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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四周男人们不由的扭头向这边看来,紧接着便都停了**,张大嘴,呆呆的拔出**,又走近几步,看向两人的结地…过了一会儿,男人们身下的女人们也抬起身好奇的看过来,马上都捂住了小嘴,胀红了脸,黑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一会儿转向狰狞驰骋的男人,一坐儿转向他身下仰首嘶叫的女人,一会儿又转向两人的私处…

    两人旁边的裁判早放弃了计数,一脸无助、无辜的看着四姨冰冷的脸…

    小玉的老公悲声高喊着她的名字要冲上前,却给他旁边两个裁判紧紧的抱住…

    -

    四姨整个身子扑到男人后背上,才把操红了眼的男人止住,嘴唇差点要塞进男人的耳朵里,连声大喊:“**!你聋了!!叫你停,停!停!!…我她妈嗓子都喊哑了,都说了不用操了,冠军已经是你的了…操!你她妈是不是憋了一辈子没操过女人!”

    “小玉,没事吧?”四姨站在女孩身后关切的问。

    女孩仍是趴在春椅上抽泣着,身下积了一大滩的液体,显然是给操失禁了。

    液体里还漂了些白色的粘液,那应该是给**从逼里掏出来的**分泌物。

    四姨伸手揉向女孩的**,刚碰上去,却忽的“啊”的一声把手指弹开,仿佛是给烫了一下,又跳跃着拿手指在上面轻轻反复点了几下,终于放心把手掌贴在上面揉起来,心有余悸的喃喃说:“啊,都这么热了…还好,还好,幸好你浪得快,泄得也快,这骚水量也够大…”

    四姨安慰着小玉的时候,男人穿过人群,把趴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的叫小芷的女孩扶起来,又俯下身把她裆部的拉链缓缓拉上。

    屋子里这一大群人似乎仍是没从刚才的震惊里走出来,呆呆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对男女。

    周飞护着女孩慢慢向外走,在门口给四姨挡住了,她咧着牙瞪着他低声说:“小子!别给脸不要!!快去,还有集体自由操活动,别让我难作!”

    “她不愿意留在这里。

    ”男人淡淡的说。

    “**!你这算是护花么?…你这算什么?!――是不是操过的女人,你都算成是你的女人?你都要护?――那这满屋子哪个女人你没操过?…”

    “她不属于这种地方。

    ”男人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四姨。

    “我**!我不管!”四姨扭身看了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过身仍是压着声音狠狠的说:“**!我跟你说,你这是在**裸的践踏我的权威!――都学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队伍还怎么带?…我警告你们――要是现在走出这个门的话,今晚的奖金…”

    这时四姨的手机响了,接通后放到耳朵默默听了一会儿,放下说:“好!操!小子!你脸真大!!…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塑料牌,点了几个,塞到女孩手里,说:“小芷,今晚奖金加上出场费,总共是十二万,加上这个男人给的十万小费…”

    又拉下脸看向男人:“悦悦说了,我们出钱,但是算你给的…小芷,再扣掉你欠的五万…这里是十七万,一会儿跟你老公去楼下换成现金…你老公一会儿我们就会给放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我让他在前台那边等你。

    ”

    顿了顿又说:“小芷,你以后要自己有点见,不想来这类场,就别再听你那**老公忽悠…那种开始时候扭扭捏捏,慢慢却变得比谁都疯的女孩子我见的多了,可,唉,也许这**说的对,你这孩子确实不适来这里…”

    跟四姨轻声道了声谢,女孩低着头却不走,隔了半天才抬起头看向男人,细若蚊蚋的说:“谢谢…”

    -

    “二姐,怕了?”刘小悦放下电话,扭头端详着身边的女人:“要不就改天?”

    把眼从监视屏挪开,女人伸出洁白的玉指优雅的扶了扶镜框,轻蔑一笑:“哧,你姐在国外多壮的男人没见过?”

