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之谁与争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抚琴的人
“我说的吧,咱们一定赢的。好了,看见蓝丝带的没?将他们尽数干掉就可以了!”说完这句话,我便冲进对面的混战之中,身后众人也喊打喊杀的跟了过来,高棍儿终于又大声的哇哇叫嚷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口气干掉了十个对手呢。
我手里持着一根凳子腿——就连家伙都是随便找的,所以你知道我有多不重视这场战斗了。我们有一百多人,黄杰有一百多人,如果连张雨那毫无防备的七八十人都干不掉,那我们也不用混了。我冲进战团里后,奔了四五步竟然一个蓝丝带的也没看见,入眼处不是白丝带的就是红丝带的,好不容易看着一个蓝丝带的,竟然已经躺在地上不动弹了。不过坦白说,我对这种虾兵蟹将也不感兴趣,我要找的是大鱼,最大的那只鱼。
四周虽然一团混乱,可我凭着印象走过去,还是轻松地找到了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不断被人踩来踩去的张雨。我也嫌弃周围很乱,便拖着他的身子挪到混战外面,一直拖、拖,地上延绵出一条血迹,一直拖到一棵大树下才罢手。这棵树下,是本地体育生休憩的地方,我第一次来大操场找张雨时就在这里,回首往昔,真是感慨万千,那时候我和张雨的关系真是不错,我还曾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朋友,或许可以拉到我们这阵营里来。
谁也没想到我们会有这样的一天。
张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黄杰只捅了他一刀,而且是顶着安全距离捅的,所以他现在暂时无虞。
“黄杰是你的人吧。”张雨喘着气道。他还是挺聪明的,能当老大的没点脑子怎么能行,不过他醒悟的有点太迟了。“一点都不事发突然,蓝丝带换成了白丝带,代表早有准备,我输的非常甘心——我提拔黄杰当老大的那一刻,就已经输掉了。”
我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着以后便往张雨嘴巴里塞。张雨张开嘴,而我却停下了动作。
“不好意思,拿反了。”
我把烟掉了个头,将红心的地方按到了张雨的下巴上。
“啊……”张雨一声惨叫,一股焦糊味传了过来。
“爽不爽?”我又把烟点着了,“咱们这种人啊,只要一对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不是一类人了,咱俩就像磁场一样惺惺相惜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 不良之谁与争锋 p:///2/2836/ )
211 公开我和黄杰的关系
我又将烟头按在张雨的脖子上,烫的他再次凄惨的大叫起来,不过张雨还算条汉子,竟然一滴泪都没掉。
焦糊味再次传来,我又把烟给点着了,张雨终于开始求饶:“别……别了。”
我冷笑一声:“别急么,你以为你真的不情愿?你只是在等着被我调教、征服罢了,小奴可不会随便认主人的啊。”
我又将烟头按在了他的另一边脖子上。我觉得我够心慈手软了,起码没总往他的脸上按,不然非把这家伙彻底毁容不可。
张雨咬着牙:“我知道错了,你别……别了……”
我又把烟点着,在张雨的脸前晃着:“你太不了解你自己了,你只是在等着被我征服罢了。等我把你全身都烫过一遍,你就会乖乖的叫我主人了。”
我又把烟头按在张雨的眉心,虽然不至于给他烫个满脸烟疤,烫一两个教训一下总是可以的。
“啊……”张雨大叫起来,不顾肚子上的伤口,狠狠一拳朝我砸了过来。我一闪身,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这就受不了啦?好戏还在后头呐。”我又来回扇了他几个巴掌。其实我想把他裤子脱了在他屁股蛋上也扇几下的,但想想实在太恶心了就没有去做。
我的力气蛮大,几个巴掌过后,张雨便吐了一口血出来,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颗牙齿,这还是我第一次一巴掌就扇掉别人一颗牙的,由此可见我有多么痛恨张雨。说起来,我也痛恨我自己,当初若不是我执意要让上官婷去和张雨接触、约会,她也不会受那一遭折磨,不过我总不可能打我自己,所以只好尽数发泄在张雨的身上了,可惜我准备的不充分,否则也弄个蜡烛过来在他身上浇一浇。
我又点着了烟,一会儿的功夫这支烟只剩少半根了,张雨的下巴上、脖子上、额头上也各多了一个黑点。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抓着烟头,自言自语地说:“下一个往哪里按呢,你帮我参谋一下好不好?”
“主人,主人!”张雨突然大喊起来:“你别烫我了,我叫你主人行不行!”
