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东一想也是,得理不饶人的呛道:“屁的兄弟,黑锅我背,好处你得。说吧,你打电话来,又有什么黑锅给我背?”
彭得贵好笑道:“臭小子,我就喜欢你说话直来直去。那个啥,是你菲艳姐生病了,一个人在单位宿舍起不了床,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看在这妮子念叼你的份上,你过来看看她?”小海东猛听到张菲艳这个名字,心里咯登一响,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此女的消息。由于张艳萍跟随小洋村原村长虎律茂去党校进修,张艳萍不在,她的这个侄女就很少联系了。此女有兴奋综合症,本来张艳萍打算在她进入公务员行列之前,把她的初夜拿给海东享用。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小吃货一直没能得逞。眼下,他的看家本领——吸阳术还没有恢复。恶师父说必须吸收好些女人的阴丹才行。猛想起自己身负重任,这吃货也不管什么王杏萍苗杏萍,一口答应了乡党书记的要求。
顶着烈日,小海东去药店买了药,又去水果市场买了新鲜果篮,叫手下人蠢牛开着摩托把他送回海墩子乡。汗流浃背来到张菲艳的宿舍,见宿舍门虚掩着,蔸眼就见张妞精神抖擞坐在木沙发上埋头苦读,把一口英语说得滑不溜丢,脸上气色极佳。进门就嚷嚷道:“菲艳姐,你不是感冒了吗?”小海东心想,我草,还是吹空调好啊,凉嗖嗖的好不惬意。说着把带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得儿一声溜入卫生间,顺手拿起张菲艳的毛巾洗漱起来。
张菲艳做梦也没想到小海东这个时候来,见身上穿着背心短裤,吓得她赶紧穿起裙子来,又去梳妆镜前简单化了个妆,桃红满面,扭着肥臀儿到门口,眼见吃货身上大块肌肉上下滚动,不由的害气喘道:“死海东,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对了,你听说我生病的,我没生病啊?”
小海东从脸盆水里探出头,一脸吃惊道:“啊?那个啥,你没生病?”这家伙在心里面已把彭得贵的祖上问候了一个遍,心想我草,浪费我的药钱。
张菲艳一脸古怪,娇娇的回答:“没有啊。你看我好好的嘛。不过海东,你能来看我,我高兴坏了!呀,你全身都出湿了,索性在我这冲个凉吧!”说着飞身转去衣橱内找了自己穿的内库衩和一件衬衫拿进来,娇声娇气的笑道:“这件衬衫是我叔有回下雨留在我这,你拿去穿。”说着挂到衣架上。
“这花内裤谁的啊?”小海东明知故问,一想起这内裤是张菲艳穿过的,心里就荡漾了好几遍。
果然他这话把容易兴奋的张菲艳羞红了脸,半天扭怩道:“坏蛋,你管它是谁的,拿去穿就好啦。你快些洗,洗完了吃西瓜!”姑娘面红耳赤,加上她只要一看到小海东身上男子气十足的肌肉块,她就要兴奋,所以赶紧躲开。不想被小海东一把拉住,追问:“菲艳姐,你不说,我就不穿。”
“坏蛋,你爱穿不穿,我还求着你啦。你拉着我干什么,放手。”张菲艳纯澈的眸子浓情四溢,水汪汪的没有一丝杂质,格外的惹人疼爱。眼见小吃货紧拉着不放松,只好投降道:“是我的。这下满意没?”
小海东大喜道:“是你的我就穿。”说着忍不住飞快地在张菲艳胸部摸了一把。吓得张菲艳躲不迭,浑身颤栗道:“哎呀,你好坏,抓人家乃。”
小海东恬不知耻的道:“你的乃是我的。等下我要吃一口!”心想菲艳姐的胸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型正,挺得好看,而且还是原装的哦。加上此女容易兴奋,一碰到敏感部位,她就反应强烈。这是小吃货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好处。
张菲艳羞得骂一句流氓,燕儿蝶儿地逃离了卫生间。三下五除二洗完,穿上菲艳姐那绷得有些紧的内裤,得儿一声出来。只见张妞从冰箱拿出冰镇的大西瓜,放在茶几上,见他出来娇娇的说道:“海东,你来开瓜。”俩个坐下吃瓜,一阵风卷残云,把小海东吃得饱,完了摸着肚皮说道:“菲艳姐,真是怪事。你明明没病,为啥彭书记说你病了呢?”心想彭得贵肯定出什么事情,又抹不下脸求他,想通过张菲艳的嘴传达消息。这么一想,就骂了一句,靠,老彭你算盘打得好精哦。
果不其然,张菲艳一听咯咯娇笑起来说:“海东,你不知道咩。那个啥,彭书记现在可不太好过哩!”
