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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大空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皮的皮

    一颗葡萄吃完,沈建南朝新川雅子端着的托盘上吐出了葡萄皮,拿着电话教训起电话另一头的威廉。

    “威廉。你不觉得,你也是个213如果证明我们的战略是正确的结果,再不会有结果更能证明对错了,我们赚钱了,对吧。既然我们赚了钱,那说明,我们是正确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一头猪一样,相信我们是正确的”

    电话另一头,威廉哭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由于芬兰央行对rkka的主动贬值,次日开盘,市场价格直接暴跌了百分之十,第一资本所建立的远期市场头寸,直接盈利了近一个亿。如果加上从芬兰央行拆解的四十亿,账面盈利已经有五个亿。

    虽然换算成美元只有一亿多美元,但芬兰马克的贬值,对于芬兰的出口存在很大的利好,更低的价格让出口业很快就会找到新的市场,想要再借出口业下滑来长期推动芬兰马克贬值和营造舆论大势,已经被彻底阻断。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现行价格止盈出局。

    可偏偏,沈建南对此很不满意,不但不让他止盈,还让他继续加仓。

    老天!

    那可是货币,是一个国家的主权信誉体现,贬值百分之十,已经达到了目的,还想怎么滴。

    “boss。百分之十,我们的盈利已经非常可观了。如果芬兰出口业恢复的话,我觉得,马克很快就会反弹。”

    “”

    沈建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沈忆梅从新川雅子端着的托盘上又捏了一颗葡萄送了过来。粉红色的普通,饱满而又晶莹,光洁的表皮和一缕缕汁水,让人望之就很有食欲。

    不过这次,沈建南并没有张口接,朝着沈忆梅努了努嘴。

    无赖的无赖让沈忆梅不由翻了个白眼,自从两人有了关系,自家哥哥就越来越不要脸了。这大白天的就难怪老妈会说,男人就不能惯着,这越惯着,就越上天了。但看着那双让人从小就迷恋的眼睛,她还是狠不下心拒绝。朝着四周看了看,再没有别人,沈忆梅幽怨拿了一颗葡萄噙着,送到了沈建南唇边。

    双唇相接,沈建南满意接过葡萄咬破,朝着托着盘子的新川雅子努了努嘴。新川雅子会意,下折俯身凑过嫣红的唇瓣,噙过沈建南分享给她的半颗葡萄。

    “雅子姐姐。我哥都是被你们惯坏的。”

    “嘻嘻——主人本来就坏。我觉得,是你从小就把他惯成这样的。”

    “你取笑我。”

    “”

    欣赏着两人的欢闹,沈建南挪了挪靠在沈忆梅大腿上的脑袋,只手拦着新川雅子的腰肢细细把玩着,等到将葡萄咽下去,充沛的汁水顿时滋润了刚才因为说话而干涸的嗓子。

    “威廉。我想你还是没有明白资本的真谛。我们能抢劫芬兰一次,就可以抢劫它两次,它就是认怂也没有用。底线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

    终于等来了回复,威廉急忙道。

    “可是马克已经贬值了百分之十,还有,市场有传言,九月初,欧共体将会在巴斯会晤,商议现在欧洲的经济衰退。如果我没猜错,十一国成员,一定会联合向德国央行施压的。”

    “那又怎么样”

    “boss。你难道觉得,德国能够抗住十一国的压力”

    十一国

    沈建南不由轻笑出声,当年的德国横扫世界,又什么时候把数量放在眼里了,在德国人眼里,区区十一国,又算的了什么。

    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

    资本不剥削普通人,资本就不会壮大,不吸血创造者,又哪里来的例如。国家也是一样,别的国家不穷,德国又怎么能富起来。

    “威廉。你根本就不了解德国人。在德国人眼里,其它国家都是垃圾,是趴伏在德国身上吸血的蛀虫,如果不是因为战败,现在的德国,一只手就能把十一国按死。”

    “”

    “德国的目的,是货币上统一欧洲,德国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也没办法放过这个机会,这是国运之争,根本就不是谁能选择的。”

