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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薛蟠沉思了一会,摇摇头,“若是这士兵拨给我,一来这已经是大胜班师,唯独这些人还陪我们去天竺,心里头必然是不舒服的,军心不得用,就算有人在,只怕出工不出力,反而误了我的大事。”

    “哎哟哟,”王子腾得胜归来,又见到薛蟠有主见有筹谋,并不是莽夫一个,心里头着实是高兴,这会子也忍不住打趣薛蟠起来,“咱们家的小诸葛这眉头一皱,又要想什么阴谋诡计了预备着暗算谁呢快说给我听听,我洗耳恭听你有什么妙计。”

    “舅舅说什么呢。”薛蟠笑道,“我什么阴谋诡计这实在是难听极了,阴谋诡计要算我那祭酒大人呢,想得出这样驱虎吞狼之计谋来,除却川西节度府给我的三千人马,其余我一概不要,除却一些紧要的军械物资我自然不和舅舅客气外,你把那些民夫拨一些给我!”

    “民夫”王子腾奇道,“你要民夫做什么”

    “自然有用,”薛蟠笑道,“我要挑好的走,至于这银子嘛,自然是舅舅给我出了。”

    蒹葭关内,王子腾停留了一日,也就出发前往成都,然后东去回京,舅甥二人秉烛夜谈,倒是说了很多的话儿,王子腾得胜归来,又得永和皇帝亲笔书信表示嘉奖,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虽然说话还不算太夸张,但言语之间就很是骄傲的意思在里头了,薛蟠想着劝谏一二,但又想想何必如此在舅舅高兴的时候泼冷水,于是也就算了。

    说来说去,少年家总是免不了要说起这谈婚论嫁的事情,王子腾笑道,“你虽然年轻,可到底已经是薛家的主事人了,我那妹妹不需多说,我都知道必然要催着你赶紧成婚了,我的意思么,咱们大越朝素来都是晚婚的,这晚些成婚倒是无妨,但这亲事啊还是要先定下来,这洛阳城这么多少年,我瞧着没有比得过你的,那宝玉我瞧着聪明,却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心思,蟠儿可别瞪眼睛,我这说你有心思,是适合在官场上混的。哈哈哈,这不说了,年纪轻轻如今已经是从五品的官儿了好家伙,”王子腾促狭的说道,“倒是比我的本官还要高一些了,这婚事还是要仔细看一看,你母亲那里还要问过我,我的意思,等到你天竺回来,我请万岁爷赐婚如何选一个宗室的郡主翁主,本朝没有说宗室不参政的规矩,皇室的家教也严,不会说有什么看不起的意思。”

    王子腾还是别乱点鸳鸯谱吧,薛蟠敬谢不敏,“舅舅你就别瞎掺合了,有些话儿我不好和我妈




七十三、史家的过去
    ..红楼大官人

    王子腾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史家蟠儿你大约还没有见过史鼎史鼐兄弟二人”

    “史家的人似乎不怎么来西府,”薛蟠说道,“时常来的只有史大妹妹,其余的仆妇丫头之人倒是见了几个,听说史大妹妹的这两位叔叔都是侯爵在身,一门二侯,端的是显赫异常,我入京之中去史家拜访过一次,只是没见到两位,放下了礼品也就回来了。”

    “史家……”王子腾摇摇头,“其余的话儿我不评价,你日后回京去出仕了之后总是会有接触的,说起来这家族的荣耀,还是看在你那史大妹妹为圣后捐躯的父亲换来的。”

    原来史家的发源起于史太君贾母的父亲一代,其父鼎盛时候不仅开国的时候征战沙场赚有了保龄侯的爵位,更是担任了尚书令的官职,尚书令就是如今政务院的前身,大越朝以前的宰相,而且这个宰相权力十分巨大,如今政务院是群相制度,而在太祖朝,宰相就只有一人,那就是尚书令。