“啥,出什么事啦?”小海东不由的佩服彭得贵来,心想难怪他能当乡里的一把手,这么有城府,日后前程无量。
张菲艳知道小海东跟彭书记是好哥们,就走出来看了看走廊上,把门关严来。这才手搭凉蓬,咬着小海东的招风大耳低低道:“彭富根彭乡长你听过吧?就是他,不知道哪里拉了一家台湾的化工企业,到咱们乡里投资建厂,说是生产一种化工原料,台湾商人想投资上亿元。本来,投资规模这么大,效益肯定非常好,给咱们乡带来的税收肯定是大把大把的。可就有一件致命的,这东西污染十分厉害。还有,盖副乡长也有大动作,他居然越过彭书记,擅自向滨海市政府申请开发咱们乡的稀土。稀土是国家战略资源,彭得贵书记一向就态度坚决地反对开采,说要给子孙后代留点。还有,彭富根乡长招商的化工厂,污染太大,这跟彭书记努力倡导的生态旅游规划有很大冲突。所以,咱们乡政府的领导班子已分成两派,一派是彭书记,一派是彭富根、盖文明、李彼得还有钱坚,这几个人抱作一团,明着在全乡招商工作会议上跟彭书记唱反调。最近,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阳多福,听说龙副市长是他的远房亲戚。这下可真热闹,这阳主任一出马,果然管用。这不,今天上午,龙副市长就带着一帮人,下到咱们乡调研来了!”
“哦,龙副市长呢?这么快走啦?”小海东听到这,开始为彭得贵担心了。
“嗯,龙副市长是出了名的清廉,他从不在下属单位用餐。调研完了就马不停蹄赶回市里。我听彭书记说,情况不太妙,龙副市长明显是偏向彭乡长和盖副乡长的。我想,彭书记的意思,是看看你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乱搞?”看得出来,张菲艳很崇拜彭得贵。眼下彭得贵遭到权贵排挤,她自然十分着急。
“啊?那个啥,办法嘛,我当然有了。想我救他不难,不过——”这家伙一双贼眼盯着张菲艳那隆起的物事不放。无耻银荡的行径昭然若揭。
张菲艳早明白几分,气鼓鼓道:“不过什么?”
“看你表现啊?”小海东臭不要脸的答道。
“表现什么,坏东西,咱们乡山青水秀、繁花似锦,这么美的地方,你就忍心让贪得无厌的资本家毁啦。那个啥,你不要吞吞吐吐的,要我怎么表现,你说清楚来!”张菲艳兴师问罪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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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96章 办实事的父母官
[第1章正文]
第96节第96章 办实事的父母官
小海东心说耶耶,这小母鸡怎么回事?她没进乡政府那会儿,对本少态度可好了,那个媚啊。{网 }怎么小母鸡一做起公务员来,就雄雄势势的?这吃货心里没好气,也发呛声说:“你身为咱乡政府的秘书,怎么表现还要我教?既然彭书记主打旅游牌,你不妨抓住这个中心,发挥你大学生的长处,大力对外宣扬咱们乡的美景美事啊。据我知道,市里省里有的是政府内部刊物,你可以投稿。既然主打旅游牌,你可以集思广益,去乡里调研啥的,写出一个详细的规划来。很多事情,只要你想干,还怕干不成?”
张菲艳一听下才知道自己想歪了,顿时羞得桃花满面。眼前一亮的说道:“海东,我只是一个小秘书,每天就管收发文件、接打电话、陪陪领导什么的。在这个拼爹时代,我真默不出啥好办法来往上爬。假如照你说的,出成绩就能得到晋职机会。官场真这么简单就好哩。我一同学,她家老头子在位,她一毕业就坐火箭,是正科级干部。我呢,什么都不是!”
