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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狗的猎艳人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钓人的鱼

    陈东再次点点头,这一次,他的神色开始郑重起来,但是丁长生却留意到,这家伙的手指有些轻微的抖动,这说明,陈东这个时候不是太害怕,就是太兴奋,但是丁长生估计,这肯定是因为过于兴奋的缘故。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多说就显得自己心急了,于是起身告辞要走。

    “陈检,我还有点事,就不耽误你和嫂子了”。丁长生魄力开了个玩笑,虽然大家都对陈东和江天荷的关系心照不宣,但是这么说出来,还是让江天荷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在丁长生经过她面前时,一巴掌打在了丁长生的屁股上:“再说我就撕了你的嘴”。江天荷一副嗔怒的样子,看得丁长生心里都一荡,这个女人真是太会做戏了。

    “你走吧,改天咱们兄弟再碰碰头,我请你吃饭,你可不许推啊”。( )陈东抬手指着丁长生点了点说道。

    “行,到时候我一定去”。丁长生说着已经下了楼。

    丁长生走后,江天荷一屁股坐在了陈东的身边,将一杯茶亲自端到他的手边,看着陈东,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怎么了?你动心了?”陈东故作沉稳的说道。

    “我觉得丁长生说的对,机会可不是随时都有的,司南下虽然现在没有多少人可用,但是别忘了,以丁长生和司南下的关系,他要是把丁长生放到检察院,他做点什么,你拦得住吗?”江天荷笑嘻嘻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陈东听后脸色大变,问道。

    “丁长生是什么人?你看看他来了湖州这才几年的时间,爬到了市长助理的位置上,人家凭的是啥?”

    “是啥?”陈东急问道,语气里已经显露了不满和急躁,这也没错,任何一个男人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在面前说别的男人强。

    “只有两个字,服从,你看看丁长生,哪次不是把领导交代的事都超额完成,你还在这里犹豫,还想着讲条件,你以为司南下就只有你可用啊,要是一下子把丁长生调进检察院,我敢打赌,不出一个月,湖州的官惩会被他搅得鸡飞狗跳,那样的话,你这个检察长的作用在哪里?”江天荷耐着性子问道。

    不得不说,江天荷这个女人深谙官场上的为官之道。

    别说是司南下这么明显的交代给陈东的任务了,有时候当下属的还得想方设法的揣摩领导的意图,看领导的脸色行事。

    大凡在官场混过的人,都深谙领导脸色的厉害,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要每天多看看领导的脸色,而且还得看准了领导的脸色,因为作为领导,已经修炼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了。

    在中国官场上混的久了,多少可以总结出一点最重要的为官之道,那就是服从领导,而且是绝对的,无条件的服从。

    你要想混迹官场,要想青云直上,就要像奴仆一样受领导的摆布,嘲弄,吆喝,在领导面前绝对不要逞能,事事都要按照领导的指挥行事,要按照他的指令办好,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干好。

    所以,别看陈东是检察长,司南下要想插进检察院一个人和玩似得,既然你不好用,自然是有人愿意为我所用,这是江天荷对陈东的醍醐灌顶,陈东觉得自己手里有权力,但是有些事实你不得不承认,你的权力是你的上级给的,只是让你用用而已,说到底,那不是你的。

    想给你,一句话的事,但是要想收回,也是一句话的事。

    陈东懵了一会,但是过了几分钟后,不由得长叹一声,唉,身不由己啊。

    看来自己是一定要绑在司南下这辆车上了,不然的话,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本来还以为可以在其中周旋一二,看来在官场上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官场的矛盾定律,人人都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因此,和领导走的太近了不行,太远了也不行,跟的太近了怕站错对,一旦哪天大树倒了,就可能大祸临头了,可是走的太远了,好事永远得不到坏事却不少一分。

    这个矛盾就像是可怕的顽疾,无药可解,因为这是一个人的社会,而人又恰恰是有思想的动物。

    几个小时后,陈东自认为信得过的几个人,购买了去京城的飞机票,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关一山一直都躲在北京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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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3:买编制
    夜,城市暂时褪去了白天的喧嚣,人们也难得在自己家里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丁长生家的阳台上放着两把藤椅,藤椅的中间是一个很普通的玻璃小茶几,他和杜山魁两人一人拿着一瓶冰镇破,正在谈着杜山魁即将带着马桥三的老婆去青海监狱的事情。

    “该带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待会拿着,人家女犯人还带着孩子,路上照顾好人家,不过,不要照顾到床上去啊?”丁长生开玩笑道。

    “长生,你还不知道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杜山魁不满的说道。

    “呵呵,我知道杜哥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对了,那本书一定要保护好,并且一定要送到马桥三手里,等到马桥三的老婆会见完后,你在那里呆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和监狱里的人搭上关系,这样也方便点,不要吝惜钱,不够了和我说,花了多少回来告诉我”。丁长生嘱咐道。

    虽然杜山魁办事他放心,但是他不知道林一道现在到底是不是还在盯着祁凤竹不放,还有就是祁凤竹到底会不会信任马桥三,这都是未知数,一旦败露,这件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而且可能还会面临更大的麻烦,他不得不考虑的圆满一点。

    “好,我知道了,我随时和你联系吧”。杜山魁点点头说道。

    “嗯,有事及时和我打电话……”丁长生想继续嘱咐杜山魁几句时,客厅里的手机响了,于是丁长生起身去拿手机接电话。

    他没想到来电话的是华锦城,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他还以为是耿长文找到他的破绽,对他下手了呢,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恼火,自己已经嘱咐他好好几次了,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于是耐着性子接了电话。

    “喂,老华,怎么了?”

