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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白蛇问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舒楠泽

    高阶强者的战斗也结束了。

    地狱势力无奈退却。

    原本计划潜入地狱斩草除根,最终否定该计划。

    无奈摇头。

    “地狱去不得。”

    地狱不能轻易踏足,那位很可能在地狱。

    天王率众将领返回大军,对白雨珺的表现深感意外,表示以天仙修为对待,简单鼓励一番后率众将前往地府,与地府商讨地狱叛乱事务,白雨珺坐末位凑数,位低言轻少说话。

    阴沉沉地府,满眼灰暗色。

    白雨珺望着殿外山顶那两座高塔,龙盘,龙首为最高,俩龙角傲然竖立,如此庞大的巨龙当年究竟有多么强大,如此强大都逃不脱死亡结局,神,与凡人区别只是寿命么……

    森绿鬼火导致殿内氛围较为怪异。

    心情烦躁。

    总感觉要出事。

    唉,但愿阴阳两界太平无事,否则哪来清闲生活……

    原本,众神以为平定地狱祸乱。

    然而众神想法太过理所当然,当初,白雨珺曾在夏氏族地短暂注视未来,目睹地狱……

    某些细微变化毫不起眼。

    阴间没有日出也没有月升,无白昼黑夜之分,天空一直灰蒙蒙,天军分兵与地府鬼将鬼卒继续清缴漏网之鱼,并重新镇压地狱入口,白雨珺领命率兵四处奔波,开始枯燥的冥界生涯。

    在阴间待得久了,发现这阴冷之地亦很复杂。

    阴间路上没有诗情画意,有的只是无奈与执念,白雨珺走过冥界很多地方,也去过彼岸花海。

    许多故事里都说有痴情人苦苦等待。

    等待挚爱,互相搀扶牵手,一同走过彼岸花海。

    实际上毫无可能。

    假如有谁当钉子户,会被阴差以打魂幡驱赶,严禁随意堵路。

    当然,阴间鬼魂有阴宅居住。

    灰暗住处阴冷像坟墓,白雨珺发现一件奇怪现象,死后,亡魂在经历一段茫然之后会变得冷漠且暴躁,记得凡间情义只占极少数,转变之大难以解释。

    例如许多人做梦,梦见故去亲人。

    多表现的冷漠暴躁无情。

    仿佛变了个人。

    按理说都是至亲,理当热心。

    却如同陌生人般冷漠,甚至在梦中呵斥,时常令人不知所措无所适从,又无法找人述说,只能藏在心里……

    白雨珺也搞不懂。

    毕竟神兽真龙好像死后回归天地,无须来阴曹地府。

    真龙过境。

    浩荡龙威浓如实质,带来恐惧……

    四个月过去。

    接到调令,奉命返阳世追杀强闯鬼门关恶贼,风尘仆仆打打杀杀,想不到一晃又是大半年,白雨珺神兽身躯亦感到疲倦。

    期间回天庭述职,收到铁球和猴子来信。

    除了大量关于龙族的零星记载,确认龙门剑之主就在地狱。

    剑已毁。

    可敌人还活着,尚未报仇。

    山岗。

    天阴无星月,树影绰绰,夜枭咕咕叫。

    篝火燃烧噼啪响,两尺高火苗映红精致俏脸,一只手持木棍穿着烤鱼翻来翻去,另一只手翻看书信。

    蜡封完好,是标准猴爪印记。

    看完书信幽幽叹气。

    俩货时常挖掘古墓,修为提升很快,也不知道从坟里翻出些什么玩意儿吃掉,可能是丹药吧。

    扒开鱼肉,嗯,熟透了。

    夜晚山林里走兽嚎叫,自然界治安不太好。

    掏出雪一样白的宝贝精盐,撒点,再翻出料包抖一抖,味道美极了。

    山溪鱼味道真鲜。

    “今晚歇歇吧,真的很累……”

