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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军师崛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晨风天堂

    去休息一下,接下来还要和韩王见面。

    是!白晖起身准备离开。

    宣太后又说道:再让老娘知道你去奶孩子,莫怪老娘没警告你,定会狠狠收拾你。

    是!

    白晖能说什么,放在后世谁家作丈夫的不帮着带孩子,肯定会被骂死。

    可放在这里,作为秦国大河君,带孩子竟然成罪过了。

    好吧,既然不能带孩子,那么就去处理国家大事好了。

    白晖拿人准备浴桶,他打算先泡个澡,然后亲自去迎接韩王。

    傍晚,白晖亲自去码头迎接韩王驾临。

    尊贵的韩王尊上白晖很难得这以正式,可他刚开口准备宣读那花了文萝一个时辰时间写出来的华丽的言辞,只见韩王扑了上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抱着白晖高呼:白晖,我韩咎待你若兄弟,你待我如路上,我待你与手足,你待我如旧衣

    白晖完全懵了,这是什么节奏。

    马上,白晖开始寻找破绽,没有生姜也没有皂角粉

    难道是真的伤心了?

    啊,乖怪谁,是谁让韩王尊上如此伤心。

    白晖差一点一句乖字就出口了。

    好不容易劝住韩王,韩王这是真哭,不是假的,在船上的时候他就很伤心。

    洗尘宴什么的推后,白晖亲自把韩王迎进了自己的外书房,亲自拿了布巾给韩王,亲自捧着一杯茶送到韩王手边。

    终于,等韩王平静下来之后,白晖问道:我,我说什么好呢?要说我没有吞并韩国之心,假的。要说我害你,至少在这几年我也没想过害你,要说咱们是朋友,除了你要为韩国,我要为秦国之外,我们算是朋友。

    韩王没喝茶,连灌了几大罐子凉水后说道:为什么楚国与秦国增加了十年盟约,而韩国没有。

    白晖的眼神变了,变的锐利。

    从韩王这么句白晖的第一反应就是,楚国公子涣肯定是去了韩都,见过韩王。

    是直接开口问,还是不问?

    白晖犹豫了。

    韩王还是一个年轻人,白晖不相信他的演技已经到影帝的级别。

    给我一刻钟。白晖说完也不等韩王有什么反应,推门就离开了外书房。

    宣太后的小院,白晖冲进院子来到宣太后屋外,大喊一声:臣白晖,有要事求见。

    大河君请!内史官迎了出来。

    白晖入内时冲着内史官打了一个眼色,内史官吩咐所有宫女全部退离。

    白晖几步来到宣太后面前:太后,楚国与秦国增加十年盟约有多少人知道?

    宣太后低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咱们大秦的朝臣不会泄漏此事,这是密约。楚国那边宣太后摇了摇头,很显然认为是楚国泄漏的此事。

    白晖说道:太后,韩王刚才直接给我提及此事,我是吓了一跳。

    白晖讲刚才韩王的反应,还有韩王的原话都讲给了宣太后,然后说道:会不会是楚国公子涣到了韩都?我能不能直接问韩王,韩楚是否有了什么密约。

    宣太后没说话,她在思考。

    过了好一会,宣太后问白晖: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本宫以为,知道却当作不知道,以你的才能才可以从中为我大秦取利。

    太后,韩王当臣是朋友。白晖虽然犹豫,还是说了这句话。

    宣太后淡然一笑:本宫没让你和他不作朋友。




第三九六节 仓鼠晖的朋友
    宣太后的话说的清楚,并不反对白晖与韩咎成为朋友。

    白晖说出了自己的理解:

    我懂,朋友是白晖与韩咎之间,不是秦国大河君与韩王之间。

    不,秦大河君可以和韩王是朋友,可以的。

    白晖有些不明白,但宣太后没解释,她相信白晖以后会明白的,白晖还年轻,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非那么简单,不是非黑既白的。

    很快,白晖回到了外书房。

    韩王已经平静了下来,他这次真不是演戏,他就是感觉不舒服,韩国与秦国结盟,一起作战,可秦却与楚增加了十年相互不攻击的密约,这对他韩国是不公平的。

    白晖回到韩王面前坐下:我去问过了,这事是昭阳公与我秦国太后之间的约定,也算是秦楚之间的约定。之前我听说过有密约,但因为我在辽东一带,所以没问过细节。这么点事,值当你器的死去活来的。

