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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大空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皮的皮

    在雅嗯克莱宁的愤怒中,安宁皱眉揉着太阳穴,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是他无奈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财富增加,如果是过去,普通民众不懂,以芬兰的德国马克储备,完全可以支撑少部分资本的流出,为国家的经济低迷和未来,争取很长一段寻找机会的时间,可是那篇文章,却像是毒药,在浇灌着人心之中对财富的追求。

    普通民众还好,更可怕的是,那一篇文章,包藏着的祸心,安宁几乎可以肯定,随着那篇文章在全球发酵传递,恐怕很快就会像是鲜血一样,将全球的投机者和金融大鳄的视线吸引到芬兰。

    该死的!

    安宁忍不住诅咒了起来。

    在他的计划中,已经考虑过,如果欧共体可以拖延德国加息的脚步,那么将会为芬兰下行的经济带来重生的机会,只要整合资源,开拓新的市场,芬兰很快就可以从低迷的经济之中脱离出来。

    即便是德国不受影响继续加息,以芬兰的技术,只要再拖延一段时间加入欧共体,就可以让经济平稳过度苏联市场带来的冲击。

    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为了梦幻泡影。

    民众会带着财富离开芬兰,那篇文章的攻心之言,还会让全世界都注意到芬兰的困境,一旦有人发现其中的机会朝芬兰央行大笔拆借资金卖出,那芬兰恐怕会直接被打入到地狱中。

    只是作为一个开放的国家,芬兰又不可能不借钱给别人。

    该死的混蛋!

    几番考虑,安宁松开太阳穴,阴沉着脸严肃凝望着雅嗯克莱宁。

    “雅恩。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很大的危机,如果不能将那篇文章带来的攻击消化,这个国家可能会陷入到地狱里去。”

    “”

    雅嗯克莱宁的脸上同样很不好看,在邮储银行拆分之前,他曾经亲眼见过银行挤兑有多么恐怖。

    数不清的人拥挤在一起,你踩着我、我踩着你,如果不是政府果断出手解决了问题,恐怕很多人都会死在其他人的践踏中。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经在银行挤兑事件中,被活活践踏至死。

    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银行挤兑,只要中央银行在,还能够解决,可一旦所有人都挤汇,以芬兰现在的马克储备,恐怕根本就无法再维持盯住埃居的汇率制。到那时候,一旦汇价失守,国家的财富就会在挤兑中化为飞灰,芬兰要走出困境的希望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幕幕无法接受的惨状,不由在雅嗯克莱宁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他忍不住咆哮道。

    “该死的。那些平民难道不知道他们在自杀,他们会将我们这个国家拖进地狱的。”

    安宁苦笑不已,从道理上来说,雅嗯克莱宁说的确实没错,如果所有居民都将自己的财富留在国内,再强大的外力,他都有信心抵御。

    当年,不可一世的德国,在芬兰这块土地上失败了;令人恐惧的红色苏联,也没有打败芬兰人骁勇善战的心。只要所有民众万众一心,安宁相信,哪怕是全球所有资本在那篇该死的文章中想要进攻芬兰,他也不会有半点但又。

    只是,战争看的见血,金融战争却又看不见血,在可以看到的利益下,谁也不可能让所有人万众一心。

    是谁创造了金钱

    魔鬼么

    安宁恍惚了一下。

    啪啪啪——

    一阵毫无章法的脚步声忽然从走道传来,接着,一个人满头大汗从外面冲进了办公室。

    “安宁阁下。我们发现有大规模资本在流出,今天上午,英国一家公司,以价值三千万英镑的证券资产想要朝我行抵押拆借等值的马克”

    “”

    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安宁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惨白。

    三千万英镑,央行目前还能够应付,但如果是十个三千万英镑,一百个三千万英镑,一千个呢

    该死,怎么来的这么快。

    “安宁行长。我们该怎么办必须要打退这些该死的投机者,否则真会变成那个混蛋说的那样。”

    安宁眼睛里明灭不定,闪烁着择人而噬的恐怖光芒,他恨极了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沈建南,也恨死了那些该死的资本投机者。这是**裸的不将芬兰放在眼里,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真的狙击芬兰马克,完全是在挑战整个国家的尊严和底线。

    “行长。”

    投机者不可能长期持有芬兰马克,目的,无非是想要冲击马克的汇价,来达到卖空的目的。

    安宁不亏是央行行长,也不亏是在美国经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瞬间就做出了决断。

    “通知所有银行,将隔夜拆借利率上调百分之三十。”

    很遗憾!