    。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老槐树
    油菜花开漫山。

    黄萼裳裳,稚童欢笑追逐翩翩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悠然走过田埂小路,穿行油菜花海间,清清白云天,远方山脚斑驳白墙老屋乡间人家。

    竹篱犬吠是客来,炊烟升起知归家。

    满面倦容的白雨珺手持竹笛,一曲悠悠笛声随风。

    恍然已三载,身心疲惫,只想找处地方坐下歇歇脚,发呆,晒太阳。

    路过坡下山泉旧井。

    泉井两尺深,石缝出水潺潺清凉澄净,井水溢出沿着水沟流淌,活水,可饮用,在野外切记不可饮用静止死水,除非没得选择且渴得扛不住。

    提起裙子蹲井边。

    摘片阔叶折两下变成简单绿叶天然水杯。

    在水面轻扫荡开落叶。

    舀一捧清泉。

    仰头,一饮而尽。

    沁凉泉水驱散热意,微红的俏脸肌肤恢复正常,燥气消退,也扫去数日奔波劳累疲惫感,有时候生活就该简简单单,饿了吃困了睡,渴了就喝水,也许,自己是为数不多饮山泉的神仙吧。

    翻出葫芦装满水,留待路上喝。

    从井边折一根长长草叶,打个结,扔山泉水井里。

    说法有很多。

    迷信点的意义是感谢泉水,结草衔环报答,又或者是以此作为钱资酬谢井泉,敬天地之意。

    不信仙神的人认为以此为标记。

    让后来者知晓水井无毒,无需担心遭受迫害。

    各有各的道理,随心了。

    铃声叮当。

    蜿蜒田埂土路走来几个马帮,草帽蓑衣砍柴刀,古道瘦马,托满大袋货物贩运,风尘仆仆,老马跟随主人身后低头赶路,风雨前程,这一走可能就是一辈子

    白雨珺收敛气息,与马帮擦肩而过。

    马帮知晓井泉位置,停下歇脚,人马都得饮水。

    无意间听见他们说话。

    “南湾村那栋老宅真可惜了,空闲那么多年不能住,唉,高墙灰瓦好好的居然闹鬼,咱们每次都睡土地庙。”

    “可不是嘛,住进去半夜闹鬼被吓醒,老天爷也不管管。”

    后面荤段子自动过滤。

    美眸瞅了瞅村落。

    不像是凶煞之地更无阴邪之气,倒是有个亡魂逗留,白雨珺略微思索转道朝村落走去。

    “好美的村子。”

    石墙藤筐晾晒红辣椒,狸猫晒太阳。

    或许无须警惕年轻女子,轻松走过木桥进村,慢悠悠的走。

    斑驳荒废旧院落。

    门前古槐下树荫里,大黄狗趴着微眯双眼打盹,目光一直凝望村口木桥,似乎等待主人归家

    白雨珺在旁边石墩坐下,脱掉布靴。

    走路久了脚酸,脱鞋会感到非常舒服,踩踩石子更好。

    倚靠石墙。

    阳光暖暖的,特想睡午觉。

    大黄狗原本惊恐紧张,但仍守住院门呜呜叫,或许是觉得某白无害又或者感受到恐怖气势,叫了一会儿便重新趴下,并未离开树荫。

    丹凤美眸懒洋洋看看老槐树。

    “槐树年头久了挡阳气,足有两百岁,不容易啊。”

    伸手摸了摸狗头,黄狗不敢动。

    “躲屋里才安全,你太脆。”

