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巅峰小雨
“效果,没让你失望吧?”三无又问。
杨永仙满意的眯起了眼:“效果很不错,我把蟾蜍粉掺和在酒水里,带去跟我四弟一块儿喝,没想到夜里他就中了招,喝了一肚子的河水还不自知,听说昨夜回来后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今日我去看他,瞧见他形容憔悴,虚脱无力,我可真是暗爽啊,可惜不能仰天大笑。”
三无微微颔首,“我给你的东西,必定都是好的,那我要的东西,你也要留心帮我去寻。”
“师父你说的是……?师父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寻来,我们这眠牛山几百里,山里到处都是宝,肯定能寻到您要的东西,保证让您的修炼一日千里!”
三无摆摆手:“这几日我要闭关,不要来打搅,有什么事等我出关再议。”
……
杨永仙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畅想着将来飞黄腾达的事情,高兴得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
人这一辈子啊,一命二运三风水,自己这命不好,投胎在这样的人家,到了三十出头都是碌碌无为,功名无望。
接下来只能在运和风水上狠狠的拼一把了!
这趟修桥,铺路,其实都是在设风水格局,没想到还能借别人的气运,大师真是太厉害了!
畅想得太入迷,杨永仙抱着枕头美滋滋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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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2章 冲撞了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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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床底下有一块黑布包裹着的土陶坛子,坛盖紧紧的盖着,坛身上贴着一块黄纸,纸上用朱砂画着一个潦草的‘敕’字。
这是三无大师贴在坛子上的符咒,此刻,符咒伴随着杨永仙的鼾声轻轻摆动,若是有人趴在床底,肯定能感觉到这坛子竟然在膨胀,坛子里面隐隐有光亮在闪烁,似乎有东西想要挣脱这坛子的束缚逃出来。
黄纸上的那个‘敕’字突然亮了起来,符咒紧紧的黏贴在坛身,坛子里那股蠢蠢欲动的力量瞬间平息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这一切,杨永仙毫不知情,他翻了个身换了和姿势继续抱着枕头,发出几声满足的梦呓。
夜晚,再次来临。
骆风棠和杨若晴今夜特意穿了披风,早早等候在河边。
月亮渐渐升到中空的时候,一只大青蛙一蹦一跳的过来了。
果然,又是杨永青。
“我看过了,他身后并没有跟踪者。”骆风棠沉声道。
杨若晴点点头,“动手!”
可不能让他再接着喝这河里的生水了,这么喝下去,早晚得把自己给交待了不可!
两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索,从左右两边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杨永青给绑了个严严实实。
杨永青呱呱叫,双手双脚用力拍打着地面,真的像一只大青蛙似的想要奋力挣扎出绳索的束缚。
“力气好大,绳索似乎控不住他!”杨若晴道。
骆风棠道:“我记得以前出来逮青蛙,用光罩它就不动了!”
他抓起旁边的风灯点亮,举到杨永青的眼前。
杨永青鼓着腮帮子,努力瞪大一双蛤蟆眼,果真痴痴呆呆的盯着那风灯出神。
杨若晴却从后面一记手刀敲在他的脖子上,杨永青眼皮一翻白,晕死过去。
“咋把他打晕了?”骆风棠问。
随手把风灯熄灭。
杨若晴甩了甩手腕,“不停的举着风灯那手还不得累死?索性打晕了省事儿。”
骆风棠笑了,媳妇做事简单,粗暴,但却很有用。
“走,先送去道观给袁道长。”他道,随即扛起了杨永青,快步往道观而去。
道观里。
袁道长听完了来意,又看到地上已经苏醒却满屋子跳,嘴里还呱呱叫的杨永青,袁道长纵然阅历不浅,也经常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打交道,但此刻还是再次大开眼界了一把。
“说来惭愧,这种情况贫道还真是头一回得见。”袁道长如实道。
“若是他行动怪异,畏光,嗜睡,又或者情绪暴躁,易怒易哭,又或者口中胡言乱语,说些去世之人常说的话,那还可以往过阴方面去考虑。”
“只是他这行为举止,完就是一只青蛙,这就让人费解了。难不成……他是冲撞了什么?”