    这不是密约的事,这是心里难受。

    韩王若是真心,那白晖倒是能够理解他为才能难受,就是有一种委屈。

    白晖说道:有密约又如何?这天下,谁还把密约当回事,有多少次毁约背盟,有多少次刚签盟约,但墨迹还没有干就重新开战的,秦楚之间这样的事情难道少吗?约定这东西,就是一张纸。

    话虽如此。

    韩王突然眼神一变,伸手抓住白晖的手腕:我想要中牟。

    白晖心中如同被电击一般。

    难道,难道

    难道自己那天马行空的猜测还是真的,楚国真的敢执行这么复杂,这种走钢丝的计划吗?

    白晖根本就不相信,韩国会打赵国的中牟。

    首先,中牟是雄城,而且守备的兵力极多,最麻烦的是护城河是活水,而且城内屯积的粮草足够食用三年,若真打中牟的话,这必是一场持久战,苦战,血战。

    所以白晖不相信韩国的目标是中牟。

    那么韩国想要的,只是秦国帮助韩国拥有一只攻坚部队,一只强军。

    给我韩国十万精锐军械,我知道你有。韩王提出了要求。

    白晖问道:你一共准备了多少军械?

    我韩国工匠正在日夜打造,眼下已经有三十万只箭头,一万铁戟头,两万矛尖。但这肯定是不够的,需要秦国支援我韩国十万精锐的军械,仅箭支就需要百万。还有,为我韩国训练一只三千人的攻城部队。

    三千人够用?

    三千人,每人带一伙,这就是三万,其中优秀的可以带更多的兵马,这就有五万攻城部队。价钱好商量,赵国扶持的燕王登基,燕赵若不再开战,赵国必会南下。他们不敢攻秦,中牟就是攻韩攻魏的先锋要塞。

    白晖点了点头,依眼下的情报,韩王说的一点也没错。

    但白晖依旧不信。

    攻打中牟在战略上是有价值的,但前提是韩赵准备全面开战才有必要,若非全面开战,只攻打中牟没有实际的意义。

    先休息,容我想想,我也要去查查仓库的库存。

    白晖自然不可能立即就答应了韩王。

    洗尘宴继续,但白晖与韩王却都没有参加。就是韩相张开地也就去参加洗尘宴。

    韩王休息的房间内,韩王一脸的哀愁,语气低沉的对韩相张开地说道:相国,看白晖也将寡人当朋友,可寡人却要骗他,寡人心中难过。

    王上,您是韩国的王,若非如此便可是真正的朋友。身为韩国的国君,首先要以国为本,臣以为王上也并非是在骗秦国的大河君,我韩国确实是想要中牟,这个中牟想来秦王也很想要。

    张开地在一旁劝说着。

    王上,但眼下确实不是打中牟。王上以为,韩国的将来会如何?

    将来韩王的眼神迷茫了。

    张开地接着说道:王上,臣保不住韩国。莫说是臣,就是天下间也无人能挡得住白氏兄弟二人,这兄弟二人虽然都是武将,可事实上却是一文一武,这白晖以武勇在秦军之中威名远扬,但真正厉害的却不是这武勇。

    你说是,秦国想一统天下?

    张开地笑了:王上,这不是臣在说,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王上与秦大河君年龄相近,王上以为秦大河君会等到下一代再统一天下吗?

    韩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张开地再劝:王上,臣作的这一切,只是为了王上将来多一份与秦国谈判的筹码,韩国是挡不住秦军东出的。

    相国!韩王表示不理解了:那为何不实情相告?

    为何在实情相告,什么都说明白了,韩国如何从中取利,如何显出韩国的价值来。更何况,还有一丝机会让韩国可以参与天下大争。

    一线!韩王重复着这两个字。

    就是一线,若这一线机会失去的话,臣以及臣的家人誓死追随王上,是战,是降,一切由王上决断。

    韩王重重一拍桌子:好,趁秦军十年不攻这个机会,韩国去争这一线机会。

    王上,现在只有七年了。张开地不由的提醒了一句。

    对,七年。韩国在这七年,去争一争这一线机会。韩王下定了决心。

    而另一边,白晖站在内书房的墙前,盯着巨大的魏国地图发呆。

    范雎入内,送上一份情报:主上,楚国公子涣有没有去过韩都暂时还无法查明,但楚国公子涣眼下在魏都大梁。

    算时间,算路程。

    诺!

