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惊喜:夫人,你命中缺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间公子
这个时间点的高速,车辆非常少。
绿化带夹击着藏青色的路,有两三公里笔直而宽,白色的虚线经灯光一照,亮白亮白。
无风。
无声。
车里也特别的安静。
陆离没有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耳边还有楼西洲的男低音,“到后让她去酒店,把她叫醒,你不允许抱。这么晚,她应该不会和你闹着要吃饭,若是要吃,你就做一点。早上吃完早餐,再带她去司家。”
“我给她半天的时间让她陪奶昔,下午两点,把她送到楼家。”
陆离许久都没动。
要钱有一辆大货车,他也没有减速。
打转向,超车。
黑夜里他的双眸,漆黑如泼墨。
“好。”一个字,算是答成了这个约定。
电话挂了。
楼西洲深邃的双眸微微的闭了闭,最后扔了手机,啪的一声,手机从桌面划过去,撞向对面的战机模型。
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最后长长的呼口气——
他看着这夜色,良久之后,嗤的一声,自嘲一笑。
…………
白色的宝马在两个小时后抵达江北。
陆离走的很慢,怕打扰了副驾正在睡觉的二位。
到了停车场。
他没有下车,侧眸,看着花尽在睡梦里的睡颜,头靠着窗户,肤色很白,线条柔美,安静修长。
这女人很会长。
独树一帜的冷艳气质,一出场便能碾压别人的五官。
陆离依旧没有忘记那一年陆城给他发的照片,她站在雪中,艳绝一方。
他抬手,指腹在她脸上轻轻、轻轻的走过——
两秒后,手迅速的拿开。
眼里的表情收回。
下车。
轻手轻脚。
他没有叫花尽,让酒店的服务员过来叫醒她。
…………
第二天一眼,花尽就起来。
在酒店里她睡的并不怎么好,毕竟先前睡过,再加上有也要活动的小六。
猫都是半夜活动。
她下楼时,陆离已经在。
两个人一起吃完早餐,去司家。
“你不用去吧”
“为何”陆离正色,“当初诱我撞车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走。”
司家建筑物的雄伟是整个邺城都出了名的,庞大更大于楼家,显然楼家比他们低调很多。
在门口,没有受到阻拦,直接进去。
显然陆离提前打好了招呼。
进去时。
司御刚好从楼上下来,着一身雪白色的浴袍,头发因为睡觉而随意蓬松。
他单手插兜,懒懒散散,却把那股漫不经心的傲慢和冷厉,发挥到了极致。
司家的气氛很严谨,包括佣人做事都透着小心翼翼。
看起来,这主子,很难伺候。
他看到他们俩,面无表情。
“有何贵干”
“我找奶昔。”花尽。
“呵。”司御冷冷一声的嘲弄,“我还没找你呢,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司少。”陆离虚步上前,“让她找奶昔,我们俩聊聊,为难女人,岂是男人做派。”
司御侧头,目光精茫。
“你没有女人,又怎么懂为难女人的乐趣”
“……”
“不过……”
“粑——粑——”
突然有一道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司御回头,奶昔来了。
秦菲儿抱着她。
奶昔穿着小睡衣,脸颊胖乎乎粉嫩嫩,一头小卷毛黝黑而浓密,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儿。
她手里拿着奶瓶,看到司御后——
啪。
把奶瓶扔了。
又指着奶瓶啊啊啊的叫,好像叫司御给她捡起来。
司御,“……”
秦菲儿宠溺的笑了下,把奶瓶捡起来,脏了,得洗。
把奶昔递给司御,“我去洗洗,爸爸抱,乖。”
奶昔指着奶瓶还要。
司御啧了声。
奶昔看看他,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给他看自己的手指。
快要一岁了,不会说话。
但很多事都懂。
比如说,知道自己受了伤。
司御看到她手上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破皮,再看小丫头——
她拧着五官,一直喋喋不休,好像再说:你看,好大的伤口,好疼好疼的。
司御冷峻的脸扯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来,“叫爸爸。”
“粑粑”
“乖。”
司御抬头看看花尽,花尽走过来。
她目光痴恋,可神色淡然,来抱过来。
低头,“奶昔。”
奶昔茫然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奶昔有点想哭,不认识这个阿姨。
“粑粑”开始要爸爸。
这时司御和陆离已经离开。
“别哭,我是……小姨呀。”她笑了下,奶昔瞥着嘴,要哭不哭。
花尽用力的抱抱她,去了餐桌。
她的早餐好了。
这时秦菲儿出来,奶昔一看到她,奶奶的叫了声,“麻麻。”
花尽和秦菲儿同时一怔。
半响,秦菲儿走过来,摸摸奶昔的脸蛋,“乖女儿。”
花尽突然想起那时和花辞的对话——
