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个摧花盟盟,其实根本是个傀儡!”
聂阳双眼一亮,手中宝剑微微向后撤了一撤,口中却道:“这种话谁也能说,
谁说我都要信的么?”
“我亲眼见到的!”极乐佛大声吼道,“那个姓赵的龟孙王八蛋!根本就是
个摆设!从那六万两银子开始,我就一直怀疑,为什么事情过去这么久,兄
们都没有分到应得的那份。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都进了他背后那个家伙的口袋!”
聂阳淡淡道:“你难道是想说,他背后的人就是邢碎影?”
“我原本也不确信。因为我也只是偷偷在远处看见过一个背影。那家伙武功
高得很,我不敢靠近。”极乐佛黑黝黝的面上露出带着恐惧的神色,“直到那次
有人来救那姓魏的女人,我才发觉那人轻功和我见过的那个极为相似。我当时就
猜测,我们费尽心机抓来的人,只不过是给赵玉笛背后的人帮忙罢了!但我不是
赵玉笛的对手,只好暗中调查,好让摧花盟的其他人站在我这边。结果我刚刚掌
握到赵玉笛其实被邢碎影操纵已久的秘密,路上就遇到了一直追踪我的人。”
“那个姓魏的女人追踪功夫确实了得,我当时看他身边的男人面生得很,也
就没有放在心上,哪知道一出手就发现那人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等我发现他就
是邢碎影,只是之前一直易容改扮过的时候,就已被他一招击倒。那一招只要偏
上半寸,我就已经成了荒郊野岭的孤魂野鬼!我认得出那一招,那是赵玉笛的武
功,却比赵玉笛高得多!赵玉笛的武功一定是他教的!一定是他!邢碎影!”
听到这话聂阳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与邢碎影交手时他手中折扇看起来诡异
莫名的变化,如果把那折扇换成一根短棍,或者一根笛子,立刻就变成了极精妙
的武功!
可为什么邢碎影要故意露出这手武功给他看呢?聂阳紧锁眉头,从各种方面
揣测着对手的用意。
极乐佛却以为聂阳对他的话并无兴趣,冷汗津津满背,仓惶道:“聂……聂
少侠!贫僧……我……我还有事要说!”
“哦?”聂阳暂且中断了思绪,挑了挑眉。
“我……我……对了!中州失劫的六万两税银,一定就在邢碎影手上!我
们全盟上下通拼了老命才夺来的银子,赵玉笛却没有给过我们一分一毫!要不是
这次有更加吸引我们的幽冥九歌,我们绝对不会再听他调遣!……还……还有!
赵玉笛拼命想要幽冥九歌,和他老婆有关!他和他那老婆不知道练了什么邪门功
夫,好像和幽冥九歌有很大干系,他和邢碎影的书信上,还为了这事情吵过!”
“书信?在哪儿?”
极乐佛恨恨的垂下头颅,象头力尽的蛮牛坐在地上,道:“不是贫僧不愿意
交出来……那次邢碎影把我打成重伤后,我带着的书信连同我的宝贝丹药,全都
不见了……全都不见了……”
“那信你是如何弄到手的?上面写了什么?”聂阳追问道,心中飞快的算计
着邢碎影的想法。
“我本来是去偷看赵玉笛落脚的地方留下过什么线,结果在床边发现了一
地纸片,看起来像是气得极了,随手撕了个粉碎。我费了半天功夫,一块一块仔
细拼了起来,才知道赵玉笛果然只是邢碎影的傀儡而已!那上面写给赵玉笛的是
一条命令,叫他改变计划,不准在丰州动手。还给他列出了每日的落脚点,大概
是为了联络方便。”
“落脚点?你还记得都是哪儿吗?”聂阳暂不去想邢碎影的谋划,现在既然
不得不和摧花盟一战,能直接擒贼擒王自然是最好不过。
极乐佛喘了几口粗气,缓缓道:“如果他们没有换的话,算日子,这十几天
赵玉笛应该在西南方向的孔雀郡。”
孔雀郡其名由来有二,既是因为那里有天璧皇朝最大的青琅玕集市,也因为
那里的洗翎园里,有着全丰州最有名的、孔雀一样美丽惑人的女人。
赵玉笛在那里落脚,确实十有**不假,因为镖队接下来的路线,几乎可以
说是与孔雀郡相切而过,不管追踪还是设伏,以那里为据点都可以说是以逸待劳。
而且,美女如云的地方,才能安抚住那些不能在丰州随意出手的禽兽。
看聂阳陷入沉思,极乐佛不着痕迹的爬起一些,口中道:“能说的我都说了,
你放我走,我保证立刻退出江湖,我的老家种田。”他喃喃说着,四肢并用从
那青森森的清风古剑下慢慢挪开。
不料聂阳身形突然一动,极乐佛只觉肩颈周遭五处大穴同时被制,顿时连话
也说不出口的委顿在地,动弹不得。
聂阳冷冷看他一眼,把手中清风交给了魏晨静,转身向屋内走去,淡淡道:
“我说了我不杀你,便不会食言。”
极乐佛这才明白着了道儿,脸色一片灰白,但此时已经既不能动也不能言,
只能眼睁睁看着魏晨静悲愤之极的提起清风古剑,双手举过头顶,狠狠地斩了下
来!