“冲撞?”杨若晴细品着这个词儿。
袁道长接着解释道:“就好比前阵子你们村赵大苟家的儿子赵小毛突然发烧,说胡话,药石无用。后来把孩子抱来给我瞧了几眼,那孩子是朝着池塘里撒了一泡尿,刚好冲撞了水神,这才降下惩罚。”
“后来设了法子,去岸边烧了香纸,送上了供品,赵小毛隔天就恢复了正常。”
关于这件事,杨若晴也有所耳闻。
前阵子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起因是因为赵大苟的婆娘在池塘那浆洗,一岁多的儿子赵小毛带在边上玩耍。
孩子要撒尿,那婆娘就把他抱起来对着水里把了一泡,回去后孩子就病了。
赵大苟两口子在池塘边烧香纸和摆供品,刚好被人撞上了,这事儿才传出来。
“这么说,我小堂哥也有可能是冲撞了水神?不然咋会惩罚它变成一只青蛙天天夜里趴在河边喝水呢?”
杨若晴又问,瞧这肚子,原本是瘪的,他的身形在男人堆中还是保持得很好的。
可昨夜喝过水后,他那肚子撑得都快爆炸了,这不是水神的惩罚会是啥?
袁道长摸着下巴上的胡须,一直跟在呱呱叫的杨永青身后看,摇摇头,“像,又不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袁道长想要有更多的时间来研究杨永青,而杨若晴和骆风棠赶着去草场那边值夜,于是把杨永青暂留在袁道长这里,让袁道长继续研究。
另外,等明日早上杨永青清醒过来了,到时候他们再过来接他回村,顺便把实情告诉他,让他自个去回忆回忆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冲撞了哪路神佛。
草场。
杨若晴和骆风棠两个守在附近,附近很安静,甚至杨华忠和孙氏的屋子里还传来均匀的鼾声。
“今夜咱穿的衣裳也多,热水都带了,待会随便找个草深又避风的地方打瞌睡得了。”
杨若晴提议。
很快骆风棠就找到了一处,两人合衣躺在深深的草里,杨若晴枕在骆风棠的手臂上,抬头就能望见头顶的星空和月亮。
这个时空是农耕社会,没有现代工业的污染,夜晚的星空真的好清晰好漂亮啊,呼吸到胸口=肺间的每一口空气都清新甜美。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很多话,杨若晴渐渐有些迷糊。
“困了就闭上眼睛睡吧。”骆风棠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轻声道。
杨若晴没有回应,眼睛已经闭上了。
骆风棠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枕在脑后,嗅着她发间的幽香,也舒服的叹出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时候很多个这样星光璀璨的夜里,他们也这样合衣躺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畅想着未来。
如今,未来的他们什么都有了,人生,真的很知足。
夜风中,隐隐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骆风棠躺在那里,微皱着眉头捕捉那声音传来的风向。
杨若晴也已悄然睁开了眼。
“是女人的哭声。”她轻声道。
骆风棠垂眸看了怀中的她一眼,不知她何时醒的。
“那个女人哭第一声的时候我就醒了。”
杨若晴突然又道,并坐起身,夜风中,她的声音被压得极低:“那声音……好像是从长坪村方向传来,沿着河岸一路哭,往姜家坡这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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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3章 杨永青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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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姜家坡这边来了?