    说着又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可手哆嗦着根本送不到嘴唇上,看着脸上嘲弄的笑意,脸不由的一红,忙把杯子放了去,听这个又说:

    “二姐,你是从a片里看的吧?…你这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这结婚也两年多了,还是靠着看那种片子**解渴,哎…二姐,姐夫不理你,可按你这姿色,随便抛个眼,男人们还不疯了一样的扑上来?你这还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呢,这么保守,你再看看大姐,哎…”

    “…”

    “对了二姐,他刚才的一举一动,屏幕里这从头到尾的你可全看到了吧――早跟你说了,他这人心底也很不错的…我能看出来,他其实是喜欢这种场的…哎,这事找我,就不该挑那个女孩扮他老婆的。

    ”

    “…”

    “一会儿后的‘自由操’看不看二姐?”

    “…”想了想后,女人摇摇头。

    “哎,也是,没他确实是没什么看劲…不过,其实吧,二姐,接下来的环节才是精华,一会儿后,那些个裁判也会脱光了加入的,这些**可都是精选出来的,隔壁屋还有二十个壮汉光着膀子候着呢…哎,姐姐,你有没有想像过自己身处那种场景――在自己丈夫的注视下,同时被几个男人操着,操逼的操逼,操肛门的操肛门,操嘴的操嘴,摸奶的摸奶,手里还要各攥着一根**,帮他们揉…开始的时候还装着矜持不作声,最后给操的什么也不顾了,脑子里只剩下一堆的**,一个劲的呜啊大叫…”

    “…”女人偷偷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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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飞洗完澡换好衣服,给服务员领到一个小套房,客厅沙发上坐着刘小悦和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人。

    感觉到女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自然,周飞不由的又多看了一眼。

    “我二姐,刘雨蝉。

    同学,徐…周飞…”刘小悦起身介绍说:“我姐可是美国名校毕业…”

    这时刘小悦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皱着眉按死,想了想解释说:“二楼有几桌客,我爸催着过去敬酒,催了好几次了…二姐,你们先聊着,我过去一会儿…”

    -

    刘小悦走后,屋里便一直静静的,两个人似乎都找不到什么话要说。

    女人这时已从最初的紧张里走出来,正悠闲的喝着咖啡,一边细细打量着男人。

    男人给她盯得有些吃不消,咳嗽一声,没话找话说:“听小悦说过,他有个姐和姐夫…嗯,应该是二姐、二姐夫我记得,可他说一直在国外呢…”

    “…”女人呆了呆,冷下脸说:“我想家了,想这边的朋友了,就一个人来住一段时间,怎么,这还有什么好奇怪的么?!…你今年多大了?”

    “…”女人语气里火气很大,攻击性很强,男人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哪儿得罪她了,犹豫着说:“…快十八了,可…”

    “…”看着男人故作老成的脸,女人脸上忽的现出大姐姐般的笑意。

    “可,这只是表面,其实,按我两辈子…”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一眼的说:“按我的心境来说,我已经四、五十了…”

    “哧!”女人终于没忍住,哼出笑来,马上给嘴里的咖啡呛着了,一边咳嗽着一边急急的抽了几张纸巾,把嘴里的咖啡吐了出去。

    “小,你真幽默!”女人终于止住咳嗽。

    “我说的是真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强调。

    “…”看到男人那么认真,女人不由的端详起来,隔了一会儿,又“咯咯”的笑起来。

    摘下眼镜,一边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说:“还是咱们国内的男孩子有意思――开玩笑都是一本正经的,拿瞎话哄女孩,眼皮子都不带眨的…”

    “小蝉,我觉得吧,你还是不戴眼镜好看。

    ”男人动了气,把旁边茶几上刘小悦留下的果汁瓶子拿到手里,轻轻的泯了一口,把身子向后仰去,紧靠着沙发背,又缓缓把腿搭起来,一幅“老子做流氓已好多年”的眼神看向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拿着眼镜不由的问:“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蝉,哥哥不会骗你的…如果你真近视的话,还是配个隐形眼镜吧。

    ”