“菲艳姐,既然人各有命,那也是各有路。古话怎么说的,虾有虾路,蟹有蟹道。你自认是虾,那自然只能用虾的办法走。我觉得混官场,还是要像彭书记一样,堂堂正正,大公无私走正路。不要去想歪门邪道,那样不长远。你虽然只是一个小秘书,可你不能太本分了嘛,要主动争取进步嘛。官场的水是很深,但也有浅滩,有一眼见底的纯澈,没你想像的那么复杂。只要你干出成绩来,有目共睹,还怕升不了职?我告诉你,你丫别学阳多福,这人仗着上面有人,一肚子阴谋诡计,只为自己,这种邪心太重的人,在官场混不长。不信你等着瞧!”这货心念转得快,眼见好事难就,眨眼就变了脸,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长者架势,正儿八经地给初入官场的张菲艳上起课来。
听小海东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一时间张菲艳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眼里似要滴出玫瑰汁来的作喜道:“嘻嘻,海东,想不到你真有一套哩。像你这么有脑子,不去作官为民太可惜了。从今起,你来做我军师。我好想进步哩!”这妮子说着,忍不住冲着小海东放电起来。{网 }
电得小吃货大呼受不了,笑嘿嘿的摇头说:“这可不行,做你个小秘书的军师,我不掉价了?要做也给彭书记做,给你做想都别想。”这货心说谁叫你冲我的,以前你求于我的时候,我还能在你身上讨点便宜。现在好了,你就过河拆桥。
张菲艳在乡里浸淫了大半年,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很快成长为一个善于观颜察色的明眼人。她一听小海东说这话,就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即忙笑嘻嘻的贴上来说:“海东,我婶不在,你就可着劲地欺负人家。你也知道,我什么都听我婶子的,问题是你得给人家一点时间嘛,人家答应跟你交往还不行?你想想,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你吃起来也没啥滋味,对不对?咱俩私底下先交往,那个事慢慢来,等水到渠成,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能跑了不成?”小秘书说着,眼神也媚了。
小海东一听大喜,笑嘿嘿的点头答应道:“行,听姐你的。那个事先不急,毕竟你不怎么了解我,等你了解完了对我感觉来了再说。我知道你们有文化的人,就讲究个情调啊感觉啊啥的。如果我霸王硬上弓,那不显得我很没档次?不过姐你胸前的宝贝,能先给我尝尝鲜不?”这吃货摆出一副猴急的样子。
张菲艳心说胸前的宝贝都给你摸好几遍了。摸一遍跟摸几遍没啥区别,就红着脸一点头:“摸乃可以,不过不能让人发现,只准晚上来,白天不行。啊小魂淡——”小秘书话没说完,胸前俩个物事早被小吃货的爪子紧握,只见白花花的幼滑如同婴儿,张菲艳的眼神就迷离起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大腿。
小海东在张菲艳身上非礼一番,得儿一声从其宿舍溜了出来,趁着四下没人,径奔彭书记的办公室。
眼见下午班时间到了,这吃货悄没声地走到三楼,走廊上见彭书记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正想进去突然打个激灵,想起一样不妥来。眼前乡政府两派暗斗正酣,受到孤立的彭书记的身后,正有无数双毒眼盯着他呢。小海东心说我草,差点误了大事。这要是彭富根知道海墩子乡的一把手跟道上的团伙有勾结,那还不得揪住辫子大做文章啊。这么一想,这吃货手心冒汗,赶紧得儿一声掉头下楼。心说我草,官场有时候真是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可能掉入冰窟万劫不复。吭哧离了乡政府大门,找一僻静处给彭得贵打电话,两个约定在白门岭会面。
此时是七月中旬的下午,酷暑炎炎,天上毒辣日头向大地喷吐着火舌,把天地万物笼罩在高温火炉之中。只见马路冒烟,树叶打蔫,恶狗吐舌,行人稀少。这么大热的天,庄稼人都在家躲日头,眼见海墩子乡的父母官彭得贵这么大热的天骑辆破摩托上得岭来,小海东有一瞬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待走近一瞅,那个身穿普普通通的汗衫、七分裤足踩一双洗旧运动鞋的中年男人不是彭得贵是谁?
