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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绯我华年

    早在之前,柳福儿便知道他对徐家没有那点好感。

    会这么说,她半点意外也没有。

    只是她没想到他不光嘴上说说,还派了郑三过来压阵。

    两船很快对接,郑三大阔步从另一边过来。

    见柳福儿没有好眼神,便呲牙一乐,道:“司马派我来的。”

    柳福儿摇头。

    与他险些入了最大的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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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线索
    冯成快步快步上了楼船,拱着手来到近前,道:“柳城主,好久不见。”

    “是啊,”柳福儿道:“大人可比从前从前矍铄了,你这样,可真让吾等羡慕。“

    冯成摆手,笑道:“不成了,不过是勉强撑着而已。”

    柳福儿笑道:“大人能者多劳,一人肩挑两地,足可见大人的能力。”

    冯成咧了嘴笑。

    徐家快速扩张,导致人手不足。

    他早前便是投靠了徐大那一方,即便徐四过身,但对他却没有多大影响。

    尤其现下徐大春风得意,自然要把下属安插在得力的地方,以便以后。

    两人寒暄两句,冯成便含蓄的问起柳福儿来意。

    柳福儿很是爽快,直言来为徐四吊唁。

    徐四和柳福儿的关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亦然。

    可以说,如果没有徐四在其中穿针引线,那他可能也不会下定决心投靠徐家。

    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重用。

    思及此,冯成的神情有些黯然。

    他低叹了声,道:“四郎君真乃英雄。”

    柳福儿侧眸。

    冯成将徐四单人退兵一事讲与柳福儿听。

    柳福儿只听梁二含糊的说起,具体因由还真不太清楚。

    听得徐四直到临死之前,还在为徐家百般谋算,她的心真的是一颤一颤的痛。

    她与徐四相交多年,在她心里,徐四就像是她的亲长一般。

    她深吸了口气,道:“这次过来,我还想查查徐四遇袭之事。”

    她道:“大人可有什么线索或是头绪。”

    冯成摇头,道:“那群人出手十分利落,加上徐家发现得不是特别及时,许多痕迹已经被水冲散,根本无从查起。”

    柳福儿抿了嘴,若有所思的看他。

    冯成见她这般,便知她想岔了。

    他摇头道:“实不相瞒,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去查。但至今也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

    柳福儿眉头一动,看向郑三。

    郑三瘪了下嘴,不太情愿的道:“我手下有擅长循迹搜巡之人,冯大人若信得过我等,可否告知”

    “这个,”冯成有些迟疑。

    柳福儿挑眉,嘴角微挑的看他。

    冯成眉头微动,没有错过她眼角的一点锋芒。

    “大家都是自己人,又有什么信不信得过的,”他从袖中拿出一张残损得厉害的薄绢道:“此物是我在那片水域搜寻到的。”

    柳福儿接过,端量片刻,又摸了摸边角的绣线,道:“这质地若是新物,应该价值不菲吧”

    “不错,”冯成道:“我悄俏派人查过。”

    “此绢前两年产得不多,只有去年与今年收成才提上来一些,但也有限,根本不会流通去江南。”

    柳福儿皱眉,确认道:”这绢布就淮南一地才有”

    冯成点头,道:“此绢内里暗藏花纹,别地没有那等技艺,根本制不出来。”

    柳福儿点头。

    将谋害徐四的重点,转向淮南。

    徐四是徐家嫡出郎君,能对他出手的,也就那么几个。

    老实说,冯成也是做此想法,只是他现下毕竟已隶属与徐家,有些话,有些事,他不能做,也不能说。

    柳福儿明了他的苦衷,便没再多说。

    兵士上了热浆,冯成喝完,便提出告辞。

    柳福儿笑着起身,送他去门口。

    冯成言:“城主自有人护卫,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只是途中但有所需,便可寻城中郡守,我会将消息即刻传出去。”

    柳福儿明了他话里蕴含的意思,微微点头。

    待到冯成远去,柳福儿立刻吩咐郑三,“把你说的那人立刻派出去。”

    她将绢帕给他道:“找找这个玩意儿哪儿会有。”

    郑三拿过来便去底舱。

    柳福儿拢着披帛,眯着眼看随着夜色来临而越发浓厚的水雾,嘴角抿成个凌厉的弧度。

    又行半月,船队接近淮南地界。

    徐家一早收到消息,也开始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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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把五十四章 拉拢
    扬州城外,徐九带着一干人等早早候着。

    而在据此不远的船上,柳福儿正拧着眉头看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此绢确实如冯成所言产量稀少,且只供淮南一地的世家子享用。

    因为送得比较松散,具体名单他们需要时间才能统计出来。

    柳福儿挠了挠眉际,交代郑三,“也不用把网撒得那么广。”

    她道:“只把目标定在与徐大和徐九相关的人身上便好。”

    郑三点头,转头就去写密信。

    没多会儿,他便转回,并带来徐九派人来迎的消息。

    对此柳福儿并不惊讶。

    他们带来的人并不少,对于现在的徐家来说,已是一个巨大的不安定因素。

    估计这一路,他们走到哪里,徐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柳福儿披了披风,与郑三来到高台。