    “丁主任,我想见见你,有点急事”。华锦城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说道。

    丁长生一听就明白了,这是电话里不方便说,因为华锦城一直都被耿长文盯的很紧,丁长生特意嘱咐华锦城,有事尽量见面说,这老小子还真是学会了。

    无奈,丁长生只能是晚上再出去一趟,回到阳台上,丁长生又把事情嘱咐了杜山魁一次,然后两人一起出门,杜山魁直接回家,而丁长生去见华锦城了。

    华锦城这老小子现在倒是老实了,一直都躲在自己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要见丁长生,丁长生也只能是半夜驱车到他家里去,等到丁长生赶到他家里时,看到华锦城正在大门口不停的来回转悠呢,看来是真的有事了。( )

    “哎呦,丁主任,你可算是来了,急死我了”。没等丁长生停稳车,华锦城一步上去替丁长生拉开了车门。

    “老华,到底出什么事了,看把你急的,耿长文又来找你麻烦了?”丁长生问道。

    华锦城看看周围,指着不远处的大房子,示意丁长生进去说,现在华锦城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在家里都感觉不安全了。

    于是二人一起到了客厅,华锦城这才松了一口气,待丁长生坐下后,问道:“丁主任,我向你打听个事,听说新湖区的人社局局长关一山被逮起来了,有这回事吗?”

    “你怎么知道的?”丁长生惊奇的问道,心里不禁暗骂陈东做事不严密,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知道了,既然华锦城知道了,那就意味着这事不是新闻了,虽然各有各的渠道,那也只是有快有慢而已,可是自己和陈东碰头也只是前天的事而已,今晚华锦城就知道了,除去陈东做准备的时间,那华锦城这消息的速度就很快了。

    “哎呦,丁主任,那这么说来这是真的了?”华锦城一脸沮丧的问道。

    “老华,你够狡猾的,合着你这是诈我呢?”丁长生笑笑说道。

    “哎呦,我的丁主任,我哪有时间诈你呢,我是求证,求证而已”。华锦城讪讪道。

    “老华,出什么事了?你和关一山有利益关系?”丁长生脸色立刻就变了,看华锦城急成这个样子,看来这事还小不了啊。

    “丁主任,这事呢,确实是怨我,我没孩子,你也知道,所以我弟弟的孩子,就想着能到政府单位里混个稳当饭吃,但是我虽然和政府里的人认识,但是也得用钱吧,可是真正熟道收钱办事的,还真是没几个,这不,有人就介绍了关一山,所以就送了点,把我侄子的编制给解决了,你说,这关一山到里面,还不得乱咬啊”。华锦城担忧的说道。

    “送了点?多少钱?怎么送的?”丁长生不信的问道。

    “二十万”。华锦城面对丁长生冷冽的目光,还是据实说道。

    “我靠,二十万买个编制,你怎么想的,有钱没地方使了?”丁长生叫道。

    “唉,其实这也不赔,二十万有个事业编的编制,三四年光是工资都回来了,往后这几十年可就有了保障了,要是单位好点,那是多超值的事,关键这玩意旱涝保收啊,不像是我们做生意的,今天看着金银满屋,明晚就可能赔个底掉,你看看我现在,被人盯着,这滋味不好受啊”。华锦城说的全是实话,而且也是中国现在事业编的乱象,哪个领导手里没有机动指标,不是安排自己的子女,就是安排领导的子女,又或者是相互异地安排对方的子女,这都是公开的秘密。

    丁长生目瞪口呆,按道理来说,华锦城说的是没错啊,事实如此。

    “那你怎么送的,现金还是转账?”丁长生懒洋洋的问道,怪不得陈东说要是抓了关一山,湖州不定多少干部晚上睡不着觉呢,看来也不单单是干部啊,像华锦城这样的人肯定也有不少啊。

    “现在怎么可能用那么笨的办法送啊,你想送,别人还不敢收呢,我是通过法院送的,我觉得只要是我不承认,这事应该是没多大问题,只是,我心里不踏实,找您来,也是想求个心安”。华锦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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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4:聪明反被聪明误
    “唉,老华,你的意思是大半夜的叫我来就是为了能有个心安能睡着觉呗”。丁长生哭笑不得,挖苦道。

    “丁主任,也不是这么说,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呆着,实在是憋坏了,今天有个朋友打电话说关一山被逮起来了,我这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要是关一山进去之后乱咬,我把检察院迟早还会找到我,到那时候再找你,岂不是晚了嘛”。华锦城还真把丁长生当成自己的保护伞了。

    华锦城为了让丁长生在这里呆的随意,还让人准备了几个小菜,脚下的塑料桶里放着冰镇的破,这倒是让丁长生的心情好了许多。

    “你刚才说你那钱是怎么送出去的?通过法院?你认识法院里的谁啊?”