    “你…”女人直直的盯着男人,眼神里有了些怒意。

    “小蝉,我知道你活得一直很上层、很高雅,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学习成绩也好,家里、学校里一直像个公一样给父母、老师呵护着…这样的女孩子我可见多了,在离开了象牙塔,离开了父母的呵护,进入会之后,大多很难适应,像温室里那最娇气的一种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吹雨打…”

    男人深吸了口气,接着说:“对,小蝉,你就是这种典型的娇娇女,凭哥哥这么多年的阅历,一上眼就看出来了――别看你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幅傲气十足、看扁天下男人的样子,其实吧,小蝉,你活得很累――这个从你眼里不难看出来的,你伪装的非常差――你可能自我感觉挺良好、挺成熟内敛的,其实,实话跟你说,小蝉,在哥哥眼里,你还只是个穿着止尿片在幼儿园里混的娃娃。

    ”

    趁着女人呆呆的发着愣,男人又把女人手里的眼镜拿过来,放到眼前比量一番,说:“我猜的没错――没度数,也肯定不是为了漂亮…在心理学上讲,你这属于避世――也属于一种自欺欺人,觉得找个东西挡一下,别人就不能从你眼里看到你的内心…”

    男人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眼镜:“小蝉,如果你非要挡的话,别用这幅破眼镜,这一方面是没什么用处,另一方面也不个性…看在小悦的面子上,哥哥今天就免费给你点建议――来,小蝉,把内裤脱了,捂眼上…”

    “…”女人冷冷的看着男人,嘴唇哆嗦起来。

    “小蝉,心里有什么苦,跟哥哥…”

    女人起身一巴掌扇过去,却给男人把手腕抓住,把上面缠着的丝巾扒开,看着上面几道应该是壁纸刀一类的锐器留下的伤疤,心里大骂着“你们刘家人真是一个德性”,嘴里却是淡淡说:“小蝉,你知不知道,你这丝巾缠的很是幼稚,很是‘此地无银三两’…”

    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蝉的伤疤了。

    ”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么,生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心关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继续悠哉的说:

    “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么恩情,哥哥也没兴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这里你那手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的,可真是要迷死我们男人了…小蝉,求你别生气了好么――哥哥快忍不住要扑上去了。

    ”

    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紧盯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

    -

    刘小悦到套房,感觉气氛不大对劲,男女坐在沙发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着男人,像是马上就要扑上去活啃了对方,忙问:“怎么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么事老周?”刘小悦又转向男人。

    “…嗯,是这样,小蝉…嗯,你二姐火气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协调…”男人悠哉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着道:“我刚帮着给疏通了一下。

    ”

    “小悦!跟我去里屋,我要单独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说。

    -

    里屋,刘小悦,刘雨蝉,姐俩人。

    “你们这是怎么啦二姐?我这个同学平日里很随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态的二姐…原本以为你们两个肯定能谈得来的,可怎么会搞成这样?”

    “小悦,那事还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

    “…”刘小悦呆了一下,看着女人:“二姐,怎么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个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么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谁怕了?!我怕他?哼!一个连胡子还没长出来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实说,这样的男人你可难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这要块头有块头,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

    “他有个…屁…脑子!”那个屁字女人说得非常的小声。

    “就算脑子不好使,前两条总还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么?你去哪儿再找这么中意的?”

    “…”

    “再说了,你也就是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说,一会儿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头脑也好,没头脑也好,不都一样的乖?随你折腾?”

    “…”

    “二姐,难不成,你真是让他那玩意儿吓着了?”

    “好了,好了!跟你说了不怕的!你二姐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听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竟让你喜欢成这样…想着法的给他找乐子,人家却还不领你的情,这又想着法的把自己亲姐姐往他怀里送!”

    -

    男人等了半天,姐两人终于从屋里出来。

    男人与女人依然相对而坐,刘小悦在酒柜那边把红酒倒好,走过来分给两人,说:“来,二姐,老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只需要把这杯酒干了,就算是把刚才的不快全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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