    保龄侯权柄之大,且独相多年,可以说大越朝的制度典章等都是由其一手创立的,虽然不及开国顶尖元勋们那样可以得封王爵,但手里头的权柄不知道比他们大到多少倍,就连太祖雄才大略对着保龄侯也颇为忌惮,有一次御前奏对,保龄侯自诩财计过人,对着太祖皇帝乱插手政务十分的不满,直截了当的反驳起来,太祖皇帝大怒,但又知道保龄侯这个尚书令当得很是公允,没有什么私心,除了生气之外也只能赌气说了一句:“难不成我大越朝就你保龄侯一人懂得治国理政吗”

    但也就是这么说了一句,太祖皇帝虽然对着争夺帝位的诸子十分严苛,屡兴大狱,把昔日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的袍泽打击甚多,但心里头是明镜似的,知道那些不能乱,故此虽然有抱怨之语,依旧是倚仗保龄侯治国,还时常赏赐有加,不过保龄侯也明白伴君如伴虎,且素来独相的结局很悲惨的道理,在尚书令的位置上从来不结党营私也不贪婪财物,凡事公允为上,有人攻讦他独断专横,却倒是谁都说不出他别的不是来,年纪一到就告老还乡,太祖感其善政,特许其再承袭侯爵一代。

    到了其父的时候,这治国理政的功夫没学会,武艺倒是还留了下来,父子相继为宫中领侍卫大臣,戍卫宫禁,原本也不算是有才之人,故此只是守住家业而已,到了史湘云的父亲史檙这一辈恰好遇到了金谷园之变,史檙到底是将门后人,知道忠义二字,自己带着十几个御前侍卫,就守在圣后的寝宫前,以一己之身,死死守住了一个时辰,给圣后的出逃提供了充分的时间,两王攻破寝宫之后,见找不到圣后恼羞成怒,将史檙五马分尸泄愤,圣后后头卷土重来,处置了两王之后,感念史檙忠义,史檙那时候降袭为保龄伯,复又升为保龄侯,而史檙无子,只有史湘云一位女儿,故此将史檙的两位弟弟,史鼎和史鼐扶起来,一个承袭保龄侯,一个新封了忠靖侯,一门两侯,实在是鼎盛无比。而湘云的父亲史檙为国捐躯后,其母哀痛不已,不



七十四、大河边
    王子腾班师回朝,李少普组织了咸安宫乙班的学生们举行了盛大的祝贺诗会,祝贺新军大捷,又恭喜王子腾,好生热闹,薛蟠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新军相关将领人物,看了新军的军容,果然是货比货该扔,川西节度使的那些士兵顿时薛蟠就有些看不上眼了,也就是新军除却皇帝的御命,其余的人都无法调动,薛蟠才熄了要问王子腾调动新军的意思,只能是将就用一用了,薛蟠朝着王子腾带着的新军挥手,感叹的朝着金宁说道,“新军军容就如此强势,真不知道世伯昔日被称之为新军之虎,不知道是何等风姿日后返京,总是要见识一二的。”

    薛蟠送走了王子腾,休整了半日,复又从蒹葭关出发,蒹葭关一名出自诗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一篇,盖因此地附近秋水茫茫,芦苇飘落,甚是符合这首诗的意境。出了蒹葭关,复又行了几日,就到了香格里拉国境内,大军过后,若是生机勃勃那必然是假话,但多少不缺人在耕作放牧,且有大越朝的官吏民夫等在整修官道,开凿水利,倒是生机勃勃。

    翻过了层层大山,终于到了廓尔喀附近,这里头的路就不怎么好走了,每日行军不过是数十里,四季变化无常一日之间忽而下雨忽而烈日,众人都不免有些受不住,川西节度的士兵们习以为常,江湖人士餐风露宿,也都无所谓,只有咸安宫的学生们一个个吃不消苦,每日都求饶要慢着走,薛蟠自己个也有些吃不消,故此大家伙走走停停,慢慢的来,按照薛蟠的推辞就是谨慎行军,免得中了敌人的埋伏。