彭得贵这身平民打扮还真不是作秀,就小海东知道,彭得贵身为一任乡党书记,从来不摆排场,身上衣着一年四季都是不起眼的地摊货。本来像他这个级别,乡里配有专车,可是这父母官基本上不用。只有上头来了领导,为了不打领导面子,才不得已开出来走过场。说起彭得贵的官路历程,小海东为之唏嘘不已。不由笑嘿嘿的夸奖道:“老彭,你这个海墩子乡的父母官当得真没意思。要排场没排场,要享受没享受,你就一心为民了。我说你,简直是珍稀动物!看看你,有车不开,偏要骑辆破摩托!不少官养得皮肤白晰,只有你,都快晒成黑人啦!”小海东心说就凭你还住那种冬冷夏热的宿舍楼,我就敬佩你。像你这样的清官,不多见了。
彭得贵笑呵呵的下了摩托,从后箱取出一筒凉茶,脖子上披挂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俩个就在大树底下一坐,就听彭得贵浑厚的男中音响起来:“海东啊,你别说我矫情,你看看,咱海墩子乡天杰地灵,如此肥沃的土地,漪泥的风光,这么肥美的家乡,却还有一小半的乡亲没有脱贫。他们过的生活拮据,住的还是八十年代的泥瓦房,甚至还有一些大龄光棍,三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我这个所谓的父母官,当得不安心呐。海东,实话跟你说,我是真想为海墩子乡的父老乡亲办些实事,争取在任上让他们的生活小康起来。我要是讲排场,也就不会当这个破书记了。现在国家大力推行公车改革,这是好兆头。我们某些基层的干部,跟广大群众不是鱼水情了,而是对立面了,这个得警惕啊。那个啥,话说从前,我还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中学教师——”
“几年前你还是一名优秀的中学教师,以直言不讳出名。有回省里来了一个名叫丘经纬的大领导到你们学校视察,当时你作为学校的杰出教师代表受到了丘领导的接见。谁也想不到,你竟不顾校长的提醒,在丘领导面前直陈学校的管理层贪污吃喝成风,大肆向学生摊派收费。你一语惊人,当即受到刚正不阿的丘副省长的大力赏识。不久在丘副省长亲自过问下,你在当年就当选为海墩子乡的办公室主任。短短几年,你从主任到副乡长,三年的党校深造后升任乡长,最后因表现出色升到现在的一把手。七年间你从不为亲戚谋私利,以至不少亲戚怪你六亲不认。你当了这么多年官,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儿子大学毕业,你没有跟任何单位打过招呼,还要放逐他到外省,让他自己闯荡。”小海东打断彭得贵的话头,如数家珍,就像诉说自己的经历一样。
彭得贵诧异道:“你臭小子,那个啥,对我的履历比我自己还清楚!只是有一件你不知道,我大哥开蜜饯厂,用烂桃子拿亚硝酸钠漂白了卖。我得知后把他骂了一顿,当场责令关张,还把他送进了监狱。经过这件事,咱海墩子乡那些坑害老百姓的小作坊大多消声匿迹。我得到的回报是,我大哥至今不跟我说话,形成阳路,两家算是老死不相往来喽。如今丘副省长也调走了,他要是还在就好喽。唉——”彭得贵说起这事,眉宇间多了一丝颓唐,淡定的眼神中多了一层无奈。
小海东不由大为同情,安慰道:“那个啥,彭哥,咱是人情社会,你想当好官,得罪几个人在所难免。那个啥,兄弟知道你很孤独,这不今儿个特意来站队支持你!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彭富根、盖文明几个一直跟你唱反调,这些人利欲熏心,想把海墩子乡的蓝天变成毒烟滚滚,想都别想。彭哥你别发愁了,高宝羊高市长是我朋友,有高市长作坚强后盾,你一定要坚持你的路线!至于彭富根嘛,我有办法让他闭嘴——”