    “我谁也不认识,其实这事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的,因为,这也不是个小数目,这万一要是出点事,我的责任也小不了啊,不得已采取了这么一个合法的方式”。华锦城解释说道。

    “合法的方式?既然合法,你怕什么啊?”丁长生不屑的问道,在他看来,既然是行贿,就不可能做到合法,顶多是披着一个合法的外衣,干的还是违法乱纪的事。

    “我手底下不是有房地产楼盘嘛,我和关一山见了个面,商量好了,他去买我的房子,合同什么的都是正规签署的,而且他还缴纳了二十万元的定金,然后我的房子在不久后就卖给了另外一户,所以这么一来,对关一山就是违约了,关一山找我要定金双倍返还,我当然是不能答应了,然后关一山向法院起诉我,等官司结束了,判决下来后,就是判我双倍返还,我也没有执行判决书,是法院强制执行的,我觉得这么做是天衣无缝的,丁主任,你觉得哪里还有破绽吗?”华锦城一边看着丁长生的脸色,一边说道——

    丁长生听完简直是惊呆了,别说是他不知道,相信别人也没几个知道的,这行贿的手段,除非是自己招认,还真是不好界定,而且就算是自己招认,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华锦城有罪,那也是不好定罪啊。

    但是,这件事虽然做的很巧妙,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华锦城侄子的编制是怎么来的,你既没有参加考试,也不是其他关系进来的,那么再加上关一山的指认,华锦城依然是跑不了的,这就是命门。

    “那你侄子的编制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清楚他是怎么进去的吗?”丁长生捏了一个花生米,在手里捻掉了皮,问道。

    华锦城一下子愣住了,这个倒是没有考虑到呢,对啊,自己和关一山要是没有利益输送的话,关一山会给自己的侄子弄个编制吗?这不太可能吧,联系上那些钱,只要是关一山想说,那么华锦城是跑不了的。

    “那怎么办?”华锦城此时觉得自己叫丁长生来真是来的太对了,要是没人提醒自己这一点,自己一直还在自欺欺人呢。

    丁长生此时当然是不可能说让华锦城怎么样了,因为他不知道这次陈东到底想要掀翻多少人,或者是司南下到底想要搞到什么程度,湖州表面看起来是风平浪静的,但是底下已经是风起云涌了。

    “你先等着吧,等到有人找你了,你再告诉我,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如果正常来说,这看起来很像是关一山的正常收入,只要他自己不想说,是没人会知道这事的,怕的是关一山万念俱灰,那就麻烦了,不知道会咬出来多少人呢?”丁长生低声说道。

    汪明浩脸色灰白的将手里的电话放好,他刚刚接到女儿哭诉的电话,说是女婿关一山已经是一天一夜没回家了,打电话不接,也不回电话,问汪明浩会不会是出事了。

    其实汪明浩心里很清楚,很可能是有人对关一山下手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听说,可是纪委不可能对关一山下手的,自己还是湖州纪委书记,纪委的那几个人还没那么大的胆子瞒着自己对关一山下手。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南下,没有司南下的默许,任何部门都不可能对关一山下手,而省里的部门是不会对一个科级官员下手的,那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吗?

    手指哆嗦了几下,终于是拨通了司南下家的电话,此时司南下的家里灯火通明,陈东夜晚来访,就是为了向司南下汇报工作的,他听从了丁长生的建议,准备将自己绑在司南下这棵树上了,那么来汇报工作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在工作中,一步一请示,样样都请示,是一种常见的现象。很多领导在领导的位置上,不论行政还是业务他都得是权威,一定要顺着他的思路,也就是领导的思路。他这个思路的正确性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期权威。只要是领导的决策,下级只能照办和服从。有的领导处于“偏要领导你这个内行”的心态,不是从工作出发,而是以领导的权威为重。

    更何况司南下是老纪委书记,可以说,在陈东面前,司南下对反腐,对怎么将那些被控制起来的官员压榨出最多的信息是很有一套自己的经验的,陈东来请示非常正确的。

    “司书记,果然和你估计的一样,关一山这小子的确是**透顶了,只是……”陈东的话没说完,司南下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司南下伸手拿了起来,“喂,哪位?”

    “司书记,我是汪明浩,您休息了吗,我有点想法想向您汇报一下,您看方便吗?”汪明浩谦恭的问道。

    “老汪,这么晚了,也不耽误这一时半会吧,明早吧,我在办公室等你,好吧,就这样了”。说完,司南下不管汪明浩怎么想的,直接就挂了电话,这让对面坐着的陈东精神一震,心里就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从司南下刚刚接汪明浩的电话,就很明白的透露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司南下和汪明浩彻底决裂了,这就是陈东最担心的事情,他最担心司南下不是真的想反**,而是借助反**来和某些人掰腕子做交易,那么自己就彻底成了他的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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