    还在国内,能有什么埋伏,拜王子腾横扫香格里拉国的威势,这一路上人迹罕至,偶尔有几个毛贼,见到这样浩浩荡荡的人马,早就吓跑的无影无踪了。

    到了廓尔喀附近,廓尔喀就知道这么一支可以扫荡西南任何一个藩属国的强大武力到了自己家门口,虽然廓尔喀自己个武力强劲,昔日也是压服香格里拉国的存在,只是这些年风水轮流转,昔日还想着问鼎中原,奈何被太祖皇帝只是伸出了一根小拇指就压服了,现在面对昔日强敌,不免有些战战兢兢担惊受怕的,于是连忙遣了人来犒赏,其实只是问行至,薛蟠言明只是去天竺采购物资,并没有要兴兵作乱的意思,但鬼才信你带了这么多士兵来采购呢,如此走走停停,到了四月底的时候,薛蟠快翻过大山到达天竺的时候,别说甲班的人,就连天竺这东北角靠近大越的孟加拉总督都知道了。

    泛着金黄色泥沙的大河波涛汹涌,奔流不息的朝着南边汹涌而去,河面足够有百丈宽,大越朝最大的水师船只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来这河里头航行,这里的沿岸风光和中原完全不一样,河岸左近毫无树木,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土壤呈现红褐色,显然是良吐,只是大河两岸都是沃土,却不见任何耕作之人,饶是四月的气候,此地已经是十分炎热了。

    河边略高的山地上,驻扎着一群帐篷大营之类的建筑,其中的人衣服冠帽都是中原人士,且神态举止都十分的倨傲,身姿矫健,腰间都有火枪长剑等武器,来往巡逻甚严,绝非寻常人士。

    一个穿着青衣锦袍的人急匆匆的穿过众人,穿过座座营房,到了当中最大的营帐外,职守的戍卫知道此人身份,也不阻拦,径直就让他进去了,那人进了大营,朝着几个正在桌边看着



七十五、攘外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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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要不要去会一会他们”

    “班首的意思是”应弘问道。

    “去看一看他们的情况如何了,”咸宁郡王说道,“这些商人们只怕是有些言过其实,有些么又是点到为止,浅尝辄止,对着咱们的判断,不是一件好事儿,需要派人去打听打听,他们的情况如何,这才好接下去决定行止如何。”

    众人都是默然想着这事儿可行否,“这是否有必要”应弘问道,“须知道比起咱们来,他们应该更想着要打听咱们的事儿呢。”

    “守盛的话儿说的极是,”边上另外一直没有说话的人这时候开口了,众人都认识,这一位是开国时候四位异姓王之一,西宁郡王之孙西宁公武元微,西宁郡王的世子早夭,故此只留下一孙子,西宁郡王故去后郡王降等一级,就让其孙承袭西宁公爵位,他虽然年轻,可年纪轻轻就是当家人,不是寻常公侯家里头的子弟的,武元微说道,“既然是两班大比,我倒是觉得先要抓住马德里思汗才是正理,他们如今就在我们后头,凡事准备自然没有妥当,若是咱们派人去问候,只怕还以为咱们就怕了他们,故此要去探什么虚实,如今咱们一切准备妥当,自然是可以出击天竺地方,虽然不必和英国人动手,但咱们最要紧的事儿,还是要抓马德里思汗,只要抓住此人,咱们就必然获胜了。”

    义忠亲王点点头,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多少还是觉得武元微的话儿在理,现如今还是去抓住薛蟠做什么趁着他们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赶紧着出击啊。

    “抓马德里思汗”咸宁郡王冷笑一声,抓起了手里头的一张文书,“这是孟加拉总督今日命人送到咱们这里的公文,你们且看看吧。”

