡都杀不死。怎么伤得了人。”

    少年惭愧道:“这路剑法我确实初学乍练,练得不好。”

    怪人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我叫云殊,敢问大哥是何名姓。”

    怪人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云殊心想:你问了我名字。我老老实实告诉了你,现在我问你,你不应该告诉我么。在他想来,互通姓名,这是人之常情,只是怪人这么一说。仿佛有没有什么错。

    云殊讷讷不言。

    怪人嘿嘿笑道:“归藏剑,天下第一的剑法。好大的名头,不过看起来也不过尔尔。”

    云殊道:“呀,大哥也认识这路剑法。”

    怪人道:“小子看吃我一剑。”忽然间,怪人将背上的乌黑长剑取出来,剑未脱鞘,歪歪斜斜朝着云殊刺过去。云殊见到对方歪歪斜斜一剑,不成章法,心中暗笑:这个怪人一定睡醒了,却还迷糊着。

    他正要使个三三步避开这怪人一剑,突然发觉,这一剑歪歪斜斜,却是笼罩四面八方,任他往哪里迈动脚步,仿佛这根未曾脱鞘的长剑,都在等着。

    云殊心里一发横,迈出三三步,往小畜位一踏,天地那么宽广,他竟然撞在剑尖上,肩膀上天宗穴一麻。

    他又使开三三步走无妄位,但是四周那么空,他的腰腹却抵在了对方的剑柄上,腰间期门穴一麻,对方虽然没有使用真气,可是若是生死相斗他就死了好几次了。

    云殊道:“你怎么也会‘归藏剑’。”他细细想来,对方的剑法看似毫无章法,其实暗合归藏剑法意,刚才制住他的那两下分明就是天剑道中的‘秋高云淡势’。

    怪人道:“因为这剑法本身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是个人都学会了,只是你太笨而已。”

    云殊这一生还没有人说过他太笨,心中生出一股不服气,起身道:“咱们再来。”

    怪人道:“好啊。”

    突然之间云殊手上多了一把剑,正是怪人所用的乌黑长剑。长剑入手甚轻,根本没有外表看来那么重,云殊心下一奇。他说道:“你给我剑干什么?”

    怪人笑道:“这次你用剑来刺我,我就用你刚才的三三步,你若是刺中我,我送你一件好东西?”

    云殊道:“什么好东西?”

    怪人微笑道:“大宋‘八百里江防图’,你说好不好?”

    云殊勃然失色,前段时间他师哥接到师伯陆万钧的传书,说是发现蒙古鞑子的走狗从朝廷兵部偷去了长江水道的江防图,陆师伯正在去追赶那个走狗。他师兄靳飞准备前去帮忙,后面又得到陆师伯消息说江防图已经落在他手上,只是上面字迹匆忙,靳飞料想陆万钧定然遭遇危险,可是不知道他身在何处,日夜派人在常州各个路口守着,准备接应他。可是江防图之事甚是隐秘,即便神鹰门中,知晓的也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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