    安宁虽然身为央行行长,却没有读过《孙子兵法》,没有读过《周易》,没有读过《鬼谷子》。

    一个超级挂逼引导的大势,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之功。

    香港。

    啪啪啪——

    又至夏季,狂风携带者暴雨,为高温的天气带来了一丝凉意,随着雨水猛烈拍打,斑驳的地面充满水渍,像是小溪一样四处流淌着。

    良久,狂风暴雨渐渐消退。

    雨丝霏霏的天气,撩开了混乱的思绪,拨动了沉睡的躁动。独自一人漫步于被雨水打湿的泥泞小道,别有一番异样的舒适。

    此时的小路是最具美感和智慧,它不是干燥时那般冷漠无情,不是泥泞时那般混沌无形,毛毛细雨下的小路更是充满着无限的情趣。

    湿润的路、湿润的景、湿润的心在那一刻合为一体,同脉同息。没有嘈杂、没有和煦、仅有同病相连的无限依恋。

    那一刻,不再有行走的概念,因为此时的每一步都是无声的交流。小道狡黠将答案藏于之下,与景中之情,将情寓于景中。

    沈建南向来喜欢泥泞的小道,没有声息却留下深深的印迹,那样绵软,那样厚重。

    而且,当回望往路,那一串串的印记分外清晰,那是无声的话语,犹如爱人无尽的叮咛,给人以慰安和启迪。

    心不在焉时留下浅浅的印痕,而当彼此用心做过,那深深的印痕见证了彼此的努力,不论成功与失败那凹凸的印记会成为永远。

    另一方面,泥泞的小路会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他会将你的印迹完整的留下。告诉你要想走得直走得准,不能只盯着脚下,要看前方既定的目标。

    渐渐,沈建南到了小道三岔口,几番取舍,深入了其中一条小道,但随着路至尽头他才发现迷了路,不得不退出掉头再选择一条小道。

    终于,在逐一试探深入,他找到了回家的归途。

    霏霏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在客厅忽然响起,吵个不停,在清晨的虫鸟啼鸣中,显得格外响亮。

    “亲爱的,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




第二十二章 抢夺大势
    尤利娅西多罗夫的声音从电话里清晰传了过来,声音有些低沉,透着丝丝疲倦之意。

    伦敦时间下午两点,英国伦敦即期市场上涌现出大量芬兰马克的抛盘,高达三亿之多,尤利娅敏锐意识到芬兰那边的酝酿已久发作,就趁机在期货市场建立了三百万英镑的芬兰马克头寸。谁知道,市场刚刚有下滑的苗头,就很快暴涨了上去,三百万英镑被斩杀了超过一半,不得不止损出局。

    等到下午五点,芬兰央行公布了一条新的政策:将隔夜拆借利率上调百分之三十。

    这让尤利娅有些慌了。

    芬兰终究是一个拥有完全主权的国家,经济水平,在整个欧洲甚至全世界,都是名列前茅,而芬兰的个人gd,甚至足以位列全球前十。

    这样的国家,任何人,任何机构,都不可能撼动它的根本。

    按照沈建南的计划,就是靠舆论影响,将芬兰的问题放在放大镜下灼烤,借着芬兰人的资本流出和经济恶化,等全球所有资本都盯上芬兰,每人咬上一口,芬兰就是再强,也得被咬死。

    可是百分之三十的隔夜拆借利率,足以让任何投机性资本都为之生惧。

    什么是隔夜拆借

    简而言之,央行与商业银行之间有拆借市场,商业银行之间也存在拆借市场,同业拆借利率比照央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市场利率执行,同业拆借市场亦称“同业拆放市场”,是金融机构之间进行短期、临时性头寸调剂的市场。

    提高到百分之三十的拆借利率,除非能够保证在短期盈利超过利息支付,否则,将会承担巨大的亏损。

    没有人,敢承担这种支出,去朝银行拆借大笔的资金,除非,那个人是神经病。

    可是如果没有人来一起进攻芬兰,那以格曼和卡曼迪朝在市场上建立的头寸,恐怕要不了几个月,就会将沈建南亏破产。

    那可都是自家的钱,尤利娅如何能不慌。

    沈建南夹着电话,绑着身上的睡袍,听完尤利娅的担忧,不由安慰起来。

    “宝贝。放心吧。现在的芬兰,就跟黔之驴一样。”

