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团粉搓就的长腿互相摩擦时候产生的化学作用一样。他有点把持不定,他甚至
一边踩着油门,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听着妹妹满口的「奉献、床上、性感、需
要、技巧」之类的胡说八道,一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居然耸立起来。
他承认,也许是堂兄妹之间的关系增添了禁忌和遐想,但是妹妹确实不仅美
貌,而且性感娇俏,连说话举动都带着一种无以伦比的,高雅和妩媚的结,简
直如同一只传说中的小精灵一样的吸引着凡人的注意力。他舔了舔嘴唇,甚至是
努力压抑着自己满脑子的幻想:立刻把车开下交流道,开到一个什么隐蔽的树林
里;立刻把这个敢调戏他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光泽的,最亲密的,曾经和
自己从小厮混在一起的小女孩子压倒在车上,不管那一刻,她是反抗还是顺从,
不管她是惊叫还是呻吟……
他才不在乎什么**不**。他只是从感性到理性上的一种狂躁,即使在美
国念书的时候,他也偷偷的想过无数次的命题:堂妹,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亲密
的女孩子,难道她不应该也是给最亲密的自己玩身体?他也明白,琼琼一天天长
大,不再是那个自己的小跟屁虫,也许,琼琼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无论现在有没
有男朋友,至少,将来总有一天,她会和男人**,**、流血、羞耻,甚至有
点屈辱、痛苦、淫荡,甚至也许有一天,一个意外,她只是走在马路上被一个粗
暴的农民工强奸了,这也不是没可能啊?……难道这一切,献给自己,献给最疼
爱她的哥哥,去换取自己的无上快乐,不是最完美的选择?!所谓家庭**,不
就是基因重度高,那不是更加灿烂和美好么?他只是想奸污妹妹,得到妹妹,
淫弄妹妹,又不是想生个孩子。当然,他也认为,那只是某种无聊的性遐想罢了,
当**升腾时,他也完全可以找各种途径去宣泄一下,让自己暂时忘记这**
和荒诞的念头。
但是,现在到河西,一次次见到堂妹,尤其是今天,堂妹似乎是刻意的,
在他的面前展现着自己青春少女最动人的一面,他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事实:堂妹,
不仅仅是世界上和自己最亲密的女孩子,而且简直……是他在河溪见到的,最诱
人的一个女孩子。准确的来说,是「最诱人征服」的女孩子。琼琼的身上,实在
有太多的因素,是让他会产生无尽的「想要征服」的诱因。琼琼的身上,怎么就
同时能够有「最高贵」和「最妖媚」两种特质呢?高贵得如同一个公,高高在
上;妖媚得又好像是熟于风月的狐鬼,懂得撩拨男人的**。在阳光下明艳无方,
但是当路边景物的阴影在一路后退中挡住太阳,又能在阴影下看到她眼神中的深
邃。当然,她是自己的妹妹,是从小就和自己厮混在一起的,甚至自己曾经给很
小的时候的她光着身子洗过澡,擦过身,抱着睡觉的小妹妹。她是在自己还在性
启蒙时,就偷看偷摸过身体的那个让他探过女性身体构造的小女孩。这些,都
增添了浓浓的动力,在促使他去征服……
另外,在他的内心深处的深处,也偷偷的想过这种「征服妹妹」最强烈的诱
因之所在。也许,当叔叔出事后,他既产生了浓浓的亲情依赖感:婶婶、妹妹,
他都要好好的替叔叔照顾,好好的保护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但是另一方
面,他也产生另一种狂野的**:失去叔叔保护的女人,也只能做他的女人!这
不仅仅是女人的问题,似乎是他内心的权力**的问题。女人,就是权力的象征。
「everything in the world is about sex except sex sex is about power」
但是,所有的这一切,也只是他内心的狂野,他还不至于真的忍耐不住内心
的狂想,就这么在妹妹身上做些什么。不管什么女人也好,权力也好,其他什么
也好,妹妹首先对他来说,是他应该要呵护的人。想起来妹妹的照片外泄的事情,
觉得自己作为哥哥,怎么也有义务稍微「管教」妹妹几句:
「你呀……难怪婶婶说你现在不乖。你说你这样子,这些话是你该说的么?
这里不是英国,哪里有那么开放……蕾丝边不蕾丝边的。还threesome ,就算你
真是蕾丝边,也要悠着点才好。婶婶现在可是大学教授,带着你容易么?你太胡
闹了,容易落人话柄。还z 4……到底是叔叔给你买的,还是你舅舅给你买的?
