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才折向了山后零散的几户人家。
那并不是村落,只不过是依山傍水开垦无人田地的散居农家。住在这种荒僻
之处,保不准其中就有什么不得志的落寞文人隐士之流。
远远看着那些人家,聂阳就发现了古怪之处,轻声叫住了前面的魏晨静,
“魏姑娘,暂且等等。那边那些农户情况不对。”
魏晨静仔细看了看,炊烟正浓,显然屋内有人,疑惑道:“怎么了?”
云盼情道:“魏姐姐,你没发现,那边五户人家,没有一家见得到活物吗?
这种村舍,总该有些鸡犬吧?”
聂阳道:“最近的那个院落里还看得见耕牛用具,却不见牛的踪影。”
“这、这是怎么事?”
聂阳面上闪过一丝寒意,缓缓道:“这里的农户,想必都已经成了孤魂野鬼。”
说话间,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从靠中间的一户农家里走了出来,一面提着裤
子,一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果然……”聂阳低声道,“我以前追踪过极乐佛的子,那个是极乐佛座
下的老三。和老四是双胞胎兄。看样子极乐谷的人马就在这里。”
“我妹妹可能就在这儿!咱们杀过去救她吧!”魏晨静抽出腰间的匕首就想
冲出去,却被云盼情一把拉住。
“再等等,还不知道到底哪边有多少人。”
“要等到什么时候?”魏晨静已经急不可待,全没了平时追踪循迹时候的耐
心。
聂阳拍了拍她的肩,道:“不要慌,看。”
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端了一口大锅从厨房出来,放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冲着
里面几户喊了两句。看起来像是到了用饭时间,稀稀拉拉从那几间屋子走出了三
个人,一路过来坐到了桌边。
“这就是极乐佛的四个徒。”聂阳低声道,“看样子,极乐佛应该也在。”
正说着,刚才老三出来的那间屋子里,极乐佛赤着上身仅穿了一条破裤子走
了出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踉踉跄跄的少女,但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看起来不
过是个可怜的农家姑娘,她只穿了一件粗布背心,下体一片狼藉血迹斑斑,显然
才被蹂躏了一番。
那瘦子又叫了两句什么,五家农户里有出来了三个女子,一个年轻农妇,两
个村姑,都是愁容满面衣衫不整,也不知道这几日已经受了多少羞辱。
但没有一个是魏夕安。
“夕安呢?”魏晨静看到出来的没有一个是自己妹妹,变得更加焦急。
聂阳皱眉道:“可能因为令妹有武功,他们不能让她像这样自由行动吧。应
该就在这几间屋子里。”
云盼情握住剑柄,道:“看来并没有其他人了。就凭这些人,不足为惧。”
聂阳点了点头,“小心极乐佛身上的药,咱们分头隐蔽过去。留下极乐佛的
活口,免得找不到魏姑娘,无人可问。”
云盼情微微一笑,猫着腰闪身出去,从茂密的高粱地中穿行。聂阳让魏晨静
留在原地免得到时还要分心照料,从另一边的田埂内潜了过去。
极乐佛和那些子围着木桌吃喝正酣,间或把些饭菜随手丢在地上,踩着那
几个女子的后脑,让她们趴在地上舔吃。
聂阳胸口一热,怒意混着一股烦躁油然升起。
摸到了田边,距离那篱笆小院还有十几丈远,聂阳抽出腰间长剑,把体内的
柔寒真气运遍全身,向云盼情那边望去。
没想到云盼情比他更加愤怒,最边沿的几株高粱不过刚刚一晃,四把明晃晃
的柳叶飞刀已经闪电般飞向坐在桌边的那五人。
极乐佛并不是飞刀的目标,但他却是最先发现的,就听他怒喝一声,一把掀
起了木桌把四个徒挤开到四周,那四把柳叶飞刀两把落空,两把正中他胸前,
却没有伤到他半分。
“什么人!”
极乐佛的话音未落,云盼情轻盈的身形已经随着刚才的飞刀飘然而至,手中
清风古剑毫不留情的直取离她最近的两个子颈间。
那两个子本就没有得到多少武功传授,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脖颈
一阵冰寒,倒在了地上。
另两个子根本顾不上维护师尊,惊恐的转身便逃。
结果正迎上展开身法鬼魅般欺近的聂阳。他从二人身间一穿而过,手中长剑
看起来只是略微动了一动。当他站定在极乐佛面前的时候,那两名子的头颅突
的被血箭冲起,而下面的两具无头尸身依然跑出了两步,才轰然倒下。
那些农家女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尖叫声中全部昏了过去。
极乐佛脚尖一挑勾起一个昏过去的村姑,掐着她的脖子大喝道:“你们是谁?”