    “黔之驴那是什么。”

    “呃你可以理解为一头驴在看到一头猛虎的时候,学起了狗叫。”

    噗嗤——

    拿着电话的尤利娅不禁笑出了声。

    “亲爱的。你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搞笑了。”

    沈建南扬了扬眉毛,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燃,随着烟雾在体内流过携带这尼古丁侵蚀着肺部,,刚才大战的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一种无处不在的舒服。一个周天呼吸,这厮吐出了一个浓浓的烟圈,在烟圈飞扬中,他继续起刚才的话题。

    “黔之驴,技之穷。芬兰央行想跟所有潜在的敌人打时间差,但他们忽略了自己根本搞耗不起。宝贝,相信我,他们一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可是。我担心先倒下的是我们,亲爱的,我不该让你把杠杆加到这种幅度的。这实在太冒险了。”

    “宝贝,你是在担心我会破产么要是我破产了,你还会爱我么。”

    “沈。你这个混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如果芬兰能够撑过三个月,你真会破产的。”

    “我想知道刚才的那个问题。”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破产了,我可以养你。但是你必须跟你的其他女人断绝关系,最多最多我可以和其娜一起分享你。”

    “这真是让人心碎的答案。”

    “沈,我要生气了。”

    “ok。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宝贝,我想你一定没有注意到芬兰今天的股市,对么。”

    “股市”

    尤利娅西多罗夫一怔,连忙点下鼠标看了看证券市场的走势。

    赫尔辛基hex,上午的时候,呈现反弹上涨走势,但在下午快收盘的时候,突然剧烈跳水,不但吞掉了上午的涨幅还下跌了百分之零点五。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被沈建南一体型,尤利娅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股价,同样是有资本推动的,而其中最大的资本也多为投资性资本,可能是来自银行资本,可能是来自证券资本,也可能是市场热钱。

    但无疑,推动股价上涨的,还是钱。

    芬兰央行提高了银行间隔夜拆借利率,虽然打击了投机者借钱的热情,但对于芬兰股市,何尝不是一样遭到打击,少去了资本注入,股价根本就无法上涨,这对于芬兰现在许多上市公司都非常不利。

    一旦上市公司股价大规模跌破银行风控线,对于芬兰银行系统将是一场灾难。

    “亲爱的。发现问题了吧,现在,我们需要在hex建立一笔空头头寸,既然芬兰央行给我们机会,那我们为什么就不好好把握呢。”

    “沈。你真是太卑鄙了。可是,卑鄙的太帅了。我爱死你了。”

    “宝贝。你刚才可是让我很伤心,有什么奖励没有”

    啪叽——

    “奖励你的。”

    “喔。老天,你让我蠢蠢欲动了。”

    “混蛋,不要调戏我。你答应过我要去法国,我已经准备好了如何度过一个浪漫的假期,早点来找我。”

    “”

    不久,两人一番肉麻的**,挂断了电话。

    沈建南按灭烟头,往沙发上一靠,乌黑的眸子如黑夜的星空般深邃。

    从来没有千年的王朝,也不会有万年的世家。人心为势,皆可引导,但不管是国运还是经济,大势上,也有气运之说。

    摩根为了救市,请求杰西李佛摩尔不要再做空,在李佛摩尔结清空头头寸后,从此就一直走下坡路。朱利安在金融市场纵横数十年,未尝一败,但一败之后再无翻身余地。唯独索罗斯能够做到摧枯拉朽,所到之处令人闻之就感惶恐。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位,才是掌握了大势的精髓,气运加身。

    如果那就有意思了。

    德国,柏林。

    一处宽大的别墅宅院,棕红、褚石为主的墙体配以白色相间的线条,构成方格立面,色彩鲜艳,与以单一的灰黄色石头为墙体主色调、崇尚各种装饰墙雕的其他欧陆风格的建筑有明显的不同。

    这里是乔治索罗斯在德国的私人别墅。



第二十三章 荒谬的感觉
    警惕芬兰马克存在的贬值危机。

    作者:沈建南。

    “经济是一种财富交换的方式,数百年的经济市场表明,在经济运转中,总会存在起起伏伏的波动,我们称之为经济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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