我头啊,非告诉婶婶,给你没收了不可……还有,你交朋友要小心点……如果
有男孩子觉得不错,或者你真的有男朋友……也应该告诉家里人,至少应该告诉
我,我呀,要帮你调查调查背景,把把关,你小心被人骗……等你爸爸出来,看
你怎么交代。」
「切」石琼翻了一个白眼:「老爸……还提他做什么。他早就跟我老妈离婚
了,现在都被关起来了,谁知道是贪污受贿还是强奸抢劫的,自己都不是什么好
人,还好意思来管我?还出来怎么交代?他还出得来么他?……哥,我和你说啊,
你也少搀和他的事!别头一块儿把你们关进去就对了。」
「他是你爸爸……」川跃真是拿这个妹妹一点法子都没有。不过考虑到叔叔
和婶婶的离婚后,妹妹一直跟着婶婶在一起,这种情绪也是可以理解的。
「切,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每个妹子都恋父啊?我是恋兄派的……嘻嘻」
似乎石琼就是不太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换了一个口吻,都甜甜的叫上「哥」
了:「对了,哥……,说起爸爸不爸爸的,我是有个事,一直想和你说呢……我
室友……你也见过的啊,那个叫陈樱的……听说是你领导的女儿啊。」
「是啊,怎么了?」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啊……昨天樱樱还跟我说……」
「什么?」
「说你因为我老爸的事,在整他爸爸……」
「胡说八道。」
「哥……我跟你说的可是正经的。你可悠着点啊,她是我的室友……她跟我
可要好了。」
「她爸爸是我领导,又不是我是他爸爸的领导……谁整谁啊?」
「哥……嘻嘻,你是不是看上她了,要玩什么,逼死你老爸,你就嫁给我的
古希腊伦理戏码啊?」石琼又换了嬉皮笑脸,用小脸蛋在川跃的肩膀上蹭啊蹭啊,
一种光滑的质感传递到川跃的神经末梢。
「你神经病吧你?你当在拍苦情剧啊?」
「嘻嘻,你要是那么想的,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我撮撮,
樱樱肯定愿意。她跟你要好,你放她老爸一码。她为父献身,你为爱放弃权力斗
争……多浪漫、多震撼啊……哈哈哈哈哈。樱樱可漂亮了,那腿……啧啧……那
胸……啧啧……追她的男生不要太多啊。包你满意。」石琼仿佛恶作剧一样继续
扯着,也不知道是在调侃哥哥还是在调侃自己的室友。
但是石川跃,似乎因为这个话题,略略从对妹妹的无尽幻想中冷静下来了,
连车速都稍稍放慢了,若有心若无意的看了石琼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是陈樱
和你说……我在整她爸爸?昨天说的?她具体怎么说的?她听到什么了?」
石琼本来还要满嘴跑火车胡扯两句继续调侃自己堂兄的,但是她似乎也注意
到了,川跃的眼神的古怪和认真。「哼……」她别转了头,不再理会川跃了。
【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1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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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刘铁铭,端午节之筹码
端午节,下午,河西省体育局局长办公室。
端午节后,除了球项目言文韵要出国去柏林备战之外,游泳、田径、排球、
自行车、柔道五个项目的「国家队选拔集训」都将陆续开始。今年是全运年,明
年是奥运年,今年的国家队集训事关奥运名单,算是省局工作中一件大事。所以
今天,省体育局里个别领导,略略加了个班,到天体中心来,一起讨论和分配了
一下集训工作和一些「全运盘外招」的问题。
c 国的国家队选拔集训,是部分项目中心的老传统了。每四年一个奥运周期,
第四年为奥运会,全运会往往安排在第三年的九、十月份,之所以这么安排,把
全运会当成奥运会的预演和练兵是一方面,以全运会的最终成绩来作为一种参考,
帮助国家队确定奥运会的参赛名单,也是题中应有之意。
但是,真正事关国家队参加奥运的名单,有一些有国际明确选拔制度的项目
之外,凡是国家各项目中心可以自行拟定参赛名单的项目,这几年,都已经约定
俗成的,在每次全运会之前,要安排一次「国家队选拔集训」;往往会征召各个
省份拥有国家队或者接近国家队实力的运动员,集中进行大名单集训,在集训后,
提前公布奥运参赛名单。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段进行集训,美曰其名是气候上更加接近奥运实战情况,
实际上,内里有一层意思,却是各国家项目中心和省体育局之间的博弈。在国家
的各项目中心眼中,全运会其实越来越是个鸡肋运动会,因为无论各省市的竞争
如何,反正项目就是项目,金牌银牌铜牌对于项目来说,就是一块,不会多也不
会少,给哪个省不是给;可是在省体育局眼中,全运会却是一个证明各省政绩的
好机会,因为真正能参加奥运会,各个省的机会都很有限,即使得到了奖牌,功
劳一般情况下都是先归项目中心,记到省局这里总是第二等。这样一来二去,就
难免发生,各个省局,为了全运会金牌,争的你死我活的,或者累坏了运动员,
或者导致了伤病,甚至鼓励国家级的运动员,互相之间进行更惨烈级别的竞争,
乃至「盘外招」都屡见不鲜,这就和国家队的利益冲突了。所以,安排上,先进
行国家队选拔集训,再全运会,就是各个项目中心,降低全运会的重要性,暗示
国家级的运动员「名单已经定了,全运会上不用玩命」的意思。一来二去,又导
致了一个现象,那就是,随着全运会的「重要性」下降,部分省份和部分省份之
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会在「国家队名单」和「全运会奖牌」两个筹码之间,
进行暗箱的利益交换。
当然了,无论怎么暗箱操作,一般也都是在一些边缘项目的边缘运动员身上。
这几年,国际奥委会对于各国参赛名单也干涉的越来越深,要求公开公正透明,
而一些真正有国际级实力的运动员,是没有项目中心和省局敢于去「黑」他们,
或者把他们的参赛权当筹码交易的。
但是交易筹码这种事,从来都不是铁一块。江湖传言,四年前,河东女排
的当家大姐大沈莱,就被爆出故意在「国家队选拔集训」中表现失常,失去了这
位老将最后一次征战奥运的机会,而换来的是北海队在全运会中让球,让河东获
得一块全运金牌,也算满足了河东的「三大球全运满贯」的事先定下的雄心壮志
的口号。这里,沈莱年事已高,接近退役状态,让位给北海小将,也算是符国
家队的利益,但是对她私人来说,刻意让位,当然要足够的利益交换,而她在当
年宣布退役后,立刻就在河东省体育局谋到了科级研究院的工作,也难免让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