    应弘翻开一览,里头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他看不懂于是交给了边上的文书,“是孟加拉总督盖茨比伯爵正式的公文,地下有他自己私人的印章和公章,只是说明了一件事儿,就是命令我等在十日内必须要退出天竺国界,不然一切外交和军事上的不利后果都由我方承担。”

    应弘脸上露出了不屑之色,但见到众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这孟加拉总督,还是第一次和咱们打照会吧”西宁伯武元微问道。

    “的确如此,”咸宁郡王慢慢说道,“之前对着咱们不理不睬,后头派了一些本地的土著来骚扰咱们,杀鸡不用宰牛刀,一下子就被咱们击退了,这一次终于正面来最后通牒,叫我们退出天竺,这一次,只怕是英国人已经确定了咱们在这里要做的什么事儿,明确的告诉咱们,马德里思汗,就是不可能被咱们抓走。”

    “这事儿麻烦了,”武元微叹了一口气,“咱们起初以为,英国人不会来理会咱们的。”

    众人原本以为悄悄的来天竺,英国人不会这么快的得知,毕竟英国人在天竺不过是设了几个省任免总督管理地方,根本就不进行什么基础建设只是收税和攫取资源,没有像是大越朝那样的基础机



七十六、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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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顺亲王这样说,倒是不愿意见到薛蟠等人陷于危险之中,“班首之言,未免太可怕了些,乙班的人再怎么对着咱们不好,想必也只是两不相帮做壁上观罢了,又不会做出那种里通外国的事儿来,薛蟠其人,虽然有时候放荡形骸,我也是不喜,但人才确实不错,若是这样折在咱们手里头,未免太可惜了些,这两班大比是要比较一个输赢出来,但无论如何,大家伙都是大越朝的俊才,何须如此自相残杀”

    众人都觉得忠顺亲王的话儿有些迂腐,但似乎也很难用心里头那些厚黑学的话语予以回击,咸宁郡王笑道,“这不用担心,虽然我的意思要歼灭他们,不过是要他们把手里头的兵权交出来就是了,到时候若是他们愿意,直接返回蜀中,或者是跟着咱们一起去捉拿马德里思汗,这都是可以的,我又怎么会说要他们的性命呢”

    应弘心里头默念你若是愿意放过薛蟠,那可真是天方夜谭了,只是他对着忠顺亲王这么说,忠顺亲王倒是点了点头,将信将疑的却也没有说什么,义忠亲王连忙问咸宁郡王:“按照班首的意思,咱们接下去要怎么做”

    “先不去管孟加拉总督,叫人左近的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马德里思汗的动静,他们那些人和本地土著还有英国人的衣着完全不同,马德里思汗带了一大群人来天竺,不可能无影无踪,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知道马德里思汗在那里!”

    “是!”

    咸宁吩咐应弘,“你叫人去看看,不,你亲自去看一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预备着做什么,如果说是他要游山玩水,那么就让他把他的三千人都交出来,咱们甲班手里头若是六千再加三千人,只怕是这天竺都从印度总督手里头夺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咸宁郡王眼中精光四射,显得霸气十足胸有成竹,“到时候马德里思汗,我倒是要看看他要逃到哪里去!”

    众人悚然而惊,没想到咸宁郡王早就有了决断,还有如斯的野心,委实的确是厉害的人物,众人眼神一对视也就互相错开不说话了。

    于是这一边派出人马去刺探马德里思汗的消息,说来也奇怪,马德里思汗这么一大帮子人到了天竺,众人只是知道了到了孟买附近就突然销声匿迹,马德里思汗再也没有在公开的场合出现过,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无影无踪,故此要打听这些人的踪迹,还是要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

    孟加拉总督那里既然来了文书警告,只怕接下去说不得还有什么攻击性的行动,咸宁郡王分派众人,要戒备轮换,以防英人偷袭,应无垠到底是参加过平定扶桑之战的,整顿兵马很是擅长,甲班的大营被他弄的有模有样。