    范雎立即退后几步,找了一份小地图开始推算。

    从公子涣离开楚都的时间,然后列出几条可能的道路,一一按照秦国商队提供的行路时间开始推算。

    一刻钟后,范雎说道:主上,门下推算楚国公子涣少则有四天,长则七日。而韩都与魏都,也仅仅只有两天的路程。所以有可能他们去过韩都。

    恩,有这个可能。莫小看黄歇,他有资格与你一争高下。

    谢主上提醒,门下定会留意此人。范雎心中多了一些斗志,这黄歇若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那么可以斗上一斗。



第三九七节 楚国的重礼
    范雎起身:门下先告退,再去查看是否有其他情报的疏漏。

    去吧,也别太在意那个黄歇,他还年轻,经验尚浅。更何况他身边并没有一只优秀的参谋团队,更没有强大如我大秦在背后支撑,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门下明白,若是着了他的道,门下也是丢尽的脸面,门下告退。

    范雎施礼退出的时候,白晖又补充了一句:你说,我是否有必要让兄长秘密的回来呢?

    范雎停下了,足足思考了一刻钟:门下以为,俱实相告,是否回来请武安君决断。

    好,去办吧。

    诺!

    范雎退出去之后,白晖依然是站在地图前发呆。

    这个时候,白晖需要帮助,特别是自己兄长白起的战略眼光,以及魏冉的对政治以及列国斗争的敏感性。

    可惜,白起在辽东,魏冉在咸阳。

    处理完燕王登基的事情之后,魏冉不得不回咸阳去,因为西域对秦国这边麻布丝绸瓷器铁器茶的需求量已经影响到了咸阳库存。

    用后世的话说,市场需求量远远大于生产量。

    特别是茶的需求量,可以说把秦国眼下全部的茶产量拿出来,都不够给西域制作茶砖的。

    接下来几天,白晖借口去查仓库没去见韩王。

    而韩王也打算见白晖,他在等楚国的使节团到来。

    数日之后,楚国的使节团到了,楚国令君熊子兰带团,还有项汕也陪同一起前来。

    洗尘宴肯定是不能少的,白晖作为主人,自然是要去陪的。

    在洗尘宴上,熊子兰命人抬上来一只箱子。

    大河君,这是项汕将军特意给你带回来的,你一定要收下。熊子兰说着,亲自打开了箱子,箱子里只有一样东西,一只足有二十斤重的狗头金。而且形状特别的好,镂空,象是连绵山河之形。

    白晖当真是大吃一惊。

    要知道狗头金这种东西,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而且这么大块,又是形状奇特的,更是极珍品。

    我说子兰老兄,这东西我可不敢收,太贵重。

    白晖开口拒绝了。

    熊子兰摇了摇头:若非有白晖老弟你的妙计,此物还在泥塘里不知道会再沉睡多少年,这是项将军从那边回来之前,命令封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所以这是天意。

    是不是天意,是不是真如熊子兰所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熊子兰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白晖确实有些犹豫,收还是不收。

    好,谢过子兰兄。白晖思考再三,还是选择收下这块狗头金。

    酒过三巡,白晖假装是醉了,被人抬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那块狗头金也已经送了过来,白晖回屋后就清醒了:不要留,命人抬着,过会随我送到太后那里去,这样的重宝不适合留在家里。

    白晖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只能摆着好看的宝物,更重要的是,白晖不希望有人找到挑拨自己与秦王关系的理由与借口。

    若是家中拥有比秦宫更珍贵的宝物,这种事情就是寻死。

    想一想历朝历代,那些家中拥有比宫中更多更好宝物的重臣,那一个不是死的很残。可以比宫里富,但却不能显富,天下人在看着呢。

    白晖洗漱更衣之后,带人抬着那只箱子就往宣太后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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