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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临波倚浪

    灾民冲进福王府

    福王受到惊吓

    难道当地灾民已经强悍到随意就能攻破亲王的家丁防御还有堂堂一个福王,竟然随随便便就能受到惊吓

    方从哲面带微笑着,看着四周人们说着。

    “这事情,到处透露着古怪啊!”

    从他的脸上,众人已经知道什么意思。

    崔景荣更是表面严肃但是语气充满调侃的说着,“哎呦,这可大事不妙。还是抓紧时间派点兵马去,救回来福王吧!”

    “要我看啊,福王是想要来京师躲躲,那么多少人护送合适呢”何宗彦说着。

    “福王肯定是想自己来,只要同意他来,民变马上被镇压便会消散,而且不用咱们派兵过去,你们信也不信”崔景荣说了一句。

    “还是崔大人想的周到,福王殿下等的就是这句话,不过啊,我礼部是不打算给他这么个机会了!哪有藩王遇见民变就要要走的意思太祖当年分封诸子,目的就是让皇子镇守四方!”

    朱常洵想要弯弯绕,方从哲当然不可能放过去。

    “福王府历来守卫森严,却被灾民轻易突破防卫。我看,此事还需一个能力强的官员,去现场查探一番,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们嘴上已经戏弄了一番朱常洵,但是事情发生,出于面子上的考虑,福王还是要安慰的,而且是从重,不能给郑贵妃闹事的由头!

    “诸位觉得,哪位去洛阳走一遭更为合适”

    方从哲提议道。




268 孙传庭出缺
    要不说,大明的官员,虽然有不少人只会往自己口袋里装钱,但是也有一些,心里依然是家国天下的情怀。

    去洛阳的事情,简直成了香饽饽

    究其原因,无非是人们认为,洛阳不会有什么危险,还是个展现自己不卑不亢、高风亮节的地方。

    那里的事情是什么原因,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朱常洵又不敢真有多少作为。别看他平日里蹦达的欢实,但是比起来,连宁王都不如,更不要说,北京城的四皇子了。

    要是福王真的敢造反,还用等到现在,万历刚昏迷的时候才是最佳时机。

    那时事情突然,诸事尚未理顺,现在已经全部安排妥当,是真的没有多少机会。

    所以,去洛阳,几乎不需要多少危险就能完成。

    洛阳的事情,不用方从哲费心太多,现在他被另一件事情烦着,一件本来不应该烦恼的事情。

    事情的起因么,是一个对头。

    郑大发,当然他有个更有名的名字,也更加世人皆知,郑国泰!

    这已经是他第四次登门!

    “老爷,人已经送走了”

    管家小声回报。

    “这厮,阴谋诡计不成,还想动我宝贝孙子的想法,也不看看他那女儿,徒有其表!莫说是世清看不上,就是他能看上,老夫也不同意!”

    方从哲说着,气的狠狠的咳嗽了几声。

    “老爷,您悠着点,他那是别有用心,不值当您生气。”

    “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人,明知道老夫与他们是对头,还来提亲,这是来恶心人”老方抱怨着。

    郑大发几次登门,目的一样,要跟方家结亲,将幺女许配给方书安。

    他当然不会同意,以种种理由推脱掉。

    但是这样的做法,必然会引起有些方从哲阵营人心里的想法。

    别人都是一次两次不行就完事,但是他郑家可是三番五次的来,虽然有人会觉得,这是拒绝到底。却会让另一部分人有其他的想法,是不是拒绝过几次,会有其他的改变

    不管别人怎么想,方书安是半分兴趣都没有,他将此事说给李尽忠听,对方长叹一口气。

    看这样子,好像方书安又错过什么好事一样。

    李尽忠惋惜道,“前次游园诗会时我见过那郑瑞儿一次,端的是难得美人儿,不比林家妹子差多少,而且没有沾染郑家那股子势力劲,阁老给你推了这门亲事,实在可惜,你可知道这郑瑞儿原本是给谁准备的”说完往南努努嘴。

    孙传庭笑骂,“你个憨货,跟郑家接了亲,你以为太子会怎么想,书安将来前程呢。”

    李尽忠撇撇嘴,扔掉手里的果核,道,“书安常说,糖衣炮弹,糖衣剥下来然后炮弹打回去就是,娶了郑家的闺女不给他办事,他能拿书安如何。而且啊,将对头的女儿征服,那感觉,岂是一般人能体会的想想就觉得十分美妙!”