    “”

    国运之争。

    威廉听的满头雾水,根本不明白是自家老板在说什么。

    不过他还是听懂了别的东西,自家老板,这是要跟芬兰死磕下去。

    “boss。那我们再建多大的头寸”

    “芬兰这么个弹丸之地,加多一倍头寸就行,不过,我教你一招新的战术动作,建立双边头寸,至少,两亿美元。”

    “双边头寸多空都建仓那有什么意义”

    “威廉,我让你看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你看的是什么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你想想,如果市场上有多头资本突然叛变,对于多头资金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

    挂断电话,威廉呆呆望着计算机,愣了许久。

    金融市场的体系,是对冲成交,每一张买入就必然对应着卖出,而卖出也就对应着买入。

    buy和sell,在中央系统会显示出增仓。但是当多头结清持仓,需要卖出,而在中央系统显示的是平仓减仓。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威廉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如果战场中,有盟友突然从背后捅上一刀,那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

    沈建南不知道威廉一会功夫,就想明白了这么多东西,当然,如果威廉想不明白,也就该荣退了。

    这厮无所事事,在沈忆梅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来回挪着脑袋,硬挺的头发根根透过浅薄的裙子扎在沈忆梅腿上,痒痒的感觉惹得沈忆梅又是气又是笑。

    忽然,有人从大门走了进来,沈忆梅吓得赶紧把沈建南从大腿上扶了起来。

    “哥。别闹了。”

    是卢新月,当然,卢新月倒不至于把沈忆梅吓到,几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胡闹。

    但卢新月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有外人在,沈忆梅哪好意思在让沈建南把脑袋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擦。

    不过沈建南就没这么多顾虑了,看了一眼卢新月带着过来的男人,这厮笑着招呼起来。

    “卢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没电了
    “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跟宋晓丹不适合,他不听”

    “行了,都喝成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

    睡意朦胧间,沈建南被一阵噪杂的声音吵醒,他想睁开眼看看是怎么回事,但还没等他睁眼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痛!

    很痛!

    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尖在用力穿刺一样,太阳穴和后脑勺被那种疼痛刺激的剧烈跳动着。

    “嘶”

    沈建南呻吟了一声,他知道,这是宿醉的反应。

    可是,为什么会是醉酒的感觉

    记得那年醉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酒精这种东西。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她爱出国就让她出国好了,地球少了她难道就不转了。你看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借酒消愁,还像不像个爷们”

    “彭三,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你看看他现在那样”

    “”

    约莫十几个平方的房间,有些破旧,墙角周围可以看到一些绿色的霉点,靠门一侧,摆着一台摇摇欲坠的黑色木柜,柜子上乱七八糟扔着几件破旧衣服。

    房顶是纯粹的水泥挂顶,没有任何装饰,中间挂着一台早该从历史中消失的旋转风扇。

    风扇下方,一张摇摇欲坠的圆木桌上摆着几只空酒瓶和一些残羹剩菜,因为桌子太过宽大,整个房间显得很是拥挤。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白酒味道,两名二十岁出头的男青年围着圆桌正在说着什么。

    一个白白净净看上去斯斯文文,身上套着黑色中山装,另外一个肤色黝黑瘦的像是麻杆,穿着老款米黄色军装。

    瘦黑麻杆满脸怒容,白净青年则拉着他的胳膊在劝说着。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老子不会是被绑票了吧!

    睁开眼的沈建南不动声色看了看周围把眼睛眯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地方,但是他很确定,屋里的两个人他根本不认识。

    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让他下意识选择了静观其变。

    “你不会明白的,四年感情,哪里能那么容易轻易放下”

    “放不下他放不下人家宋晓丹也放不下么放不下把自己喝死就放下了是个男人就站起来,是个男人就该告诉那小娘皮,老子没了你照样有人喜欢”

    “”

    宋晓丹,这名字一听就是女人的。四年感情、放下、喝死

    “这年头居然还有傻逼纯情男啊!”