彭得贵浸淫官场多年,把说话的艺术练得炉火纯青。他听说小海东要对彭富根下手,不支持也不反对,只说了一句:“海东,咱海墩子乡的未来就靠你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那个啥,官场的水很深,你小心别淹着了!”彭得贵现在有了小海东这个得力助手,心情舒展许多。俩个说完,也没多废话,很快分道扬镳。小海东望着彭得贵有些落寞的身影走远,得儿一声来到乡派出所找所长裴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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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7章 收服凶人
[第1章正文]
第97节第97章 收服凶人
此时下午三点,一天之中最闷热的时候,小海东吭哧走到裴倩的办公室就嗅到一阵凉风扑面,心说还是公家人舒坦,坐在办公室天天吹空调。[网 &;a r=&;
p://&; ar=&;_ban&;&;&;/a&;]蔸眼就见一高壮光头男把裴所长的办公桌拍得怦怦响,在那跟一脸无辜的裴所长叫阵。那人面部都扭曲一团,格外狰狞可怖,点着裴所长的鼻子叫骂:“臭婊子,要不是你抓我,我老婆怎么会跑?妈的你个婊子的你不把我老婆找回来,老子跟你没完,妈了个巴子!”这粗汉唾沫横飞一骂,气头上来竟从办公桌跨过去,狠狠抽了裴倩一个大耳刮子。
其实裴倩还是很好说话的,她在任上从不欺压良民,只不过她再好也有底线。一个赌徒加惯偷,抓去判刑本来就罪有应得,出狱了还有脸出来现世,裴倩就火了,针锋相对反击:“雷麻子,你个龟儿子就这点出息?你聚众赌博,我抓错你没有?你做江洋大盗,我不该抓你?你两罪并罚没个十年根本出不来。要不是我看在你上有老下有小的,替你求情,你能三年得到自由咩?狗杂种,不知好歹的东西,就你这种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我要是你老婆,我也跑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来,咱俩单挑!”
“怕你啊。你个婊子的!我怕你我就不姓雷,跟你姓,妈拉个巴子的!”这俩个箭拔弩张眼见干起仗来,心说我草,这雷麻子真是个极品男,敢跟派出所所长叫板,这人胆儿好肥。就冲着这胆量,这膀大腰圆的身板,小海东就对雷麻子高看两眼,有心收服。这么打好算盘,走上前一把揪住雷麻子,跟擒小鸡似的,这么一个足有二百斤的壮汉到了他手一下就离地三尺,竟然跟提篮子菜一样轻松。[网 &;a r=&;
p://&; ar=&;_ban&;&;&;/a&;]这么爆强的膂力别说雷麻子自己,就连一向自认了解这小吃货的裴大所长,见了也由得倒抽一个凉气。诧异道:“变态弟弟,你这阵上哪玩了?怎么不来看看姐?哎哟,你力气见长了,不过这个混子是我的菜,你一边吹吹空调去!”这意思很明显,小子,这是在派出所,你来出风头,置我这个所长颜面何存呐。要是给人传出去,海墩子乡的派出所所长连个混子都打不过,事事靠别人撑场面。那我还怎么混?
小海东心说我去,裴姐怎么养了几个月的伤,养得水灵灵的。几个月前此少妇固然也是个白嫩少妇,可是没有这么水灵了。不光是两个眸子水汪汪的,白嫩肌肤白里透红,估计能掐出水来。这货就笑道:“裴姐,你有了某个人的滋润,益发风韵犹存。那个啥,这个雷麻子,目无尊长出言不逊,我先给他上上课,完了还给你!”说着嘿嘿一笑,轻轻的把雷麻子呈抛物线扔出去,雷麻子傻了半天才知道张口大骂,就在他快要落地的当儿,屁股上冷不丁挨了一脚,登时间就好似受到一辆坦克的碾压,巨大的力道把雷麻子整个弹飞出去十多米远!裴倩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从办公室跑出来找人,结果发现雷麻子远远的趴在派出所院坪地对面一颗雪松底下痛得直叫娘。这少妇吐舌头道:“老弟,三月不见,你成金刚大力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