    说到后边,更是摇头晃脑,好像已经沉浸在征服完以后的快感当中了。

    孙传庭苦笑着摇摇头,对此不作评价,方书安是半分意思都没有,李尽忠也不过是调笑而已。

    至于卢象升,也是在走神。

    “象升,你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李尽忠问着。

    孙传庭看着还在出神的卢象升,说到,“他呀,家里是吃织造局饭碗的人,先前那些人乱折腾,家里父老乡亲没少遭罪,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束,又是水涝灾害上来,换做是谁,都要忧心。”

    方书安和李尽忠听完,俱是叹息一声,在大变局面前,有时候小家庭的福祸,真的很难预知。

    毕竟与他们相斗的是苏杭商会,而不是卢象升家里的父老乡亲。

    屋外,天气又是一阵阴雨,现在渐渐变小。

    可惜了,一阵阵急雨,并未能让天气凉爽,反而更加闷热。

    方书安站在屋檐下,看着越来越小的雨势,叹息一声。

    一旁的李尽忠正专心对付面前的红烧肉,方府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就是与别家不同,这道菜他是百吃不腻。

    孙传庭使劲摇着扇子,虽下着雨,但却十分憋闷,使人烦躁,然而表情一脸轻松,他的差事下来了,河南府下中牟知县出缺。

    一个中县知县,七品官,可不算小。

    历史进程推进到明末,想要直接出缺任知县,那是难能可贵的情况。

    毕竟不是明初,功名在身的人少,现在,年过四十的进士都还在排队。

    按理说,他的二甲成绩,去翰林院也不是问题,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只有几个人进了翰林院,剩下的人都在候缺。

    没办法,榜单发布没有太久时间,万历就病倒,虽然现在朝廷上下各处都有缺口,但是官员的任命已经多年没好好进行了。

    莫说是基层官员,就是中上层都缺,谁也没有办法

    中枢多少人都是顶着侍郎的官,干着尚书的活

    孙传庭今日来,一方面向方书安辞行,一方面看他有何嘱托,长时间相处,他们这些人自然而然将方书安当做主心骨。

    李尽忠擦擦嘴,说道,“我家一个从南直隶回来的商队说,灾情严重,路过河南府时,不少城镇都淹的看不见了,水面上飘满死尸,惨呐!”

    方书安表情严肃地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我已经写了有关卫生防疫的条陈建议给了家祖,让月华采购了不少药材运往灾区,略尽一些绵力吧。”

    李尽忠点点头,道,“你提的建议,自是极好,我也让管家去采买些东西,让林家的商队一并送过去吧。”低头看看剩下的红烧肉汤汁,叹道,“红烧肉虽好,也要有命吃才行。”

    “对了,中牟县的灾情如何”方书安想起孙传庭的补缺。

    “应当是较为严重,毕竟在黄河边上,紧挨着郑州,都是重灾区啊。”孙传庭叹息道。

    上任知县病死在任上,和水灾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本来到了汛季来临之前,从上到下都开始检查河防,重新布置,该整修的整修,该重建的重建,中牟县据说就是老知县勤勤恳恳,没日没夜在坝上监工,最后累倒的。

    如此敬业的知县,确实令人敬佩,因此孙传庭听闻原因之后,就毫不犹豫的要去赴任,而且是不日就出发。

    虽然中等县于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差遣,但是很明显,是有人在前边候缺的,拒绝了



269 魏朝之死
    “传庭,你此番前去,定然会遇到问题。这样吧,等你赴任,后期我们就运点东西过去,也算是帮帮你。”

    “那如何使得”孙传庭当然是不愿意接受。

    “给谁运过去不是运运到别处,那些狗官还不知道往自己肚子里吃多少,运到你这,你至少不是个狗……啊,你至少不会往肚里吃……啊,不是,你肯定会让它们都用到灾民手上。”

    李尽忠一番话拐了好几个弯,也就是现在他反应快了,若是和以前一样,不知道要说到哪里。

    一番话说得孙传庭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指着他道,“你啊你,也算是个人物了,说话还是颠三倒四的,以后怎么带人”

    “我只是口误……传庭你莫要误会……”

    “我误会个什么,又不是你说的狗官!”