    说完继续躺石墙发呆,看公鸡上墙蜻蜓落草尖,翻出葫芦往嘴里倒山泉水解渴,扭头看看黄狗,它应该很久很久没喝水了吧,可怜的娃。

    左右瞄几眼。

    门口石阶有个凹坑,捡木棍挖干净枯叶。

    哗啦啦

    倒水。

    黄狗见了甩甩尾巴低头喝水,然而水却不减少

    白雨珺注视黄狗,轻易注视到黄狗的过去,阳光充满睡意的时刻看看镜像也挺好,喝光葫芦里的山泉水,拿出晒邦邦硬肉干磨牙,随手给大黄狗也扔了一块权当影票。

    回溯镜像很清晰。

    胖嘟嘟小奶狗,摇摇晃晃撒欢跑。

    某天,一个小男孩将它抱回家,石墙灰瓦老槐树,一人一狗在油菜花田追逐奔跑,每天过得很开心。

    很快,它长成威猛大狗。

    直到有一天,年轻小伙对它说了很多,回溯镜像无声,看口型应该是说过两年就回来,之后背上行囊走过木桥走过田埂越来越远,从此,大黄狗每天都趴门口守望木桥。

    渐渐地,院里老人去世抬上山,宅院就剩它自己。

    春天满树嫩芽,秋天黄叶凋零。

    当初的小狗老了,狗毛干枯不再光鲜,一只眼睛发白,也瘸了,每天仍风雨无阻趴门口静静等待

    “该走的时候你不走,你是不是傻。”

    黄狗摇摇尾巴,脑袋贴地面半睡半醒眯眯眼。

    白雨珺吐掉肉干。

    肉干硬不硬无所谓,毕竟牙口好,问题是味道很难吃,可惜了。

    算了,发会儿呆也挺好。

    晚上还得继续赶路追杀凶徒,下午多睡会。

    树荫移动。

    从一边挪到另一边。

    家家户户炊烟起,下农田劳作的村民陆陆续续返回,一群鸭子摇摇晃晃回家,农夫扛犁牵耕牛,小牛犊子跑前跑后仿佛对一切都感兴趣,天边夕阳红,明天是个好天气。

    笛声细腻平和,玉指灵动轻柔。

    忽然。

    悠扬笛声戛然而止。

    白雨珺抬头,看见个老人亡魂进村,黄狗颤巍巍站起努力张望,似乎也看见了那个亡魂,一动不动疑惑的看着。

    家家户户点亮昏黄油灯,门窗透出暖暖的烛光。

    摸摸狗头。

    “你的执念今晚可以放下了,这老宅也可以卖掉了。”

    站起身,背靠石墙,一只脚抬起抵着墙,巧手用纸张叠了个纸船,静静注视凡间生灵这场戏,也许是自己这条龙的祥瑞带来好运,对黄狗来说是这样。

    走得近了看清是个耄耋老人,颤巍巍踏上熟悉又陌生的故土。

    走过田埂,走上木桥。

    黄狗激动不已却又不敢置信。

    老人很老,满脸皱纹像极了门口槐树,一步步走向老宅,看见了熟悉的槐树和石墙,也看见了门口老黄狗。

    “大黄我回来了”

    黄狗扑向老人。

    一人一狗相拥,老人哭声呜咽。

    老宅之所以闹鬼犯邪,是因为黄狗看家护院。

    如今一切都结束了。

    白雨珺走到溪边将纸船放进水里,夜色下流水反射月光,两个鬼魂被吸进纸船飘向西南。

    继续执行任务。

    真龙小驻带来祥瑞,很快又远去,可遇不可求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火山爆发
    满目疮痍。

    泥土焦糊黑色一层草木灰。

    曾经肥沃农田沟壑纵横,浓烟遮掩城市废墟,河流改道露出泥泞河床,一艘货运帆船斜插烂泥,燃烧的船帆掉落……

    地面仿佛被翻过。

    昏暗黑沉沉的天空,融化的砂砾滚烫粘稠,高温烘烤空气扭曲视线,一个丈高丑陋魔物艰难往前爬。

    浑身似乎被烈焰烧过泛红,焦糊硬痂开裂全是污血。

    缺了半个胳膊,单手抓土吭哧吭哧往前爬,每爬一步都在往外咳血,伤痕累累。

    忽然,听到尖啸声。

    咬牙翻身。

    就见一道寒光尖啸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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