    沈建南眯着眼在心里嘲讽了一句。

    两名青年所透露的信息让他有了一个猜测,想来是两人某个朋友被一个叫宋晓丹的女人甩了,一伙人就凑在一起喝起了酒。

    现在,应该是喝过酒之后趁着酒劲在这里打抱不平发牢骚呢。

    不过嘲讽归嘲讽,沈建南的心也在同时狠狠跳了下。

    没钱,谈一次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分手属于犯罪行为,有钱和很多人同时谈恋爱则理所当然,被人甩那绝对是口袋里银子不够。

    眼前这地方破破烂烂简直跟上世纪生活水平没什么两样,两人身上那衣服怕是垃圾桶里都少见。

    穷,所有的一切只差写个穷字了。

    穷则生变。

    一个纯情穷小子因为没钱被女朋友甩了,喊了两个朋友喝了一顿酒后干起了绑票的买卖。

    也不对啊,要是绑票的话,那怎么没有把自己的手脚捆住

    还是说这帮人因为新手不懂

    这里应该不是魔都了,亚洲最繁荣的城市之一,谁还会穿两人身上那种破衣服。

    不是在魔都这是被人弄到了哪里

    沈建南皱了皱眉头,他模糊记得,因为结束了一笔巨额头寸,他开着车载着秘书尚咪咪准备奔赴酒店开一场庆功宴,但再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就像是记忆突然缺失了一样,任他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

    眯着眼不动声色扫视了周围一圈,丝毫没有小秘书得半点线索,沈建南的心逐渐沉了下去。

    绑票都敢干,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沈建南没敢轻举妄动,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从两人的对话里看,这里至少有三个人。

    如果真是绑票的话,那这种情况下轻举妄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境地,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搞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再找机会脱身。

    至少,现在他的行动还没有被限制。

    “彭三,你干什么你冷静点”

    突然,屋里的两名年轻人似乎争吵了起来,接着,眯着眼的沈建南就看到瘦黑麻杆走到了自己身边。

    难道这帮人发现自己醒了

    没等沈建南去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手,一只青筋凸起肤色黝黑的手抓住了沈建南的衣领,接着,沈建南就感觉到自己被生生提了起来。

    “你能不能振作点,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沈建南,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被人拎着脖子,沈建南感觉自己得呼吸很是不畅,他本能想要去推开那只卡在自己衣领上的手,但他又生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一只镜子放到了沈建南面前,布满绿色锈迹的镜身,中间镶着一块椭圆镜子,就像是九十年代的产物,不过也是这一块镜子让沈建南整个人都呆了。

    镜子中,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肤色白皙、面容清秀,看上去颇为帅气,但因为留着一个中分头和菜黄色的脸色,整个人看起来很是颓废。

    沈建南下意识在脸上摸了一把,然后他就看到镜中的青年也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

    这不是自己的脸,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定制西装。

    轰

    就像是一颗惊雷在意识中爆炸,沈建南呆了整整一分钟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把推开拎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冲向了门口,在他观察四周的时候记得那里有一副日历。

    厚厚的一本日历,崭新而又完好无缺,最上面第一页用大红色写着一排排字迹。

    庚午年

    戊子月辛未日

    19910101

    十一月十六

    星期二



第四十八章 会飞的马
    为了九鼎集团的发展,卢树亲自带着团队从蜀中奔赴俄罗斯做大俄罗斯市场,又从俄罗斯奔赴乌克兰,协助安然卡戴珊推动九鼎在乌克兰的农业基地和饮料生产线,配合做宣传和慈善,扩大九鼎的品牌效应。

    兜兜转转,再从乌克兰赶回国,去蜀中九鼎饮料公司参与公司半年度会议,等会议结束,又受到沈建南召唤,来九鼎集团总部开会,车马奔走从万里之外再到国内,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一直在工作。

    累,真的很累。

    要周旋俄罗斯市场的统战,要协助南博银行和沈安然基金在乌克兰的推广,方方面面都得谨慎,精神上的那种疲惫,甚至比来回奔走还要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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