    如此万事俱备,只等马德里思汗的消息了,咸宁郡王志得意满,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只是应弘去了几日,回来告诉甲班领导层的消息,却险些让咸宁郡王鼻子气歪。

    “薛蟠说,若是要统帅全军,”应弘结结巴巴的说道,“还是让班首你把兵权交出来,交给乙班那边去打理。”

    “放肆!”咸宁郡王猛地拍了桌子,气的火冒三丈,“他一个黄口小儿,何德何能,敢这样的放肆说话”

    “他还说了什么”

    “说恭喜班首成了班首,从班首的经历来说,他远远比您要高的多,”应弘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想到薛蟠



七十七、出击
    还未等咸宁郡王发作要让薛蟠去死,薛蟠就先有动作了,他率先从谷口出发,一路朝着西北方向行去,而甲班的驻扎所在河口之地,就是大越出关之后朝着西南角的位置,薛蟠原本以为也和后世之中的印度一样的路途艰难,没想到大越一路行来,少了许多的山路的险阻。

    西北方向可就是山林丘陵之地了,应无垠十分的惊讶,山地丘陵的地方,薛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心里头也在偷偷的提防着自己毕竟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谷口,离着甲班驻扎的地方,委实近了些,应无垠若是发狠,只怕是一日一夜奔袭就可以抵达。应无垠想了想,问应弘,薛蟠此人的用意何为,应弘答道:“这个人我实在是看不透,若是算起来,似乎都是十分谨慎知道进退的,可有时候又是十分的冲动暴躁,我起初听到他在扬州在金陵的事儿,还以为不过是一个鲁莽少年,故此在乙班故意激怒他,可没想到他步步为营,亦或者是天资出众,居然就把我给斗败了。”

    他看着咸宁郡王脸色有些凝重,于是又说道,“上次班首你去乙班,以为总是可以压服乙班众人的,可是没想到,居然是他抓住了那么一句班首的话柄,大做文章,将这必败之局硬生生就翻了过来,故此此人老谋深算,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一次两班大比,若是稍有不慎,必然会被这阴险小人给趁虚而入了,班首咱们还需要谨慎对待。”

    没想到应弘对着薛蟠如此高的评价,说到这里,咸宁郡王应无垠倒是有些惊讶了,“守盛我记得你是不喜欢薛蟠的。”

    “是不喜欢,”应弘或许是在薛蟠手里头吃瘪的次数太多了,倒是十分重视这个人来,“我十分厌恶此人,但此人的确是有手段的,要小心提防。”

    “这有什么”咸宁郡王微微冷笑,他是看不上这种阴谋诡计之人,“靠着阴谋诡计是搞不成事儿的,大势之下,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力降十会吗现如今我们养精蓄锐,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别说是孟加拉总督,就是英国人的印度总督率领大军亲至,我也是不惧,再难打,能比得过穷凶极恶的日本人如今且让他在北边浪一浪就是,他既然逃了,我就不浪费时间去管他,先拿着印度的土兵们练练手,看看我们这些日子练兵的成效如何,若是英国人服了咱们,自然马德里思汗就会拱手让出,到了那时候,咱们再去找薛蟠的麻烦,”

    咸宁郡王原本只是厌恶薛蟠落了其面子,如今居然敢钳制自己的后勤补给,这是任何一个领军作战之人都无法接受的,再者,他居然敢对着长孙文林动手,这实在是让咸宁郡王暴跳如雷,算起来,长孙文林不仅是和圣后亲近,更是咸宁郡王的死党,若非应无垠的授意,要拖住薛蟠,长孙文林也不会说被下狱赐死,他死了也就死了,可自己的势力,这一下子就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这是咸宁郡王最无法忍受的,他可不会去自我反思说是自己先惹事的,在他看来,只是因为薛蟠居然胆敢反抗才造成了这一些,“到时候。”咸宁郡王狞笑的按住了桌面上的天竺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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