    遥望到徐九,她含笑一礼,忽的微启唇瓣道:“你说,会不是有人看四郎与我交好,进而生了杀心,想要帮心爱的人讨个公道”

    “没事,有我在,若他真的如此,便是拼上这一千来号,也不能让他好过,”郑三眉头一凛,看向徐九的视线顿时充满杀意。

    “你呀,”柳福儿低笑,道:“放轻松,我不过是说说。”

    “马颖再怎么受宠,也就是个妾,徐九脑子只要没进水,就不会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郑三摇头,道:“不能大意,万一呢”

    柳福儿看他,嘴唇缓缓抿起,道:“若是真的,我自会料理。”

    郑三眨巴眨巴眼,想说什么。

    船已经缓缓的靠到阜头。

    兵士上前,拉了船上跑过来的绳索。

    两厢配合着,让船靠岸。

    徐九阔步往船舷处行来。

    柳福儿咽下话头,朝着徐九迎面而去。

    徐九一直含笑,待柳福儿下来,他拱手道:“多年不见,柳城主风采更胜往昔,倒让我无法直视了。”

    “九郎君谬赞了,”柳福儿含笑一礼,温雅娴静。

    其后,一众跟来迎接的官员见柳福儿这般,都在心里暗暗道奇。

    看不出,杜家郎君便是折在了此妇人手中

    柳福儿向众人含笑点了点头,才转向徐九。

    徐九立刻一礼,请她往一早准备好的馆驿。

    馆驿距此不远,众人只行了小半刻便到了。

    馆吏一早知晓此事,整间馆驿都被其整理的一尘不染。

    安坐与正堂,徐九让馆吏上了茶来,又道:“这是雨前时采摘下来的嫩茶,你来尝尝,味道如何。”

    柳福儿微笑点头。

    这些年来,徐四时常送新茶过去,想来自己这个习惯,徐家人也都是知晓的。

    淡淡的热气带着茶叶的清香快速占据了整间厅堂。

    柳福儿端了茶盏浅啜一口,便搁了下来。

    徐九立时明了,此茶不合她口味。

    徐九一直没有放弃拉拢柳福儿。

    尤其是她如今占据着四座大城,又是梁家儿媳。

    可以说,中原腹地,她完全能够横着晃。

    徐九只随徐四上过一次战场,且还是为了马颖。

    论战功,他实在逊于徐大良多。

    为了弥补这一劣势,他只能想方设法的拉拢远远胜一方霸主的柳福儿。

    可要想拉拢人,第一点就是要让其宾至如归。

    便是此茶这等小事,也马虎不得。

    徐九叫了人来,命他换茶。

    柳福儿叫住他,道:“我此番只想过来祭拜挚友,不知现下可否方便”

    “自是可以,”徐九看了眼天色,道:“只是此时实在有些晚了,不如明晨我与你同去”

    “如此,也好,”柳福儿很是从善如流。

    徐九很是识趣,立时起身,与柳福儿定了时间,就利落的走了。

    一众跟着的官员也跟着他呼啦啦的出去。

    待到彻底清净,柳福儿忽然道:“你觉得他可有可疑”

    郑三从边上过来,点头。

    “怎么说”

    柳福儿看他。

     



第五百五十五章 祭奠
    翌日,天才将将亮,徐九就从床榻上起身,准备出门。

    月洞门前,小丫鬟来回徘徊。

    当见到徐九过来,她忙疾步上前,道:“郎君,娘子有些不大好。。”

    徐九停了步子,道:“她怎么了”

    “娘子昨晚高热,今早才退了些。”

    徐九唔了声,随意的道;“我这会儿有事,等回来了,就去看她。”

    他提步向前。

    丫鬟急忙拦住,道:“郎君,娘子昨晚一直念着你,清早时,奴看到她很是伤心呢。”

    徐九默了默,语调转柔,道:“你去厨下,做些顺口的,中午过后,我便会回来。”

    “郎君,”丫鬟低声呢喃。

    徐九却看到远处门边。

    那里立着一频频向里张望的管事。

    徐九明了,那是宁氏特地派来与他同往的,便越过丫鬟,快步与其汇合。

    丫鬟望着他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官驿里,郑三把才刚收来的纸条递给柳福儿,道:“这是去年得了那样式白绢的人家。”

    他点了点上首位置,道:“杜家也在。”

    柳福儿看他一眼,道:“你想说什么”

    郑三大力眨巴两下眼睛,努力表现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企图。

    只他实在不善掩饰自己。

    柳福儿一眼便明了他的意有所指。

    她轻轻划过上面的杜姓,淡声道:“查查也不妨。”

    郑三咧嘴,笑道:“是吧那瘪犊子阴着呢,保不齐就是他想帮徐九上位,使了阴招。”

    对杜五的阴狠,柳福儿深有体会。

    且他们之间还差着一件血债呢。

    梁二那刀不能白挨。

    “让他们小心点,”柳福儿叮咛。

    “放心吧,他们心里有数,”郑三摆手,颠颠出门。

    馆驿外,馆吏迎了徐九,引他往里去。

    徐九却不想让柳福儿以为自己可以摆谱,便把馆吏打发了,只带了个管事过来。

    院门口,梁家的兵士板着脸,守在那里。

    见两人过来,很是严肃的将两人拦下,另一同伴入内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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