骆风棠也随即站起身,一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举目朝草场外面张望。
草场外面是田地和坡地,再往下是河坝,河的另一边隔着一大片农田才是长坪村。
换做一般人是肯定听不到那么远的声音的,但他们两个不是一般人,不管是听觉还是视觉都要异于常人。
“路上并没有半个人影。”骆风棠沉声道。
杨若晴也站起身,“可能那声音……不是人所发出来的。”
话音刚落,又听到了哭声。
“我的儿啊……”
后面的那个啊字,尾音拉得极长,抑扬顿挫的,就像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在哀嚎,听得人心里都揪起来了。
“去草场外面看看。”杨若晴道。
骆风棠点头,两人来到草场外面。
那声音,从长坪村出来后,先是往姜家坡这边过来,到了姜家坡底下的河边,就在河坝上徘徊。
一声又一声,哭了好久。
直到远处村子里的雄鸡打鸣,那声音才渐渐消散。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村子里要出啥事儿。”杨若晴心情有点沉重,对这种未知的东西,感到无力。
就好像拳头一拳头砸在空气里似的。
骆风棠揽住她的肩,“用袁道长的话来说,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不要轻易去介入别人的因果,因为有些因果,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解开。”
……
隔天清早,杨若晴和骆风棠来道观接杨永青。
已经从袁道长那里得知了一切的杨永青整个人都吓瘫了,抱着脑袋蹲在墙角,自己摸着自己的手臂和腿都觉得怪怪的。
瞧见杨若晴和骆风棠进来,杨永青就跟溺水者找到了一块浮板似的,赶紧窜了过来。
“晴儿,棠伢子,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被蛤蟆精给附身了,这是要死的节奏啊!”
面对杨永青的鬼哭狼嚎,杨若晴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慌,先站起来跟咱好好说说你这段时日的所见所闻,指不定咱能想到破解的法子。”
一番安抚,杨永青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他坐起身,双手捧着一碗热茶,努力回想这段时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半响之后,他摇摇头,“在我看来,应该是没啥稀奇的事儿,我没有往池塘里撒尿,也没有去村南头的土地庙那块撒野,但凡冲撞神明的事情我都不敢做,我就是胆小如鼠的人,我哪里敢啊……”
杨若晴心里一直是往杨永仙那边怀疑的,于是便引导道:“上回小丫头掉到天井里,你跑来我家打了大堂哥一巴掌,后来这件事咋样了?你去跟他赔不是了吗?”
杨永青连连摇头:“我打都打了,咋可能跟他那赔不是?再说了,我不后悔打那一巴掌,不是他我家闺女也不至于摔到天井里去,那天井可邪门了,从前二叔就淹死在里面,幸好我家闺女福大命大,没受啥惊吓……”
杨若晴点点头,“那你跟大哥咋还和好了呢?我昨日撞见他还拿着礼品去看望你呢?他的脾气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打一巴掌也不记仇?”
被问到这个,杨永青自己也是满头雾水。
“是啊,我打了他一巴掌,我还以为他会找场子呢,结果过了两天,他不仅没来找我麻烦,还拿着两斤猪肉和二斤果酒过来找我吃肉喝酒来了。”
“跟我叙旧,说了一堆我们小时候的事情,最后把酒言欢,昨日我肚子难受,他也过来看我了,还给我家闺女带了糕点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小堂哥,我再问你,那肉和酒,你们是一起吃一起喝吗?”杨若晴又问。
杨永青不太清楚杨若晴为啥会这么问,但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肉是一起吃的,但酒他好像没喝,就我自个喝了。”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问题很可能就在那果酒里面,酒呢?还有吗?”
杨永青摇头,然后又点头,“原本是没有的,他见我喜欢喝那果酒,结果隔天又送了两斤过来,我昨日肚子难受就没喝,这会子还在家里隔着呢。”
杨若晴站起身,“去,把那坛子酒拿过来!”
为了不引起杨永仙的主意,杨若晴让杨永青要假装若无其事。
不到半个时辰,杨永青就把酒带过来了。
酒坛子打开,分别倒了两碗出来,袁道长面前一碗,杨若晴和骆风棠面前一碗。
大家分别都有自己的办法来测试。
袁道长是拿出一张符咒,点燃之后放到那碗酒里面去。
杨若晴则是拿出一根银针插到酒里。
银针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酒没问题?”杨永青探着脑袋看,问。
杨若晴道:“别急,这根银针测试的只是普通的毒。”
她又从荷包里拿出另一根银针来,放到酒碗里。
银针刚放下去,原本平静的酒里突然就汩汩汩汩的冒泡,银针不拔出来,酒水就一直在冒泡,好像这银针是一根融铁,能把这碗酒给加热到烧起来似的。
“这,这是咋回事?这银针邪门了啊?”杨永青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情况,真是惊奇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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