【你就不怕奶昔把别人叫妈妈么】
【无所谓,只要过的好,叫谁妈不让叫。】
一语成谶。
第398章 给你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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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儿对奶昔很细心,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孩子。
奶昔很调皮。
不到一岁,不会走路不会说话,但个性已经突显,还有小脾气。
花尽陪了奶昔小半天。
慢慢的也熟了,她开始愿意主动接触她,抱她,甚至是坐在她的腿上。
三个人一起做游戏,奶昔银铃般的笑声一直在花尽心里迂回。
动听的让人骨头都碎了般。
她笑着的看奶昔在地上爬,睡衣偶尔散开——露出了她手臂上的伤疤。
当初,那是刀伤。
伤好了,也是一个很大的疤。
“你知道吗,这儿上上下下的人都怕司御,只有奶昔不怕。”秦菲儿说的情不自禁,“每次司御扳着脸,奶昔就过去——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奶昔是要打他脸,但是司御往她一看,她就跟懂事的摸摸司御的脸叫爸爸,特别聪明。”
秦菲儿赞不绝口,“还有一次,有几个公司的高管来了家,司御教训他们。奶昔在一边,靠在沙发,学着他爸爸的样子,咿咿呀呀的吼,好像也帮着司御在发火,然后司御心一软,一高兴,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司御啊——只有奶昔能治他。”
“他脾气不好,总是发火,但是奶昔就是不怕。反正他凶,奶昔比他还要凶,如此一来,司御就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司御也戒了烟,九个月时,司御抽烟,奶昔捂住他的嘴巴,不许他张嘴,然后就戒了。”
“司御也不爱吃早餐,七八年他从来不吃,奶昔让他吃他就吃。”
“奶昔还喜欢和他睡,喜欢爬在他身上睡。她六个月时到这个家,现在整整五个月,奶昔在他身上尿了五次,他那个人,有洁癖,而且他讨厌孩子,但是他真的喜欢奶昔。”
“……”
秦菲儿说了很多。
最后。
“花小姐,你姐姐不来对我更有利,但是身为女人,我想告诉她的是,抛弃孩子不好,很不好,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是遭人谴责的。但是,你告诉她,奶昔在这儿过的很好,司御爱她,我也爱她,她别想再要回去。”
…………
十一点半。
花尽就离开。
走到半路,秦菲儿发来了短信。
【猫咪我会好好养着,让它陪着奶昔。奶昔非常喜欢,一直抱着不撒手,说这是姐姐给的,她叫你姐姐呢。】
花尽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好几分钟。
第二条。
【你留下的银行卡,我也会好好保管,奶昔18岁以后,我会连本带息的给她。】
第三条。
【奶昔会健康成长的,我会视如己出。】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储物盒里拿上眼罩——
眼睛看不见,所有的情绪也就都看不到了。
…………
回到江南,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下高速后,就直接去了楼家。
还不到两点。
楼岳明回来了。
家里住了两个病号,都在客厅。
楼西洲坐在轮椅,看着他们两人进来。
楼岳明看着花尽,目光暗了一下,最后又闭目养神。
“吃了没有”楼西洲低声问。
花尽摇头。
“厨房做好了,等着你在。”
花尽哦了一声,去餐厅。
她一走,楼西洲和陆离对视,后者,“人已经送到,走了。”
“一起吃”
“不了。”
他转身,而后又回头看了看楼岳明——
他想起项链里的内容,因为陆城知道楼岳明弓虽暴了花尽的母亲一事,所以才被他杀害。
“伯父。”陆离开口,语气恭敬,“身体还好吗”先问候。
楼岳明睁开眼睛,看向他,笑了下,“还行,很多年不见你了啊。”
“是。”
陆离再问话之前,看了眼楼西洲,后者没有反应。楼西洲一定知道他想问什么。
“伯父知道我哥的事儿吧”
楼岳明定定的看着他,“当然,这么大的事儿我怎能不知道,你哥的葬礼我出席过,你忘了”
“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在所有人都走后,只有伯父您,在我哥的坟前站了一个小时,这是为什么”
“这需要理由么,我看着你们长大,我不能痛心”
“当然可以,只不过我哥死的前一天,你见过他。”
楼西洲修长的手指搭在轮椅的边角,在陆离这话一落时,他手指往下一摁!
楼岳明见了陆城,这一点,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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