我乐了:“你当我不知道啊?小奴一般都是央求主人惩罚的,我也看过那些片子,不过我没像你一样变成变态啊。”
我一边说,一边将烟头烫在张雨的人中上,正好和下巴那块烟疤形成对称,再连着眉心那里,正好连成一条直线,“你看这样多好,以后再碰到同类就不用对眼神了,一看你这几个烟疤就知道你是个小奴啊,肯定有很多人争着做你主人呢。你别着急,我再在你脸颊两侧各烫一个。”
“不要!”张雨终于哭了起来:“左飞,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叹了口气,才把烟头扔掉,看看操场里面,混战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本地体育生该跑的跑、该逃的逃,兵败如山倒,入眼处尽是胳膊上绑着红丝带或是白丝带的。黄杰手持着尖刀走了过来,刀尖上还往下淌着血,不知又扎了几个。
“怎么样了?”黄杰问道。
“完事了。”我一脚踩在张雨头上,来回碾了几下,“我一看见他就恶心,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别客气啊。”黄杰把刀递给了我。
我接过刀,佯装要捅张雨,吓得张雨又大叫起来。黄杰嘿嘿一乐,蹲下身冲张雨唱起歌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特别欢快的语调,看来黄杰现在是挺高兴的。张雨惊恐地看着我俩:“你们……你们是不想在七中混了么?”
“混啊,当然想混,可这和干你有什么关系?”我顶着安全距离,一刀捅向张雨的肚子。
我可不会烧他几个烟疤就饶过他了,不过我也怕自己掌握不好分寸,不敢再扎肚子,所以又转而去扎他的大腿,在他两条大腿上各扎了两个窟窿,鲜血又淙淙地冒出来,疼的张雨哇哇的大叫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差不多了,走吧。”黄杰说。
“好啊,走吧。”
我俩并肩往前走去,我们的兄弟也纷纷围拥过来,一开始是十几个,后来是几十个,接着又上百个,越来越多的人跟在我们身后,有绑着白丝带的也有绑着红丝带的。我和黄杰意气风发,不时相视一笑,算是从今天开始公开我们的关系了——我们不是对手,而是兄弟!
虽然身后众人诸多疑惑不解,但还是那句话——连自己手下都领导不了,还叫什么老大!我们做什么事,他们尽管跟着就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也没用。
刚出校门,一辆救护车便驶了进来,看看我们心肠多好,打了人还帮忙叫120,像我们这么心肠好的可不多了。黄杰又高兴的唱起歌来,我也忍不住和着他的声音一起唱,估计身后众人觉得我们是俩**老大,不过我们不计较那么多了,只要自己开心了就好。我和黄杰勾肩搭背,身后至少跟着二百来人,隐约还能听见马杰跟众人解释:“不知道了吧?飞哥和杰哥在一中的时候就是兄弟!”
星期天的校园里空无一人,我们走到哪里,哪里便响起一片歌声。
我回头说:“阿虎,高翔,你俩收收钱,一人五十,咱们中午聚餐去。”
黄杰推了我一下:“去你的,高翔是我兄弟,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他啦?”
“你妈,我指挥一下怎么啦?!”我抓住了黄杰的衣领。
“我说不行,我才是他们的老大!”黄杰也抓住了我的衣领。
我们二人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火药味十足,似乎随时都能干起来,身后众人又傻眼了,谁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好啊,打,赶紧打!!”校门口传来猴子幸灾乐祸的声音。
回头一看,猴子、毛毛、郑午他们都来了,十来个人站在学校门口。我心里一笑,这帮家伙嘴上说不关心,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来看一眼,毕竟也怕出点什么问题。
猴子又叫:“打啊,愣着干嘛,我早就想知道你俩到底谁厉害了!”
我和黄杰对视一眼,同时一点头,放开对方就朝猴子奔了过去,猴子“哎哎哎”地往前跑去,不过很快就被我俩追上,按在地上一顿狠捶,毛毛和郑午都走过来给我俩助威。
这么一来,我们算是彻底公开关系了,二百多人都看的到我们关系有多好,这件事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学校。
是的,现在已经没必要隐瞒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七中一半的力量,我和黄杰的手下都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有能力和毕飞一拼了。
“一起去吃个饭?”我们三个终于打完了,累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你们打完我,还请我吃饭,这是埋汰我吗?我是那种没尊严的人吗?”猴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那你到底去不去?”我问。
“去!”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家酒楼,这家酒楼能承办红白喜事,有个超大的大厅,完全容得下我们这么多人,不过是二十多张桌子而已。自然是我们几个一桌,其他兄弟各坐各的,气氛那叫一个其乐融融,体育生和艺术生的关系就没这么好过。菜上来了,酒上来了,我们都喧着毛毛上去讲两句,因为这是承办婚礼的大厅,所以最前方还有个展台。毛毛也不客气,直接就上了台,拿了话筒说道:“大家应该都认识我,我就不做介绍啦。”
众人在下面大喊:“毛毛哥、毛毛哥……”
毛毛嘿嘿笑着,往下压了压手,等大家安静下来,郑午突然也窜了上去。
毛毛愣了一下:“你上来干嘛?”