聂阳根本不答,抢上前去一剑刺向极乐佛左目。
没有人能把硬功练到双眼,极乐佛情急之下一脚把身前女子勾起拦在面前,
自己就地一滚闪到一旁。
聂阳剑锋一转,力贯剑脊把那昏迷村妇拍到一边,就是这么一顿,极乐佛已
经连滚带爬的往远处跑去。
“往哪走!”云盼情娇喝一声,剑在人前人随剑动,看似轻飘飘的一晃,青
森森的剑气已经化作扑面清风,拦在了极乐佛身前。
清风古剑寒气逼人,极乐佛察觉不妙,不敢用硬功硬接,狼狈不堪的倒翻了
一个筋斗,却正落在追击过来的聂阳身边,聂阳长剑一横,架住了他的脖子。
“哪里来的小混账!竟敢如此对你佛爷!”极乐佛双目发赤,雷霆般大喝一
声,金刚不坏功气盈全身,下巴向下一夹,竟把那长剑生生夹断。
聂阳一怔,立刻一掌拍向极乐佛肩头,这一掌已经运起了幽冥九转功,阴寒
如冰锋锐如刀,极乐佛挺起铜皮铁骨,仍然听到咔嚓一声骨裂,向前扑倒。
极乐佛野兽一样低号一声,仍要爬起再做挣扎,但云盼情的清风古剑已经铡
刀一样横在了他的后颈之上。
那剑锋不过才在极乐佛颈上一碰,就已经裂出一条血线。极乐佛浑身一颤,
不敢再动,怒吼道:“你们到底是谁!”
聂阳淡淡道:“我姓聂,你应该想的到我是谁。”
极乐佛楞了一下,立刻道:“你……你是聂阳?”
聂阳冷笑道:“你们摧花盟与人作对之前,连人也不认识的么。”
魏晨静看到战斗已经结束,匆匆跑了过来,一到极乐佛旁边,就带着哭腔问
道:“我妹妹呢!我妹妹魏夕安在哪儿!”
极乐佛颤声道:“那个姓魏的小妞?在……就在里面……就在那边!”
魏晨静连忙冲了进去。紧接着,就听见魏晨静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
“夕安!”
然后就见她猛地冲出来,掏出匕首刺向极乐佛后心,哭叫道:“你害我妹妹
变成那样!我杀了你!”
匕首刺到肌肤,却刺不进去,云盼情面色一寒,提起剑来。
极乐佛慌忙大声道:“不要杀我!我知道摧花盟的秘密!还有邢碎影!我告
诉你们!你们不要杀我!”
乳硬助性 第三十八章
(一)
而现在,他的卧房里,这两个千金小姐,暗潮汹涌的瞪着四只大眼,一个在
床边坐着,一个在椅子上靠着,如果视线有形有质,现在屋子里面一定已经是变
形金刚大战咸蛋超人!
“汽车人,变形!”
“哦哦哦。看我m87 光线!”
(二)
董诗诗立刻道:“那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住呢?”
田芊芊缩了缩肩,嘟囔道:“我可不做这种反人类的事情。你找别人吧。”
(三)
感觉如果不加以干涉,这一大概要持续到明天清早,聂阳清了清嗓子,
拍了拍董诗诗的背,让她不再开口,道:“round !two !ready go!”
然后,第二开始了。
(四)
说完,他突然一改话题,问了一句:“慕容,上次你也在场,帮我确定一下。
咱们那次见到赵玉笛,他的武器是不是一把笛子?”
慕容极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你想到什么了么?”
“这么说,他也有可能会吹箫了?”
“那个……你为什么在淫笑?”
(五)
“表哥……”柳婷的话里有些迷惑,也有一些失望,“我最早遇见你的时候,
你不是现在这样的……”
聂阳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你也知道,我的剃须刀丢了很久了。”
(六)
“鹰大人果然够男人,”许鹏端起一碗酒,三两口倒进肚里,一抹嘴巴,
“就冲你这句,到时候我给你留个最标致的娘们。”
鹰横天道:“那倒不必,兄对娘们没太大兴趣。”
……
“许老哥,你捂着屁股躲那么远做什么?……姓丘的,你干嘛凑过来?”
(七)
说起来,她那今日的脸色确实有够奇怪,好像骑马的时候鞍子上被人放
了根按摩棒似的,一脸春情荡漾。
……
“我说副导演,你最近给我找的编剧是从某公子那里找来的么?干嘛一直往
‘鸳鸳相抱何时了’的路子走啊。”
第三十九章 夕阳垂暮
听到极乐佛这一声大叫,云盼情眉头微皱,手上的清风古剑悬在了空中,侧
目看向了聂阳。魏晨静看她收手,在一旁连忙悲声叫道:“这个秃驴就是摧花盟
的人!他的话根本不能信!快杀了他!”
聂阳眯起双目,带着颇有些阴沉的神色盯着极乐佛油光的脑袋,向云盼情伸
出了右手。云盼情樱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的
把清风递给了他。
“大和尚,我凭什么相信你。”聂阳口中说道,右手一挥,剑尖从极乐佛颈
后数寸外划过,就见一道红线缓缓从那黑亮的皮肤上沁了出来,那练过金刚不坏
功的皮肤在清风古剑催发出的剑气下竟变得犹如纸糊。
极乐佛吞了口口水,狼狈的翻过身来,猛地扯开了胸前的破烂衲衣,露出
左胸乳下一个暗红色的疤痕,皮肉外翻看着便觉狰狞,他恨恨说道:“赵玉笛设
计了贫僧……不、设计了我整个极乐谷,邢碎影为了灭口更是破了我七成金刚不
坏功,差一点便要了我的命,我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他们就算有天
大的秘密,我也一样都说给全天下的人听!”
“哦?”聂阳微微扯了扯唇角,道,“好,那你说。要是还算有用,我便不
杀你。”
极乐佛神色闪动,犹豫着看了看聂阳,再看了看一边一脸杀气的魏晨静,一
手撑地抬起了上身,蒲扇一样的大掌攥成拳头捶在地面上,大声道:“赵玉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