云盼情微微蹙眉,看着清寒冷冽的剑锋一次次砍下,极乐佛初始还抽搐两下,
后来便被魏晨静生生砍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也不知砍了有几剑下去,魏晨静
终于停手,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双手一软宝剑掉在地上,蹲下身子双
手掩面嚎啕大哭起来。
云盼情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聂阳走进屋去的背影,走到了魏晨静身边捡起自
己的清风,伸手抚着她的背,一时也想不到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想来屋里的魏夕安,已经不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聂阳一踏进那间简陋的木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这气味他并不熟悉,
到也不太陌生,当有很多个男人在同一间屋子里泄欲过之后懒得清洗,空气中就
会弥漫这种略带腥臭的味道。
屋子很小,可以很直接的看到所有的陈设。墙上贴着一幅老旧泛黄的观音像,
像前的供桌上已经空无一物,屋子的一边摆着一张宽大的床,床边放着一个水
缸。
一个女人此刻正躺在那张床上,身边放着一个水瓢,身上**还有被水浇
泼过的痕迹。正是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形的魏夕安!
她仰面朝天的躺着,头下并没有枕头,黑发铺在床上,发丝间布满了干涸的
白痕。她的一只眼睛周围已经青肿,肿成了一条细缝,另一只眼睛无神的望着天
花,眼角仿佛有泪,又仿佛没有。她的嘴唇张开着,下巴已经被卸脱,紫涨的
嘴唇中,粘糊糊的白色浆液混着口水漫溢出来,顺着嘴角流下,两排曾经洁白
整齐的贝齿,也被打脱了四五颗,看起来无比凄惨。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四肢摆成了一个“大”字,肩窝和腿
根可以清楚地看到各有一道伤口,显然是被人巧妙地割断了四肢的大筋。她**
的身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红肿,白嫩的乳峰上此刻遍布指痕牙印,其中一边
的娇嫩**更是被咬的几乎断掉,仅剩下细细的一条连在血淋林的乳晕上。
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惨不忍睹,本该是乌草丛生的地方,现在仅剩下血肿的
一块光秃,那私密的毛发竟被拔了个干干净净,两片娇嫩的花瓣,被两个银环一
左一右对穿,就连一碰都会让女子浑身颤抖的阴核,也被残忍的穿上了一个小圈,
圈上系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铁坠,把那嫩珠向下扯成扭曲的形状。
布满血迹秽液的股间往下,是另一个肿胀且大开到无法闭的**,那不知
道被多少次淫虐过的后庭肛穴中,到此刻也仍在缓缓地流出黄白红三色混杂的污
浊浓浆。
旁边那装满水的水缸,想必是这些恶徒想要泄欲的时候,拿来冲洗所用,不
然再美的女人这样的脏污这,男人也很难提起兴致。
那些农家女子粗手粗脚面色黝黑,断然不如魏夕安美貌,尽管已经成了这副
样子,也能看出那些男人的欲火,大多宣泄在她身上。
聂阳有些不忍的偏开了目光,脱下身上的外衣过去盖在了魏夕安身上,伸手
托上了她的下颌。
手掌一碰到她颈间,才发觉她已经近乎油尽灯枯,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
她微微动了动唇,闭上了嘴,费力的把口中那些秽物全部吞了下去,才得以
开口道:“这位公子……我姐姐呢?”
这时已经哭成泪人的魏晨静恰好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一听此言,立刻飞身
扑到床边,紧紧抓住了妹妹的手道:“夕安!姐姐在这儿,姐姐在这儿!”
云盼情跟了进来,一眼看到魏夕安的惨状,胸中一阵恶心,转身扶住了门框,
闭上了双眼。
魏夕安僵硬麻木的下颌渐渐恢复了正常,她的泪好像已经流干一样,恍恍惚
惚的轻声问道:“姐姐……你有没有见到赢大哥……他答应过,会来接我的。”
魏晨静心口一阵刺痛,悲愤的大声说道:“夕安!你到底要被骗到什么时候!
那是邢碎影!咱们一直在追杀的邢碎影!那不是你的赢大哥!一切都是骗人的!
骗人的!”
魏夕安却一点都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而是浮现出一种莫可名状的表情,很
轻很轻的说道:“是么……果然……是这样么。果然……是这样啊……”
手上传来的感觉让魏晨静心头猛地一突,她连忙捏住妹妹的腕脉,脸色顿时
变得煞白,连忙转身扑通一声跪在了聂阳面前,泣道:“聂少侠!求求你……求
求你救救我妹妹!你救救她啊……”
“不用了……”魏夕安平静的说道,“姐姐,我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姐姐……让我去了吧……你也不必替我报仇,我……这是咎由自取……”
魏晨静连连摇着头道:“不会的!姐姐不会让你死的!夕安……你告诉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和邢碎影混在一起!”
魏夕安的双目闪过一丝奇妙的神采,她看着屋顶,视线变得渺远,慢慢的讲
述道:“那一天,我和你分开后,本是去追极乐佛的,哪知道被他发现,光雷闪
也没有一颗有用,我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抓住……”
她缓慢而稳定的说着,语气平淡而没有起伏,就好像她在说的事情,都发生
在别人身上一样。聂阳静静的在一边听着,他知道魏夕安此刻已经没有一点生存
下去的动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从她的话中找到邢碎影的蛛丝马迹,为她报仇
而已。
其实魏夕安从旗门镇离开后就已经感觉到了隐约的不安。就算逐影出了问题,
她姐姐魏晨静总不会害她,可为什么连姐姐她也不可以去见呢?只是那时她情窦
初开正在浓情蜜意之时,到了那连魂魄都会飞散的极度甜美时刻,她哪里还会去
忤逆枕边的如意郎君。
拜过天地成了夫妻之后,她更是铁了心跟着赢大哥,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他身
上,其余种种,也再顾不得了。那时的她,一门心思只是在感激,感激那个男人
并不嫌弃她为了极乐散曾与他人交欢。
到了追上极乐佛,看着赢大哥把那可恶的和尚击毙之后,魏夕安更是再无他
念,全部的全部,都奉献给了赢大哥。
没有一丝保留。
赢大哥隔三差五总会离开一两天,她并没有怀疑,她自欺欺人的强迫自己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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