“不知道啊,他们叫我上来的。”郑午指了指我们几个,我们几个已经笑作一团。
“你要讲两句?”毛毛把话筒递给郑午。
郑午什么时候客气过啊,直接拿了话筒就说:“大家应该都认识我,我就不做介绍啦。”
下面鸦雀无声,只有少数几人叫道:“这是午哥。”“午哥好。”看来认识他的还真不多。
我们几个继续大笑,郑午指着我们:“笑什么笑什么,我转学半年多才转回来,他们还大部分都是新生,大家不知道我的名字很正常嘛!来,我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叫郑午;来,大声喊出我的名字!”
“郑午!”“郑午!”
“操,你们笨啊,叫午哥!”郑午怒了。
“午哥!”“午哥!”
“非常好,感谢大家的支持,你们一定要记住我,我是你们的午哥!”
我们几个笑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倒不是因为郑午现在的逗逼,而是因为毛毛和郑午身后的喜字,“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等等,早说了这是个主持婚庆仪式的展台嘛,毛毛和郑午站在上面像极了一对新人,只是他们还不自知,自我感觉挺好。
“那什么,大家准备开吃吧啊,今天中午就不醉不归!”郑午大手一挥,做了总结性的陈词。
我们几个在下面起哄:“鞠躬!两人一起鞠,多鞠几个!”
毛毛和郑午不知所以,还以为是替我们谢谢这些兄弟,便一起朝下面一群人鞠了躬,我们在下面起哄的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亲朋。”
两人终于反应过来,下来和我们厮打在一起。
还真是,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啊。( )
( 不良之谁与争锋 p:///2/2836/ )
212 枕在陈姐的大腿上睡觉
我站起来,冲着大家说道:“行了,开吃,开喝吧!”
众人“呜”的一声,便吃了起来、喝了起来。
我们这一桌也很热闹,和毛毛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都在,比如四眼心中的偶像豆豆。这些人都是毛毛的铁杆兄弟,知道我们的计划,并参与我们的计划,直到今天我才算是正式认识了一下他们。在我们这桌,什么话题都可以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便问,咱们这次算是公开了吧,想好怎么对付毕飞没有?毛毛问我,为什么要对付毕飞?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我竟无言以对。毛毛继续说,联手干掉张雨的是你和黄杰,外地生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毕飞当然要站出来收拾你们,可是,这和他们几个有什么关系呢?
猴子也说就是啊,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郑午拍桌而起,指着毛毛和猴子说:“你俩太过分了,怎么和咱们没有关系,咱们可以去看热闹的嘛。”
我看他们一个个气定神闲的模样,知道他们是在说反话,估计早就做好准备了,在这逗我闷子呢。我才不上这当,便说:“好好好,我就怕你们出手帮忙,有我和黄杰就足够干掉毕飞了,是吧黄杰?”
黄杰苦笑着说:“要打你一个人打去,我都准备给毕飞跪下了。”
越说越离谱,索性就不说了,我端了杯子说,喝,喝死一个少一个。
大家都举了杯子,就猴子在那埋头苦吃,气的我砸过去一块骨头:“别你妈吃了,快喝酒啊!”
我们这一桌喝的本来就够凶了,结果到后来又不断有人过来敬酒,一口一个飞哥的叫着,我都喝的认不清谁是谁了,反正有人敬就喝。这回喝酒,我也不怕断片了,反正也不可能再和马晓茹睡一起去,顶多和猴子睡一起去,所以就敞开了喝。
和兄弟们在一起就是有安全感啊。
具体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醒来的时候,门外已经黑了,我躺在一个沙发上,陈姐在旁边织着毛衣,而我的头枕在陈姐的腿上。我呼了口气,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咋还能梦见陈姐的歌厅了呢,我又不喜欢大保健,咋还能做这样的梦。就算做这样的梦,也不能是和陈姐啊,她那年纪都能当我妈了!我闭上眼睛回了回神,再睁开眼的时候,还是身处歌厅的小沙发上,陈姐在我旁边织着毛衣,我枕在她的大腿上。
卧槽,这竟然不是个梦?我“嗖”的一下坐了起来。
“哎,你醒啦?”陈姐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
“我怎么来这了?”我感到一阵阵恶寒,不会是梦游或是时空穿梭啥的吧?
“你不记得了?你和阿虎一起来的啊。”
“阿虎呢?”我心中吃惊,不能每次聚完餐都和阿虎来这地方吧?!
“阿虎和阿玲上去了啊,还有十多分钟就下来,你先在这坐一会儿吧。”
我懵了,我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来这地方了。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叫什么事啊!
“我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不久,也就半小时吧,阿虎和阿玲上去了,我还问你用不用找个姑娘,你说不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