    决定要给孙传庭送物资后,几人将话题继续回到救灾的事情上。

    方书安幽幽道,“昨天夜里,从淮安丰济仓出来的十几艘漕船在运河之上被劫,运粮官兵无一活口。”

    卢象升一惊,疑惑道,“我大明还有这般大一股匪患运粮的漕船向来都是重兵防守,这事透着一股子邪啊。”

    李尽忠冷哼一声,“哼,平日里,自然是没有,若是只有涝灾,也不见的会有。现在么,既有涝灾,还有陛下的消息传出去。事情也就成今日的样子。”

    别的地方,他和方书安还真不敢确定,但是事发在运河沿线,那可就十分奇怪了。

    历史上,一直到满清骑兵杀到城下,淮河以南的鱼米之乡都是大明的基本盘。

    那里的百姓,除非连年遭遇水灾,不然想要饿死都不容易,更不要说造反了,他们没有任何动机。

    所以说,事情最终还是要归咎于幕后黑手!

    至于是朱常洵搞出来的事情来呼应;还是东林有人在背后挑事;亦或者是丝棉商们因为损失,背后下手。

    不管是谁,都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大明说到底是朱家大明,是朝廷的大明,不是野心家的!

    “事情是否开始调查了”李尽忠问。

    “那还用说,这事情比福王那里更容易处理,反正涉及不到什么王爷国公之类,让锦衣卫查访就是,有了结果,让他们知道在大明腹地抢劫的后果!”

    方书安恨恨的说道,这也是他父亲南下的原因。

    敌人确实不像话了,这简直是在向大明的官兵以及锦衣卫等机构发起的挑战!

    说到锦衣卫,近日锦衣卫倒是有不少事情开始忙活。

    一个是水灾的核实,再一个就是水灾严重的地区是否有贪墨等情况。

    平日里,自然有御史或者其他监察的官员,但是特殊时期只有特殊对待。

    东厂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没有多大的动静。

    尤其是萧芸娘去往王才人那里之后,更是几乎没有东厂的动向。

    但是,有些蛛丝马迹,显示着东厂依旧在低调的活动着……

    例如,魏朝死了。

    一张破席子卷了卷,半夜从皇城狗洞里被人抬出来,扔在京城西乱葬岗。

    魏忠贤连续几天魂不守舍,伺候朱由校竟出了差错,好在朱由校并不在意,以为魏忠贤过于劳累,给他放了两天假。

    客氏一边梳洗,一边数落魏忠贤:“瞧你那失了魂似的模样,魏朝死也就死了,难不成你还惦念上没瞧出你这般长情。”

    魏忠贤是被魏朝提拔上来,还教会他不少宫里生存的道理,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

    但是么,他的报答并不怎么样,抢了人家位子不说,还抢了对食的同伴。

    魏忠贤脑子里仍有魏朝死了的惨状,他不知道魏朝究竟受什么折磨,西李刚出事那会儿,魏朝被带走,他还在窃喜。随后便没了消息,怎么打听,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毕竟,皇宫大内,里边不知多少人,常有人莫名的消失,宫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从不乱打听。

    魏忠贤回宫中办事,恰好碰到东厂十几年没出现的几个老妖怪。

    遇见这些人,不打招呼总归是不好,但是打招呼吧,更加不舒坦了,这些人见过的人,大部分都变成了死人……

    尤其是他们对魏忠贤笑容,很是诡异,那表情,就够他难受好一阵。

    夜里,办事完毕,准备去找个同伴问问情况,恰在此时,看到几个太监扛着个破席子往外走,原本他并不在意,但看到为首的崔胖子,心里一惊,便一路尾随他们。

    要是别人,还真不值得现在他的身份去追踪。

    但是崔胖子可不一样,他的身份或许不像是司礼监太监们那么显眼,也是执掌一个地方的头目。

    按理说,有什么事情,下边人顺手就办了,哪里还需要他出马

    何况,谁还能惊动崔胖子

    陛下不可能,还在昏迷当中。

    太子更不可能,姓崔的可不是太子的人。

    经过简易排除,也能确定大致是谁的事情。

    魏忠贤也算个练家子,轻手轻脚的跟着,并没有被发现。

    不过,等他们走了,用贴身匕首挑开席子,看到一具极为恐惧的东西,约摸还有点人形,从其颈间那枚变得黝黑的长生锁,认出魏朝!

    联想到崔胖子,白日里那几个老妖怪,他瞬间冷汗直流,连滚带爬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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